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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者的心量与风度,也多少有不同的:有的得解脱了,在立身处世上,都表现出严谨拔俗的风格。因他所体验的,多少着重于超越一切,所以流露出卓立不群、严谨不茍的风度,这大抵是声闻圣者。”
声闻圣者证果的,他们的观念、修行方式、生活形态都是比较超越世俗的,不容易与世俗混在一起,所以展现出来的是很严谨超拔独立的风格。
“有的证悟了,表现出和而不流的风格。内心是纯净而超脱的,对人对事上,能热忱的勇于为法为人。由于悟入的理境,是于一切、不离一切的,这大抵是大乘的圣者。这是从悟境而作大类的分别,其实由于无始来的性习不同,声闻与菩萨,都有不同类型的风格。”
这就是学大乘法的人与声闻差别处:由于入手体会的程度、触缘、方便的入手不同,故展现的风格便不同。在见实相来说,小乘的初果等同于大乘的初地,四果阿罗汉等同于大乘菩萨的八地无生法忍。前者是小乘的圆满证涅槃,不受后有,不来人间了;大乘佛法主要在鼓励大家行菩萨道,所以认为到这里并不是究竟的圆满,他们悲愿很强,不忍众生苦,不忍圣教衰。自己过去曾烦恼痛苦,所以也知道众生的苦,虽然解脱了,但不会放下这些众生。此处无生法忍的“忍”,只是确认而不愿证入涅槃的境界。所以菩萨还以愿力来人间继续利益一切众生,风格是入世的,同情众生,慈悲心很重。心量与二乘圣者不一样,愿意度化众生,直至一切众生都成就了,才愿意入涅槃。但前面无生法忍的体证过程、修行、体证的法性和二乘圣者是一样的,只是愿力不同而已。大乘学者体会的是缘起性空,一切法因缘生,没有永恒不变性,没有独存主宰性,没有实在性,本来空寂。所以在万法的当下就离开了一切执着,不会被污染,故入世而不会被世俗众生所迷惑。对法如此的明白,所以展现出来的风貌就不一样。一般人会认为人间是五浊恶世,都是些烦恼众生,怕自己被污染了。但大乘菩萨行的菩萨道是以众生为重,最主要的就是缘苦众生,离开众生也就没有菩萨可成就,正因为有众生,菩萨才起悲心发大愿力。体悟了无生法忍的菩萨不再自私,不再有我执我慢,因体证法性空寂,明白一切法(包括生死)都如幻,于是不再执着于一切法,也不再恐惧生死了。在解决生死问题上,证了阿罗汉及证了八地菩萨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前者涅槃的同时不再来人间;而后者却要制造一切因缘来利益更多的人,所以大乘与二乘的风格展现就不同了。要注意:大乘与声闻的不共处在那里?就在菩萨的悲愿很大,不忍众生苦,众生不度尽,他誓不成佛,这是菩萨道唯一与声闻不共的重要地方。大乘菩萨为何有这样的悲愿力?悟到法性空寂,明白一切法如幻非实,生死也如幻,哪里还担心生死?所以愿意以自己无限的因缘(包括未来的生命等一切)来利益众生,这个风格上确实是不一样的。同样解脱,但心量、风度确实有不同,二乘人是卓越脱俗,非常非常超越而独立拔俗的状态;大乘是和光同尘,入世与众生打成一片来度化他们。但这些都要有本钱,绝对不是没有明白实相,却一天到晚说要来度众生:“早去早回哦。”早回要有本钱,没有见法,没有缘起性空的这些知见,回是一定要回,不知道哪一道呢?所以,菩萨以愿力意生身而来,那是要有程度有本钱的,即见法悟道,悟道后才能随愿而来。如果是世俗众生,那就身不由己随业而流转了。所以大家要行菩萨道,一定要建立正确的知见,根据正见实践而见法,有了本钱,就可以发胜义大菩提心了。菩提心有两种:世俗菩提心及胜义菩提心,悟道前是般若道,发的是世俗菩提心;悟道后是方便道,发的是胜义菩提心。我们虽然还没悟道,可先发世俗菩提心,从世俗菩提心达到明心见性后,才是真正发胜义菩提心。如果没有发心,那就没有机会了。
小乘与大乘皆各有习性,只是那个习性不会妨碍生死解脱了。
“如以悟境的风格来说,声闻圣者的悟境,还不彻底,彻底的是世出世间互融无碍的大乘。”
从这几句话就可以了解到,导师虽然从原始佛法找到了法的根本特质,而他真正要宣扬的还是初期大乘般若经、中观的思想,这是与佛法的根本最为相应而一贯的。大乘菩萨不急着马上入涅槃,念念行菩萨道,念念以众生为缘,这要发胜义菩提心才行。
五、解脱者的生活
“五、解脱者的生活 在日常生活方面,解脱的声闻圣者,偏重禅味,而漠视外界。他们的生活态度是淡泊自足的,「少事少业少希望住」。他们的内心充实,而外表好象贫乏清苦。”
早期佛弟子都是日中一食的托钵,极简单的三衣一钵,晚上睡在 冢(坟墓)间或树下一宿。看起来很贫乏,内心却清净无染自在。他们比较习惯于禅定,时时刻刻都在定中。托钵回来,除了问法或讲法的一点时间,其它都是经行、思惟、禅定,一心一意重于禅味。从这个角度来看,声闻圣者们比较重禅味,漠视外在世界的一切,不喜欢与世俗的人混在一起。
“以财物为例,声闻圣者觉得这是毒蛇般的东西,不可习近,有不如无。”
根本佛法的戒律里有出家人不受金银财宝戒。过去的观念,我们都会执着贪染财物而造业,所以把钱财比成毒蛇,要避开,表明危险性。现在还是如此,世俗众生为名利而勾心斗角,因缘不好时还会起心动念伤害别人而造业。五戒中的不盗即“不予取”,别人没有给予你而取了就算盗。现代人即使犯了很严重的欺骗偷盗罪也不会判死刑。佛陀时代,将盗戒放在五根本重戒里,而且犯了根本戒难以忏悔洗清。当时的印度法律将偷盗罪判得很重,比如说偷拿超过现在价值五十元以上就非常严重了,会判死罪。如果出家人犯了偷盗罪而被判死刑,整个僧团的名誉就不好了,所以随顺当时的因缘法律,而把最严重的偷盗罪变成佛教的根本戒律之一。
为何当时会把钱看作毒蛇,其中还有一个故事。有一次,佛陀与阿难等在游行的路上看到有些金子,佛陀说了声“毒蛇”就走过去了;阿难看了也说毒蛇;后面的弟子以为真是毒蛇,一看是金子,会意地对视而过;后面跟随的父子俩看到了金子,却欢喜地捡回去了。当他们把金子变卖时,别人产生了怀疑:这么穷的人哪里来的金子?于是报了官。当时偷盗是死罪,官府抓去审问:金子从哪里偷来的?他们声辩是在路边捡的。法官哪里会相信!照规矩判处父子两人死刑。他们后悔莫及:佛陀说这是毒蛇,我们偏偏不信,现在才知道真是毒蛇啊!官员听到后就追问。两人把那天路上遇到佛陀的经过如实说了一遍,并连连叹气:现在知道金子真是毒蛇了,贪欲使我们的命都没有了!官员听了这个经过,知道他们没打妄语。因为当时社会的人都非常敬仰佛陀,既然佛陀在前面看到金子而说是毒蛇,后面你们跟着,证明不是偷的,于是被平反判无罪。打那之后,他们真的知道金钱是毒蛇了。这是与偷盗有关系的故事,把钱财看成毒蛇是有当时的时空背景。
“如果大乘圣者,一定是拿财物供养三宝,济施贫病,运用它而不厌恶它。大乘圣者的生活态度,是富余丰足,也希望别人如此。功德不嫌多,心胸广大;于人、于事、于物,从来不舍弃,也不厌倦。菩萨是为了一切众生。所以菩萨的生活态度,不像声闻圣者的拘谨。在一般人看来,多少有点「不拘小行」。”
我曾比喻过,亦能覆舟,亦能载舟。耕种农田要用水来灌溉,水可以养殖鱼类等,还可用作运输。但如果泛滥成灾,所有的生命都要遭殃。钱财也是如此,如果是满足个人的贪欲,就会败坏德行而造业;如果用于利益一切众生,可建立德行,怎会嫌功德多?只是如何善于使用而已。如果是出世的,自己解脱了,于人间的一切不再执着,当然就不需要用这些了。大乘菩萨是入世的,要关怀救度众生,就必须善于去利益他们,但没有资粮如何度众生?我们只要真正悟道而超越一般世间的染着,破除了自性见我执的贪爱,不再执着一切时,就可以善用一切来利益众生。刚才有居士问:一切都是空的,我们人间的都不要了?我回复说:钱财多多益善,你多赚一点拿来,师父帮你善用资源,用在弘法事业上,帮你制造无限的功德。所以学大乘佛法不会自闭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都不行。而是要了解它的真相来善用,水能覆舟,亦能载舟,怎样善用它就是智能,这就是不同处。
“无论是声闻或菩萨,由信慧深入而来的坚定精进,都是非常有力的。平常说「八风不动」:利、衰、苦、乐、称、毁、讥、誉,对于解脱的圣者,是不会因此而动心的。就是到了生死关头,都能保持宁静而安详自在的心境,不为死苦所烦扰,所谓的「欢喜舍寿」。”
从解脱的立场上来看,无论是声闻圣者还是菩萨圣者,都由于有很深的见法的智能,所以在精进部分非常有力量,所谓称讥毁誉等八风都吹不动,无法使你起心动念。面对死亡时依然安然自在而不起烦恼,这才是大解脱。一般人晚上睡觉不会苦恼,因为第二天还会起来么!如果明白死亡的真相,当你面对死亡就会觉得同睡觉一样,明天会起来的(证阿罗汉就不再起来)。菩萨还是希望起来要利益众生,不会恐惧担忧烦恼,这叫欢喜舍寿。睡觉时换睡衣就是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