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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最初一步的工夫就是「定规」。定规就是把意志安定向着一个方向而去。信徒因着受邪灵苦害,被真理光照,蒙圣灵激动的缘故,就再受不住继续被邪灵所依附。因此他就天然的被神引导到一个恨恶邪灵的地位。因此他就天然的定规要反对邪灵一切的工作。他定规要得着自由,定规要自己作主,定规要驱逐邪灵。神的圣灵在他里面作工,使他对于邪灵发生忿恨的心。越受苦害越恨,越觉不自由越恨,越想越恨,越过越恨。因此他就定规要完全脱离黑暗的权势。这样的定规乃是收回地位的第一步。如果这个定规是真的,就将来无论因收回地位而被邪灵如何反对,都是不肯反顾的。定规就是说,全人决断今后要反对邪灵。
信徒还应当用意志来「拣选」,意思就是要,并定规他的将来。在争战的日子中,信徒的拣选是有功效的。信徒应当时常宣告说,我拣选自由,我要自由,我不要被动,我要用我自己的本能;我要认识邪灵一切的诡计;我要邪灵失败;我要与黑暗权势完全断绝关系;我拒绝邪灵一切的谎言和推诿。这样用意志的拣选,并且时时如此宣告,在争战上是大有利益的。我们应当知道,这样的宣告,不过是表明信徒如此拣选而已,并非谓信徒定规要作这些事。黑暗的权势并不受信徒「定规」的影响,但是信徒如果靠着神的能力,用自己意志专一的拣选来对它们,它们就必定奔逃。这都是与人是自由意志的原则有关。信徒当初虽然允许其进来,但现在却能拣选与当初所允许者相反的事,因此就叫邪灵没有立足地。
在这样的争战中间,意志各方面的工作,都应当活泼的进行。除了定规、拣选之外,还应当抵挡,意思就是意志发出力量以与邪灵相撷抗。但是,也当「辞绝」。辞绝就是意志把自己关闭起来,不愿再以什么给邪灵。信徒虽然应当抵挡邪灵在他身上的工作,但是,也当辞绝邪灵。抵挡不过叫邪灵不得往下作工;但是,辞绝是取消从前所给邪灵的允许,就是引起它们作工的允许;所以,抵挡再加上辞绝,就叫邪灵不能作工。我们前面应当抵挡,但是,后面应当有辞绝的态度。例如:我们辞绝邪灵说:我要「决断」,这意思就是我们用意志抓住自由;但是我们还应当有抵挡,意思真用力量以与仇敌周旋,要保守意志藉着辞绝所得的自由。这样的辞绝和抵挡必须继续到完全自由为止。
「抵挡」是一种的确的争战。抵挡需要灵、魂、体的力量都来,但其中主要的力量就是意志。定规、拣选和辞绝,多是在态度方面,但抵挡却是在实行方面。抵挡就是表明态度的行为。抵挡就是灵中的摔跤,就是意志用灵力将邪灵推出它们现今所站立的地位。就是向黑暗权势的阵地进攻。抵挡就是用意志的力量来赶、来驱逐、来推开。邪灵站立在信徒所给它们的地位上,虽然看见了信徒反对它们的态度,却要霸占其当初所站立的地位,不肯引退。抵挡就是信徒用「实力」以驱逐邪灵。抵挡就是信徒用灵力「押」邪灵,而使之「搬」离。所以,信徒在抵挡的时候,必须用力运用意志出来驱逐邪灵。不然就徒在态度里宣告,是少有用处的。态度和实行当同时并行。但是,徒有抵挡而无辞绝,也是少有用处的。因为当初给邪灵的允许,必须收回。
在收回地位中,就是信徒一方面用意志来定规,一方面(一)拣选,并(二)辞绝(拒绝),在另一方面用意志来抵挡。定规争战,拣选自由,辞绝地位,抵挡仇敌再霸占地位,捆绑自由。在定规、辞绝、拣选、抵挡的中间,信徒就是为着自己的主权而争战。自由意志这件事是永不可忘记的。神将自由意志赐给我们,所以,我们是我们自己的主人,现今邪灵竟霸占了我们的肢体和本能,而作我们「人」的主人,我们的主权竟然失了。当信徒收回地位时,他就是反对邪灵如此的「代替」了他,所以,出来争战。信徒应当时常说,我不愿意邪灵侵占了我的主权。我不愿意邪灵侵犯了我的人格。我不愿邪灵依附了我的……。我不愿瞎着眼睛跟随邪灵。我不愿邪灵利用我这个人。我不愿阿,我真不愿阿!我要作我自己的主人。我要知道我自己是作什么。我要自己管治自己。我要我的全人顺服我的自己。我拒绝邪灵在我身上所有的作为。我拒绝它们所有作工的权利。当信徒用意志这样的说他自己的定规、拣选和辞绝时,就叫邪灵没法往下作工。意志既如此的定规、拒绝并拣选,信徒就应当用意志来抵挡。
信徒这样的用意志收回地位,就是说,他的生命有一个新的起首。以往的已经错误了,现今应当重新起首,所有从前奉献给邪灵的,现在应当都讨回来,全人的灵、魂、体,要从仇敌手中要回来,重新完全奉献给神。从前因着无知所给邪灵的地位,现在逐一都推翻。从前给它们的主权,现在都撤回。法子如下:
从前所接受的,今当拒绝。从前所相信的,今当不信。
从前所接近的,今当远离。从前所已作的,今当拆毁。
从前所约定的,今当注销。从前所已说的,今当收回。
从前所应许的,今当反背。从前所联合的,今当解散。
从前所顺服的,今当抵挡。从前所静默的,今当出声。
从前所同工的,今当反对。从前所给与的,今当不与。
从前所有的考虑、商议、允许,都当推翻。所有的祷告、答应和医治,也都当拒绝。
这些都是对邪灵而发的。从前误将邪灵当作圣灵,所以,竟然与邪灵有了那样亲密的往来。现今知道了,所以,要撤回从前在无知中所给它们的一切。将地位给邪灵,乃是在一件一件的事上,逐一给它们的;所以,收回来也是一件一件逐一撤除的。最大拦阻信徒得看完全自由的,就是信徒只愿意拢统的、包括的、含混的,用意志将所有的地位都收回来;却不肯逐一的、仔细的、一点过一点的将地位收回来。拢统的反对邪灵得着地位,不过使信徒的态度不错而已;若要得着自由,他就必须仔细的将所有的地位都收回来。这好象是甚难的,但是,如果意志是要得着自由的,并用祷告以求神的光照,就当圣灵将过去的一切,逐一指示信徒时,只要他一一的抵挡之后,什么就都消散了。信徒若肯忍耐的进前,他要看见这是一个实在的解救,一件过一件,他是向着自由而去的。拢统的抵挡表明我们是反对它们的;仔细的抵挡叫邪灵不得不撒手,弃其所已得的地位不已。
信徒意志的被动,好象是下山一般,一级过一级的下降,直到陷入最卑下的地位。现在他要收回地位,好象就是回转过来,再拾级而升一般。从前走下来是过多少阶级,现在回头再上,也要再经过多少阶级。没有一级是可以留下不走的。从前是逐渐受欺,逐渐被动的;现在要逐渐明白,逐渐活泼的。从前所有被动的地方,现在当一一推翻过,一一收回来。他的脚现在多回头向上升一级,就是多收回一级的地位。他从前是多走一级,就低降一级;现今是多走一级,就上升一级。一件事值得我们注意的,就是我们最新给邪灵的,多是我们最先收回来的。好象我们所走下的末了一级,乃是我们上升的头一级一般。
信徒这样的推翻地位,必须达到当初自由的地方才可以。信徒必须知道他自己乃是从什么地方下降的,所以,他现在应当回到当初的情形才可以。他应当知道他自己的常度如何——本来意志是如何活泼的,心思是如何清明的,身体是如何强壮的——和现今的情形如何。两相比较,就会知道自己因着被动,究竟下降了多少。现在他就应当时常把他这个常度摆在面前,总要以上升到常度为最低的限度。如果他的意志不会活泼到再会管理他全人的任何部分,他就不应当满意,因他还未回到当初的常度。在信徒要得着自由的程度中,他应当把他自己的常度看得最分明,才不至没有回到常度,就以为自己自由了。
所以,无论是我们的思想、记性、想象力、是非之心、裁决力、爱心、拣选力、抵挡力,或者我们身体的那一部分,陷入被动,失了常度,叫我们不能自己作主,好象是在我们主权之外,不能再为我们所用的,我们应当完全收回——用我们的意志反对这样的被动,用我们的意志使用这些的本能。信徒一陷入被动,邪灵就抓住他被动的机关,代替他使用,或者与他一同使用;当信徒看见自己的实在情形,而要收回地位,自己使用自己的机关时,他要觉得非常之难。这是因(一)他自己的意志还是软弱,不足主使一切,(二)邪灵用尽其力量以与之相抗。例如:他是在「决断」这件事陷入被动,他现今虽然注销这个地位,不再许邪灵作工,自己定规要自己来「决断」,不再受邪灵的管辖,他就要看见(一)他自己不能决断,(二)邪灵不让他决断行动,当被附的信徒推翻邪灵的主权时,邪灵便不让它们的囚犯行动什么。
现在信徒必须拣选看,到底他自己永远不动呢,或者让邪灵继续动他呢?自然他不愿让邪灵这样的使用他。所以,虽然他一时还不能「决断」什么,但他不准邪灵来用他的决断力。为着自由的争战,就在此时起首。这个争战完全是意志的争战,因为意志陷入被动,所以,就也容让全人的各机关都陷入被动,以致意志(人)失了主权,不能再自由的管治并支配全人的各机关;以致邪灵进来代替意志(人)管治,并支配全人的各机关,所以,现今若要得着自由,就必须意志起来,(一)反对邪灵的主治,(二)收回已失的地位,(三)自己活泼的与神同工,而使用自己的全人。现在什么都在乎意志。当意志反对邪灵,而不准邪灵再霸占其机关时,邪灵就要退出。我们从前已经说过,是因信徒允许的缘故,邪灵才得进来,所以,信徒现今的辞绝,就取销了当初的允许,叫邪灵失去其侵犯的根据。当信徒再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