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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如是杂苦乐道迹作世证也。”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是的，佛陀！乐苦混合的道迹可以体证一向乐的世界。”
47。 异学箭毛白日！“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
箭毛游行者又说：“佛陀结束了谈话。佛陀结束了谈话。”
48。 世尊问曰：“优陀夷！汝何意故作如是说：‘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
’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你说：‘佛陀结束了谈话。佛陀结束了谈话。’这是什么意思
呢？”
49。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我向者说后世一向乐，有一道迹一向作世证。沙门瞿昙今
善检我，善教善诃，令我虚妄无所有也。瞿昙！是故我如是说：‘世尊！悔过此说
！’”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刚才我说：‘我们自己的尊师的教法如是说：有一向乐
的世界，有合理的道迹可以体证一向乐的世界。’可是，佛陀！当佛陀审问、讯问
、谏告关于我们自己的尊师的教法时，〔我们知道那是〕空无的、空虚的、错误的
。所以，佛陀！我说：‘佛陀结束了谈话。佛陀结束了谈话。’”
50。 世尊告曰：“优陀夷！世有一向乐，有一向作世证也。”
佛陀又说：“优陀夷！的确有一向乐的世界，有合理的道迹可以体证一向乐的世
界。”
51。 异学箭毛问曰：“瞿昙！云何世一向乐？云何一道迹一向作世证耶？”
箭毛游行者便问：“佛陀！什么样合理的道迹可以体证一向乐的世界呢？”
52。 世尊答曰：“优陀夷！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
、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乃至五盖（217）、心秽、慧赢（276）、
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离生喜、乐，得初禅成就游（20），不共彼天戒等、心
等、见等也。彼觉、观已息，内⊕静、一心，无觉、无观，定生喜乐，得第二禅成
就游（21），不共彼天戒等、心等、见等也。彼离于喜欲，舍无求游，正念正智而身觉乐
三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三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谓圣所说、圣所舍、念、乐住、⊕空，得第三禅成就游（22），不共彼天戒等、心等、见
等也。优陀夷！是谓世一向乐（2071）。”
佛陀回答说：“优陀夷！比丘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
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比丘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
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比丘因为远
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
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具足第三禅而生活。优陀夷！这就是可以
体证一向乐之世界的合理道迹。”
53。 异学箭毛问曰：“瞿昙！世中一向乐，唯极是耶（2072）？”
箭毛游行者便说：“佛陀！这不是可以体证一向乐之世界的合理道迹。佛陀！到这个
程度就已经体证一向乐的世界。”
54。 世尊答曰：“世中一向乐，不但极是也。优陀夷！更有一道迹一向作世证（2073）。”
佛陀回答说：“优陀夷！到这个程度并未体证一向乐的世界。这只是可以体证一向乐
之世界的合理道迹。”
55。 异学箭毛问曰：r 瞿昙！云何更有一道迹一向作世证耶（2074）？”
箭毛游行者又问：“佛陀！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体证一向乐的世界呢？”
56。 世尊答曰：“优陀夷！比丘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离生喜、乐，得初
禅成就游，得共彼天戒等、心等、见等也。彼觉、观已息，内静、一心，无觉、无
观，定生喜，乐，得第二禅成就游，得共彼天戒等、心等、见等也。彼离于喜欲，
舍无求游，正念正智而身觉乐，谓圣所说、圣所舍、念、乐住、空，得第三禅成就
游，得共彼天戒等、心等、见等也。优陀夷！是谓一道迹一向作世证（2075）。”
佛陀回答说：“优陀夷！比丘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
生活，即不苦、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他与那些再生至一
向乐之世界的天人共住、共语、共论。优陀夷！要到这样的程度才能体证一向乐的
世界。”
57。 异学箭毛问曰：“瞿昙！沙门瞿昙弟子为此世一向乐故，一道迹一向作世证故，从
沙门瞿昙学梵行（25）耶？”
箭毛游行者又问：“佛陀！你的弟子是否为了体证一向乐的世界，而跟随你修习梵行
三三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三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呢？”
58。 世尊答曰：“优陀夷！我弟子不为世一向乐故，亦不为一道迹一向作世证故，从我
学梵行也。优陀夷！更有最上、最妙、最胜，为作证故，我弟子从我学梵行也。”
佛陀回答说：“优陀夷！我的弟子不是为了体证一向乐的发界，而跟随我修习梵行。
优陀夷！还有比这个更上、更妙、更殊胜的境界，我的弟子是为了体证那种境界，
而跟随我修习梵行。”
59。 于是，彼大众放高大音声：“彼是最上、最妙、最胜，为作证故，沙门瞿昙弟子从
沙门瞿昙学梵行也。”
于是，箭毛游行者的徒众发出高大声音：“佛陀的弟子是为了体证比这个更上、更妙
、更殊胜的境界，而跟随佛陀修习梵行。”
60。 于是，异学箭毛敕已众，令默然已，白曰：“瞿昙！云何最上、最妙、最胜，为作
，沙门瞿昙弟子从沙门瞿昙学梵行耶？”
于是，箭毛游行者便吩咐大众保持沉默，然后说：“佛陀！什么样的境界比这个更上
、更妙、更殊胜你弟子是为了体证那种境界，而跟随你修习梵行呢？”
61。 世尊答曰：“优陀夷！比丘者乐灭、苦灭，喜、忧本已灭，不苦不乐、舍、念、清
净，得第四禅成就游（2076）。优陀夷！是谓最上、最妙、最胜，为作证故，我弟子从我学
梵行也。”
佛陀回答说：“优陀夷！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
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
，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
，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
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 … 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
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因为远离欲
，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
法〕生起喜乐；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而且
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会以身
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具足第
三三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四○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三禅而生活；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
、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在得到如此的禅定后，他的内心
清净，没有污秽与烦恼，内心柔软，不受影响，成就〔神足通、天耳通、他心通、
宿命通、天眼通、〕漏尽通，如实地知见苦、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
也如实地知见烦恼、烦恼的起因、烦恼的寂灭、断烦恼的方法。因为如此的知见，
便解脱爱欲的烦恼、执着再生的烦恼及未证悟真理的烦恼。当他解脱时，便知道解
脱：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
优陀夷！这个就是最上、最妙、最殊胜的境界，我的弟子是为了体证这种境界，而
跟随我修习梵行。”
62。 于是，异学箭毛即从座起，欲稽首佛足。于是，异学箭毛诸弟子异学梵行者白异学
箭毛曰：“尊今应作师时，欲为沙门瞿昙作弟子耶？尊不应作师时，为沙门瞿昙作
弟子也。”是为异学箭毛诸弟子学梵行者，为异学箭毛而作障碍，谓从世尊学梵行
也。
于是，箭毛游行者重从坐起身，准备要顶礼佛足。箭毛游行者的徒众便说：“尊者现在
是我们的尊师，难道要成为佛陀的弟子吗？尊者现在是我们的尊师，不应该成为佛
陀的弟子。”因此，箭毛游行者被自己的徒众障碍，无法跟随佛陀修习梵行。
63。 佛说如是，异学箭毛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箭毛游行者对于佛陀所说，很欢喜地接受。
三四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四二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二○九）中阿含晡利多品鞞摩那修经第八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