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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解脱〕，具足而生
活。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良家子弟听了之后，会对
佛陀所说的法产生信心。因为如此的信心，便会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
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阿奇舍那！这就是圣弟子被带出到空
地。阿奇舍那！一般的人、天众贪着于色、声、香、味、触五种方面的欲望，犹如
野象贪着于森林中的生活一样。阿奇舍那！我最初调御比丘：‘要成为具戒者，要成
为已遵守戒条规定的生活者，要成就正行的修习，见微小的过失，也要心生畏惧，
以受持学处〔即戒条〕来训练〔自己〕。’”
19。 “若圣弟子护身及命清净，护口、意及命情净者，如来后调御比丘：‘汝当观内身
如身……乃至观觉、心、法如法（521）。’若圣弟子观内身如身……乃至观觉、心、法如
法者，此四念处，谓在贤圣弟子心中，系缚其心，制乐家意，除家欲念，止家疲劳
，令乐正法，修习圣戒。阿奇舍那！犹调象师受刹利顶生王教已，持极大杖，着右
肩上，往野象所，以杖着地，系野象颈，制乐野意，除野欲念，止野疲劳，令乐村
邑，习爱人间。如是，阿奇舍那！此四念处，谓在贤圣弟子心中，系缚其心，制乐
家意，除家欲念，止家疲劳，令乐正法，修习圣戒。”
“当比丘已经成为具戒者，成为已遵守戒条规定的生活者，成就正行的修习，见微
小的过失，也会心生畏惧，以受持学处〔即戒条〕来训练〔自己〕时，我会更进一
步调御比丘：‘于身体观照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心、于现象观照现
象。’当比丘已经于身体观照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心、于现象观
照现象时，这就是把圣弟子的心绑在四念处，以便征服他在俗家的野性、俗家的记
忆与意图、住在俗家中的不安、疲劳与苦恼，使他在正法中得到欢喜，修习戒律。
阿奇舍那！譬如调象师接受大王的指示后，便以右肩扛着大木棍，来到野象的面前
，将大木棍竖立在地上，将野象的脖子绑在大木棍上，以便征服〔它的〕野性、森
林中的记忆与意图、〔住在〕森林中的不安、疲劳与苦恼，〔使它〕在村庄中得到
欢喜、灌输〔它〕与人类和善〔共处〕的习性。同理，阿奇舍那！我把圣弟子的心
绑在四念处，以便征服他在俗家的野性、俗家的记忆与意图、住在俗家中的不安、
疲劳与苦恼，使他在正法中得到欢喜，修习戒律。”
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二
七八 后大品第十六（198）调御地经第七
20。 “若圣弟子观内身如身……乃至观觉、心、法如法，彼如来后更调御比丘：‘汝当观
内身如身，莫念欲相应念……乃至观觉、心、法如法，莫念非法相应念。’若圣弟
子观内身如身，不念欲相应念……乃至观觉、心、法如法，不念非法相应念者，如
是圣弟子随如来教。阿奇舍那！犹如野象从调象师，则以柔软可爱言向，卧起、去
来、取舍、屈伸者，如是野象随调象师教。如是，阿奇舍那？若圣弟子观内身如身
，不念欲相应念……乃至观觉、心、法如法，不念非法相应念，如是圣弟子随如来
教。”
“当圣弟子已经于身体观照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心、于现象观照
现象时，我会更进一步调御比丘：‘当你于身体观照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
观照内心、于现象观照现象时，不要生起与贪欲一致的念头。’当比丘于身体观照
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心、于现象观照现象时，不会生起与贪欲一
致的念头时，这就表示圣弟子已经接受我的调御。阿奇舍那！譬如当野象愿意接受
调象师柔软可爱的言语，听从他的指示趴下、站起来、走过去、走过来、拿起来、
放下来、屈膝、伸直时，这就表示野象已经接受调象师的调御。同理，阿奇舍那！
当比丘于身体观照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心、于现象观照现象时，
不会生起与贪欲一致的念头时，这就表示圣弟子已经接受我的调御。”
21。 “若圣弟子随如来教者，如来后更调御比丘：‘汝当离欲、离恶不善之法（20）……至得
第四禅成就游（23）。’若圣弟子离欲、离恶不善之法……至得第四禅成就游者，如是圣
弟子则随如来住不移动。阿奇舍那！犹如野象从调象师治不移动时，不举前脚，亦
不动后脚，两腷、两胁、尾脊、头额、耳、牙及鼻皆不动摇，如是野象随调象师住
不移动。如是，阿奇舍那！若圣弟子离欲、离恶不善之法……至得第四禅成就游者
，如是圣弟子则随如来住不移动。”
“当圣弟子已经接受我的调御时，我会更进一步调御比丘：‘应当要成就因为远离欲
，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
法〕生起喜乐；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而且
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会以身
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具足第
三禅而生活；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
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二
八○ 后大品第十六（198）调御地经第七
、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当圣弟子成就这四种禅定时，
这就表示圣弟子已经接受我不移动的调御。阿奇舍那！譬如当野象愿意接受调象师
不移动的调御，不移动前脚、后脚、身体前半部与后半部、胸旁有肋骨的部分、尾
巴、背脊、头额、耳朵、象牙、鼻子时，这就表示野象已经接受调象师不移动的调
御。同理，阿奇舍那！当圣弟子成就这四种禅定时，这就表示圣弟子已经接受我不
移动的调御。”
22。 “若圣弟子随如来住不移动者，彼于尔时则能堪忍饥渴、寒热、蚊虻、蝇蚤，风日
所逼，恶声捶杖亦能忍之。身遇诸疾极为苦痛，至命欲绝，诸不可乐皆能堪耐。阿
奇舍那！犹如野象随调象师住不移动，彼于尔时忍刀、楯、旓、鉾、戟、斧、钺、
唤呼高声，若啸、吹螺、击鼓、椎钟，皆能堪忍。如是，阿奇舍那！若圣弟子随如
来住不移动者，彼于尔时则能堪忍饥渴、寒热、蚊虻、蝇蚤，风日所逼，恶声捶杖
亦能忍之。身遇诸疾极为苦痛，至命欲绝，诸不可乐皆能堪耐。”
“当圣弟子已经接受我不移动的调御时，必定能够忍耐饥渴、寒热、蚊虻、蝇蚤、
虱、风、热的逼迫、漫骂、毁谤，乃至捶打。即使身体遭遇令人不悦、极为痛苦，
乃至夺命的各种病痛，也必定能够忍耐。阿奇舍那！譬如当野象已经接受调象师不
移动的调御，能够忍耐各种刀、盾牌、长矛、矛、带有小又的枪、斧、钺、众人的
呼唤声时，也必定能够忍耐高声喊叫、吹螺声、击鼓、撞钟的声音。同理，阿奇舍
那！当圣弟子已经接受我不移动的调御时，必定能够忍耐饥渴、寒热、纹虻、蝇蚤
、虱、风、热的逼迫、漫骂、毁谤，乃至捶打。即使身体遭遇令人不悦、极为痛苦
，乃至夺命的各种病痛，也必定能够忍耐。”
23。 “阿奇舍那！若圣弟子随如来能堪忍者，彼于尔时调御、善调御，得上调御、最上
调御，得上息、最上息，除诸曲恶、恐怖、愚痴及谀谄，清净止尘，无垢无秽，可
呼可请，可敬可重，实可供养，为一切天人良福田也（1905）。阿奇舍那！犹如野象能堪忍
者，彼于尔时调御、善调御，得上调御、得最上调御，上速疾、无上速疾，可中王
乘，受食王廪，称说王象。如是，阿奇舍那！若圣弟子随如来能堪忍者，彼于尔时
调御、善调御，得上调御、最上调御，得上息、最上息，除诸曲恶、恐怖、愚痴及
谀谄，清净止尘，无垢无秽，可呼可请，可敬可重，实可供养，为一切天人良福田
也。”
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二
八二 后大品第十六（198）调御地经第七
“阿奇舍那！当圣弟子能够忍耐饥渴、寒热、蚊虻、蝇蚤、虱、风、热的逼迫、漫
骂、毁谤，乃至捶打；即使身体遭遇令人不悦、极为痛苦，乃至夺命的各种病痛，
也都能够忍耐时，他便是调御得很好、成就无上调御、证得最上寂静，没有任何的
邪曲、恐怖、愚痴、阿谀谄媚，清净、圆满、无垢、无秽，是应请者、应供奉者、
应施者、应合掌者，〔并且是〕世间无上的福田。阿奇舍那！譬如当野象能够忍耐
各种刀、盾牌、长矛、矛、带有小又的枪、斧、钺、众人的呼唤声，也能够忍耐高
声喊叫、吹螺声、击鼓、撞钟的声音时，它便是调御得很好、成就无上调御、堪任
无上行、食用王粮、可以作为国王座骑的王象。同理，阿奇舍那！当圣弟子能够忍
耐饥渴、寒热、纹虻、蝇蚤、虱、风、热的逼迫、漫骂、毁谤，乃至捶打；即使身
体遭周令人不悦、极为痛苦，乃至夺命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