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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生存、存续、恼害的止息、梵行的增长。〔第三，〕他受用饮食后，接受洗
手水时，钵不上举、钵不下放、钵不前倾、钵不后倾，〔接受的水〕不太少也不太多
。他洗手时洗钵，洗钵时洗手，手洗净时钵也洗净。他擦手时擦钵，擦钵时擦手，手
擦净时钵也擦净。他洗钵擦拭后，将钵放在一旁，不太近也不太远，不会过分地看守
钵，也不会不关心钵。他不会嫌弃饮食，也不会赞叹饮食，只会默默地受用饮食，受
用饮食之后，为居士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佛陀以各种方法为他们
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之后，从座起身离去。”
25。 “彼出家时，身不低仰。尊！沙门瞿昙出家时，终不低身。彼在街巷不低视，亦不
仰视，唯直正视，于中不碍所知所见。尊！沙门瞿昙诸根常定。所以者何？以本善
行故。彼出村时，身不低仰。尊！沙门瞿昙出村时，终不低身。彼入园时，身不低
仰。尊！沙门瞿昙入园时，终不低身。彼中食后，收举衣钵，澡洗手足，以尼师檀（50）
四三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一
四四 梵志品第十二（161）梵摩经第二十
着于肩上，入房宴坐（80）。尊！沙门瞿昙饶益世间故，入房宴坐。尊！沙门瞿昙则于哺
时（79）从宴坐起，面色光泽。所以者何？以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故。”
“他出家时，不低头不屈身。尊师！佛陀出家时，不低头不屈身。他走在街道时，
不低头不抬头，只平视正前方。尊师！佛陀的六根寂静。为什么呢？因为过去造作
善行的缘故。他出村时，不低头不屈身。尊师！佛陀出村时，不低头不屈身。他入
园时，不低头不屈身。尊师！佛陀入园时，不低头不屈身。中午乞食后，他收摄衣钵
，清洗手足，将垫布置于肩上，入房禅坐思惟。尊师！佛陀为了利益世间的众生，
入房禅坐思惟。尊师！佛陀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从禅坐中起来，脸色红润光亮。为
什么呢？因为佛陀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
26。 “尊！沙门瞿昙口出八种音声，一曰甚深，二曰毗摩楼簸，三曰入心，四曰可爱，
五曰极满，六曰活瞿，七曰分了，八曰智也（1503）。多人所爱，多人所乐，多人所念，令
得心定。尊！沙门瞿昙随众说法，声不出众外，唯在于众，为彼说法，劝发渴仰，
成就欢喜。无量方便为彼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已，即从座起，还归本所。尊
！沙门瞿昙其像如是，但有殊胜复过于是。尊！我欲诣彼沙门瞿昙，从学梵行。”
“尊师！佛陀口中发出的声音具足八种特质，即清楚的、明暸的、美妙的、和雅的
、简洁的、不乱的、甚深的、广博的。佛陀的说法令大众喜爱、欢乐、爱念，使心
安定。尊师！佛陀为大众说法时，声音不会超出大众，只在大众之中，佛陀为大众
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佛陀以各种方法为大众说法，鼓励他们，使他
们心生欢喜之后，从座起身离去。尊师！佛陀不只有这些神通力，还有比这些更超
越的神通力。尊师！我想去拜见佛陀，跟随佛陀修习梵行。”
27。 梵志梵摩告曰：“随意。”
梵摩婆罗门回答说：“随你的意思去做吧！”
28。 于是，优多罗摩纳稽首梵志梵摩足，绕三匝而去。往诣佛所，稽首佛足，却坐一面
，白曰：“世尊！愿从世尊学道受具足（653），成就比丘，得从世尊修行梵行。”
于是，优多罗青年顶礼梵摩婆罗门足，右绕三圈后离去。他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
佛足，坐在一旁，说：“佛陀！我想跟随佛陀出家修行，受具足戒，成为比丘，修习
梵行。”
29。 于是，世尊度优多罗摩纳，令学道受具足。度优多罗摩纳，令学道受具足已，游行
四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一
四六 梵志品第十二（161）梵摩经第二十
鞞陀提国，与大比丘众俱，展转进前，到弥萨罗，住弥萨罗大天捺林（714）
于是，佛陀便接受优多罗青年出家修行，授与他具足戒。继续在鞞陀提国住了一些
时日之后，佛陀便收摄卧具，执持衣钵，与比丘众一起游行，辗转便到达弥萨罗城，
住在弥萨罗城大天王的芒果林。
30。 彼弥萨罗梵志、居士闻沙门瞿昙释种子舍释宗族，出家学道，游行鞞陀提国，与大
比丘众俱，展转来至此弥萨罗，住大天捺林。沙门瞿昙有大名称，周闻十方，沙门瞿
昙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
号佛、众佑。彼于此世，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从人至天，自知自觉，自作证
成就游。彼说法，初妙、中妙、竟亦妙，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若有见
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敬重礼拜，供养承事者，快得善利。我等宁可共往见彼沙
门瞿昙，礼拜供养。
当时，住在弥萨罗城的婆罗门、居士听说释迦族的佛陀，离开释迦族，出家修行，
与比丘众一起，从鞞陀提国游行来到弥萨罗城，住在弥萨罗城北边大天王的芒果林
之中。佛陀的名声远播，周遍十方，称说他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
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
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解脱〕
，具足而生活。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若能得见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者，甚至尊重礼拜，供养奉事，必得大利益。〔于是，心里想：
〕我们应一起去拜见佛陀，甚至礼拜供养。
31。 彼弥萨罗梵志、居士各与等类眷属相随，从弥萨罗出，北行至大天捺林，欲见世尊礼
拜供养。往诣佛已，或有弥萨罗梵志、居士稽首佛足，却坐一面；或有与佛共相问
讯，却坐一面；或有叉手向佛，却坐一面；或有遥见佛已，默然而坐（223）。彼弥萨罗梵
志、居士各各坐已，佛为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无量方便为彼说法，劝发渴
仰，成就欢喜已，默然而住。
弥萨罗城的婆罗门、居士听到有关佛陀的传闻之后，各个都偕同眷属，从弥萨罗城
出发，向北前进到大天王的芒果林，想要去拜见奉事供养佛陀。到了佛陀的住处，
有些弥萨罗城的婆罗门、居士顶礼佛足后，坐在一旁；有些人向佛问讯致意后，坐
在一旁；有些人合掌向佛作礼后，坐在一旁；有些人从远处见过佛陀后，就默默地
四七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一
四八 梵志品第十二（161）梵摩经第二十
坐在一旁。当弥萨罗城的婆罗门、居士都坐定后，佛陀为他们说法，鼓励他们，使
他们心生欢喜。佛陀以各种方法为他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之后，在
一旁默默地坐着。
32。 梵志梵摩闻沙门瞿昙释种子舍释宗族，出家学道，游行鞞陀提国，与大比丘众俱，
展转来至此弥萨罗国，住大天捺林。彼沙门瞿昙有大名称，周闻十方，彼沙门瞿昙如
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
、众佑。彼于此世，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从人至天，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
游。彼说法，初妙、中妙、竟亦妙，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若有见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敬重礼拜，供养承事者，快得善利。我宁可往见沙门瞿昙，礼
拜供养。
梵摩婆罗门听说释迦族的佛陀，离开释迦族，出家修行，与比丘众一起，从鞞陀提
国游行来到弥萨罗城，住在弥萨罗城北边大天王的芒果林之中。佛陀的名声远播，
周遍十方，称说他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
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解脱〕，具足而生活。他所说
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若能得见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
甚至尊重礼拜，供养奉事，必得大利益。〔于是，心里想：〕我应该去拜见佛陀，
甚至礼拜供养。
33。 梵志梵摩告御者曰：“汝速严驾，我今欲往诣沙门瞿昙。”
梵摩婆罗门便命令驾车者：“赶快准备车乘，我现在要去拜见佛陀。”
34。 御者受教，即速严驾讫，还白曰∶“严驾已毕，尊自知时。”于是，梵摩乘极贤妙
车，从弥萨罗出，北行至大天捺林，欲见世尊礼拜供养。
驾车者接受梵摩婆罗门的命令，立刻准备好车乘，报告梵摩婆罗门：“车乘已准备好
，你可以做你认为适当的事。”于是，梵摩婆罗门便乘坐华丽的车乘，从弥萨罗城
出发，向北前进到大天王的芒果林，想要去拜见奉事供养佛陀。
35。 尔时，世尊在无量众前后围绕而为说法。梵志梵摩遥见世尊在无量众前后围绕而为
说法，见已恐怖。于是，梵摩即避在道侧，至树下住，告一摩纳∶“汝往诣彼沙门
瞿昙，为我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361）？作如是语：‘瞿
四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一
五○ 梵志品第十二（161）梵摩经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