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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财物米谷，若有余钱财，大王相应此，梵志及车乘（1460）。
五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九
五八四 梵志品第十二（156）梵波罗延经第十五
象斋及马斋，马斋不障门，聚集作斋施，财物施梵志（1461）。
彼从此得利，爱乐惜财物，彼以起为欲，数数增长爱。
犹如广池水，及无量财物，如是人有牛，于生生活具（1462），
彼造作此缚，我等从彼来，大王斋行施，莫失其财利，
饶财物米谷，若汝多有牛，大王相应此，梵志及车乘。
无量百千牛，因为斋故杀。
头角无所娆，牛猪昔时等，往至捉牛角，持利刀杀牛。
唤牛及于父，罗刹名曰香，彼唤呼非法，以刀刺牛时（1463）。
此法行于斋，越过最在前，无有事而杀，远离衰退法（1464）。
昔时有三病，欲不用食⊕老，以憎嫉于牛，起病九十八。
如是此⊕憎诤，故为智所恶，若人见如是，谁不有憎者。
如是此世行，无智最下贱，各各为欲憎，若妇诽谤夫（1465）。
刹利梵志女，及守护于姓，若犯于生法，自在由于欲（1466）。”
于是，佛陀说以下之偈颂：
“古代的婆罗门自我调御，修习苦行，舍弃五种欲望，过着清净的生活。
他们是清净的生活者，也是遵守戒律者，他们的内心柔软光明，没有伤害他
人的念头，他们修习忍辱，守护意念。
他们没有世俗的钱财谷物，也不会守护这些财物；他们以读诵〔吠陀〕圣典
为钱财谷物，只守护这些财物。
富裕的地方与王国，以种种染色的衣物、卧具、房舍，礼敬婆罗门。
婆罗门是不可侵犯者，不可征服者，受到法的保护，当他们出现在家门口时
，没有人会拒绝。
怀着信心为婆罗门所准备的食物放置在家门口，人们认为这些食物应该给婆
罗门。
婆罗门过着四十八年的少年梵行〔即不淫〕；在过去，婆罗门过着遍求明与
行的生活。
婆罗门不会找其他种姓的女人为妻，也不会买女人为妻。彼此同意后才会共
住在一起，共住后会感到欢喜。
五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九
五八六 梵志品第十二（156）梵波罗延经第十五
除了在月经周期之后，婆罗门不会在其他任何时候行淫欲法。
最优秀坚定努力的婆罗门，即使在睡梦中也不会行淫欲法。
其中，有一些婆罗门仿效他的德行，称赞他的梵行、戒行与忍耐。
婆罗门如法乞求了衣物、卧具、酥油、牛乳，准备祭祀。
为了要准备祭祀所做的乞求，就像是为了生活所作的乞求一样。他们在祭祀
时不会杀牛。
譬如父母兄弟与其他的亲戚，牛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因为牛，我们的生活才
能得到快乐。
牛〔为我们〕提供饮食、体力，让我们安隐地乘坐，婆罗门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不会杀牛。
婆罗门身体高大、优雅、貌美、有名声，他们热心于与他们自己的法一致的
种种义务。只要〔法〕存在世间 ，人类就会繁荣快乐。
〔但是〕他们变了，〔因为〕渐渐地看到了国王的华丽与盛装的女人。
拥有庞大的牛群，盛装美女的围绕，享受人间的欢乐，成为婪罗门的欢望。
乘坐华风的车乘，穿着上好的衣物，美丽的房舍与婚姻生活，成为婆罗门的
欲望。
他们为此编造赞颂，去到甘蔗王的面前，说：‘你已经有许多的财富与谷物，
祭祀吧！〔为了〕你许多的财富。祭祀吧！〔为了〕你许多的财物。’
因此，在婆罗门的劝说下，车乘之主国王举行马祭、人祭、掷棒祭、苏摩祭
、无遮大会，举行过祭祀后，赐给婆罗门财富。
婆罗门因此而得到许多财物，渴望累积财富，于是，从欲望而起的贪爱便不
断增长。
他们又编造赞颂，去到甘蔗王的面前，说：‘对人而言，牛就像是水、土地、
黄金、财富、谷物一样。因为牛是众生的必需品，祭祀吧！〔为了〕你许多
的财富。祭祀吧！〔为了〕你许多的财物。’
因此，在婆罗门的劝说下，车乘之主国王，为了祭祀，杀了数以千计的牛。
这些牛从未用角伤害人，就像猪一样〔温驯〕，可是国王却派人捉住牛的角
，用锐利的刀子将牛杀死。
五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九
五八八 梵志品第十二（156）梵波罗延经第十五
当刀子落在牛身上时，天人、祖先、帝释天、阿修罗、罗刹惊叫：‘非法。’
这种使用暴力的非法在古代就已经出现，无辜者被杀害，祭师们背离正法。
以前只有三种病，即欲望、饥饿、衰老。但是，因为杀牛，所以现在有九十
八种病。
古代这种卑劣的行为是智者所责难的，任何看到这类事件的人都会诃责祭师
。
如此，当正法消失，居士与工师分裂，王族武士更严重分裂，妻子轻视丈夫
。
王族武士、婆罗门的亲戚及其他受种姓保护的人，不再重视种姓，只沉溺于
爱欲的影响中。”
8。 “如是，梵志！今无梵志学故梵志法，梵志越故梵志法来尔许时也。”
“婆罗门！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婆罗门没有表现出古代婆罗门的婆罗门法。”
9。 于是，拘娑罗国众多梵志白曰：“世尊！我已知。善逝（109）！我已解。世尊！我今自归
于佛、法及比丘众（84），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176）！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
于是，拘萨罗国众多婆罗门说：“佛陀！我们已经知道了。佛陀！我们已经了解了。
佛陀！请接受我们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
、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们归依的对象。”
10。 佛说如是，彼拘娑罗国众多梵志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拘萨罗国众多婆罗门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五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
五九○ 梵志品第十二（156）梵波罗延经第十五
（一五七）中阿含梵志品黄芦园经第十六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鞞兰若（502），在黄芦园中（503）。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鞞兰若村的黄芦园中。
2。 尔时，鞞兰若梵志（9）年耆宿老，寿将欲过，命垂至尽，年百二十，拄杖而行，中后仿
徉（167） ，往诣佛所，共相问讯，当在佛前倚杖而立，白曰：“瞿昙（122）！我闻沙门瞿昙年
幼极少，新出家学，若有名德沙门、梵志亲自来诣，而不礼敬，亦不尊重，不从⊕座
起，不请令坐。瞿昙！此事大为不可。”
有一次，有一位鞞兰若村的婆罗门，年龄一百二十岁，老态龙钟，扶拐杖而行，在
午餐过后，前往佛陀的住处，问讯作礼后，扶着拐杖站在佛陀面前，说：“佛陀！
我听说你的年龄很轻，是出家不久的修行人，但是如果有值得尊敬又有名望的修行
人、婆罗门来拜访你时，你不尊敬他们，也不从座起身礼拜他们，更不礼请他们就
座。佛陀！你这样做是非常不应该的。”
3。 世尊告曰：“梵志！我初不见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从人至天，谓自来诣，能
五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
五九二 梵志品第十二（157）黄芦园经第十六
令如来礼敬尊重，从座起，请令坐者。梵志！若有来诣，欲令如来礼敬尊重，而
而从座起，请令坐者，彼人必当头破七分。”
佛陀回答说：“婆罗门！在此世间中，所有来拜访我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
行人、婆罗门之中，我没有看到有任何一位是我应该尊敬、从座起身礼拜、礼请就
座的人。婆罗门！来拜访我的人，如果要我尊敬、从座起身礼拜、礼请就座的话，
他的头必定会破裂成七块。”
4。 梵志复白：“瞿昙无味（1467）。”
婆罗门又说：“佛陀是无味者。”
5。 世尊告曰：“梵志！有事令我无味，然不如汝言。若有色味、声味、香味、触味者
，彼如来断智绝灭拔根终不复生（1468）。是谓有事令我无味，然不如汝言。”
佛陀回答说：“婆罗门！这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原因，人们可以正确地说：‘佛陀
是无味〔没有贪着〕者。’〔这个原因是〕对色、声、香、味、触的贪着，已经被
佛陀舍断，从根源切断，犹如连根挖起的棕榈树，不能存活，未来也不会再生起。
就是这个原因，因为这个原因，人们可以正确地说：‘佛陀是无味〔没有贪着〕者。
’但是，不是你所说的意思。”
6。 梵志复白：“瞿昙无恐怖（1469）。”
婆罗门又说：“佛陀是不享受者。”
7。 世尊告曰：“梵志！有事令我无恐怖，然不如汝言。若有色恐怖，声、香、味、触恐
怖者，彼如来断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