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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日夜燃烧；或礼拜日、月、众神，合掌祈求。学习如此种种会令人产生烦恼
的苦行，遭受无量的痛苦。无恚！你认为如何？如此厌离的苦行是圆满的？还是不
圆满的？”
15。 异学无恚答曰：“瞿昙！如是不了可憎行为具足，非不具足。”
外道无恚回答说：“佛陀！如此厌离的苦行是圆满的，不是不圆满的。”
16。 世尊复语曰：“无恚！我为汝说此不了可僧具足行，为无量秽所污。”
佛陀又说：“无恚！我现在要告诉你，如此厌离的苦行是被无量的污秽所污染
的。”
17。 异学无恚问曰：“瞿昙！云何为我说此不了可憎具足行，为无量秽所污耶？”
外道无恚又问：“佛陀！为什么如此厌离的苦行是被无量的污秽所污染呢？”
18。 世尊答曰：“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1006），因此清苦行苦行，恶欲、念欲（927）。无恚！
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恶欲、念欲者，是谓，无恚！行苦行者
秽。”
佛陀回答说：“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具足邪恶的欲望、为
邪恶的欲望所支配。无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具足邪恶的
欲望、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无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19。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仰视日光，吸服日气。无
恚！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仰视日光，吸服日气者，是谓，无恚！
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仰望太阳，吸取太阳的精华。无
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仰望太阳，吸取太阳的精华，无
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20。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而自贡高，得清苦行苦行已，
心便系着。无恚！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而自贡高，得清苦行苦行
已，心便系著者，是谓，无恚！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心生高傲，执着苦行。无恚！如果
三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
三八六 因品第九（104）优昙婆逻经第八
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心生高傲，执着苦行，无恚！这就是苦行者
的污秽。”
21。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自贵贱他者。无恚！若有一清
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自贵贱他者，是谓，无恚！行苦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无恚！如果
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无恚！这就是苦行者
的污秽。”
22。 “复次，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往至家家而自称说：‘我行
清苦，我行甚难！’者，是谓，无恚！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到处自我宣传：‘我受持苦行，行
别人所不能行！’无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到处自我宣
传：‘我受持苦行，行别人所不能行！’无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若见沙门、梵志为他所敬
重、供养、礼事者，便起嫉妒言：‘何为敬重、供养、礼事彼沙门、梵志？应敬
重、供养、礼事于我。所以者何？我行苦行。’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
行，若见沙门、梵志为他所敬重、供养、礼事者，便起嫉妒言：‘何为敬重、供
养、礼事彼沙门、梵志？应敬重、供养、礼事于我。所以者何？我行苦行。’者，
是谓，无恚！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看见修行人、婆罗门受到他人的供
养、恭敬、奉事，心生嫉妒：‘为什么供养、恭敬、奉事那些修行人、婆罗门呢？
应该来供养、恭敬、奉事我。为什么呢？因为我受持苦行。’无恚！如果有苦行者
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看见修行人、婆罗门受到他人的供养、恭敬、奉事，
心生嫉妒：‘为什么供养、恭敬、奉事那些修行人、婆罗门呢？应该来供养、恭
敬、奉事我。为什么呢？因为我受持苦行。’无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24。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若见沙门、梵志为他所敬
重、供养、礼事者，便面诃此沙门、梵志言：‘何为敬重、供养、礼事？汝多欲、
多求、常食，食根种子、树种子、果种子、节种子、种子为五（1007）。犹如暴雨，多所
三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
三八八 因品第九（104）优昙婆逻经第八
伤害五谷种子，娆乱畜生及于人民，如是彼沙门、梵志数入他家亦复如是。’无
恚！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若见沙门、梵志为他所敬重、供养、礼
事者，便面诃此沙门、梵志言：‘何为敬重、供养、礼事？汝多欲、多求、常食，
食根种子、树种子、果种子、节种子、种子为五。犹如暴雨，多所伤害五谷种子，
娆乱畜生及于人民，如是彼沙门、梵志数入他家亦复如是。’者，是谓，无恚！行
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看见修行人、婆罗门受到他人的供
养、恭敬、奉事，便当面诃责那些修行人、婆罗门：‘你们为什么接受他人的供
养、恭敬、奉事？你们是多欲者、多求者、多食者，你们吃所有从根、茎、节、
枝、种子繁衍的食物。譬如暴风雨会伤害五谷，扰畜盲生及人民，同理，你们这些
修行人、婆罗门进入人们的家中也是一样。’无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
为受持苦行，看见修行人、婆罗门受到他人的供养、恭敬、奉事，便当面诃责那些
修行人、婆罗门：‘你们为什么接受他人的供养、恭敬、奉事？你们是多欲者、多
求者、多食者，你们吃所有从根、茎、节、枝、种子繁衍的食物。譬如暴风雨会伤
害五谷，扰乱畜生及人民，同理，你们这些修行人、婆罗门进入人们的家中也是一
样’无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25。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有愁痴恐怖，恐惧密行，疑
恐失名，增伺（212）放逸。无恚！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有愁痴恐怖，
恐惧密行，疑恐失名，增伺放逸者，是谓，无恚！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生起忧愁恐怖，恐惧于自己不为人
知的事，担心失去原有的名声，贪欲懈怠。无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
受持苦行，生起忧愁恐怖，恐惧于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担心失去原有的名声，贪欲
懈怠，无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26。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生身见（43）、边见、邪见、见
取，难为，意无节限（1008），为诸沙门、梵志可通法而不通。无恚！若有一清苦行苦
行，因此清苦苦行，生身见、边见、邪见、见取，难为，意无节限，为沙门、梵
志可通法而不通者。是谓，无恚！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生起身见、边见、邪见、见取、坚
三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
三九○ 因品第九（104）优昙婆逻经第八
固不舍，皆是无法导致通达觉悟之法。无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
苦行，生起身见、边见、邪见、见取、坚固不舍，皆是无法导致通达觉悟之法。无
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27。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瞋缠、不语结（928）、悭嫉、谀
谄、欺诳、无惭、无愧。无恚！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苦行，瞋缠、不语
结、悭嫉、谀谄、欺诳、无惭、无愧者。是谓，无恚！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充满瞋恨烦恼、覆藏恶法、有恶
意、吝啬嫉妒、阿谀谄媚、欺骗不实、无惭、无愧。无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
行，他因为受持苦行，充满瞋恨烦恼、覆藏恶法、有恶意、吝啬嫉妒、阿谀谄媚、
欺骗不实、无惭、无愧，无恚！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28。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妄言、两舌、粗言、绮语，
具恶戒（374）。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妄言、两舌、粗言、绮
语，具恶戒者，是谓，无恚！行苦行者秽。”
“无恚！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行，故意说谎、挑拨离间、说话粗鲁刻
薄、说无意义的言语、不遵守戒律，无恚！如果有苦行者受持苦行，他因为受持苦
行，故意说谎、挑拨离间、说话粗鲁刻薄、说无意义的言语、不遵守戒律，无恚！
这就是苦行者的污秽。”
29。 “复。次，无恚！或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不信、懈怠、无正念正智
（22）、有恶慧（375）。无恚！若有一清苦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苦行，不信、懈怠、无正念正
智、有恶慧者，是谓，无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