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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故。贤者！犹如有人或从市肆，或从铜作家，买铜槃来，无垢净洁。彼持来已，
数数洗磨，数数揩拭，数数日炙，不着饶尘处，如是铜槃便极净洁。贤者！如是若
有一人我内无秽，我内实无此秽知如真者，当知彼人护由眼耳所知法。彼因护由眼
耳所知法故，则不为欲心缠，彼便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彼因无欲无秽，不秽
污心命终故，便贤死，生善处。所以者何？彼因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贤
者！因是缘是，说前二人俱有秽，秽污心，一者下贱，一者最胜；因是缘是，说后
二人俱无秽，○ 不秽污心，一者下贱，一者最胜。”
“贤者！如果有人是内无秽知如真，即自己清楚知道没有污秽，他便会守护六根接
触六尘所生起的六识。因为他会守护六根接触六尘所生起的六识，所以不会受到欲
心的束缚，最后，因为没有贪欲，所以没有污秽，以没有污秽的心而命终。因为他
一三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一四○ 秽品第八（87）秽经第一
没有贪欲与污秽，以没有污秽的心而命终，所以是善终，会再生到善处。为什么
呢？因为他没有贪欲与污秽，以没有污秽的心而命终。贤者！譬如有人从市场中，
或从打铁店中，买了一个洁净没有灰尘的铜钵。带回来后，常常清洗，常常擦拭，
常常晒太阳，而且放在没有灰尘之处，使得铜钵保持洁净没有灰尘。同理，贤者！
如果有人是内无秽知如真，即自己清楚知道没有污秽，他便会守护六根接触六尘所
生起的六识。因为他会守护六根接触六尘所生起的六识，所以不会受到欲心的束
缚，最后，因为没有贪欲，所以没有污秽，以没有污秽的心而命终。因为他没有贪
欲与污秽，以没有污秽的心而命终，所以是善终，会再生到善处。为什么呢？因为
他没有贪欲与污秽，以没有污秽的心而命终。贤者！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对于前二
种有污秽的人，我会说其中一种是下贱的人，另一种是殊胜的人；对于后二种没有
污秽的人，我会说其中一种是下贱的人，另一种是殊胜的人。”
9。 于是，复有比丘即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向尊者舍利子，白曰：“尊者舍利子！
所说秽者，何等为秽？”
于是，又有一位比丘从座起身，偏袒右肩，合掌请示尊者舍利子：“尊者舍利子！
你所谓的污秽，是什么呢？”
10。 尊者舍利子答比丘曰：“贤者！无量恶不善法从欲生，谓之秽（918）。所以者何？或有一
人心生如是欲：‘我所犯戒，莫令他人知我犯戒。’贤者！或有他人知彼犯戒：彼
因他人知犯戒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尊者舍利子回答说：“贤者！污秽就是邪恶不善之欲行的同义辞。有人心中生起如
此的欲望：‘虽然我违犯戒律，希望别人不知道我违犯戒律。’贤者！如果别人知
道他违犯戒律；因为别人知道他违犯戒律，他的心中便生起恶念。如此，他心中生
起的恶念及欲望，都是不善的。”
11。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我所犯戒，当令他人于屏处诃，莫令在众诃我犯
戒。’贤者！或有他人于众中诃，不在屏处；彼因他人在众中诃，不在屏处故，心
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贤者！有人心中生起如此的欲望：‘虽然我违犯戒律，希望别人在隐蔽处诃责
我，不要在大众中诃责我。’贤者！如果别人在大众中，而不是在隐蔽处诃责他；
因为别人在大众中，而不是在隐蔽处诃责他，他的心中便生起恶念。如此，他心中
一四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一四二 秽品第八（87）秽经第一
生起的恶念及欲望，都是不善的。”
12。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我所犯戒，令胜人诃，莫令不如人（919）诃我犯戒。’
贤者！或有不如人诃彼犯戒，非是胜人；彼因不如人诃，非胜人故，心便生恶。若
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贤者！有人心中生起如此的欲望：‘虽然我违犯戒律，希望由同辈人、诃责我，不
是由不同辈人诃责我。’贤者！如果由不同辈人诃责他；因为由不同辈人诃责他，
他的心中便生起恶念。如此，他心中生起的恶念及欲望，都是不善的。”
13。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令我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莫令余
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贤者！或有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
法，为诸比丘说；彼因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故，心便生恶。若
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贤者！有人心中生起如此的欲望：‘希望我在佛陀面前，向佛陀问法，由佛陀为
比丘众说法。而不是有其他比丘在佛陀面前，向佛陀问法，由佛陀为比丘众说
法。’贤者！如果有其他比丘在佛陀面前，向佛陀问法，由佛陀为比丘众说法；因
为有其他比丘在佛陀面前，向佛陀问法，由佛陀为比丘众说法，他的心中便生起恶
念。如此，他心中生起的恶念及欲望，都是不善的。”
14。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比丘入内时，令我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我将
入内。莫令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入内。’贤者！或有
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入内；彼因余比丘诸比丘入内
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入内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
不善。”
“贤者！有人心中生起如此的欲望：‘希望比丘众要入内时，我走在最前面，让比
丘众侍从我先入内。而不是有其他比丘走在最前面，让比丘众侍从他先入内。’贤
者！如果有其他比丘走在最前面，让比丘众侍从他先入内；因为有其他比丘走在最
前面，让比丘众侍从他先入内，他的心中便生起恶念。如此，他心中生起的恶念及
欲望，都是不善的。”
15。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比丘已入内时，令我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
一澡水，得第一食。莫令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一澡
一四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一四四 秽品第八（87）秽经第一
水，得第一食。’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一
澡水，得第一食；彼因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一澡水，
得第一食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贤者！有人心中生起如此的欲望：‘当比丘众都入内之后，希望我坐在最上座，
得到第一座、第一洗手水、第一食。而不是有其他比丘，在比丘众都入内之后，坐
在最上座，得到第一座、第一洗手水、第一食。’贤者！如果有其他比丘，在比丘
众都入内之后，坐在最上座，得到第一座、第一洗手水、第一食；因为有其他比
丘，在比丘众都入内之后，坐在最上座，得到第一座、第一洗手水、第一食，他的
心中便生起恶念。如此，他心中生起的恶念及欲望，都是不善的。”
16。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己，令我为诸居
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莫令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为
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
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彼因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
器，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
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贤者！有人心中生起如此的欲望：‘当比丘众饮食过后，收拾钵器，洗过手后，
希望我能为居士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而不是有其他比丘，在比丘
众饮食过后，收拾钵器，洗过手后，为居士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
喜。’贤者！如果有其他比丘，在比丘众饮食过后，收拾钵器，洗过手后，为居士
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因为有其他比丘，在比丘众饮食过后，收拾
钵器，洗过手后，为居士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他的心中便生起恶
念。如此，他心中生起的恶念及欲望，都是不善的。”
17。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居士往诣众园（539）时，令我与共会共集，共坐共
论。莫令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贤者！或有余比丘
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彼因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
会共集，共坐共论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贤者！有人心中生起如此的欲望：‘当居士们来到比丘众所住的园林时，希望我
能与他们共同集会，共坐交谈。而不是有其他比丘，在居士们来到比丘众所住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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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六 秽品第八（87）秽经第一
林时，与他们共同集会，共坐交谈。’贤者！如果有其他比丘，在居士们来到比丘
众所住的园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