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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波罗陶师坚持不收，并且告诉国王的属下：‘各位贤者！我知道颊鞞王的国土广
大，事情众多，开销也很庞大，所以我不能收。’”
36。 佛告阿难：“于意云何？尔时童子优多罗者，汝谓异人耶？莫作斯念！当知即是我
也。阿难！我于尔时为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为天、为人求义
及饶益，求安隐快乐。尔时说法不至究竟，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54），不究竟梵行
讫，尔时不离生老病死、啼哭、忧戚，亦未能得脱一切苦。阿难！我今出世，如
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问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
佛、众佑（109）。我今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为天、为人求义及饶
益，求安隐快乐。我今说法得至究竟，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讫，我今已
离生老病死、啼哭、忧戚，我今已得脱一切苦。”
佛陀告诉阿难：“阿难！你是否认为过去世中的优多罗青年是别人吗？千万不要这
样想，因为当时的优多罗青年就是我。阿难！我在当时，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
人、悲愍世间，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可是当时我所说的法并不
究竟、并非彻底清净、并非最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不能出离生、老、死、忧愁、
悲泣、痛苦、懊恼、绝望，无法解脱一切苦。阿难！现在的我是如来、无所著、等
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我所说的
法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世间，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
，并且是究竟的法、彻底清净的法、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能够出离生、老、死、
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以及解脱一切苦。”
37。 佛说如是，尊者阿难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阿难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二
一八四 王相应品第六（63）鞞婆陵耆经第六
（六四）中阿含王相应品天使经第七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 ，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我以净天眼出过于人，见此众生死时、生时，好色、恶色，
或妙、不妙，往来善处及不善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若此众生成就身
恶行，口、意恶行，诽谤圣人，邪见成就邪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至恶
处，生地狱中。若此众生成就身妙行，口、意妙行，不诽谤圣人，正见（190）成就正见
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升善处，乃生天上。”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我以清净超越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生生时或死
时，可能是美丽的、丑陋的，好的、不好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是根据众生
自己所作的行为。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邪恶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邪恶的行为
，诽谤圣人，因为邪见而造作邪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终身体坏
散之后，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善良的行为，以嘴巴、意
一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二
一八六 王相应品第六（64）天使经第七
念造作善良的行为，不诽谤圣人，因为正见而造作正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
情形，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得生善处，甚至天界。”
3。 “犹大雨时，水上之泡，或生或灭，若有目人住一处，观生时、灭时。我亦如是，
以净天眼出过于人，见此众生死时、生时，好色、恶色，或妙、不妙，往来善处及
不善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若此众生成就身恶行，口、意恶行，诽谤
圣人，邪见成就邪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至恶处，生地狱中。若此众生成
就身妙行，口、意妙行，不诽谤圣人，正见成就正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
升善处，乃生天上。”
“譬如下大雨时，有眼睛的人站在一处，观看水面上的泡沫，会看到泡沫的生起与
破灭。同理，我也是如此，我以清净超越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生生时或死
时，可能是美丽的、丑陋的，好的、不好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是根据众生
自己所作的行为。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邪恶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邪恶的行为
，诽谤圣人，因为邪见而造作邪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终身体坏
散之后，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善良的行为，以嘴巴、意
念造作善良的行为，不诽谤圣人，因为正见而造作正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
情形，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得生善处，甚至天界。”
4。 “犹大雨时，雨堕之渧（663），或上或下，若有目人住一处，观上时、下时。我亦如是，
以净天眼出过于人，见此众生死时、生时，好色、恶色，或妙、不妙，往来善处及
不善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若此众生成就身恶行，口、意恶行，诽谤
圣人，邪见成就邪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至恶处，生地狱中。若此众生成
就身妙行，口、意妙行，不诽谤圣人，正见成就正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
升善处，乃生天上。”
“譬如下大雨时，有眼睛的人站在一处，观看雨水的水滴，从天上滴到地面。同理
，我也是如此，我以清净超越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生生时或死时，可能是
美丽的、丑陋的，好的、不好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是根据众生自己所作的
行为。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邪恶的行为，以嘴巳、意念造作邪恶的行为，诽谤圣人
，因为邪见而造作邪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轮
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善良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善良
一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二
一八八 王相应品第六（64）天使经第七
的行为，不诽谤圣人，因为正见而造作正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
终身体坏散之后，得生善处，甚至天界。”
5。 “犹琉璃珠，清净自然，生无瑕秽，八楞（664）善治，贯以妙绳，或青或黄，或赤、黑、
白，若有目人住一处，观此琉璃珠，清净自然，生无瑕秽，八楞善治，贯以妙绳，
或青或黄，或赤、黑、白。我亦如是，以净天眼出过于人，见此众生死时、生时，
好色、恶色，或妙、不妙，往来善处及不善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若
此众生成就身恶行，口、意恶行，诽谤圣人，邪见成就邪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
终，必至恶处，生地狱中。若此众生成就身妙行，口、意妙行，不诽谤圣人，正见
成就正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升善处，乃生天上。”
“譬如用绳索贯穿的青色、黄色、红色、黑色、白色的玻璃珠，是自然清净，没有
丝毫的瑕疵与污秽，而且具有非常漂亮的八个棱角。有眼睛的人站在一处，观看这
个用绳索贯穿的青色、黄色、红色、黑色、白色的玻璃珠，是自然清净，没有丝毫
的瑕疵与污秽，而且具有非常漂亮的八个棱角。同理，我也是如此，我以清净超越
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生生时或死时，可能是美丽的、丑陋的，好的、不好
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是根据众生自己所作的行为。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邪
恶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邪恶的行为，诽谤圣人，因为邪见而造作邪见的行为
，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
众生以身体造作善良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善良的行为，不诽谤圣人，因为正
见而造作正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得生善处，
甚至天界。”
6。 “犹如两屋共一门，多人出入，若有目人住一处，观出时、入时。我亦如是，以净
天眼出过于人，见此众生死时、生时，好色、恶色，或妙、不妙，往来善处及不善
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若此众生成就身恶行，口、意恶行，诽谤圣
人，邪见成就邪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至恶处，生地狱中。若此众生成就
身妙行，口、意妙行，不诽谤圣人，正见成就正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升
善处，乃生天上。”
“譬如有两个房子共用一个门，有眼睛的人站在一处，观看出入的门，会看到众
人的外出与进入。同理，我也是如此，我以清净超越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
一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二
一九○ 王相应品第六（64）天使经第七
生生时或死时，可能是美丽的、丑陋的，好的、不好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
是根据众生自己所作的行为。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邪恶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
邪恶的行为，诽谤圣人，因为邪见而造作邪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
命终身体坏散之后，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善良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