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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约束自己的身体的。「诸事都有节制」,节制什么?节制身体的要求,不让身体有过分的要求,有过分的自由。在赛跑的时候,身体只为着一件事,就是为着赛跑。它不是为着吃,不是为着穿,不是为着烟,不是为着酒,不是为着睡,乃是为着赛跑,有许多赛跑的人,不能多吃甜的富有淀粉的东西。不是这些东西不
好,不是这些东西没有用,乃是这些东西对于赛跑没有用。因为要作一个赛跑的人,所以诸事都有节制。第二十七节的「叫身服我」的「身」,就是从这里起头的。身体要受约束,身体要听话。身体所有的功用不是摆在别的事情上,身体所有的功用只是为着一件事,就是要赛跑,并且要跑第一。
第二十五节接下去又说:「他们不过是要得能坏的冠冕,我们却是要得不能坏的冠冕。」他们不过是要得能坏的冠冕,他们尚且这样约束自己;我们是要得不能坏的冠冕,难道我们可以不约束自己吗?这里所说的「能坏的冠冕」,是指当时希腊人用鲜花扎成的冠冕说的,这一种冠冕至多三五天就凋谢了,但是赛跑的人还得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才能有盼望得到这个能坏的冠冕。保罗说:「他们不过是要得能坏的冠冕,我们却是要得不能坏的冠冕。」我们要注意保罗所说的比较:他们是在场上跑,我们是在世界上跑;他们是身体的跑,我们是事奉神的跑;他们在那里跑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得着赏赐,我们如果都跑,我们都可能得着赏赐;他们所得的奖赏是能坏的冠冕,我们所得的奖赏是不能坏的冠冕。这些对照都是有所不同的,但是有一个是一样的,就是第二十五节所说的「诸事都有节制」,身体的受约束是一样的。他们身体受约束,作一个在场上赛跑的人;我们身体受约束,作一个传福音的人。目的虽然不同,但是身体的受约束并没有分别。在赛跑的事上身体要受约束,在基督徒的生活中身体也要受约束。
第二十六节:「所以,我奔跑,不像无定向的;我斗拳,不像打空气的。」这说出保罗的跑不是没有目标的,他知道他要跑到那里。他说「我是攻克己身」,所以他的斗拳不像打空气,他是打他的身体。我们要把第二十六节和第二十七节连起来看。第二十六节是说出他奔跑不是没有定向的,不是人指东他就向东跑,人指西他就向西跑,他奔跑是有一定的方向的;同时,他斗拳也不是打空气,第二十七节马上指出,他是「攻克己身」,他是打击自己的身体。在前面已经说过,「攻克」在原文的意思就是「打」,而且是打得脸上青一块黑一块的「猛击」。是厉害的打,不是普通的打。普通的打,不会打得发青发黑。保罗这样厉害的对付他的身体,目的是要叫他的身体服从他自己。保罗所说的「叫身服我」,意思就是使我的身体作我的奴仆,也就是说,使身体不能放纵,使身体能受我的支配。
所以,目的是要「叫身服我」,手续乃是「攻克己身」,「攻克已身」的目的就是为要「叫身服我」。弟兄姊妹,如果你在这件事上不能得胜的话,那你宁可再学三年、五年,等你学会了才来作主的工作。所有事奉神的人,都必须学会使身体听话。圣经给我们看见,为主作工像赛跑一样,虽然你很喜欢事奉,但如果你的身体不听话,那就没有用。作主的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不要以为人喜欢到讲台上去讲一点道,那一个人就是事奉神的人。没有这件事。保罗在这里的话给我们看见,必须是「攻克已身,叫身服我」的人,才能出来事奉神。如果你的身体还不能听你的话,那你在神面前还需要好好的学习。你不要以为只要有一点意思愿意为主作工就行了。主的工人必须攻克自己的身体,叫身体听他的话才行。如果身体不听他的话,那就没有多大用处。
拒绝身体的要求
那么,什么叫作「叫身服我」呢?要知道什么叫作叫身服我,必须先知道到底身体的要求是什么。身体有它的要求,我们在这里稍微提起几个具体的例子,像饮食、休息、睡眠、舒适、衣服、生病时的照顾等等,都是身体的要求。「叫身服我」,意思就是在工作有要求的时候,在场上赛跑的时候,我因为平日是攻克己身的,所以就能使我的身体听我的话。如果平日是放松惯了的,那么等到赛跑的时候,脚也不听话,手也不听话,肺也不听话,什么都不听话,就死能应付赛跑的要求。要使身体能听话,那是需要长期训练的,不然的话,临时就不要想身体能听话。如果你平日缺少这个训练,你没有攻克已身,没有对付过你自己的身体,那么到了需要的时候,你的身体就不能服你。当你要作工的时候,你就看见不行,因为身体的要求你不能解决,你自己管不了你自己的身体。
弟兄姊妹,你不要以为灵命好了就能作工,还得问你的身体到底如何。这是保罗给我们看见的。我们不是问你身体好不好,我们乃是问:你的身体听不听你的话?你能不能叫你的身体服你?你如果不能叫你自己的身体服你,你就不能在传福音的路上事奉神。这一个训练,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有些属灵的问题是可能一下子解决的,但是「攻克己身」也许需要三五年、十来年才能解决。身体放松惯的人,更需要花工夫学习严格的约束自己。
例如:身体需要睡眠。睡觉没有错,睡觉也没有罪,并且睡觉是身体合理的要求。神特意造了晚上给我们去睡觉,这是应该的。人不睡觉,怎么能工作呢?但是,如果我们是「攻克己身,叫身服我」的话,那就需要不睡觉的时候也可以暂时不睡觉;这个叫作「叫身服我」。我本来是安排好了每天八小时的睡眠,这样照顾自己的身体是应该的;但是,因为我「攻克己身,叫身服我」的缘故,好象我打我这个人,一下一下的打,打到我的身体能听话,如果今天我要不睡觉,我就能不睡
觉。主在客西马尼园的那一夜,祂明明对那三个门徒说,「你们,……和我一同儆醒」,可是结果他们都睡着了,主就对彼得说:「你们不能同我儆醒片时吗?」主要他们一同儆醒,但是他们睡着了,他们连儆醒片时都不能。难道睡觉有错吗?没有错。睡觉是合理的,睡觉是应该的。但是,当主有要求的时候,如果那个「应该」不能克服,那就拦阻神的工作,关闭神的工作。所以,如果有人无论如何非睡觉不可,他就不能事奉神,这并不是说,事奉神的人就得天天晚上不睡觉,如果这样,那么他是天使了。你不是天使,你还是需要天天晚上好好的睡,不过,因为你学习跟从主,学习攻克己身,在有必要的时候,你也能够一夜、两夜不睡觉,这就叫作「叫身服我」。
什么叫作赛跑?人活地上,有没有天天赛跑、时时赛跑的?我们知道走路是平常的,赛跑不是平常的。走路是平常的要求,是天天一步步的在那里走的;赛跑不是天天的,赛跑要求我们跑得比普通的走路特别快。身体普通的功用是叫我们能走路,可是赛跑的时候是需要特别用力的跑,需要把身体普通的功用变作特别的功用,需要叫身体能够听话。赛跑要求身体在普通的功用之外再加上特别的功用。赛跑对于身体有额外的要求。普通走的时候没有要求这么多,赛跑的时候才要求这么多。照样,在普通的时候,我们可以睡觉八小时,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工作非多作四小时不可,那我就只睡四小时,这个叫作赛跑。赛跑的意思是说有例外的要求。那三个门徒不能儆醒片时,主说出他们的原因何在,就是:「心灵固然愿意,肉体却软弱了。」同体如果软弱,灵愿意有什么用。灵固然愿意,肉体却睡觉,这个与灵不愿意,肉体也睡觉是一样的没有用。光是灵里愿意还不够,还得身体也愿意才够。如果身体不愿意,如果身体在那里睡觉,那就不是「叫身服我」,而是身体不服我。如果身体不服,那你说「灵愿意」也没有用。这并不是脱身体是罪的根源,也不是说身体是一个累赘;这乃是说因着事奉神的缘故,有时候我们对于身体有额外的要求,要使身体能顺服这个要求。这就是「叫身服我」。我们要学习叫身体不只光是应付普通的要求而已,有一天遇有例外的要求,它也能够例外的供应。
主耶稣活在地上的时候,尼哥底母夜里来找祂,祂能够不倦的接待他。祂曾好几次整夜的祷告。这些事都是使睡觉发生问题的。当然,我们并不赞成神的儿女常常整夜祷告,但是我们觉得,如果学习事奉神的人连一次整夜祷告都没有,那也是可羞耻的。常常整夜祷告是不应该的,如果你常常整夜祷告,那是你走错了路。但是我们要说,学习事奉神的人,学习了十年、二十年,连一次整夜的祷告都没有,那是希奇的事。我们不是要走极端的路,我们并不提倡常常整夜祷告,如果人常常整夜祷告,结果不是把身体弄坏了,就是把神经弄坏了,所以我们绝对不赞成白天不祷告,而常常夜里不睡觉去祷告,这是不正常的事。但是我们要说,如果我们作工的人,连一次整夜的祷告都没有,那是有问题的。
赛跑并不是天天的事,可是操练是在乎平日的。要操练到一个地步,身体不背叛,整个人的身体是听话的。如果这个操练从来没有过,如果你的身体从来没有约束过,那你到了作工的时候,睡觉是你第一要紧的事,睡觉成了你的主。别人不碰你的睡觉,也许你什么工都能作,别人一碰你的睡觉,你就什么都不行了。所以「叫身服我」是神的仆人所必需的操练。「叫身服我」,意思就是在主有命令,主有安排,有环境要求的时候,我能够把身体的要求暂且摆在一边,我能够使我的身体有额外的供应,我能够不听我身体的话,我能够使我的身体服我,听我的话。如果不是这样,那我是一个自爱的人,在工作上就没有什么用处。
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