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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所有藏、卫、康三区的善知识,及数以万计群众,传授《菩提心戒》,令他们都成为菩提萨埵。后期他对以大堪布绛秋哲谟为首的纯是善知识集会中,说《行菩提心法门》时,他说:“我在大堪布仁清巴前,求此法门时,大堪布说法已有主,表示十分喜悦!对我来说纵无法主之主份,然以上师有那样的说法而作主。在阿底峡尊者师徒三昆仲等的时候,这一法门仍然是很谨严的,后期中这一法门,也是不多传授。总之不管怎样,以我在藏卫两区是没有多传这一法门。过去心中生起这样胜心的,也是出过很多的人士。现在由我将这一法门完全传授,尽我所能传与你们这些善知识吧!”关于这位佛子大师是怎样示现《自他相换》的事业情况:在阿阇黎伯耶瓦修行《修心导修法》时,通地区发生虱瘟,以此佛子大师对他说:“你有毅力的话,当作救治,如果有所不能,你到我这里来,我帮助你救治。”他作了很久的救治,也未见减少。他只好来到“法城”住室大师的跟前来,随带被褥等,心乱神昏睡了几天,虱减少了。心中生疑,去到大师近前一看,看见大师身上有成堆的虱。以此他哀求大师道:“师座太受辛苦!由我尽我毅力来治吧!请你关照于我一下。”大师道:“不是我取你的虱来,是我有的。”没有允如所请。可是几天过后,所有虱子都自然消失没有了。
据说真实地取受他人之苦,是他已证得修悟的经验,知道若以极猛利的悲心作取受,是决定能起真实功用的。有一霍尔官家来迎请这位佛子大师前往萨迦的时候,行至萨迦背面饮茶休憩的那里,跑来一只老狗,霍尔人用一石块向狗击去,当时击倒发出极大嚎叫声来。顿时这位佛子大师如同击在他身上一样,他啊呀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掉下来,一时痛泪交流。抵萨迦后,大师也就为那里善知识和大众,讲说深广诸教法,作出了利益无量众生的事业。当金册使者从冲堆来迎请他到下边去的时候,他遇见有三个犯了大罪的霍尔仆人,推出处斩。佛子大师悲心难忍,向霍尔官长请求赦免,以此救了他们的生命。又他的舅父占星缘起,在温西(一种荣显职位)的座位下面,隐藏了他的咒语、刀剑、手磨等。被温西看见,大起追究。也由他的片言而获得解救。佛子大师到仁绷后,不须前往前藏,返途西上,夏隆方面前来迎请为那里的善知识,及无数信众,广作法施。那时恰逢布顿大师病重垂危,未得谒见。他为大师作了身语意金刚自性加持,为有利于弘法利生,并作了请住世缘起,及自他相换的缘念修法,当天晚上他自己也突然变成病人。那时盛传佛子大师使大堪布布顿大师的重病,获得康复。同时布顿大师的一位侍者在梦中,梦见佛子大师身如白晶那般透明,头戴金帽为康复的布顿大师灌顶。醒来以梦征向佛子大师启问,大师说:“是好梦征,我也将获得身体安康,神志明朗。”说而极生欢喜。
又索朗绛称大师向佛子大师请求传法,迎请大师前往萨迦,大转法轮毕。返道行至蔗纳的时候,来了土匪,对大师身体未敢触犯,只是将侍者峨勒瓦捆绑起来,土匪等聚而饮食的时候,被捆绑侍者面前,搁有土匪的刀剑,侍者意图夺刀剑而逃的时候,为佛子大师预知,立即说道:“你不要鲁莽行事啦!逃不了的。”对土匪们说:“这些物件拿到仁清岗去吧!我有舍心,也不想这是抢夺,就连我这身上的衣服也可以拿去。”土匪等对大师礼拜说:“我们也是因穷困无法,而才触犯到你的跟前来。”大师也使土匪等随他念诵,并为他们作回向。大师说:“在看见前藏大军,及那些作大官的人们,与我们没有法缘关系以前,虽是请求过他们不要杀一囚犯,但是没有得准如所请。由这两桩事,多年以来,它作了我修善的鞭策。在那中间我任作何善业,都为利那些人,及前藏大军过去曾经残害过我们沤曲人的那些人们而回向,并且也多次发愿,不知是否能够饶益?”
又有一次,大门扇边来了一个患最险恶的虱瘟病的老乞丐,身体已十分衰弱,他的衣服和卧垫等都满是成堆的虱子。发出十分臭恶的嗅气。大师的弟兄们,怕使大师嗅著而呕吐,叫他不要站在那里,被大师看见了,心中生起猛利的悲心,而掉下泪来!当晚大师将那乞丐的成为虱堆聚的衣服和卧垫,都拿到自己的屋中,给了乞丐一两件衣服和饮食。于是以自己的身体布施那些虱群,而睡在虱堆中。这样过了一两天,一些阿阇黎和昆仲亲友们有所察觉,到师前去一看,大师正受用著那乞丐的虱堆衣服和卧垫,他的身体完全成了如极重的痘疫那般形状。他们十分惊詑地说道:“尊身还距离舍身的时间太早,这样做未免太过分!求你不必这样做吧!”大师说:“《入行论》中有颂说:一切众生何可安,我以此身愿施与,纵常杀害及诋毁,击等任何我喜受。”又说:“众生以足践我顶,纵死不怨佛喜作。”说后没有听他们的劝告,他们去到绛央邓约大师的座前,诉说:“佛子大师如此这般的情况。我们劝告他,但没有得到他的应允,看来须得请求尊座前去劝他一下。”以此绛央邓约大师也来到佛子大师座前,劝道:“请你不要这样做吧!这样你太辛苦,不知将会怎样转变!”大师念诵释迦往生事纪中说:“仅以此身作利他,未来转变我何思,当行所愿不空果。”复说:“于他无益虽寂乐,视如狱火应远离,于他若利狱火中,亦喜投入我随学。”说后也未采纳劝告。据说经过不久时间,虱子也就自然都消失了,说那时是极剧的疮伤痛苦,也突然自退。在不疼痛的时候,他的上身,只好用一段绫绸缠裹起来。他作颂说:“谁由忿怒与我慢,于我身上重创伤,纵成不治定死时,亦当念我所立誓。”他表示如誓言而作。
又有一次在播冻地方,有一乞丐孩子,正患虱瘟,将他所有虱子尽量取来,放在这位大菩萨大师的身上,只活了一天完全死去,想来是那些有情得依大菩萨,定已超生上界。这是佛子大师的得意弟子伯仁(义为德宝)所说的。此外,据说在播冻,及沤曲两地,乞丐发生虱瘟时,取受过多次虱瘟,都很快就自然消失了。后期中,彭裕地方,有一位传为朗塘巴的转世修行大师,这位菩萨,他在殖生虱堆上面,也作取受他人的虱瘟,真实将自己的身体布施给有情,以此临死之前,他说:“我愿以我所思念的誓约,作为有利的工具,对我侍徒,我将吩咐他如此这般做。”因此,侍者去到他的跟前,回来的时候,众问侍者:吩咐些什么话?答道:“知道应生随喜。这是如同释迦往昔世中,身为大龟时,以身布施八万‘格达迦’虫(义为净水虫)那样的传行,奇哉!大师的心中,没有丝毫悔意!他说我们是修心者,以此为这些虱虫,愿投入于死的悲心,愿你生起吧!”我启请说:“师座年迈,虱堆太多,以此不知将会怎样演变。但是未得采纳,仍吩咐:愿你生起吧!”这位佛子妥默大师总的说来,对于任一有情不道其短,特别是对于已入法门的有情,只是作清净观念,根本不道其短。他听道他人短处的时候,立即说:“这是我们自心未净,难知他众是怎样的。”又说:“由于我们对他人多道其短,无论如何,将会造成大众也对我们自己起诤的缘起。”
对于这位佛子大师的这些清净事业行传,邦译师洛卓敦巴作这样的评语说:“初应善巧诸知识,中于智丛善演说,后所熟义当勤修。”这是萨迦班智达所说的颂词:“妥默大师他是做到了的。我们佛徒里面,修行正法的人虽然很多,只是坚定这一点,是否已得呢?对于他人我不熟悉,以我所识且确得坚定的,是妥默师,说男子汉大丈夫这是对一般大众说的。他人要作到如我的心量,都还有很大的困难,至于我要做到妥默师那样的心量,还须修积多劫的资粮。我是他的上师,他是我的弟子,但是我这师父对他仍然景仰!我人老将死的时候,有妥默师,得到这样人是可喜的。可是我走遍一切方隅,愿都有他这样的一人住其间。这能否如愿呢?”又译师在他寄妥默大师的书信诸词里面也说:“汝虽有如我百师,似汝之徒我处无。”作了这样的很多评赞。恭清绒波大师也作评赞说:“我有一徒青胜蓝,他者欲有当发愿,如此正士世间稀!”法王布顿大师也评赞说:“三藏教义全善巧,证得密续深通达,熟二菩提佛子师。”当这位大菩萨妥默大师来到夏隆时,布顿大师对夏隆的僧众说:“现在西藏雪域丛中,能知法义而真实依义修行,是只有佛子妥默一人。我虽是能知法义,并且依一切智帕巴峨(义为圣光)所说,为弘圣教我多作闻说事业及显密释著,但是没有他那样的修行。对于这样的菩萨,我的认识是仅与他有一点法缘关系,都将得到解脱。以此哪怕是正在闭关的修士们,也应当抽一空隙去求要法。在这段法会时中,所有一切用费服役,都由我僧院来成办。”在那次大菩萨妥默也在夏隆住了一个月,随所求请而说法,作出了利益无量众生的事业。在这位佛子大师近前听他说:“我们是应做到没有八风、毁师及自赞的现象发生,哪怕是这类的话,半句也应杜绝。以此我们彼此没有互相攻讦,只有互相忍让,当立下这样的誓约:众中怒目母有情,难忍恶语作辱蔑,若改欢容时模样,彼时应念诸誓约。”又对于十分残害教法及有情公众的人们,看见有些人说这样作太不合理而生嗔恨的时候,应说太不合理的人们,即是可悲可悯者,对于这样的人们应特别慈悲。作这样的颂说:
“于我或于我宗方,教及众生作残害,极恶诸人见闻时,特知彼为大悲境。
利敬悦语作实益,能安则安若不能,应起慈悲我所有,善乐皆回为彼利。”
他又说:“他人对我辱骂及轻蔑时,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