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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弦眚的讲解,我才对身体的主人有了一些了解。
我。应该说这身体原先的主人,名叫施玉翎,是玉灵山庄的少庄主。
说到这个玉灵山庄,还要从玉灵山说起。
玉灵山地处燕、赵、金三国的交界点,是三个国家的国界分割点。以玉灵山为中心,以南是赵国,以东是金国,以西是燕国。玉灵山名字的由来是山上产一种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玉石——洛玉。洛玉通体金色,呈半透明状,色调深沉柔和,相较于一般世上常见的玉石,自有其特有的温润光滑的色彩。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洛玉极其少见,且开采困难,更是变得价值连城。更有,相传,这玉灵山上住着一位守护神,唤作洛神,是天帝的幺女,她流下的眼泪是金色的,掉到山上便化成了这洛玉。更加为这玉灵山和洛玉蒙上了一股神秘色彩。
不知从哪个朝代开始,这玉灵山下就有了一座庄园,专为开采这玉灵山上的玉石,后来便取名为玉灵山庄。久而久之,这玉灵山到成了玉灵山庄的私有山地。而这玉灵山庄的历史了,到比这燕、赵、金三国的历史还要长一些。不管在朝廷上还是在武林中,玉灵山庄都是数一数二的世家,一直是世间的一个迷。世人不知这玉灵山庄的主事之人是谁,只知道玉灵山庄控制着燕、赵、金三国的玉石生意,其经济实力如何也不可知,世人只道是玉灵山庄富可敌国,是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量。为什么说它是坚不可摧的?并不单单指它雄厚的经济势力,更因为,它如此特殊的地理位置。历来,燕、赵、金三国的几代帝王中,不乏有想吞并玉灵山庄的理由,更胜有两国为此争夺而开战的。但玉灵山庄一直以来都屹立不倒,成为世间的一个传奇。
听完弦眚讲的关于玉灵山庄的事,我马上问弦眚,“山庄里有几位少庄主?”
“目前只有两位,您和少二庄主。”弦眚答道。
“少二庄主?女的吧?”我不确定的问他。
弦眚抬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才回道:“当然是女子。男子是不能冠上庄主这个称呼的。何况目前庄主并未有儿子。虽然二爷现在已经有孕了。。。”
我只听到弦眚讲的第一句话,后面的话讲了什么我就没在意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位扶着一位三十岁上下男子的姑娘?”
“是的。那是二爷和少二庄主。”弦眚答道。
二爷?根据现在的形势看来,这二爷必定是我那娘亲的……老公!按我们现代人的话讲应该是老公了。既然有二爷,算是小的,那就是有大的咯!“那谁是大……爷?”这话怎么听这么别扭啊!大爷!大爷!
弦眚瞥了我一眼,才缓缓吐出:“大爷就是一直在床旁照顾小姐的人。”
什么?他是我娘亲的老公?那个有朱砂痣的美人儿?不知为何,我一听到他是别人的男人,我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难受,“那我是他生的吗?”我急急问弦眚。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自己肯定不是那个什么二爷生的,但我更不知我怎么这么在乎自己是不是那个大美人生的。
“不是。”听到弦眚的回答,我心里咯着的一块东西似乎落下来,安心不少。“小姐不是大爷和二爷所出。”弦眚接着说。
“呀?我不是大爷生的,也不是二爷生的,那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山庄里还有其他的爷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小姐的生父是何人。庄里只有大爷和二爷两位爷。”这弦眚,不知该不该说他老实,我问一句他一句,跟他讲话真是累啊。我正欲还问他些事情,就听见敲门声,轻扣了三声,便听到一声嫩嫩的女声:“小姐,药煎好了。”
弦眚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我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端着一碗药站在门口。那小丫头头上两边各盘着一个圆髻,垂下两串珠子,那模样甚是可爱,让人莫明有种好感。她微微抬头,对上我的眼,我就对她笑了一下,结果小丫头一楞,微微红了脸,越发让我觉得她有趣。看来这古代的人不是都很害羞,要不就是我长得太美丽,不然怎么大家都动不动就脸红呢。
弦眚接过药,回到我身边。端着碗贴到我嘴边,看样子是要喂我喝了。我还真不习惯别人伺候,看来我还真没享福的命呐。我说:“我自己来吧。”边身手接过弦眚手中的药。弦眚眼神一暗,幽幽应了声是便把药递到我手中。我看着这黑糊糊的药汁,我实在不忍心这么对自己啊。光闻这气味就知道有多苦,多难喝了。要我这么喝下去,不苦了我半条命去。
我可怜兮兮得对弦眚说:“小眚眚,我能不能不喝啊?”
弦眚盯着我,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小眚眚,你干吗这副表情,我不过想博取一下你的同情,看能不能逃过这药的折磨,我看你瞧我怎么好象有三只眼睛,两张嘴巴似的啊!
“不可以啊?那你给我块糖吧,这么苦我怎么喝得下啊!”我边说还边拉着弦眚的手晃悠。我真的很喜欢弦眚的手啊,白白嫩嫩滑滑,怎么摸着怎么舒服。可弦眚似乎不如我这般享受,手象被烫到般猛的甩开我的钳制,“我……我马上就去给小姐拿。”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到了门外了。
不一会,弦眚给我带回一小叠酥糖。我深吸一口气,猛的把药灌下去,立马拿起一块酥糖塞到嘴里。天啊,真不是一般的苦啊,我整个眉头都苦得揪到一起了,糖含在嘴里好一会才感觉到甜味。弦眚似乎被我的表情逗乐了,掩嘴轻笑。我刹时就傻眼了,也没觉得弦眚是多漂亮的一个人,可笑起来却犹如一阵清风拂面,感觉整个房间都清爽了。我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连糖都忘了咀嚼。弦眚似乎注意到我如此直白的注视,有些脸红的垂下头去了。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两下。继续咀嚼我的酥糖,味道真是不错,比现代那些糖可香多了,一连吃了五块才罢手。
本还想再问弦眚一些庄里的情况,但是有些发困了,就对弦眚说自己想睡一下,让他去忙自己的去吧。
第七章
一觉醒来后,发现四周一片漆黑。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我开始打量四周。看到微敞的窗户外一片星光,猜测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夜里了。记得下午睡前应该才午后,怎么一睡就睡这么长时间了。晚饭也没赶上吃,现在肚子饿得呱呱叫了。虽然我是少庄主,好象是挺牛的,可是这么晚了叫别人给我弄吃的,似乎不太厚道。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呢!毛主席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来只有自力更生了。我起来,摸索到桌子边,结果脚拇指踢到凳子脚,妈呀,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呜呜呜,我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三分钟,等这阵疼痛过去了,我摸索着桌子上的茶壶,今天白天的时候有看到的。为自己沏了一杯开水,坐在凳子上喝起来。喝点水垫下肚子吧。这杯子忒小,喝得真不爽快,我索性拿着茶壶咕噜咕噜直接灌下去。
“小姐。”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大半夜的,吓得我掉了手中的茶壶。我感到背后有个黑影,但是我不敢回头,我胆子很小的啊!妈呀,不会闹鬼吧~~~~
“小姐,你在干吗?”再一次传来声音。咦,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好象哪里听过。我的脖子象是卡住了一样,一下一下扭转过去。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来人,跳得老快的心脏总算平息了些。“小眚眚,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我翻翻白眼,郁闷的说。
“小……小姐,你……你……怎么这样叫我?”一句简单的话弦眚都说得断断续续,我又一次翻白眼。
“小……小眚……眚,你……你……怎么在这……这里的啊?”我学着他讲话。
“我……我看到小姐起来了,问是不是有什么需要。”
“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看到我起来了?你怎么能看得到,你还在我房里安装了针孔摄相头不成?”
弦眚似乎对我说的针孔摄相头有所不解,想问,又停住,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在这里看到了啊!”说完,指指旁边。我顺着他的手的指向,看到离我的床不远处摆着一张类似与电视上说的太妃椅的卧榻。不至于吧,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我们又不是很熟,这样会影响我名声的好不好!我满脸黑线,有些不爽得粗声说道:“你怎么在我房里啊?”
弦眚听了我的话,看起来有些落寞的低下头,幽幽说:“小姐现在受伤,庄主让我住小姐房里方便照顾小姐。”
“哦,这样的啊!”
我只是这样接着,但听在弦眚耳里却变成了疑问句,好象我在质疑他。弦眚有些慌张,回道:“我……我……我现在就走。”说完转身欲走。他转得有些急促,而且现在又是晚上,没有光线,就撞到桌子,眼看就要跌倒了。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往前扑的身子,一带就把他拽到我怀里了。自然而然的,我的一只手滑到了他的腰上。对上他有些错愕的眼睛,在这样朦胧的月光照拂下,映衬得他的眼睛异常晶莹透彻,他的唇如此得诱人欲一亲芳泽。
弦眚似乎有些惊慌,“小……小姐?”
听到弦眚的叫唤,我才回过神来,自己好象又做那种轻薄别人的事了。赶紧放开弦眚。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穿越后,自己就有些莫名其妙,看到男子就是有种轻薄的倾向,我不会有潜伏的心理扭曲吧!我寒。。。
我清清喉咙,说:“恩。这么晚了,你还是睡这吧!”这话说的,怎么听得感觉象是色男拐小女生上床啊!我汗!“我……我刚才是肚子饿了,起来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