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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空房,中间那间一灯如豆,显示着有人居住。
我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落栓,很轻易就推开了。
屋内,一人穿着黑衣衫,因为不该出现在这的人却出现在这显出惊讶的神,随即又消失,露出一点点的疑惑。
望着眼前的壁人那斜飞的剑眉,那如黑濯石般深邃的星眼,那高挺微尖的鼻子,那略显单薄的唇,再看那稍稍突起的喉结,笔直修长的身形。喉间一个咕噜,我一步一步走近,他虽站的未动,但是,却能感觉到有些紧张的情绪。
脑子和身子都很热,整个人非常的兴奋,我未给他思考的机会便一把抱起他,绕过屏风,扔到那张不怎么大的上,他是睁大了双眼,看着我,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一把扯下幔,顿时,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连各自的呼吸也变得清晰起来。没有询问,没有抚慰,刷的的一下撕碎了他的衣服,扔于地上,便俯身到他身上。
他的身子泛着蜜粉的颜,胸口不住的起伏,闭起双眼。
看到他胸口的箭伤,很多画面闪过,便一口咬上。
“咿……”他吃痛。
我然管,死死的咬,直到口里尝到血的味道。这味道让我更加的兴奋,更加的痴狂。也不管他此时的想法,双手直接探向他的股间。我嘴角一勾,那里早已坚硬,滚烫。没有前戏,也不想要给他前戏,身体直接含进了他的火热,疯狂的起伏,发泄一般的狠狠律动着。
而他至始至终都紧紧闭着双眸,只睫毛时不时的颤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声响,身体绷的笔直,但细腰却往往抑制不住的往上顶,像是要配合着我的频率。
纱制的半透明幔不住的摇晃,隔着纱幔,隐隐约约看得到内的人热汗淋漓,火热的躯体相互交缠,气息混乱,暧昧至极。
不知要了几次,等我感觉筋疲力尽的时候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直直的趴在身下的人身上,这身子的体温也是那么的令人安心,靠在他的肩头,也没有退出他那仍旧半昂扬的火热,疲惫的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擦亮,我环视一周,前一张紫檀雕杨柳仙鹤彩绣屏风,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摆设,我知道这是昊月的房间。昨晚的一幕幕从脑海里闪过,而此时,他已不在上了。
我起身,披上被人整齐的置于头的我的那件外衫,而我记得昨晚这地上有被我撕碎的黑衣衫,现在已经没有了。
往主屋走去,一路上碰到几个起来的下人,见到从昊月房里出来的我俱是一怔,随即问了安走过我的身边。回到自己的房里,魏如锦还在睡。我放下幔,唤雪雁提来热水,洗漱穿戴一番便去上朝了。
出门前,特地吩咐雪雁着人好好照顾着魏如锦。
※※※
七月初七,七巧。
这是属于这个世界未嫁男人们的节日。
我们出来的时候已是酉时末。
没办法,人多,就是拖慢进度。
本来我是压根不记得这什么七巧节的,可是前天不小心听到下人们说起七巧节时去哪里的,我才想起这么一个节日。这里好人家的公子是不能随意出门的,除了在七巧节。苏吟逸因为生长的环境,他的字典里没有规矩二字。魏如锦那是被宠坏的孩子,学人家子横行,成了小霸王。可自从嫁到我府上那就完全变了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一个大茧秀。弦眚以前也是不出门的,现在这样了就更不会出门了。
说真的,我自己这样的环境长大,实在没办法现象这里的男人怎么能忍受被关在鸟笼子里般的生活。所以,我决定乘着这日子,带他们出去透透气。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当属魏如锦,简直是手舞足蹈了。苏吟逸还跟我呕气,到是魏如锦和水秋讲的人情。
这会,两辆马车,行走在路上。两辆是因为不知为何,苏吟逸硬是把昊月叫上了。所以,苏吟逸、昊月、水秋一辆。魏如锦、弦眚、我三人一辆。
虎丘城的城市格局跟大多数古代的国都布局类似,共有十四个城门,城内呈扇形分布,由内至外分为三层,最里层是宫城,便是皇帝所在,其次是皇城,是百雅所在,最外面则是郭城,是普通百姓所在。洛水横分南北,恰恰隔出皇城与郭城。郭城内设有东南西北四市,商业往来繁荣。街道纵横交错,宽有十几二十米,最宽的则有五十多米。
越接近郭城,那节日的气氛渐浓。
魏如锦那是不用说了,早就揭了车帘,一个劲的往外瞅,都快把头挂外面去了。二胆小不安的弦眚也变得有些激动与欣喜,不时的透过魏如锦揭起的车帘往外面看着。
“弦眚?”我轻轻唤了一声。
他随即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收回视线,垂着头,绞着衣角。我拍拍身边的垫子,“过来坐?”
他飞快的抬眼看了我一下,便又垂下头。我试探的伸手,揽住他的腰,见他没有抗拒,便大胆的把他挪到身边。他竟也没有不肯的表示,只是显得有些紧张,让我心里一喜。他现在的样子越来越跟以前在山庄时的一样了。我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揭开车帘,让他看个够。
他转头,看着我,我回以一笑。他垂下头,双颊微红,露出细白的脖子。他这样的表情最是人,我忍不住靠近他耳边,轻轻呢喃“弦眚……”嘴唇擦过他的耳朵,引得他一个战栗。
正在我看得高兴的时候,觉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看,却是魏如锦一脸哀怨的眼神。我无奈的摇摇头,果然,男人多也不是那享受的,满车子都闻的到魏如锦的醋味。我空出一只手,对魏如锦说道:“过来吧!”随即,一个娇软温润的身子便扑进了怀里。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他立马把手环上我的腰。我揉揉他淡淡细软的发。另一边的弦眚从眼角瞄了一下魏如锦,魏如锦立即撅起嘴,示威般的回瞪着弦眚。弦眚立即又垂下眼睑,身子往边上缩了缩。我然依的把他往自己的身边拉近。
“少庄主,西市口到了。”马车被勒住,赶车的蒋青说道。
“嗯。下车吧。”我对车内的两人说道。
撩开车帘,马车旁伏着一个人,她背朝天。我望了眼蒋青,她为难的低了头。想来这地上的人是新来的,不知道我的习惯,我从阑踩着别人的背下车。
“起来吧。”我说道。那子却更加伏低了身子,颤抖着开口:“大人……”我一皱眉头,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蒋青一把拉起。蒋青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她随即抬头惊讶的看向我,与我眼神一交汇便又垂首侍立一牛我自顾自的跳下马车,眼见身后的魏如锦就要跟鱼儿似的跳将下来,我随即接住,“小心点!”他俏皮的吐吐粉舌。但随即又兴奋的四处张望。随后的弦眚有些扭捏,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我一把伸出双手,把他从车厢里抱了出来,轻轻的放在地上。弦眚一阵羞红,我放他在哪儿,他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垂头看着脚尖。
随后而来的马车停下,我急忙过去。车帘被撩起,先出来的是苏吟逸,他看了眼我伸出的手,不屑的撇过头,自个人一跃而下。我呐呐的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接着探出水秋那巴掌脸蛋而,见我便是一个大大的笑容,直笑得我的心情也高兴起来,扶着他下了马车。然后便看到一身黑衣的昊月,不苟言笑的一张冰块脸,却在看到我半伸的手时有了些意味不明的变化。我也是进退不得,这是缩不缩回来都有些奇怪。
“我……自己下来。”最后,他说。
于是,我缩回手,往身上擦了一把。
“好了,我们走吧。”
“嗯!”应的最大声的便是魏如锦了,随即,他如蝴蝶般翩翩然扑到我身边,好不避讳的一把拉着我的手臂,微微晃着。
众人都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魏如锦拉着的我的手。
苏吟逸双眼半眯,弦眚飞快的瞥过,昊月看着某处,眼里闪烁不定。而魏如锦笑靥如,眉眼弯弯。
第十八章
烟霄微月淡长空,银汉秋期万古同。
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霄中。
今灯火与星辉交相辉映,把这片天地映照的分外妖娆。
站在西市口,望向长长的整条街,满眼是绿红男。或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或两人比肩喁喁而过,真正热闹非凡。
西市之于其他三市的不同之处在于西市的商人多为“胡商”。在三国的北方有个民族叫胡族,三国人称胡族人为胡人,来三国经商的胡人便称之为胡商。发展到后来,胡商不单单指胡族的商人,进而把三国外西北地方的统称为胡商。胡商子大都戴着颜华丽的帽子,穿着颜华丽的衣服,男子身形异常高挑,都蒙轻纱,但不管子或是男子,与三国人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的眼珠不是黑的,以蓝与绿最为常见。胡商多经营珠宝,常与三国人交换茶叶、丝绸、瓷器等物。依我这个现代人来看,这个时代与晰古代的唐朝的经济文化程度非常相近。
然朝廷多未鼓励发展农业,虽未止通商,但仍以商人最为下等。虽然三国人对胡商带来的商品非常喜爱,然喜欢胡商本身,又因重农轻商的固有价值观念,胡商在三国的地位比起本地的商人来更差。可是,尽管胡商的地位差,但是商品为不差,反而是人们竞相购买的。当然,这些人们不包括普通的百姓。能在西市逛上一圈的,起码都是中产阶级以上的人。街上,胡人与国人加其中,已然没有了国界,没有了因外貌不同而产生的隔阂。
一般也都是子携带男子出游,而像我这般举家出游的又是极少的,想想,在那种年代,那个人不是邀请青楼里小倌一同游玩,哪像我带着夫郎出来的。我想我成了异类。于是,当我们一行人出现在街上,便引来了无数的目光。这些目光里大多的是惊讶与羡慕。惊讶我一个人带着五个男人,羡慕我所带的五个男人个个都是俊俏儿郎。
魏如锦依旧拉着我的手臂走在最前面,其实我是被他半拖着往一旁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