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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冲进他的身边,一刀拦开他的长刀,另一刀冲着甘宁的手就劈了过来。甘宁大惊,这一铁链就算抽到夏侯称的后背,自己的左肋也要吃一刀,一命赌一命他可不干,想也不想的就将缠了铁链的手迎上了夏侯称的长刀。
这正中夏侯称的下怀,他撒手扔刀,一拳轰在甘宁的胸前,一击即回,顺手就抓住了甘宁的铁链。两人都是单手用力,甘宁吃惊的发现这个还没长几根胡子地小子力气大得惊人,左手拽着他的铁链,居然和他的右手不相上下。而他的左手刀却敌不过夏侯称地右手刀来得顺便,被夏侯称叮叮当当一顿砍,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一时间被动无比。更让他觉得被动的是,夏侯侯身边的侍卫捞着夏侯称手后长长的铁链就往后拽,几个人一起使力。活生生的将甘宁拽进了曹军的包围圈。然后几十个人围着甘宁一阵乱砍。
甘宁身穿重铠,这普通的环首长刀伤不了他,但他却被夏侯称这种不要脸地打法给激怒了,左手地长刀翻刀,一边拼命抵挡,一边抽空还击。只是夏侯称阴魂不散的缠着他,死死抓着他的铁链不放,右手的长刀不停得向甘宁的手和脸招呼,搞得甘宁叫苦不迭,在几个拼死杀进来的侍卫的护卫下。好容易才松开了缠在手上的铁链。接过一柄长刀,双刀猛砍。夏侯称这时却退了一边,带着人拦住甘宁后撤的道路。甘宁想要退回阵中是千难万难,只有向前杀,而前面有上千的人等着你去砍。
甘宁气得暴跳如雷,他看到了吕蒙地双兔大旗,却无计可施。他自己都被困在阵中了。哪里还顾得上吕蒙。
“杀出去!杀出去!”甘宁嘶声大吼,手中双刀舞成一团花。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团血花,但曹军就象是不要命了一样,刚砍死一个,又冲上两个,杀得甘宁手发软,却还是越聚越多。而他地本阵因为要救他,也只得拼命向前,和夏侯称的两千人搅在了一起,想分也不容易分开。
“杀!”一个曹军士卒红着眼睛抡刀就冲了上来,也不架甘宁的刀,一刀狠狠的砍在了甘宁的左手臂上。甘宁手臂被砍得一痛,握不住手中的长刀,右手抡起长刀重重的敲在那个士卒地头上,接着长刀在他地脖子上一拉而过。那个士卒脖子边喷出一股血箭,却依然不退,扑上来一把抱住了甘宁,将甘宁的长刀压在他地胸前。
后面的曹军一见大喜,三柄长矛,两把长刀同时招呼了过来。
甘宁目眦俱裂,急步后退,握着长刀的右手用力顶起那个士卒,用他的后背架住了那两把长刀,扭头让过三柄长矛,长刀上撩斩断了那个已经气绝的士卒依然抱得紧紧的双臂,紧接着砍在一柄长矛的木柄上。长矛被砍歪,从他的耳边掠过,一下子挑起了他的头盔。
甘宁觉得脖子一凉,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飞起一脚踹在那个士卒欲倒的尸体上,将那个士卒踢飞,砸得身后几个曹军脚步一窒。趁着这个空档,甘宁回身就走,单手用力,连劈三刀,斩杀三名挡在面前的士卒,跟着一刀砍向厮杀正酣的夏侯称。
夏侯称听得脑后风声,回手一刀横砍,正砍在甘宁的长刀上,甘空一刀砍空,两人如面对生死仇人一般,不约而同的左手成拳,几乎同时轰在对方的左胸。两人各自倒退了一步,甘宁恨恨的看了夏侯称一眼,转身就走。
夏侯称被甘宁那一眼看得大怒,挥手一刀将甘宁一名侍卫砍倒,拔步正要追赶,旁边一个侍卫大叫道:“大人,公子传令收兵了,我们撤吧。”夏侯称抬头一看,曹冲所站之外果然正舞着一杆撤退的大旗。他恨恨的骂了一声,吐出一口唾沫,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右胸喝道:“撤!”
就在夏侯称和甘宁以命搏命的时候,徐晃和张辽杀透了吕蒙的战阵,一万多人如奔流的大江,冲出一条血路。许仪和曹彰断后,且战且退的撤出了战团。曹冲下令,徐晃和张辽先撤,夏侯称随后,最后是曹彰和许仪,缓步退进了狭长的华容道。
收拢了队伍的周瑜来迟了半个时辰,就是这半个时辰里,归心似箭的徐晃和张辽部将吕蒙部冲得一塌糊涂,付出了近三千人的代价,也让吕蒙部折损过半,甘宁部损失较小,伤亡不足千人,斩杀曹军过千,算是沾了点便宜。当然要不是甘宁中了夏侯称的诡计,导致大军没有人有效的指挥的话,战果可能不仅于止,也许能全歼夏侯称部也说不定。
周瑜脸色铁青,看着大腿上插了一支短弩。脖子流血不止的凌统,再看看对着凌统横眉冷目地吕蒙,不知如何说才好。凌统部损失惨重,先是被张辽的骑兵冲阵。又被徐晃的万人压着打,五千人只剩下一千多人。总帐算起来,曹军折损六千多人,还有骑兵三百多,而江东军竟然折损近七千,加上被张虎骑兵冲阵损失的人手,足足八千有余。
这让一心要活捉张辽和徐晃地周瑜不能不恼羞成怒。却怪不得别人。要不是他的一万五千人没有拖住张辽和徐晃的一万多人,如何会让来援的六千人打破了吕蒙的堵截,将人救走?半个时辰,就差这个半个时辰,要不然现在曹军两万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要不是我后阵被冲,如何会让徐晃冲出去。”吕蒙越想越囊,自己五千人前面要顶住三千,后面还要面对近万人,这仗怎么打?甘宁五千人被两千人缠住,这凌统怎么也不在徐晃后面砍一刀?如果他能在徐晃后面砍一刀。他何至于这么狼狈。一个冲锋就让人透了阵?
“子明,别说了。”周瑜不满的看了吕蒙一眼,凌统损失惨重,也不是没有回头想咬住徐晃,只是你自己五千人没顶住人家三千人,甘宁五千人又被人家两千人缠住,差点连甘宁都栽在里面。你怎么不说?就因为甘宁和你交情好?
“诺!”吕蒙见周瑜面色不善。也觉得自己有点偏心,没敢再往下说。
“我们还有两万多人。对方现在只有一万出头,跟上去,不要靠得太近,逼着他们不能休息,拖垮他们。”周瑜指了指前方,“董袭为前锋,甘宁跟上,凌统回去守华容。其他人依次出发。”
“诺!”众将应命,收整了队伍之后,立即出发。
“二位将军辛苦!”曹冲对着徐晃和张辽拱手施礼。
“公子辛苦,有劳公子前来接应。”徐晃和张辽见曹冲面无喜色,不由得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透出一丝满意。才十三岁带兵打数万人地大仗,一万八千对三万,居然还占了上风,却一点得意也没有,不能不说小曹主公比起老曹主公来更胜一筹。丞相如果早听公子地,何至于此。
“二位将军,请速速向前,路冯二位将军带着辎重在章卜穴接应,到了那里休息一阵之后,咱们再反过来打周瑜一个伏击。”曹冲见他们神色谨然,心中一笑,脸色却是平静如水,语气平和的说道。
“怎么?公子还要打?”张虎一听,不禁有些意外。
“周瑜不识时势,还没死心,当然要打痛他才行。”曹冲指了指远外刚刚出现的江东军,笑着说道。张虎回头看了一眼,怒气上冲:“这个周瑜真是可恶,还想追来吗?”
“所以要再给他一个教训。”曹冲笑道。
张虎心中一动,看了一眼老爸张辽,见张辽微微点头这才拱手道:“公子,我愿留下听公子吩咐。”
曹冲哈哈一笑:“子威,这一路不会有仗打,你先到章卜穴,养精蓄锐的等着周瑜上门。”
徐晃有些不解的看着江东军:“公子是说,这华容道一路周瑜不会赶上来交战,就这么一路缀着我们,要到华容道西的章卜穴才会进攻?”
曹冲笑了,你当然不知道老毛子怎么对付拿破轮子的那个皇帝和希特勒那个疯子。这种狼群追老虎的办法,算是个新鲜玩艺。他拱手笑道:“我估计周瑜此次损失如此之大,必不甘心,又不愿意与归师相较,必然会一路紧逼,不让我们休息,这一百多里的华容道走完了,我们也该被他拖垮了,到时候他再上前捡个便宜。所以我要二位将军赶到前面去,吃饱喝足,好好休养两天,在章卜穴埋伏好了,等周瑜前去进
徐晃想了想,轻轻的点了点头:“公子高明,此计看起来极险,却又是极是高明。不过,晃以为,公子先行,晃来作饵,方为稳妥。”
“哈哈哈……”曹冲哈哈大笑,上前拍了拍徐晃地肩。压低了声音说道:“横野将军,你打仗比我有经验,但逃跑可没我有经验。你放心,周瑜想拖垮我。我还想拖垮他呢。有这个宝物,周瑜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他想抓住我可没那么容易。”曹冲说着,晃了一下手中雕花地镜筒。
徐晃一听,也知道公子有了这个宝物可以料敌先机,周瑜就是想突然发力,也未必能抓住有一千虎士保护的公子。自己那几千残兵。真要较量起来。也未必比这些虎士利害,跑起来也未必有他们快。想到此,徐晃也就放了心,和张辽带着人匆匆的走了。
曹冲送走了他们,也慢慢上了路,他让曹彰带人先行,夏侯称和虎士随后,看着夏侯称不时地揉一揉胸口,不禁笑道:“叔权,这一拳吃了亏了吧?”
“可不是。现在才想起来。那个甘宁是穿了重铠的,挨一拳也没什么事,反硌得我手疼。”夏侯称郁闷的说道,他在甘宁的胸口狠揍了一拳,到现在手还流血呢。
“不过甘宁被你拖到阵中围着砍,一定也要气得吐血,郁闷之极。”曹冲笑着长叹一声:“说实在地。我开始真有些担心你拖不住甘宁。真要让他过来支援吕蒙,我们未必能成功。没想到你还真成了,就是,就是招有点损……”
夏侯称听了,也嘎嘎地笑起来,直笑得满脸通红,这才收住了笑说道:“我也没想到那个甘宁如此沉不住气,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