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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措坐在沙发上,站起来跟我说:“师父,我刚才做梦,梦见我老婆爬上床来跟我睡,我搂抱着她脱衣准备寻、欢时,她就变得凶神恶煞的女鬼,把我吓坏了。”
我安慰说:“你别担心,由我在这里。”
王有福害怕的问:“师父,我常梦见跟女人寻欢,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房间里有女鬼。”
“我该怎么办?”
“别怕,我想办法赶走。”
随后,我们一起上三楼的房间里。在那间主卧室里,显得幽气沉沉,折射出一股杀气。如果长期住在此处,不是精神病发作,就会像王有福那样变得身体稍瘦精神崩溃的边缘。如果有女鬼夜夜入梦寻欢吸取阳、精、阳气,不死也不成人样。
我在房间里点燃一根蜡烛,给灰炉里焚香,然后把电灯关掉,举着阴阳太极的巡灵镜在扫照,很快通过斜眼,发现巡灵镜里有股黑影,像个人形的样子。因为,镜子里除了我和王有福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的影子。
王有福感觉浑身哆嗦,显得发冷发虚的问:“师父,房间里有鬼吗?”
我没直接回答,怕把他吓坏了,只吩咐说:“咱们下楼去,我想做法念经。”
王有福刚出去,只见敞开的门板就怦的震响,把房门牢牢的关闭,随后房间内的电灯和蜡烛相继灭掉,一股幽暗凶邪的气息朝我身上袭击而来。
虽然我早就防备,刚挥舞桃木剑时,却早被恶鬼给粗绳给绑捆住,从脚到上身卷得紧紧的,两只狞狰的大手试图夹住我的脖子,想让我断息身亡。
此时,在幽暗的房间角落里,站着一位披头散发身穿红裙的女鬼,徐徐的闪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的双眼布满血丝,瞪着凶狠的眼睛瞅着我,而伸长的双手紧紧的夹住我的脖子。
女鬼凶光目露咬牙切齿的咆哮道:“你这个臭小子快滚开,不然我杀了你。”
我略显惊惧,却丝毫不怕死的说:“大姐,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让你魂飞魄散!”
“你敢威胁我,我让你粉身碎骨!”
她口吐血淋淋的长舌,像把利刀朝我刺过来时,我急中生智的口吐金色灵符,像火像光般飞射出去,把女鬼的长舌给斩断,随后又把它的两手砍个七零八碎。我从腰间抽出驱神鞭,朝张牙舞瓜的女鬼挥甩去,顿时疼痛得让它原形毕露,惨叫的厉声咆哮后,就邪气缓缓的收回,随后传出低沉的哭泣声。
我左手一点,命令道:“亮灯!”
很快,蜡烛突忽的点亮起来,随风摇摆的火苗,隐约的照耀出来,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低头抱脚的倦缩在角落里,像个可怜的孩子在呜呜的发出哭泣声。
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到它悲哀哭泣声,就心软的喝问:“你快说,你是哪里人?”
她缓缓的抬起头来,除了脖子上绑着根黑绳外,露出清秀娇美的面容来。
她抹着泪水说:“我真名叫赵小清,是湖南人,死的时侯二十一岁。”
“为什么要跑到人家的横梁上害人?”
“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人困在这里。”她悲哀的说完,泪水又籁籁直落,变得红血般,染红整个脸面,好像有天大的委屈,“十年前,我刚从初中毕业出来,跟亲戚来到辛海市工作。我在一家商务公司做前台接待员时,跟一位叫常大辉的老板相恋相爱。当时我年少无知,见到他成熟帅气风、流潇洒,对我甜言蜜语温柔体帖,就跟着他来江州市。谁知道,这个常大辉是地下夜总会里的老板,手下有十几个姑娘,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皮、肉生意。当时,常大辉就威胁强迫我当妓…女,不然就打我。”
我听后可怜不已,愤恨叫骂:“这个王八蛋,迟早会遭天谴,不得好死!”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姑娘,可是根本不想做妓、女,要陪同陌生的男人睡觉。常大辉见我不听话,就打我,还叫两个男生日夜来非礼我。我觉得很可耻,很悲哀,就忍不住上吊自杀了,呜呜!”
我心酸的安慰说:“大姐,你别哭了。这是你的命,哭了也没用。”
“是呀,我的命不好。”赵小清委屈的呜咽说,“我后妈一直在虐待我,对我又打又骂,把我当成多余的人。我常常想用一根黑绳子,把这个歹毒的后妈给勒死,让她的狗嘴闭上,让她的手脚僵硬不再打我,我要让她变成死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心肠多么歹毒,结果自已用黑绳子吊死自已,呜呜!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别伤心了,大姐。”我劝解说,“为什么你死后,却跑到这里来。”
赵小清抹着泪水说:“我死后,常大辉半夜三更把我的尸体埋到深山老林里。反正我死的时侯,家里人不知道,朋友们也不知道我去哪里。后来,有个邪师叫胡山平,趁着我尸骨未寒的时侯,就来抓住我的魂魄,并挖开我的坟墓取走一块骨头。”
我怜悯的说:“你是自杀死的,死后不能超生的,只能做个孤魂野鬼。等到劫难期满后,才能重新投生。”
赵小清伤感的点头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以为死后能得到解脱,不料死后更加痛苦。邪师收了我的魂魄后,就把我关起来。若是不听他的话,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孤苦无助凄惨万分。”
☆、第十四章 你老婆中邪了
我听到她这么说,就明白她为何会留在横梁上,就说:“你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害死人家。”
赵小清抹着泪水,徐徐的跪拜下来,央求说:“石师父,求求你救我一命,让我尽早投生吧。若有来世,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
“你的几个魂魄被人关着,我也没有能力救你。”我无奈的说,“再说,我今年才十八岁,不能跟鬼怪打交道,否则就容易变成招魂的邪师。”
“难道你这么忍心看我受苦吗?”
“你先安静的呆着,我回去问过师父后再告诉你!”
“多谢石师父。”
由于入夜前,早就吩咐老太太准备法事,她就在一楼的神龛前,设有供奉祭拜的神台,下面铺设一个凉席并垫上被子的法坛。由于女人在旁不宜作法,就没让老太太前来旁听。
此时,夜半三更,窗外寂静无声,只吹刮着哗哗作响的北风。
我打坐在凉席上,取出灵符金纸焚烧时时,王有福坐在旁边帮忙折叠着纸钱。
王有福不安的问:“师父,把脏东西焚烧掉了,是不是就会好起来?”
我没敢保证,想着他刚才女鬼在房间里交谈,即可怜她又没办法,便问:“你杀过人吗?”
王有福连忙摇头否认道:“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决不会杀人。我性格比较软弱,跟别人都不怎么争吵,只会让着别人,哪敢杀人。”
“你老婆是哪里人?”
“我老婆是外省鼓县人,在跟朋友喝酒时认识。”
“她叫什么名字?”
“张艳艳。”
“她人怎么样?”
王有福低着头叹气说:“我初次见到我老婆的时侯,见她长得很漂亮,人很温柔。就是脾气却有点急躁,爱说别人的是非。当时,她还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两人准备结婚。”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在参加好兄弟的生日酒宴上认识的,真名叫什么都忘记了。人家只管叫他阿柱,是回隆乡人。”
我纳闷的问:“她跟阿柱准备结婚,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师父,这事你能不告诉别人吗?”王有福害怕的说,“也不能让我爸妈知道。”
我点头答应说:“我不随便乱说。”
王有福不敢隐瞒的说:“阿柱去东莞打工十几年了,认识名叫张艳艳的女朋友。他们相亲相爱一起同居三年。他们计划回到老家开县民政局登记结婚,顺便请我帮他们在县城租一间房子。随后,阿柱就邀请我和其它九个朋友一起到街头的大排挡相聚喝酒。在酒席上,我就认识张艳艳。”
“第一次见到张艳艳,觉得她年轻漂亮又可爱,是我喜欢的类型,很想娶她做老婆。”王有福陷入回忆的继续说,“张艳艳似乎也很喜欢我,总爱跟坐在旁边的我说话聊天,还一起用手机玩游戏。当时,我真是羡慕阿柱,能拥有这么漂亮美艳的女朋友。”
“在酒席上,看到阿柱搂抱着女友张艳艳亲呢搂抱,我就没心情喝酒,找个借口独自回去了。人家虽在外打工没挣到钱,却讨回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作老婆。而我自已虽在乡下跟阿爸阿妈做批发水果生意,挣了不少钱却始终碰不上钟意的姑娘。反正,我看到阿柱跟他女朋友在一起,心里特不爽。”
“那时,我家在开县的大市场里租有两间水果批发铺,一家人也租住在楼上。我刚上楼躺在床上想念着张艳艳的笑容,就接到张艳艳打来的电话,询问我县城哪里有卖酸辣的小吃。听她的口气,好像要约我出去。”
“我就询问她在哪里,她说她已经离开大排挡,在新民路的幸福旅馆开、房入住。当时,我想回隆乡距离县城遥远,莫约有二十公里之远。他们在县城没房子,必定会开、房间休息。我开着面包车到幸福旅馆上三楼的房间。我刚敲响房门,就看到张艳艳穿着薄薄透明的睡衣出来开门。”
我感到稀奇的问:“是她主动邀请你来的吗?”
王有福承认道:“她说她男朋友阿柱酷爱喝酒,陪同别人喝酒聊天,会不醉不罢休,至少半夜三更才回来。她说她喜欢跟我聊天说话,就叫我过来陪她。”
我问道:“然后呢?”
王有福略显尴尬的说:“她开房门时,我就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看到她嫩白丰满的身休。然后,她就拉着我进屋里,关上房门后就给我倒上一杯茶水。”
“本来我就很喜欢张艳艳,见到她穿得少,房间里没有其它人,就忍不住在她倒茶水时,扑过去搂抱住她。她没有反抗,反而在我耳边说,她很喜欢我,很想嫁给我。”
“你们一起睡觉了吗?”
王有福点头道:“我们睡了,做了几次。我害怕她男朋友阿柱会回来,就提前走了。我在走之前,张艳艳伤心得哭哭啼啼,说是舍不得离开我。当时,我就恳求她说,若是真心喜欢我,就跟她男朋友分手,然后嫁给我。”
“第二天早上,阿柱还在醉酒当中,张艳艳写下分手的留言信,然后带上手提包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