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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族人,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炽无涯身上。
直到身旁的人灵敏的嗅到流夜香及看到床下枯萎的珠兰及茉莉,才出手将他拉开,告诉他苏月翎中了毒,这才唤回他的理智,将苏月翎先带回福临悠境。
就在他将薄被盖到苏月翎身上时,她忽然睁开了双眼,木然的看著他。
「月儿……」戟如天用指背轻轻抚过她的脸蛋,温柔的叫唤著。
她眨了眨眼,神智仍然浑沌,并不是真的清醒过来,不安分的扭动身体,因为她体内又渐渐热了起来。
「戟大哥,我好热哦……」
说话的同时,她将戟如天替她盖上的薄被拉开,于是她本来就光裸著的丰腴软乳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眼前。
因为她的扭动,两团白脂就像细滑的豆腐脑一般晃动摇颤,让戟如天口中分泌出大量唾液,贪婪的瞪视著她的浑圆玉乳。
虽然在抱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见识过她的美丽,但当时他被强大的怒火分散了注意力,并没有任何暧昧的念头。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苏月翎如秋水般的媚眼,不停抛送著惑人秋波,配上她娇嗔甜腻的低柔嗓音,再加上裸露的美丽曲线,让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下身的反应,男性渴求疼痛了起来。
「月儿……」他本来打算等成亲后才掬取她的童贞,所以不管他有多渴望她,都只在夜里进入她的梦境与她相会,稍稍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曾实际轻薄过她。
但是他知道,中了流夜香的毒,她势必得与男人交合才能活下来,看来今天他就要提前与她共度花烛之夜了。
只是……委屈了她呀!
正当戟如天为苏月翎心疼时,她已经等不及要发泄体内高张的情潮了。
「戟大哥……我不舒服,你帮帮我……」她的大眼被情欲的水雾布满,闪著水光,她拉起戟如天的大手将它拉放在自己胀痛的乳房上,催促著他动作。
骤然盈满手心的滑腻,细致的触感让他的男性不住的悸动,他深吸口气,大手顺从她以及自己的欲念,揉捏起那软绵的浑圆,在揉弄间,殷红的乳头在他手心中滚动,不时还从他的指缝中探出来,勾引他火热的视线。
「嗯……好舒服……」她毫不保留的藉由吟咛和字句表达自身的欢愉,主动弓起软绵的身子,将两团玉乳更加挺进他手中,迎合他的爱抚。
轻摆著纤细的水蛇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淫荡的将小手伸进自己腿心,隔著湿透的亵裤揉按自己充血肿胀的花办。
他的欲火被她完全激发出来,明白她现在需要的绝不是他的体贴及温柔,被夜流香控制的她,已经成为最淫荡无耻的女子——
他的动作在一瞬间狂野了起来,决定不论事后她会有任何反应,先将她体内的毒解掉,保住她的小命再说。
大手使劲儿抓握她的软乳,另一手拨开她的小手,直接抚向她火热的私处,同时俯下头,亲吻住她不断发出热切吟叫的红唇。
舌头先舔洗她丰嫩的双唇,用齿嚿咬她的丰唇,将它们弄成一片殷红,然后才将舌头探进她湿热细滑的口中,他不停的在她口中翻搅舔吮,品尝著她的甜美及湿滑。
停留在她腿间的手,隔著湿透的布料勾画著花唇的形状,然后粗指陷进其间的凹处,快速的抖动手指,按压她的敏感部位,让她忍不住挺动著雪股,与他的手厮磨。
「嗯……呜……」虽然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和吻住她的热唇,满足了她部分的情欲,但更深沉、更强烈的欲望及燥热却让她难过无助的哭出来。
谁能救救她啊?她现在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就像被火灼烧,又像被许多虫蚁啃咬似的,却也在同时感到舒服及畅快,还有更多的空虚及渴望……许许多多复杂凌乱的感受,让她觉得她快死了。
「救我……我要……」她要什么?下身的空虚让她不停挺举,顶著他的手摩擦,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要求,无助的她挫败的用迷蒙的眼哀求著戟如天。
戟如天舍不得的看著她,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而自身的火热也让他无法再延宕下去,于是他并没有费事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只用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头,将粗长火热的男性释放出来。
粗暴的撕毁她的亵裤,将她的大腿向两旁用力分开,男性抵在她湿淋淋的穴缝前磨赠几下,将她的爱液沾染在粗硬的男性顶端。
戟如天缩臀挺腰,在瞬间进入她未经人事的花穴,强力挤开她的紧窒,狠力穿透那象征纯洁的薄膜,将硕长的男性硬生生贯入她体内。
破身的剧痛在流夜香的作用下,转化为无上的快感,柔软的花穴被如此粗大的男性几乎撕裂的插入,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让她兴奋的大声吟叫,立时感受到极度的欢愉。
被她的紧窒及高温的湿热完全包裹,他无法稍事停留,欲念促使他挺举腰臀,在她腿间急速的耸弄,将男性不断探进她体内,在动作中,她的处子之血混合著她泌出的丰沛爱液被他的粗硬大量带出,弄得他仍穿在身上的衣衫及他们身下的床褥上都是。
「啊……再用力!用力……」她狂野的吟叫,说著露骨的要求,配合著他的抽送,挺动自己的圆臀向他的男性套弄。
「月儿……你真是太棒了!好湿、好紧……」她甬道中的软嫩及紧窄,让他想将自己永远埋在她体内。
戟如天强力的抽插著,在耸弄间,水穴旁的两片花办还不时磨赠著他的粗硬,那痛快的感觉让他的理智尽失,像疯狂的野兽般在她身上动作。
两个人不顾一切的任由情欲纠缠,肉体翻腾,在对方身上寻求纯然肉欲的发泄。
「啊……我快死了……」她的花穴在他的耸弄下,已经从搔痒转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甬道就像被热铁烙煨著,她的意织逐渐浮游,就像要跑出身体一般。
他眼中充斥著她妖媚的姿态,她下身的妖花完全绽放开来,水淋殷红得像快要滴出血。
而挺立在软绵白乳上的乳尖更似熟透的莓菜般圆翘,包缚著他粗硬男性的细窄也开始有节奏的挤压收缩,他同时注意到她如白脂的乳房及小腹渐渐染上微微樱红,种种的反应都在告知他,她即将达到高潮。
好不容易拉回些许理智,他想起流夜香最关键的解毒要点。
中流夜香毒的人即将达到高潮时,解毒者就要配合时机,在同一刻释放出在最激情时才会分泌出的热液,如此才能真正解去毒性。
于是戟如天加快男性的耸弄,同时加大抽送的幅度,将自己驱策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苏月翎不断裤强力抽送著,她已经呻吟不出来了,只能哀哀嗯哼著,反手抓扯床褥用力扭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摩擦的那一点,她的眼前已然呈现一片火红。
忽然,在他一个用力的插入中,她全身战栗著,在瞬间达到了炫目的极乐境地——
戟如天抓住她崩溃的刹那,放任自己的男性火热的喷射出激情的浓稠白浆,在她的强烈收缩中,填满她的深处……
第二天,福临悠境。
戟如天寝房门口。
又是一天及将结束的黄昏时分。
在福临悠境不分四季,黄昏时刻并不像其他地方的太阳光是昏黄一片,反而呈现淡淡的金锦色,照射得地面上所有物事都像金子打造的一般,闪著美丽的金光。
小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晃到大哥的房门口来了——从天刚亮,她就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小的脸蛋忧心忡忡,烦恼著苏月翎的状况。
其实不只她一个人,还有一些平日伺候戟如天的侍女也不断徘徊在房外,等候主人的召唤。
正当小么快要忍不住,想悄悄推开门偷看里面的时候,她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
「你在做什么?」刻意压低的低哑嗓音询问著。
小么机伶的赶紧用手捂住嘴阻止下意识的尖叫,火速回过头看向出声的人,结果她只看到一堵像墙的宽阔胸膛——眼儿顺著那人的胸膛向上瞄,看到自己二哥戏谵的笑脸。
她放下小手,没好气的瞪了戟连天一眼,「二哥,你很无聊耶!」
真讨厌,差点把她吓死了。
「没做亏心事,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吓到?」戟连天用手指戳了戳小么光洁的额头。
小么不客气的打掉戟连天的大手,「走开啦!人家正在担心阿月……」她一转头又贴上了房门,侧脸用耳朵倾听房内的动静。
戟连天宠溺的看著宝贝妹妹,用手勾住她的后衣领,轻轻松松就将她提了起来拎到了跟前。「小么,偷看是很下流的行为,更何况你要偷窥的是咱们家老大,你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哎呀,你放开人家啦!」小么在半空中扭动身子,踢动著脚挣扎著要下地。
用强壮的手臂就这么拎著小么,戟连天转身就离开了戟如天的房门口,朝前方的大厅走去。
「你别在这儿瞎操心,有老大在,还会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而且咱们未来大嫂的状况你也帮不上忙,还不如跟我到前面去,跟任长老他们商量帮老大办个盛大的婚礼来得实在。」
「臭二哥,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人家不要去见任长老啦!」小么听到戟连天的话,挣扎得更厉害了。
可是就算她再努力,对戟连天而言,还不如一只耗子来得力气大。他好心情的充耳不闻小么的哀求及叫骂——能多拖一个人去面对任长老那些啰唆的老人家,对他而言就是减少一分对可怜耳朵的迫害。
在房里的戟如天对外面的一切动静是一清二楚。
他之所以没有出去,是因为担心苏月翎清醒后会因为没人在身边而感到害怕。再加上经过昨夜的折腾,他也舍不得离开她,宁愿守在她身旁,等待她自然苏醒过来。
小么在外面的吵闹声终于惊动了苏月翎,她嘤咛著转了转睡在戟如天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