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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说:“那个袋子里有500块金子……即使我是一个富有的商人,500块金子也是一大笔钱。”——而你只是一个乞丐,这没有说,但已经隐含在其中了。“你应该知道它的意义,我正在做着什么,这样大的贡献,而你只是说:‘好,我收下。’”
“你是不是想要我为此谢谢你?”师傅说——因为师傅们从来就是答非所问,他们回答你所问的意义,他们从来不回答你的问题,因为那是毫无关系的,他们总是回答隐藏在问题背后的东西——为什么你在隐藏这些东西。
你的兴趣并不是要证明金子是重要的,你的兴趣也不是要证明那500块金子是一笔大数目——那些只是理论上的。你正在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师傅立刻抓住他,说:“你是不是想要我为此谢谢你?”——他正中下怀!
“你应该谢谢,”梅津说,不是“我希望和我想,”而是“你应该”。
这个人不是一个给予者,他从来不是一个给予者,即使在他给予时,他都不在给,即使在他捐送时,也是在交易。他说:“你应该谢谢,我做了这样伟大的事,现在这是你的责职,不是我的欲望或我的要求。”
“为什么我应该谢谢呢?”师傅说,“给予者应该感谢。”
对头脑、对一个指向金钱的头脑来讲,要去领悟是不可能的:给予者应该感谢。而这是爱的道路上的顶点。
那些有爱心的人,他们知道给予是这样的美丽和这样的祝福,他们知道你给的越多,你也就越是拥有;你给予越多的爱,那么内在你也就拥有越多的爱;你不断地扔得越多,分享越多,它涌出来也越多——它是永恒的源泉。一旦你知道给予越多,也就拥有越多,那么你就学会了基本的精神算术。于是你不会永远地隐藏起来,于是你总是在寻找一个能接受它的人,于是你总是在寻找一个可以分享它的人,因为他会使你更新鲜。旧的去了,新的会来,它总会来临。
你像一口废井,因为你不给任何人任何东西,你从来不让人分享你的水,水已经变臭了——给予!让人们来,让他们喝你的水,那样才会使源泉新鲜。旧的水被提取的一刻,新鲜的水正在进入。在深处你的井便与无限的海洋相连结了。你的井只是通向海洋的一扇门。给予者会知道,分享者会知道——然而他会感觉到感谢。每当有人从你那里拿走一些东西时,一样新的事物就已经来到了你的存在中,你的存在会因此更新。你越给予,你便一次又一次地变得年轻。给予者始终是年轻的。不给予的人总是衰老的、死气沉沉的、腐朽的。
师傅说:“给予者应该感谢。你应该感谢我的接受——我接受像钱那样的东西。你应该感谢,因为钱对我而言是空无。”在这个世界上,这或许是必要的,因为一个师傅也一定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这或许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中是交换的意思,因为一个师傅一定也活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但是这是空无。它只是意味着大家认同的发明,好让我们能够交换东西。
社会能够没有钱而存在,社会曾经几千年没有钱地存在过,社会再次没有钱也能存在的那一天迟早会到来,因为通过钱来生活是这样的沉重,这样没有用,这样的不必要。但是,因为至今为止世界还是贫穷的,那就是为什么金钱还必须被使用。但是越是富有……美国会第一个抛弃金钱。当钱足够时,不需要再带着它——为什么要带着它?那真傻,它是沉重的。很快地,地球会不需要钱了。但是师傅们总是已经知道了,总是,这只是一种市场的设计,但是一个师傅必须与你一起生活。
如果你去一家疯人院,那最好假装你也疯了,否则你会遇到麻烦的。如果你要努力地证明你是一个神圣的人,那么疯子们会杀了你。他们这样对待耶稣,他们这样对待苏格拉底,他们这样对待曼苏(Mansoor),这些是非常天真的人,他们在疯人院里,他们不是发疯的,他们是天真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疯人院的规则:即使你不疯,你也要假装疯了。因为疯狂是那里流行的硬币,在那里它是钱。不要在疯人院里做一个局外人,否则疯子们会聚集在一起杀了你。如果你试图让你不发疯,那就意味着你正在对他们说:“你们疯了!”——
那是不堪忍受的。
一个开悟的人也必须与你们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必须用你们的技巧、你们的诡计。
有一次,在日本,发现有一个开悟的人总是被抓住——有时偷东西,有时做些别的犯罪行为,一些小的事情:他会偷小数目的钱,而他是一个开悟的人!——那时他被送到监狱。在他一生中有26次被送进监狱,但是他的那些门徒们知道他:最后一次出狱已经是78岁了。那些门徒们说:“现在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你为什么要一直做这种事呢?”
他说:“那么谁去监狱里,使看守们、那些被关的小鸟们静心呢?谁去那里呢?我必须去偷,那是到那些人那里的唯一的方法,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我一直在帮助真正受难的人。我需要去那里。但是那是我能进去的唯一的方式,否则他们不让我进去。那是要用的唯一的钞票。”——一个开悟的人必须与你们这些囚犯们生活在一起。
但是,如果你准备去领悟金钱的神经病和爱的狂喜,那么你会明白这点:给予者应该感谢。给予和感谢!——因为别人能够拒绝。对这个吝啬鬼来说是不可能的,他无法明白有人会拒绝500块金子。他不知道,他可以被拒绝。师傅也许会将那个袋子扔出寺庙,说:“不要把这个垃圾带到这里来。”
有一个人来,他也带了500块金币——这些吝啬鬼也有他们的算术:500块金币看起来是最高的、极限,他们不可能再超过它——他来到拉玛克利利希那(RamaKrishna)那里。拉玛克希那甚至更加危险,他不仅会说:“好,我收下。”他行动更粗鲁,他说:“没问题,到恒河,将这全部扔掉。”那个人毫无办法,因为拉玛克里希那已经说了——他害怕起来。对他来讲,去恒河,将500块金币全部扔掉是不可能的。但是当拉玛克里希那说……仍然,他犹豫着。拉玛克里希那说:“为什么你在犹豫?你不是给我钱了吗?那么这是我的钱了!你只要去将它扔进恒河里,因为现在我不需要它,恒河需要它。”
所以那个人去了,走得非常慢,当然,他没回来!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拉玛克里希那派了些门徒,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会淹死他自己来保住钱?——吝啬鬼们正会那样做。所以门徒去了,他正在做什么呢?有一大群人,他已经制造了一个伟大的景观。他拿了一块金币,将它扔在了石头上——哐!那声音!很多人在那里,于是他数着:101,102,103……都扔进了恒河。
那些门徒跑来说:“那个人是一个很好的表演者!他召集了一大群人,他一个一个地扔,一个一个地数,整个过程非常慢。”
拉玛克里希那走过去,鼓着掌对那个人说:“当一个人积累时,数数是需要的,但当一个人放弃时……你正在做什么呢?”当要扔掉时,可以把整袋都扔掉!但是人们放弃时还在数数——他们并不曾放弃。
给予者应该感谢,给予并感谢。如果你能遵循这个原则,那么旧桶就跌落了,水都跑出来。整个的幻象消失了,没有水——没有月亮。那时你能够看看天空,看看真正的月亮,它总是在那里,但是你抓到的是投影。
爱是真正的月亮,钱是投影。
9.哲学家请教佛陀
一天,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向他请教:“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佛陀保持沉默。
那个哲学家向佛陀鞠了个躬,感谢佛陀,说:“你的慈悲使我清除了妄念,进入了真理之道。”
哲学家走后,阿难陀问佛陀,哲学家达成了什么。
佛陀答道:“一匹好马即使只是在鞭子的影子下也能跑。”
一天,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向他请教:“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一个哲学家要来找佛陀是非常少见的,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每当这发生时,这就能成为一个革命,这能在哲学家身上成为一种蜕变。为什么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是这样的不可能呢?因为哲学和宗教是非常对立的,它们所探讨的是完全相反的,截然对立的。
哲学相信思想,而宗教相信信任。思想者很容易怀疑,不容易信任。要做一个哲学家需要一个怀疑的头脑,一个非常怀疑的头脑。要成为有宗教性的人需要很深的信任——没有一点怀疑,没有一点疑问。哲学家是通过逻辑来生活,有宗教性的人是通过爱来生活,没有办法使爱与逻辑相遇,毫无办法,它们从来不会相遇,它们的路从来不会相互交叉。它们或许是平行的——就像两根铁轨——但是它们从来不会相遇。它们或许非常接近,但是它们始终是平行的,即使你以为它们会在某处相遇,不过这是错觉。
只要站在铁轨上,看着铁轨平行地伸展:在遥远的地平线那里,你会以为它们相遇了——那是错觉,并没有相遇。走到那个点,你会发现它们仍然是平行的。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遇,心和脑袋就是两条平行线,它们从来不会相遇。你能够跳:你能从一条线跳到另一条线——那是可能的。你能从脑袋跳到心,但是那里是不连续的,是一个跳跃。
如果你太相信脑袋——那意味着相信怀疑——这个跳便是不可能的。已有的哲学家们,他们思想、思考,苦思冥想,创造了一些大的体系,文字的奇迹,但是他们并没有比任何无知的人更接近真理,甚至,正相反,无知的人或许更接近,因为,至少由于他的无知,他变得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