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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如果你是一个禁欲者,性就隐藏在无意识中,一直等待着伸张、反抗的那一刻;如果你是非暴力的,暴力就在那儿。相反的一面不可能被扔掉,如果你选择,相反的一面总是被压抑着——那就是你所能做到的。只有在一个天真的头脑中,相反的才会消失,因为没有什么要选择:没有选择,相反的就不可能存在。
所以,克里须那穆尔提(Krishnamurti’s)总是在不断地强调,不要选择和无选择——那是天真之根本。但是你可能被选择无选择所欺骗:“因为克里希那穆尔提说:‘不选择!’我将不选择。”如果你判断,愿望就已经进入,愿望是狡猾的。如果你断定不选择,你的不选择将会是道德的一部分,而不是纯洁的一部分。
只是领悟,不作选择——甚至不选择不选择,只是领悟整个情景:无论你选择什么,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来自算计的头脑,它不可能是真实的东西,你的头脑只能生产梦,它不可能生产真理。真理不可能被生产出来,没有人能生产出它,它就是在!必须去看,没什么要去做,只是需要看——不带任何偏见的看,不带任何选择的看,不加任何分别的看。
一个神性的人,如果他压抑,如果他否定魔鬼,那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神性的人,魔鬼就会在角落里,一旦你划分,你就进入了对立面的战场——你会被压垮掉。如果你不判断,你不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无论发生什么你只是接受,事情正在发生,你能做什么呢?不能做什么,于是你就像一朵白云那样飘浮,你不知道你要去哪里或者你为什么要去,风吹向北方,你就去北面,风吹向南方,你就飘向南面,你随风飘浮,你不要说:“我要去南方,我不能够去北方。”你不作斗争。
一个纯洁的人不是一个士兵,他是一个圣人。而一个有道德的人是一个士兵,他不是一个圣人。当然,战斗是在里面,不是在外面;当然,不是与别人战斗,而只是与自己战斗——但是战斗就在那里。
你不需要成为一名战士,而如果你战斗的话,你会失败,你怎么能够与整体战斗呢?你只是一个渺小的部分,一个原子的部分,你怎么能与整体战斗呢?一个纯洁的人既不战斗也不投降——因为投降也是属于士兵的。首先他战斗,然后他发现不可能赢,于是他投降,他的投降也是二手货,它是通过战斗而来的。
一个纯洁的人只是存在,他不是一个战士,他不需要投降,没有什么要交出,没有要投降的人,谁会投降?要交出什么?他从来不曾在战斗中。
领悟带领你去接受,那种接受给你纯洁。但是这个纯洁不可能受人们以及邻居们的尊敬——他们无法理解它。
道德是属于国家的,纯洁不属于国家;道德是有时期性的,纯洁则是没有时间性的;道德属于这个社会或那个社会:有多少种社会,就会有多少种道德;纯洁是一体的——无论你走到哪里,它是一样的,就像海水的滋味:无论你到哪里,它都是咸的。
佛陀,或耶稣,或罗摩克里希纳(Ramakrishna),如果你品味他们,他们都只是像大海——一样的。但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是不同的,一个有道德的人,如果他是一个伊斯兰教徒,他将是不同的;如果他是一个印度教徒,那他也不可能一样;如果他是一个基督徒,那他又会是不同的;一个有道德的人必须遵守法规,社会法律,社会有很多种,道德有百万种;社会会变化,道德会变化;纯洁是永恒的——它超越时间、空间。它超越社会氛围、国家,它超越种族,它超越所有人造的一切,纯洁不是人造的,道德是人造的。
现在我们进入这个美丽的故事——它是真实的,它是一个历史事实。
禅师白隐被他的邻居们尊奉为一个过着纯洁生活的人。
他们不知道,他们不明白他们的纯洁的概念是不可能对这个人适用的,他们不明白!他们以为:他是一个有道德的人。而他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他是一个纯洁的人,天真的人——但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他是一个有宗教性的人——记住这个不同——他属于永恒的天真,他就像孩子一样。但是人们尊敬他,是因为他们还不明白在道德与非道德的纯洁之间的区别。
他们以为他是一个圣人,但是他不是他们概念中的那个圣人。他是一个圣人,但他不是你能衡量出来的圣人,你的标准并不适用,你必须扔掉你的量度去看,只有那时,圣人,一个真正的圣人,才会显现在你面前。
一天,住在白隐附近的一个美丽的女孩,被人发现怀孕了。父母亲非常生气。起先,那个女孩不肯说出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费了很多周折,她说出了白隐的名字。
父母亲很生气地去找白隐,但是他唯一的回答就是:“是这样的吗?”
他不否定,他也不接受,他不作任何许诺,他不说:“不是我的责任。”他也不说:“是我的责任。”他只说了不表示任何意见的话,他说:“是这样的吗?”——好像是与他没有关系的,是这样分开的,是这样完全超出它的——只是说:“是这样的吗?我是孩子的父亲?”
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意味着甚至是不需要接受的,也这么全然地接受。因为当你说“我接受”时,在内心深处你已经拒绝了;当你说,“是”时,那时隐含了“不”,即使他不说“是”,由谁来说“是”或“不”呢?如果事情已经发生,如果这是事实,那他只是对此事做一个旁观者。如果人们已经认为他是父亲,那为什么要毫无必要地去打找他们,去说这说那呢?他不作选择,这就是无选择性,他不是这个或者那个,他不会替自己辩护。
纯洁从来不要辩护,道德总是要辩护的,那就是为什么道德总是非常容易被犯规。你只要去看看一个道德家,一个清教徒,他会感到被冒犯;如果你说些什么,他会感觉被冒犯,他会马上否定,并且为自己辩护,但是这是所有寻求者的一个最基本的心理洞见:无论何时你为什么辩护时,那即意味着你是在害怕。
如果这个白隐是一个普通的圣人,那他就会辩护——而他也是为真实而辩护,对此毫无疑义:这不久就会被证实,孩子从来就不是他的,他不是父亲。一个普通的圣人,一个所谓的圣人,一个有道德的人,即使他是父亲,他也会辩护。而这个白隐——他不是父亲,但他也不会辩护。
天真就是不安全的,那就是它为什么是天真。如果你为此辩护,使它安全,这就不是天真——算计已经进入。
在白隐的内在一定发生了什么?没有!他只是去听那个事实:“人们已经相信我是父亲。”所以他问:“是这样的吗?”那便是一切,那就是一切!他不作任何反应—以这种或那种方法。他不会说是,他也不会说不。他不作辩护,他是打开的和不设防的。天真就是不设防的,它是全然地易接受和打开。
无论何时当你辩护时,无论何时当你说这个不是这样的,那么你是害怕的。只有害怕才会辩护,不害怕不可能辩护。害怕总是戴着盔甲。如果有人说你不诚实,你立即就要辩护,为什么?为什么会对此如此担心呢?为什么要反抗呢?因为你知道你是不诚实的,那就是你伤痛的原因。真理会很伤人,因为伤口就在那里。你知道你是不诚实的,而如果有人说你是不诚实的,你无法笑,你会变得严肃起来,你不得不辩护,否则人们都会知道,你必须抗争,否则,每个人都会以为这样。
如果人们知道你是不诚实的,那时要不诚实就变得困难了。因为只有人们相信你是诚实的,你才能继续不诚实,这就是数学,人们必须相信你是一个真实的人,只有那时你才能说谎。如果每个人都知道你是一个说谎的人——完了!于是你怎么能说谎呢?甚至说谎也需要在你周围有一种信任,只有人们相信你是一个圣人,你才可能是一个贼,那时做一个贼是非常容易的,因为人们不会为了你而保护他们自己。
一个不道德的人总是要为他的人格辩护,他要证明他是一个有人格的人,但是这却表明他是没有人格的。如果你不是不诚实的,而有人说你是不诚实的,你会说:“是这样的吗?可能,也许,谁知道?”你会说:“我再看看,我会再看看内在的我,你也许是对的。”
但这是诚实的。不诚实的人怎么会说:“我再看看,我要去找找……你或许是对的。”这是真正的诚实,这个人不可能是不诚实的。但是你是不诚实的,有人说你,你就被冒犯。你的所有的辩护都是因为你被冒犯,你总是准备着,准备去回答。你带着你那人格特征:“我是一个有人格的人。”
恐惧制造出一个盔甲,现在深层心理学已经认识到所有的人格都是盔甲,一个小孩出生,他不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然后他必须被教会去区分,如果他一直去做被人们认为是坏的事情,那么他会受罚,在孩子的头脑中会发生了什么呢?在他的意识中会发生什么呢?在他的天真之中,他不可能明白其中什么是坏的,为什么这是坏的。但是爸爸和妈妈——他们是强有力的——他们说:“这是坏的,如果你做坏事,你就得受惩罚;如果你不去做,你会讨人喜欢,会得到奖励。”
他必须听从他们,因为他们是强有力的,而他必须压抑自己,压抑自己的天真,一个盔甲在他周围制造出来。他变得对某些他肯定不应该做的事感到害怕,否则,他会受罚,他应该做某些事,他会因此获得奖励。
贪婪被制造出来了,恐惧被制造出来了,于是他有了许多经验,哪里他要受罚,哪里他会得奖。渐渐地,在他的意识周围制造出一种人格,人格意味着制造出社会认为是好的习惯,消除掉社会认为是坏的习惯——这就是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