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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绕在喉,白斋的脚步终于为了这两字停住了,深吸一口气,白斋幽幽问道,“青耕她过得还好吗?”荒驎哼哼一笑,“好?很好,她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没有一天不再想你,是你让她变的郁郁寡欢,最终成疾,我不忍见她痛苦,只好下手结束了她的性命。”说着荒驎仰天大笑,那是一种几乎疯狂的笑,笑的泪流满面,说着他手一招,凌空招出一颗内丹说,“这就是她的内丹和阴灵。”话毕他手一挥,那颗毫无光彩的内丹缓缓移向白斋。白斋惊慌的用手托住,早已泪声俱下,但是就在他的手指接触到内丹的时候,那颗内丹竟然明显光亮了许多,好如一个女子见到了她心爱的男人,要是自己当初坚决一点,或许她就不会如此这般,自己也不会遗憾一生,正在白斋陷入无尽的伤痛与自责,荒驎已经愤怒朝着白斋攻来,暴喝一声,顿时在他周身笼上一层黑气,他双掌运于胸前,瞬间在掌心聚成一个黑色的光球,光球的周围被黑气围绕,黑气不停地旋转,与四周的空气摩擦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荒驎身形一闪,眨眼间已经来到白斋的身前,一掌探出,将黑色光球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斋的胸膛上;只听轰的一声,顿时将白斋震飞出去,白斋陷入悲伤而不得出,更觉得的愧对于青耕,心中已经产生寻死的念头,竟也不还手,任凭荒驎一阵暴打,荒驎倒也不客气,一阵拳脚相交,瞬间把白斋打得惨不忍睹,但这似乎还不能让他出气,说着荒驎又一声暴喝,周身的黑气聚集的更多,转眼间荒驎现出了原形,顿时一头饕餮轰然出现在面前。一个庞然大物,白斋的身形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彷如苍穹一芥,饕餮张开血盆大嘴,仰天嘶吼,好像愤怒到了极点,接着就见它开始疯狂的吸气,周围的空因为它的吸允,流动的速度也开始变快,仿佛都被他抽走一般,同时因为吸入太多的空气,饕餮的身体也被撑的膨胀起来,彷如一个巨大的气球,简直让人担心它快要到了胀破的极点,但就在这时它的身形又开始缓缓收复,就像气球泄了气一样。这正是它把体内的空气压缩起来的效果,这一招对它自身也是一种伤害,看来饕餮是打算拼了,接着它张开大口,只见在它的口腔中有一团光亮的白色气团,气团不停地旋转,因为被压缩而蕴藏了强大无比的压力,但这股压力又被饕餮强制控制在一个狭小的秋装空间内,同时他的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有点步履维艰,转眼间饕餮将大口长得更大,身子一缩,轰的一声,将口中的白色气球瞬间喷出,径直向白斋袭来,一路上夹杂着吱吱的响声,要是被它打中就算不被炸得粉身碎骨,也会在身上留下一个窟窿,但是面对这一切,白斋似乎没有一点躲避的念头。
第六十九章 金蚕老仙
眼看夹杂着强大气势的高压气球临近白斋,但是白斋却没有闪躲一分,只听砰的一声爆破,高压气球瞬崩裂开来,产生一股巨大的毁灭之力,快速的向四周波及,摧枯拉朽,烟消云散,地上留下一个巨大深坑,旁边的山石也被炸落了一地,唯独没有看见白斋的尸身,难道他真的被炸的神形俱灭了?没有,因为荒驎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而且这种气息越来越远,看来他已经逃走了,但是怎么还有能力逃走呢?荒山中快速的行走了两人,一个是青衫男子背上背着一柄剑,他的两手搀扶着一个人,正是白斋,此时他两人的衣衫都有些破损,白斋的气色并不怎么好看,行走了一段距离,两人才停下,那人把白斋放在地上,一股真气缓缓输入他的体内,迅速在他的体内游走了两个大周天,白斋的气色才有所好转,睁开眼来,气息微弱的说,“主人,你不应该救我,就让我死了算了。”那人正是赶来与白斋汇合的李易,眼见白斋面对荒驎的攻击却要自寻短见,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出手救下白斋,但是荒驎的攻击确实很强,还是将他们伤得很狼狈,见白斋苏醒过来,李易才安心许多,将体内真气运转一周,再注入身上的神奇甲胄上,顿时他的衣衫又变的完好,见到白斋如此消极,不禁痛心,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她已经去了就让她好好安息吧,你如此这般岂不让她不得安宁,对你对他都没有益处,况且你刚刚重筑道基,已经度过刘六九天劫,难道你想这些努力都化作白费吗?”听了李易的一番劝说,白斋的思想果然好转许多,当下再也没有寻死的想法,态度也积极了许多,当下和李易去寻找金蝉老仙,两人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断的有些不知死活的妖兽前来阻扰,又费了一天的时间才走出十万大山,出了十万大山,眼前的景象更让两人惊叹,这一边竟一片无际的荒原,昏暗的的天际在远方浑浊的地界相交,这一片荒原到处都是污浊颜色,看的甚是凄凉,地势高高低低起伏跌宕,哪里有生机的存在,李易暗自叹道,“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果真是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白斋也有些自嘲的淡淡一笑说,“既然来了,管他鸟拉不拉屎,切去看看再说。”说着身形一展,在周身罩上一圈护体光罩,纵身投向这片荒原之中,李易剑诀一引,琉璃剑锵的一声飞出鞘来,纵身一跃,落在琉璃剑上,剑指一挥,御剑而去,飞了一段,两人才落下来,脚下又是一片古木林,林中阴深晦气,瘴气横生,只有一些长年适应的生灵能在此存活,李易也化出护体真气,只觉得周围的瘴气还是在一点点侵蚀着护体真气。两人又摸索着行走了一段,来到一处神坛,神坛看上去好像是荒废了好久,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石像,看上去像是一模样怪异的人物,他正是苗疆的尊神蚩尤,上古时,蚩尤与黄帝战于涿鹿,造成九隅之地一览无余生灵歼灭,炎帝大怒,与黄帝商量将蚩尤擒住,在中翼之地将他斩杀(注1)。蚩尤被杀后其血流到盐泽方圆二十里,天降大雨,四山之水皆灌于其中,也没有溢出,经大旱之年也未干涸,盐泽一片赤红色,人们称之为蚩尤血(注2)。之后在这片土地上繁衍出苗疆一族,又说蚩尤死后肉身化成一种金蝉,这种金蝉便是苗疆金蝉蛊的原材料,极为难得,神坛的旁边还有两个石像,分别是风伯飞廉和雨师妾。两人四周巡看,正值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却听噗一声,神坛四周的火盆竟一一点亮,大火在盆中跳跃着,显得异常妖异,李易两人立即警惕起来,运起六识,果然察觉到正有一批人向这边涌来,正说着果见上百人瞬间出现在神坛周围,顿时将这片犄角之地围的水泄不通,李易暗想看来是自己闯入到他们的禁地之中了,也怪不得这些人个个面带凶相,仿佛要将眼前的这两人生吞活剥了不可,还未等李易解释,只听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出来,挥着手中的金斧怒吼着。他说的是苗疆言语,叽哩哇啦的,李易好像在听天书,一句也没有听懂,想白斋求助,只见他也一脸茫然,好像也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不禁愕然,这言语不通该如何解释他们的来意,正当他们着急之时却听一句“二位是从外面的中原之地而来的吧。”这一句问得好问的及时,倒不是因为他问的内容,而是在于他问话的方式,终于有一个人会说他们听得懂的话了,李易喜出望外很是激动竟有些语无伦次的道,“正是,我二人正是从中原而来,初到贵地,不知道规矩,若有什么冒犯之敌还请见谅,在下姓李名易,这位是好友姓白。”那边说话的是一个老者,见他们态度很好,也不像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当下对着那一帮苗人叽咕了几句,大概是向他们介绍李易两人,片刻那一帮的脸色才缓和过来,换上一副和颜悦色,将手中的兵器纷纷撤去,老者又开口道,“老朽姓隗,当年也曾去过中原之地所以会一两句中原的话,不知二位来此蛮荒之地有何贵干?”李易施了个礼,拱手道,“实不相瞒,在下的有一个朋友受了重伤,三魂六魄只留一魂一魄,我等此番前来正式向请求贵族的金蝉老仙出手相救,还请隗老伯引见。”那一帮人一听金蝉老仙都是一惊,暗想金蝉老仙长年深居苗疆,就连本地人很多也只听过其名为见过其人,这个外地人又是怎么得知金蝉老仙的?老者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奇的神色,继而转开话题笑道,“呵呵,我们苗家极为好客,只是常年居在这荒原之地,也没有什么客人前来,今日有幸能得二位前来,定是要请二位到家中一坐,请!”说着让开道请李易两人前往,他两人直到老者有意避开金蝉老仙的话题,也就不多说先进去再说,两人被这一帮人拥着,一路十八弯,出了古木林,又走过一片崎岖的山路,才来到一片平原之地,这里的空气也好了许多,已经没有瘴气的侵害,接着就看到一个村落,走进村子,只见村子里的民风古朴,族人们带着一副惊奇的表情望着李易两人,好像看到了稀世活宝一般,村子里四处可以看到一些古筮的雕像,老者将他们带到一处广场上,广场上也有一个雕像,据老者介绍,这个雕像就是金蝉老仙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一时间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老者将这两位远方来客介绍给大家认识,当下搞得就像碰上什么重大节日似的,普天同庆,众人在广场摆上酒宴,宴请客人,可见他们当真好客,酒席间觥筹交错,喝的是一种苗家特酿的水酒,喝起来口味还不错,就是酒性比较烈,李易有要事在身也不敢多喝,白斋倒是一副无事姿态,和苗人喝成一片,这其中不仅有男人还有苗家女人,不想这一帮苗家女人也是十分豪放,一杯接着一杯饮,当真不输男儿半点。虽然白斋用法术将酒排出体外有点作弊之嫌,但是有些醉意,不过与这帮苗人相比起来要好很多,众人见他以一人之力多人拼喝也不见有醉倒之势,不禁来气,一时间个个都较上了劲,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这也就难怪白斋回想起作弊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