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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 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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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我师焉”,“必”,倘若;“有”,具有“;“师”,师法;“焉”,于此。孔子更注重在现实的当下印证,而对“君、父、师”,孔子并不一味肯定,觉得一定要有可师法的地方,而是更强调,如果没有其他标准,是不能确认其善与不善。这个标准,只可能是当下的现实。“君、父、师”,无论有什么理论和看法,都不可能脱离当下的现实成为永恒的准则,这样才存在后面“择”的可能。

与“君、父、师”同行,倘若有可以师法的地方,孔子给出如下的建议:“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择”,选取,以当下的现实为标准选取,而不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师承、派别去选取;“善”,完善;“从”,通“纵”,广泛;“从之” ,使之从,使善者广泛,将完善的在当下现实更广泛的范围中应用、检验;“改之”,使之改;将不善者在当下现实中不断修改完善。“改”,除了修改,还有强调“重新、再”的意思,这种修改不是一次性的,而是不断进行直到完善。

前两章说了“好学”对内圣外王的意义,本章更指出,站在“好学”的标准下,对“君、父、师”为代表的前人遗产,应该的态度是“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脱离这个前提,所谓师法,不过是尸法而已。而孔子、论语,永远活在鲜活的现实之中。

缠中说禅白话直译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孔子说:与“君、父、师”同行,倘若有让我师法的在此:选取他们完善的并在当下现实更广泛的范围应用、检验,选取他们不完善的并在当下现实中不断修改、完善。

(待续)
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57)(2007…03…15 08:55:33)转载   分类:文史哲学(《论语》详解)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杨伯峻:子夏说:“每天知道所未知的,每月复习所已能的,可以说是好学了。”

钱穆:子夏说:“每天能知道所不知道的,每月能不忘了所已能的,可说是好学了。”

李泽厚:子夏说:“每天知道一些新知识,每月不忘记学过的旧知识,这可以叫做爱好学习了。”

详解:这不是孔子的话,而是其弟子子夏的。孔子的思想,经一传再传,最后完全变味,而祸端就从其弟子开始。同称“可谓好学也已”,子夏的“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之于孔子的“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就如秋风之蝉之于春阳之凤,一蛭之蚁之于九天之鹏。孔子的被曲解与败坏,就是从其弟子,从最简单的“好学”开始。

“日”,每日;“知”,孔子的“知”都以“智慧”解,而这里的“知”无法解释成“智慧”,否则语法上就成问题了,只能解释成“认识”;“亡”,通“无”,没的;“日知其所亡”,每日认识他所没的;“忘”,遗忘;“能”,会的;“月无忘其所能”,每月不遗忘他所会的。

当孔子的“智慧的当下鲜活呈现”变成子夏对“知识的日积月累”,中华文明的衰败就此埋下祸根,子夏之流绝对是中华文明的千古罪人。五千年文明历史,浩如烟海的典籍,如果没有“当下鲜活的智慧”,都是废物一堆。“知识”如果不产生能“当下鲜活”的智慧,知识不过是知识分子面首店里挂的招牌。

这子夏对孔子之“学”的曲解特别起劲,下面有一条同样为祸千古: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杨伯峻:子夏说:“做官了,有余力便去学习;学习了,有余力便去做官。”

钱穆:子夏说:“仕者有余力宜从学。学者有余力宜从仕。”

李泽厚:子夏说:“官做好了去求学,学问好了去做官。”

详解:中国有所谓“士大夫”,“大夫”者,仕也;未仕者,士也。知识分子阶层与官僚构成一个利益集团,长期把持中国的文化、政治,知识分子成为最变态、恶心的一群。现在都在声讨所谓的官商勾结,特别是所谓的知识分子尤其起劲,这不过是因为二千多年的官学、仕士勾结被更直接、更利益的圈子给替代了,因此而生起无名醋意罢了。在中国,从来都是知识越多越反动,知识越多越变态。知识,成了敲门砖,成了交易的筹码,却忘了,在智慧面前,知识不过是垃圾。一个知识的时代,不过是一个垃圾时代而已。

然而,站在某种角度,“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确实是千古名言,但这里的“优”应该解释成其本义,“优倡”是也。在这种解释下,一副中国二千来年的真实图景就呈现面前:仕、士、优一体。在这一体的自渎中,中国的历史被改朝换代了二千多年却依然一成不变。现在,越来越多的知识分子已经脱下最后的伪装,成为被官商同时轮奸的玩物。那些利益集团的代理人,那些汉奸走狗的传声筒,那些所谓的经济学家、这家那家,资本的狗腿子都不如,最多就是性奴一类。

一个戏子泛滥的时代、一个知识泛滥的时代、一个官商泛滥的时代、一个垃圾泛滥的时代,在这千古名言下等价了。但更可怜的时代,就是那些以反知识为知识,反官商为观赏、反戏子为戏子的时代。反知识不过是用另一套把戏来把戏,而智慧无关知识与反知识。这一套套的把戏,难道还未看够演够?

(待续)

《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58)(2007…03…20 15:23:18)转载   分类:文史哲学(《论语》详解)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杨伯峻:子夏说:“各种工人居住于其制造场所完成他们的工作,君子则用学习获得那个道。”

钱穆:子夏说:“百工长日居住肆中以成其器物,君子终身在学之中以求致此道。”

李泽厚:子夏说:“各行各业的工匠在制作场地完成他们的工作,君子应该努力学习以完成他的事业。”

详解:钱解基本把握了本章的语法结构,其余两人连基本的语法都没搞清楚。“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其实就是“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居学以致其道”的省略,这是一个典型的对称比喻句式。最可笑的是,李泽厚在“记”中大发知识分子与劳动人民的议论,连那下乡劳动改造知识分子都扯在一起,这种知识分子,确实“徒然耗费粮食“。

本章的意思很简单,直译大致就是:就像各种工匠在手工业作坊里为完成他们的制作,君子在学中为完成他们的事业。这里,子夏把孔子鲜活的“学”变成了手工作坊一般有着具体目的、程式、规范的子夏之“学”,这就如同希腊哲学柏拉图之后将赫拉克利特的“逻格斯”变成“逻辑”,从此,一切都被结构着、程式着、基础着,而这一切都对应着一切意识形态的把戏。后世的所谓儒学,在这种意识形态化中沉沦,子夏之流,其祸大矣。

对这种危险的苗头,孔子有着特别的预见,因此就有了下面的一章:

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杨伯峻:孔子对子夏道:“你要去做君子式的儒者,不要去做那小人式的儒者。”

钱穆:先生对子夏道:“你该为一君子儒,莫为一小人儒。”

李泽厚:孔子对子夏说:“你要做士大夫的儒者,不要做老百姓的巫师。”

详解:“女”,即“汝”,你。本章字面意思十分简单,问题的关键在于什么叫“君子儒”、“小人儒”。后世把孔子挂了一个儒家的标签,但在《论语》中,只有这一章提到“儒”。“儒”,本义指“术士”,在周代专指为贵族子弟的教师等。孔子的学生几乎就没有什么贵族子弟,至少在《论语》中,也没有记载有人把孔子称为“儒”,更没有记载孔子以“儒”为荣,甚至把自己称为“儒“的语录也一条都没有。所谓“儒家”的出现,都拜子夏之流所赐。“儒家”之于孔子,只是约定俗成、将错就错。

这里的“儒”,与后世的儒者、儒生、读书人之类都无关,孔子年代根本就没这样的说法与意指。《周礼》里有“四曰儒,以道得民”。但此文被汉代刘歆整理,是否历史真实,至少康有为是坚决反对的。胡适把“儒”当成起源于商代类似基督教牧师般的某类人,也不过是一个被西方模式所洗脑者的呓语。至于《礼记》中有《儒行》,但《礼记》只是战国及后儒生所撰,反而是一个曲解改造孔子思想的铁证,不足观。抛开这一切关于“儒”的争论,就《论语》本身来看,孔子并没把“儒”当成一个可以代表自己的标签,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这从“儒”在《论语》中的仅见就足以证明。

这里,还是采取《说文》“儒,柔也,术士之称。从人,需声”的标准解释,无论是贵族子弟的教师还是后来的儒者、儒生,都可以看成某种意义上的“术士”。孔子走的是刚阳一路,虽然是刚中有柔,但与“术士之柔”远非一类。本ID在这里提出一个前无古人的论断:老子实际上是古代之“儒”的集大成者,而孔子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非老子之流可梦见矣。老子之“道”实“儒”,道家实际更应该称为“儒家”,而孔子之学,自从颜回先去后,并无继者,后借孔子之名而惑世者,不过如子夏般的小人儒而已。

在孔子看来,当时包括老子在内的一切所谓“儒“,都不过在小人范围内,没有智慧而自小之,都是“小人儒”。但当时的“儒”、各种的术士在社会上有广泛的影响,孔子对应着造了一个新词“君子儒”,以彰显自己主张的不同。何谓君子儒?横天横地而不离当下,不离当下而横天横地,转“人不知”之世界为“人不愠”之世界,担当天下而无所担当,无所担当而担当天下,“闻见学行”“圣人之道”而成就之。孔子已经看出子夏之流不堪承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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