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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妈生气地大吼:“碧瑶,你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做错事!”
“萍妈,难道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萍妈二话不说的赏了碧瑶一巴掌。
碧瑶傻愣了一下,然后以愤恨的眼神瞪着萍妈。
“碧瑶……”接收碧瑶那一瞪,萍妈才知道自己竟打了她一巴掌。
“不要碰我!”她往后退一步,躲开萍妈伸过来的手。
“碧瑶……”
“萍妈,难道你忘了,是恶魔硬将我留在城堡里的,是他以小楚的生命为条件让我接受他所提出的交易,这全是他的错,不是我!为什么你们有钱人的思想都是这么龌龊,施舍同情就像在施舍一包糖给蚂蚁般容易,折磨人有一套,耍得人团团转也有一套!为什么我就是这么笨,竟然会相信你们施舍的同情!”
“碧瑶——”萍妈也手足无措了。
“别过来!”她气哭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信错人了!”她吸了口气,冲着萍妈吼:“是,我是和他上床,甚至不只一次,那也是他以小楚的性命逼迫的,我不能拒绝。他要的是我的身体,他不是在表现他的同情心,他只是在间接告诉我,只要他想,他可以让一个人生,让一个人死。他只是在表现他强烈的报复心,报复我曾对他有过的不敬行为!他只是在报复!”
她已经将身体和心都交出去了,难道还要说是她的错?
这一次全是她的错吗……
她二话不说的奔出小仓库,奔入倾盆大雨中。
碧瑶跑累了就躲在一棵树下,全身湿淋淋,头发全贴在脸上,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或雨水,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好累,为了小楚她可以放弃一切,她可以任他如何折磨,但为何没人能谅解她,为何她得不到一丝关爱,有的只是别人一味的伤害?
她恨自己爱上他、恨自己为何要遇见他,为何在大雨滂沱的那日,她要为了一时气愤跑到对街去找他理论,甚至撕破他的衣服?在他的鞋踏上擦鞋台时,她为什么要赌气的讽刺他、激怒他?
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她能怨谁?
碧瑶无力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身体无助地靠在树干上,希望得到一丝依靠。
“爸……妈……”
她以为她的失控大哭没被人看到,却没想到竟落入楼上窗口的黑影眼底。
亚伦无意间撞见这幕,心底猛然像遭人撞击般,无法呼吸。
他不了解这种感觉,就连三年前安琪拉的背叛,地无法让他的心如此莫名疼痛;而她的哭泣竟能让他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这到底是……
不擅处理情感的他又将心冷藏起来,一贯的冷漠、无情又爬回他的俊脸。
碧瑶回房间换了干净的衣裳后,强装无事的来到书房,她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便进去。
“伯爵,吃午餐了。”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没有情绪,就像他一样冷淡,仿佛一切皆是公式化的反应。
亚伦沉默地盯着碧瑶,始终不发一语。
“伯爵,您是要在书房用餐吗?”她的心已经碎裂,已经不完整了。
她的一句“您”听在他耳里,竟刺耳得让人受不了,实际上,他不希望她将两人的关系搞得如此生疏,可是他仍然无法放开心胸,于是他选择逃避自己对她的情感。
“你哭过?”
她尽量不让自已被他的关怀感动。“没有。”
他的声音有些粗嘎。“没有?你似乎习惯以谎言应付一切。”
“伯爵,您要在哪儿用餐?”望着他俊帅的身影,她的视线还是无法离开。
“告诉我,你是不是哭过了?”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站起身,朝她走去,而她节节后退,返到无路可退,背抵着门板,以细微的嗓音阻止他的靠近。“别……别再过来了。”
当他伸出双手将她限制在门板与他之间,而且确定她无路可逃后,他再度开口:“告诉我,你是不是哭过了。”
“是不是哭过有那么重要吗?”她低下头。
他抬起她的小脸,拇指爱怜地划过她核桃般肿大的眼睛。“当你肿着两颗核桃般大的眼睛来见我时,那就关我的事。”
“我……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他温柔她笑道:“我也是。”
“我不明白。”
“当我的女人受了委屈、狠狠大哭过后,关心就变成了我的工作。”
“你……”她不能再被骗了。“你别说些有的没的。”
“你不希望我多关心你吗?”
她不语。
“不要告诉我你不希望,若真是这样,我大可收回。”他一脸嘲讽。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是不是真心关心她,或者,这又是他戏弄人的把戏,为的只是让她再受一次更大的伤害。“我不知道。”
他的目光焦点被她脸颊上的红印子吸引,有半晌,他愤怒的想知道是谁打了她,但他却硬压下这股想问的冲动,仅是淡淡地问道:“你被谁打了?”
她下意识抚上发疼的脸颊,随即想到这个巴掌是他间接给的,于是她阴冷地回他:“不关你的事。”
他摸着她的脸颊。“很疼吗?”
她好讶异,他的语气竟这么温柔。
他低下头去轻啄她的脸颊。
她脸红的摸着被吻的脸,无法言语,眼泪竟像断线的珍珠般坠落。
“是不是真的很疼?”他又轻轻地抚着。
她摇头。
“为什么哭?”他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话:“若我说我爱你呢?”
碧瑶惊讶的看着他。
她多希望他的温柔是真实的,可惜,她仍不相信冷血的他会关怀一个仅是供他泄欲的女人。
她挥掉他的手。“别碰我。”
他恼了,语气又恢复成一贯的冷漠。“我碰不得吗?”
“不用你假好心,若你真想施舍同情心,你可以用在别人身上,或许这样说服力会高些,但我已经知道天生冷血的你是不可能有同情心的,有的只是无尽的报复,所以你省省吧!”
他冷笑,“对,我的血液里是没有同情心,有的只是报复,但不幸的是,你是我报复的目标,我永远不会停止对你的报复。”
她闻言大笑。“果然没错!冷血恶魔、恶魔伯爵……这些对于你的形容词形容得多贴切啊!我真是为你感到可怜,你是个可悲的男人,不懂得爱、不懂得慈悲心是什么,你的人生空洞得让人觉得同情。”
他用力抓住她的手。“永远都不要把你的想法用在我身上!”
“你怕了是吗?我的话一字一句都说进你的心坎里,说中你最害怕面对的事了是吗?你好可悲。”她皱眉摇头。
“不要想激怒我。”他出声警告。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就地失手杀了她。
她昂首看着他。“我不认为我在激怒你,相反的,我是在提醒你,你是个怎样可怜的男人,一个不会爱人的人。”
他额际上的青筋浮跳,猛地低下头印下一个粗暴、狂野的惩罚之吻;对于他的吻,她毫无任何反应,就像木头人般,让他无法激起任何反应。
他竟有些怕她这般冷漠的反应,他抬起头望着她,看到的仅有淡然、空洞的神情。
“没想到我这个老师教得真好,让你学得这么快,但我不认为你还能如此淡然,毫无感觉——”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裳,衣服应声落地。霎时,她洁白、无瑕完美的胴体真实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含住她的蓓蕾,舌尖不停逗弄着,硬是要让她有反应,可惜早在她进入书房前,她已决定不再受他影响,她要试着埋掉对他的爱,因为他是个不值得她放弃一切、用尽一生的人。
他盈握住她织细的蛮腰,顶高她的双臂让她紧贴在他身上,感受他的悸动,粗野地咬住她的蓓蕾,气她的不为所动。
而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双手攀上他的身体、不去回应他的激情、不去理会他调情的逗弄……
可是,他对她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你……你说爱我是真的……吗?”
他不去理会她的问话,欲望已被她惹火的身材引燃,他急需占有她。
她推开他,再度问:“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嗯。”他又抱住她,继续被打断的举动。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她该信吗?她的信心动摇了……
他永远要不够她,才碰了她几下,身体的欲望反应就被她柔嫩似水的肌肤激起,甚至涨痛难耐。他不能再忍受,他要马上要了她。“你这小女巫……”
他卸下她的底裤,解开裤头,双手抬高她的双臀让她迎向他涨痛的欲望,一手将她的腿环在腰上、让她双手攀在他肩上;一手帮助昂挺滑进她湿窄的幽穴,在毫无前戏爱抚的情况下刺入。
“啊——”她还来不及反应,他便用力刺入她身体深处,小腹一阵痉挛。
她顶在门板上的身躯让他能更深入,完全释放。
“啊……嗯……啊……”她娇喘呻吟。
他一次次的快攻让她无法承受,在最后一次猛烈刺入中,他释放了所有暖流,而她则虚软地瘫在他身上娇喘。
他满足地抱住她,待她双脚能站立后,他将她破裂的衣裳拉回,虽然遮掩的不多,但他还是拉上了,甚至拿起原本放置在沙发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自己也着衣完毕后,他心情愉悦地问:“午餐好了是不是?”
一场缠绵激情让她的双颊红润娇艳。“嗯。”
“去换件衣服,我不希望你的身体被第二个人看见。”
她将他的话视为霸道的占有与爱。“安琪拉……”她的心头仍有安琪拉的影子。
一听见安琪拉的名字,他马上沉下脸。“提她做什么?”
“那晚的事,你有向安琪拉解释吗?”
他皱起眉头,满脸不悦。“我为什么要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