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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假发、得怪病的女孩旁边。他们摘我的假发不要紧,可是他们难道不知道我最需要朋友吗?是的,”她说,“失去生命无妨,因为你信仰上帝,确知你会如何得到永生。失去头发不算什么,但失去朋友才是折磨。”
她打算离开学校回家休养,但这个周末有件事发生了。她听到两个男孩的故事,一个是6年级,一个是7年级,他们的故事给她勇气继续前进。7年级的这个男孩来自阿肯萨斯,尽管新约圣经在此不受欢迎,他还是把它放在衬衫口袋里带到学校。后来,有3个男孩逮到他,翻出他的圣经说:“你这胆小鬼,宗教和祈祷都是为胆小鬼设的,别再把圣经带到学校来。”他却虔诚地把圣经递给3个男孩中最大的那一个,而且说:“看你有没有胆子,把它带到学校,绕着校园走一圈!”他们无话可说,他因而交了3个朋友。
鼓舞妮姬的另一个故事是个从俄亥俄来的6年级学生,名叫吉米·麦斯特丁诺。他相当仰慕加州,因为加州有一句州座右铭,叫“Eureka(知道了)”,而俄亥俄没有,而他为俄亥俄带来了一句有创意的话。他一个人去取得足够的签名。他把请愿书签满了,然后带它到州立法局去。今天,因为这个勇敢的6年级学生,俄亥俄官方的州座右铭是:“有上帝,凡事可能。”
妮姬受到这刚听到的故事所鼓舞,下一个星期一,她又戴上假发上学。她尽量把自己弄得很漂亮,告诉她的父母:“我今天要回学校上学。我必须做一些事,发现一些新事物。”他们很担心,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他们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还是载她到学校去。最后这几个礼拜的每一天,妮姬在下车前一定拥抱亲吻她的父母。虽然她还是不受欢迎,但纵使有很多孩子嘲笑、作弄她,她从不被嘲笑所阻挡。这天不同寻常,她拥抱且亲吻父母,但当她离开车子前,她静静地转身,且说:“爸妈,你猜今天我要做什么?”她的眼睛充满了泪水,但那是欢愉与坚强的眼泪。是的,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但她已经有了一种动力。他们问:“宝贝,怎么了?”她回答:“今天我要去发现谁是我最好的朋友,谁是我真正的朋友。”她摘掉了假发,把它放在她的座位旁。她说:“他们必须接受我原来的样子,爸,否则他们就是不接受我。我没有太多时间了。我今天必须把真正的朋友找出来。”她开始走,走了两步,又转头说:“为我祈祷吧!”他们说:“会的,宝贝。”当她向600个孩子走去时,她听见他的父亲说:“那才是我的好孩子!”
那天,奇迹发生了。她经过运动场,走进学校,没有人大声讥嘲,没有人敢作弄这个充满勇气的小女孩。
在这世上的数千个妮姬——做你自己,运用上帝给你的天赋,即使在困惑、痛苦、恐惧和迫害中,坚持你认为对的东西是生活惟一真实的道路。
妮姬早就从高中毕业了。没有人想到她会结婚,过几年,她却结了婚而且骄傲地成为一个小女孩的母亲,她的女儿和我的小女儿取同样的名字:艾茉莉。每一次,当我必须面对一些似乎无可逾越的障碍时,我总想到妮姬,我的力量因而增强。
(比尔·山德斯)
做你自己
我来这世界上不该有人问我:“为什么你不是摩西?”我应该被问的是:“为什么你不是朱丝亚?”
——瑞比·朱丝亚
从我是个小孩子起,我就不想做我自己。我想像比尔·威铎登一样,而比尔·威铎登却一点也不喜欢我。我学他走路,学他说话的方式,上他上过的高中。
比尔·威铎登也同样地改变自己。他开始缠着荷比·凡德登:走路学荷比·凡德登,说话学荷比·凡德登。他使我困惑了!我开始以比尔·威铎登的方式走路、说话,而他竟正在学着荷比·凡德登走路、说话。
然后我发现荷比·凡德登走路和说话都像裘伊·哈布林。而裘伊·哈布林走路和说话像林奇·沙必森。
所以我走路和说话的方式像比尔·威铎登所模仿的荷比·凡德登所看见的裘伊·哈布林所企图仿效的柯奇·沙必森的走路方式。你认为柯奇·沙必森说话、走路像谁?所有人中,他最像杜佩·威灵顿——而这家伙走路和说话的方式都像我!
(作者佚名)
(由史考特·舒曼提供)
卡文·柯立芝总统曾邀请他家乡的好友到白宫共进晚餐。这些客人怕自己的餐桌礼仪不佳,于是决定事事学柯立芝做。在咖啡送来时难题出现了。总统把咖啡倒在咖啡碟里,客人也这么做。柯立芝又加了糖和奶精,客人们如法炮制。然后柯立芝弯腰,把他的碟子放在地板上的猫面前。
(艾瑞克·欧森)
你不必变成你妈,除非是你想要成为她。你不必变成你的外婆、曾祖母或曾曾祖母。你可能会继承她们的下巴、臀部或眼睛,但你并不注定要和这些比你先来的女人一样,你不注定要过她们的生活。所以如果你要继承些什么,就继承他们的勇气和她们的韧性,因为你只被注定成为你决定成为的人。
(潘·芬格)
当我得到冠军之后穿上旧牛仔裤,戴上旧帽子,蓄起胡子,我要走到那条老乡村路,在那儿没人认识我,除了一只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的小狐狸,它只爱我本来的样子。我会把它带回我被百万家具装演簇拥的价值25万元的房子,我也要把我所有的凯迪拉克车和雨中用的室内游泳池给它看,告诉它:“这都是你的,亲爱的,因为你爱我原来的样子。”
(穆罕默德·阿里)
卷一 爱的力量(之三)
花
“我有很多花,”他说:“但孩子是所有花中最美丽的花。”
——奥斯卡·王尔德
有一段时间,每个星期天有人会在我衣服的翻领上别上一朵玫瑰花。因为每个星期天早晨我都有一朵花,所以我没想太多。我欣赏这种友谊的表示,但它已变成规律。有一个星期天,被我认为稀疏平常的事变得不同寻常了。
当我离开主日礼拜时,一个年轻人走向我。他站在我面前,说:“先生,你要怎么处理你的花?”刚开始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一会儿我就懂了。
我说:“你指的是这朵吗?”我指着别在我外衣上的玫瑰花。
他说:“是的,先生。如果你会丢掉它的话,可否给我?”那时我微笑告诉他,花可以给他,并随口问他要做什么。这个小男孩,或许还不到10岁,仰望着我,说:“先生,我要把它送给我的祖母。去年我爸妈离了婚,我本来和我妈住,但她又再婚了,要我和我爸住。我和我爸住了一阵子,但他不愿再收留我,便送我去跟我祖母住。她对我太好了。她煮饭给我吃,又照顾我。她对我太好了,所以我要把这朵漂亮的花送给她,谢谢她爱我。”
当小男孩说完话,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的眼眶充满了泪水,我知道我灵魂的深处被感动了。我取下我的花,把花拿在手里,看着男孩说:“孩子,这是我听过最好的事,但我不能把花悖蛭獠还弧H绻阕叩浇驳捞车那懊妫慊峥吹揭淮笫āC恳桓鲂瞧诙加胁煌募彝ヂ蚧ㄋ透烫谩G氚涯切┗ㄋ透愕淖婺福蛭茄排涞蒙纤!?
他的最后一句话,更使我深深感动且永远难忘。他说:“好棒的一天!我只要求一朵花却得到一大束。”
(约翰·R·兰塞牧师)
心
最美好的东西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但可以用心感觉。
——海伦·凯勒
去年12月底我和太太分手,你可以想象,我的1月过得有多糟。我接受了处理因离异而引起情绪混乱的治疗课程,并要求我的治疗师帮我重新生活的建议。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同意,或纵然她同意了,我也不知道她会给我什么东西。
我很高兴她立即同意了,就如我预料之中的,她给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东西!她给我一颗心,一颗小小的手工制的“普雷道”(Play…Doh)的心,上头有明亮可爱的颜色。那是先前一位经历过离婚过程的男客人给她的,他跟我一样,很难打起精神。她还说,这不是要给我保存的,如果我找到我自己的心就得还她。我了解,她给了我一颗具体的心当成可预见的目标,当作对我要求丰富感情生活的具体回应。我接受了,并期待有更深的情感归宿能够来临。
我一点也没想到,这个美妙的礼物很快就有了功效。
在治疗课程之后,我把这颗心小心地放在驾驶座前头,愉快地开车去接我的女儿茱莉安,这是她要睡在我新家的第一晚。她一进车子里,就被这颗心吸引了。她把它拿起来仔细端详,并问我它是什么?我不确信我是否应该把全部的内心世界解释给她听,毕竟她只是个孩子,但我决定我该告诉她。
“它是我的治疗师给我的礼物,帮助我度过难捱的时光,但它不是我的,我要保存它直到我找到自己的心为止。”我解释道。茱莉安没有发表评论。我再次怀疑自己告诉她这件事是不是对的。11岁,她能懂吗?她怎么可能知道我要去弥补多大的创痕,打破我旧有的生活模式,和人们发展更深、更丰富的情感联系?
经过几个礼拜以后,当我的女儿又在我家时,她提早送给我一个情人节的礼物:一个被漆成红色的小盒子,以金色的带子系扎着,上头的巧克力被我们俩吃掉了。我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