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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找我。”说着留下一张卡走了。
关虫捏着那张房卡要嵌进皮肤内,咬紧牙关还是把房卡放进包里面。这天晚上柏良佑很晚才回来,他没有进主卧,在其他浴室洗澡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关虫出去看,柏良佑穿着浴袍在阳台上抽烟,靠在软榻上仰着头,对着空气吐着烟卷,缕缕烟丝在空气中划着寂寞孤单的音符。
关虫走过去嫌恶地用手把烟雾打散,柏良佑没有回头还是继续吐着烟雾,手却伸向身后握住关虫的手,感觉到她手冰凉,就把她扯过来,声音里带着点沙哑说,“出来怎么不知道穿件外套,这么大的人还像啾啾一样。”
“你有烦心事儿?”关虫仰头问他,柏良佑低头啃她的脸,“其他事情对我来说都不是烦心,你才能影响我的心情。”
关虫把冰凉的双手放进他浴袍内,感觉到柏良佑倒抽一口气,她就咯咯笑,还故意伸到他腋下挠痒,柏良佑夹紧双臂固定住她的手,在月光下看着娇笑的女子,她只二十四岁,柏良佑却觉得自己老了,而且最近总是会很疲累,他不知道还能陪她多久,低头亲吻她的红唇,关虫的双手不能动就仰着头迎接他的亲吻,等柏良佑放手双臂她就趁机挠痒,还是笑嘻嘻恶作剧地看着他。
“关虫我喜欢看你笑,你一笑我就什么都想给你。”柏良佑沉浸在她的笑声中,看着她的笑脸无法自拔。
关虫歪着头问,“包括你自己?”
“包括。”
关虫切一声,“我要你干什么,你又不会做饭不会拖地不会收拾屋子……”还没说完再次被不满的某人夺得呼吸,“关虫如果我比你先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冷不丁柏良佑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关虫有些恼怒地瞪大双眼看他,“大晚上说死不死的你吓唬我,你想听到我怎么说呢,是如果你死我也活不下去,还是你死了我就守着你的遗照一辈子再也不嫁,或者是终于摆脱你了我能活的更好。”
柏良佑揽着她躺好,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两个浑身冰凉的人拥抱在一起,“我希望是第三个,如果我先死,关虫你一定还要继续开心。”
关虫什么也不说话推开柏良佑就要走,柏良佑拉着她的手装作失望地说,“我难得这么伤感一次你还不配合,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过了年我就三十二,你才二十五,啾啾也五岁了,真快。”他们认识已经要跨入第七个年份。
“我只是去穿鞋。”关虫跳着去卧室,钻进被窝内,这么快就要过年了么,柏良佑很快也进来,带着满身寒气躺下来,隔得关虫远远的,关虫一直往他身边靠,柏良佑推着她说,“先别动,我身上凉,别冻着你。”
关虫还是继续靠过去,“那我把你暖化吧。”说着就抱着他的脖颈,两个人零距离地接触,柏良佑的手在被子下顺着她腰肢往上滑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这样怎么能融化我,要这样。”说着就覆盖上关虫。
关虫惊呼一声娇嗔地看着柏良佑,柏良佑亲吻她的眼睛,低哑着声音说,“关虫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觉得你是在勾引我,说,是不是在勾引我。”
关虫手脚都盘上他的身体,扬起头啃咬他的下巴,“你说对了我就是在勾引你,你接不接受?”
柏良佑动作熟练把她从睡衣中剥离出来,以更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两个人再无阻隔地接触,她胸前的柔软紧挨着他胸前的结实,他的某处抵着她的某处,两颗心的距离更近的靠近。
“接受。”柏良佑快速攻陷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妖冶绽放,他只要这一刻,不过问明天在哪的欢愉,只要关虫在他身边这样正常发出声音就好。
关虫对他又抓又挠的,双手穿过他的腰抱住他的腰身,向下划去,轻轻揉着他的后背,柏良佑低吼一声抵着她深处释放出来,瘫软在她身上长久没有反应过来,关虫也喘气的厉害,心跳加速,不知道是她的心跳还是柏良佑的,摸摸他汗湿的额头,“要去洗澡吗?”
柏良佑摇摇头,“让我休息下,再来一次。”关虫这下装死,闭着眼睛不说话装睡着,柏良佑顺着她的脖颈下移轻轻啃噬她的锁骨,亲吻她的胸房,攫取顶端的一点轻轻咬动,关虫刚开始还能忍受,这下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看着正冲她得意笑着的柏良佑,“柏良佑,咱俩到底是谁勾引谁啊?”她还什么都没做,他就这副表情地撩拨她。
见她不再装睡,柏良佑继续刚才的动作,来到她腹部,细细轻吻,带着崇敬之情,啾啾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就是在这里存在了十个月,才会有现在这样可爱的时候。
他还要往下关虫是忍受不住这样双重刺激的,拉着他不让他做那么情|色的动作的,柏良佑重新爬上来,亲吻着她的嘴巴说,“关虫,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关虫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迟疑地回答,“我现在不想要,生啾啾时候我吓到了。”
柏良佑还是继续亲着她,身下动作却猛烈许多,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击碎她的坚持,“这次不会的,这次我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一起等着孩子长大,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看着她学会走路,关虫,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我很想知道啾啾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听到她第一声叫爸爸。”
“不……我不要,你……你轻点,柏良佑你……”她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但是结束之后柏良佑还是抵着她释放出来,关虫知道他是想要个孩子的,但是生关雎的时候她真的被吓到了,而且现在也不是生孩子的最佳时期,她还有事情没有做,“过几年好不好,等啾啾再大点我们就再要个孩子。”
这是她的推辞,柏良佑趴着没动,几分钟之后说,“以后我还是戴套吧,你别吃药。”抱着关虫去浴室洗澡,面部表情那个僵硬,给关虫搓着也是面无表情,关虫知道他不乐意了,踩着他的脚站好,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我没说不要,只是等几年,柏良佑你皱着眉头的样子真像小老头。”
柏良佑掐她的臀肉,“敢嫌我老。”拉着她又要在浴室真人演练,关虫是怕了,趴着他肩头不说话模样顺从,柏良佑也只是吓吓她,给她冲洗身上,轻轻揉着她小腹问,“这里还难受不?”
关虫点点头,“柏良佑你真是宝刀未老。”柏良佑黑着脸说,“换了成语。”“老骥伏枥?”
“关虫你故意的吧。”
关虫见把他惹毛了就赶快捋顺,“开玩笑的,柏良佑你真帅,而且越来越有味道了,来让我闻闻是什么味道,唔,男人味。”冲着柏良佑讨好的笑,柏良佑捏着她鼻子说,“你难道没闻到情|爱的味道?”关虫气恼地捶他。
54
犹豫再三关虫还是给白经理打电话,拿着那张房卡去那个地点,不断深呼吸握拳又放下才鼓足勇气走进去。那个白经理早就等在那里,见到关虫就急不可耐要拉扯,关虫大动作推搡对方,有些嫌恶地躲闪,“我今天都来了,白经理还这么心急干什么。”
那个白经理又要凑过来亲吻,关虫有些不耐烦闪躲却被他逮到几个亲吻在脖颈,晚上回去要多洗洗。眼看那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来真的,关虫突然惊呼,“尚总说让我给他回电话的,我忘记了”
推着那人要摸手机,白经理什么人,关虫这样的借口怎么能骗过他,“尚耀珏也就是尊称他一声尚总,还不是借着女人上位,怕老婆那也是出名的,他给不了你名分的,跟着他什么都得不到。”这人七七八八说了许多。
关虫听到要知道的,就冷笑着推开他说,“你刚才的话我已经录音,包括你说知道尚总的那些可说不可说的秘密,你说我是直接给尚总还是给工商局呢。”
那白经理刚才一时急躁就什么都说了,这会儿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有本事你直接给工商局,尚总要是倒了看谁养你。”
关虫嘿嘿笑,“我一直都没说被养,是你这样认为的,我也不想撕破脸,只是想知道尚总想要的是哪块地?”
白经理这下是有些疑惑了,不解地看着关虫,“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这个这么好奇。”
“我就是关虫,其他的什么都不是,只是好奇,你也说了好奇心害死猫,我试下能不能害死我。白经理如果不介意可以告诉我,今天的事情就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没有来过,就这么简单,我只想知道这个。”关虫隐约觉得,那块地意义非凡,而且是尚耀珏的关键。
“就是新福路那里的一块地,不明白那一片穷地尚总为什么要投标。”白经理皱眉说。
关虫惊呼出口,“那块地不是政府征用么。”
“也就是安抚民众那么说,说什么福利院养老院,怎么可能空着那么一大块地,只邀请为数不多的几家竞标,因为是不公开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
这些人口中的穷地,就是关虫和关玉萍的家,也是尚耀珏和关玉萍的婚房,没想到最后拆毁的那个人竟然是尚耀珏。“我要加入。”
白经理暗骂一声,“你这个女人疯了。”
关虫点点头,“我要是没疯今天能来这里,这是我的最后一个要求,我要让尚总得到那块地。”
白经理在前,关虫保持十几米的距离跟在后面,装作陌生人的距离一前一后走出酒店大堂。白经理开着自己的车走了,关虫站在入口处再也迈不开脚。
台阶下柏良佑靠着车站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感觉到她的目光才抬头看关虫,双手插在口袋中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睛中平静无波,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什么都看不到。
关虫朝着他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