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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被黑暗包围。
她今天还是惹恼柏良佑了,明天可能就会收到律师函,也许过不了几天,关雎就会改名叫柏雎或者是其他名字,只是和她再没关系。
从抽屉中摸出香烟,动作熟练点燃两根,一根放在嘴边一根夹在手指尖看着它点燃,看着烟丝缕缕飘散在空中,微微吹一口气就消散不见。她晚上说,“柏良佑,你不怕我告你遗弃罪,或者是把消息卖给小道。”柏良佑掐着她的下巴抬高,“关虫你可以试试。”
试试,结果不是已经猜到的吗,她这样说唬住的不过是她自己。
深深吸一口,没来得及吐出就被呛到,眼泪簌簌流出来,她想她是真的伤心了,而这只是她发泄的关口,她像个委屈的孩子抱着自己痛哭流涕。
她有什么错,她不过是在不懂爱的年龄爱上了柏良佑,不过是生错了家庭,不过是年少轻狂时候做错了事情,就再也没有退路。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真的好难得。
自从知道怀孕开始她就没有吸过烟也没有这样哭过,她知道没有人帮她擦泪,她也不给自己软弱的机会,就怕自己软了就再也坚强不起来。
在她十九岁大二下学期那年,一张机票把她送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让她迷茫没有安全感。她每天都劳累早早睡觉还是精神不好,几天之后她去医院检查,却得知怀孕,她当时多么雀跃,她想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是不是就有转机,她是不是就有理由留住他,电话已经拨通却被她快速掐断,告诉他之后呢,他递给她机票时候的面无表情怎么都挥之不去,他连她都厌倦,又怎么期会像她一样的欣喜,他只会找专人看着她做手术拿掉这个孩子,然后把她送到更远的地方。
所以她瞒住了,前两个月反应还不算大,小腹却渐渐隆起,她不敢让同学知道,只好穿宽松的上衣,还被同学开玩笑说吃胖了。后来肚子大的不能再遮盖,她就悄悄递交了退学申请。取了柏良佑给她银行卡中的三十万来到现在这个城市,在关雎稍微大点她又继续把学业完成。
她想过,如果柏良佑知道那张银行卡里面少了三十万,会不会想这个女人终于想通,终于肯拿钱消灾。
她好像从出生就是不应该的,母亲疯癫那段时间反复责怪是因为她的出生才会离婚,这像魔咒一样笼罩着她,她注定是不被期许的人。柏良佑和那些人巴不得她走得远远的,远离他们的世界,但是她就是这么可恶,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
关虫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只是觉得冷,她环抱双臂抱住脑袋颤抖,呜呜咽咽发出声音却再也流不出眼泪。别人都在怪她,她又能怪谁,明知是火还要学飞蛾。
颤抖着手拿出手机,今天第二次拨通那个电话号码,也不管对方是否在睡觉,关虫双目无神看着窗外,等着电话接起,等着被宣判死亡的那刻,她现在如同囚犯一样,站在法庭上等着具体的死亡时间,等那一锤定音,她才能体会到解放。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被人接起,关虫不死心继续拨打,她想,他还是不要接起,她这么做只是想试试,如果他不接起她就有借口退缩。
但是,柏良佑接电话了。
“喂?”他声音很清晰没有一点睡意,关虫听着他的这声属于对陌生人的问候,咬着嘴巴不应答。
“关虫你不说话我挂了。”柏良佑等了半分钟都没听到说话声音,晚上那样说他已经有些后悔,何必话说那么重那样吓唬她,看到她哭的时候他不是已经心软了。
“下周一啾啾学校组织活动,会有一个晚上不在家。”关虫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这次换柏良佑静默,片刻之后才开口,只是声音冷到极限,“你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个?”
关虫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你会来吗?”,柏良佑不知道他在关虫心中是不是已经和强取豪夺的禽兽是同一级别。
“关虫,我不缺女人。”
“不管你来不来,我等你。”关虫挂了电话,电话没有响起,她知道他听到了。
柏良佑不缺女人,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见过他和各色女人同时出现,过去的一幕幕再次撕开,丑恶的一面完全展现。
柏良佑,我们之间再也没有美好。
给关雎准备好出游物品,小朋友在白天还雀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而且是和那么多小朋友一起,难免喜悦,但是晚上就不高兴了,“妈妈,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和老师小朋友都说好了吗?”关虫把明天用的背包放在一边,把关雎报过来放在腿上。“我不要和别人睡在一起。”关雎长这么大是第一次离开关虫,有喜悦也有舍不得。
关虫在女儿脸上亲一口,“去吧,不然老师和小朋友会不高兴的,啾啾也会不高兴的,妈妈答应你,下次妈妈带你去玩好吗?我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再也见不到那些人,只有她和关雎。关雎听不懂妈妈的话,只当是关虫对她的承诺,就开开心心睡觉了。
第二天关虫把关雎送到学校,给她戴上学校统一的小帽子,忍不住又在女儿脸上亲一口,“啾啾要听老师的话,不能和小朋友争东西知不知道。”关雎拨弄着妈妈的衣领,嘟着小嘴不耐烦,“妈妈,你说很多遍了。”
送走关雎,关虫把家里面全部打扫一遍,连卫生间死角都没放过,看着阳台上挂着的衣服,才觉得饿,打电话订了外卖。今天外卖店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天,平时让加辣椒也只是一点点,今天却满碗飘红,关虫辣的鼻涕眼泪一直流却觉得身心舒畅。
下午她去商场买了点东西,回来经过一家店面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进去。
五点去菜市场买了菜,两只手都占满,唯独没有买鱼。
七点钟,饭菜上桌,她坐在一边等着。
八点钟门铃没有响起,电话没有响起,关虫躺在沙发上继续等。墙壁上的闹钟滴滴答答走过,在没有开灯的黑暗中有它自得其乐的孤单。
十点钟,门还是没有被敲响,关虫去洗澡,她想,他应该不会来了,他的确是不缺女人,尤其是他不稀罕的女人。
十一点门板被大声敲响,关虫来不及在外面披件衣服赤着脚就跑过去,快速打开门,柏良佑斜靠在门外,看着她瞪着大眼睛脸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惊喜,蒙头垢面又看看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开口醇香酒气,“打扰你睡觉了?”
“没有,我在等你。”如果不看两个人的处境,单听这句话,多像你情我浓中的情侣,我在等你,这句话能温暖多少疲惫的人。
“关虫,你真的想?”柏良佑没有动还是那么站着,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就算是离开五年,他对关虫的感觉也没有像这刻一样陌生。
关虫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表示她的决定,直接伸出双手拉住他的手臂,柏良佑顺着她的力量进屋,把衣服扔在鞋架上对她冷声道,“去洗澡。”
关虫没有说她刚才已经洗过澡了,听了柏良佑的话,还是去洗澡。这次洗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就搞定,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伸手扯着裙摆,这件睡衣是真丝的,顺滑不沾身,胸部那里是深V紧紧包裹住胸部勾勒出玲珑的形状,露出半个白皙胸|脯,下摆堪堪遮住臀部。
关虫把还在滴水的头发放下来,发丝末梢的水珠顺着胸口滑进这件被称为衣服的布料内,嘴唇颜色不够红艳,她狠狠咬唇,再松开明艳娇嫩。
“关虫,你就是贱。”关虫对着镜子小声说,而后咧着嘴巴笑,她要是不贱能爱上柏良佑。
她出去的时候柏良佑已经在卧室,衬衣从裤子中拉出来,对着房门和身上的衬衣作斗争,看到关虫一愣,之后满脸寒霜,转过头不再看她。
关虫没有穿鞋子,光脚朝着他走过去,一步步走的缓慢,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微凉的身体和他的滚烫身体相触。
“我去洗澡。”柏良佑拉开她的手要走向卧室,关虫还是抱着他的腰身,小声说,“等下再洗吧。”
关虫不再做动作只是抱着他,柏良佑内心却掀起千层巨浪,关虫穿的性感妖艳站在身后,他竟然有些错乱,他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这么做,只是为了关雎的抚养权,想让他放了她们。
柏良佑突然穿过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关虫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她想,快了吧,过了今晚就好了。
“关虫,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又怎么一副舍生取义的表情。”柏良佑本来是要说点软话的,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就忍不住冷语相向,不想又何必摆出这样一副姿态,这让他懊恼,更恼的是他竟然有感觉。
关虫睁开眼睛,正视他的眼睛话语说的轻缓,“我没有。”手来到他胸前,一颗颗解开扣子,冰凉的双手覆上他滚烫的身体,沿着他宽阔的后背一点点上移,逗弄一样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冷热相触,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依偎进他怀里面,吐出舌尖似有若无舔舐他心脏位置,“我没有不乐意。”
柏良佑突然就发疯一样动作粗鲁抱起她抵在墙壁上,恶狠狠道,“关虫你能耐了。”竟然学会撩拨男人。
关虫来不及惊呼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后背就撞上硬邦邦的墙壁,身前是他同样坚硬的身体,关虫想,还是来了。
17 。。。
“打开腿。”柏良佑挤进她双腿之间,双手抬高她的臀动作粗鲁掐着她臀|瓣,让她修长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关虫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声求他,“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