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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有什么秘密国事需要处理,才不让她进去?
应采媚盯着太监总管看了一阵,直把后者看得后背满是冷汗,才缓缓移开了眼:“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我便先回……”
示意青梅把食盒递过去,太监总管心底终于吁了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没呼出来,便见应采媚一愣,推开他便大步上前,不由吓住了。
“娘娘请止步,娘娘……”
应采媚原本是打算回去的,只是临走前,居然听见御书房里传来一阵闷咳声。熟悉的声线,分明是皇帝的,不由大吃一惊,不管不顾地推开太监总管闯进了御书房。
太监总管阻拦不了,眼睁睁看着应妃进去,摸着脖子哭丧着脸。
“皇上这是怎么了?”应采媚皱起眉头,快步走到霍景睿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顺气。
皇帝抬起头,见是她,略略蹙眉,扫向底下跪着的太监总管:“朕不是让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的?”
“皇上恕罪,”太监总管趴伏在地上,连忙请罪。
“不是他的错,是妾硬要闯进来的。”应采媚瞧着霍景睿的脸色微微发白,浑身却发烫,连忙扶起他:“病了?怎么不传太医?”
皇帝抬手阻止她传唤太医,摇头说:“朕没什么事,休息一下便好。”
应采媚搀扶着皇帝走入内殿,在床榻躺下,面露担忧。
武人向来身强力健,头疼身热都少,皇帝身体不适,要么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就是被人下药。
应采媚三指搭在皇帝的手腕上,细细把脉,片刻后震惊地抬眼:“皇上的身体怎会如此虚弱,且内力有流逝的迹象?”
她又查探了一次,诊断无误,更是难以置信。
莫非神功越是到巅峰,越是难掌握,让皇帝走岔了?
应采媚皱眉,不对,脉象显现不像是走火入魔,倒似是把功力渡给别人留下的后遗症……
她一惊,诧异地看向皇帝:“难道皇上你……”
霍景睿与自己双修,却是把阳气渡了过来,没有把自己的阴气吸纳过去?
采阳补阴后,皇帝没有采阴补阳来补充流失的阳气,日复一日,身子又怎会不虚弱?
显然自从两人一起后,皇帝就开始这般做了,难为撑到如今才显露出来。
应采媚心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愫,皇帝是清楚她对神功的向往,所以配合着双修。没想到中间只出不入,倒是把身子弄垮了。
她只顾着吸纳阳气,却没注意到皇帝的身体状况,反而让霍景睿越发虚弱,心里不免有些懊恼。
若是早些发现,皇帝又怎会这般脸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
“咳咳……”霍景睿闷声咳嗽了一下,苦笑着摇头:“爱妃之前受了伤,要不是早些痊愈,慢慢恢复后,怕是对以后练功有些阻碍,实在得不偿失。”
应采媚瞪了他一眼,不痛快了:“我是急着练功,却没想过要你牺牲至此!往后练功慢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反而是皇上,不好好歇息,怕是要落下病根,才是得不偿失。”
皇帝握着她的手,虚弱地笑笑:“看你急的?朕不也是想爱妃早些提升功力,与我并肩而立。”
并肩而立,是想要跟她成为固定的双修伴侣吗?
应采媚是知道的,**门里有些人喜欢固定的伴侣,功力相当,双修起来事半功倍。
她以前有想过,只是师父体质特殊,功力又远远在自己之上,便熄了这点心思,拼命练功追赶,免得被抛离得太远。
如今皇帝宁愿牺牲自己,把阳气渡给应采媚,好让她早些提升功力,与霍景睿功力相当,自己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江湖上,哪个人不是希望自己的功力越高越好?更是喜欢保存实力,只想攀上巅峰,成为武林第一人。
也就皇帝这个傻瓜,居然会用尽阳气来帮她……
“皇上太乱来了,身子坏了,妾以后夜里寂寞,要是寻别人怎么办?”应采媚瞧着霍景睿,总觉得有些不平,不由嘟着嘴打趣他。
皇帝一愣,握紧她的手笑了:“爱妃这样说,让朕觉得,你这是在勾引人……”
“谁勾引你了?”应采媚话音刚落,只觉手上一紧,被皇帝扯进怀里,不由瞪大了双眼:“皇上病了,就该好好歇息,别的事还是莫要想了,怕是要力不从心。”
她含水的美眸一抬,似笑非笑地看向皇帝,尤其是在霍景睿的身下略略一扫,带着一抹暧昧的神色。
皇帝身子一绷,揽着应采媚狠狠吻住她:“爱妃难道不知道,皇帝的龙须摸不得?”
招惹了他,应采媚今天别想离开这张床榻了!
应采媚双手一推,扭着腰避开皇帝的吻,轻轻笑了:“皇上,妾是为了你好。”
她板着脸,正色道:“皇上要是信得过妾,那就用些药睡下。”
“朕当然信爱妃,这宫里除了爱妃,朕还能相信谁?”皇帝笑笑,接过应采媚递来的药丸,一口吞下,又凑过来偷了个香:“爱妃陪着朕睡一会,可好?”
应采媚原本想要摇头,琢磨着回去想个药方制点药,调理皇帝的身体。刚刚的药虽好,总是不够对症。
只是瞥见皇帝疲倦的面容,她又多了几分不忍心。
算了,反正刚服了药,新药方还不着急,先陪陪皇帝又如何?
见应采媚乖乖躺下,皇帝把她搂进怀里,鼻尖淡淡的馨香萦绕,他笑着闭上了眼。
可惜香玉在怀,他只能看,却不能恣意品尝了
但是应采媚难得的乖顺服软,听话地挨着自己睡下,不得不说两人的关系又向前踏进了一步。
这是皇帝最乐于看见的。
作者有话要说:=3=
☆、送药,劝阻
第六十三章送药;劝阻
皇帝和应采媚相拥着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霍景睿的面色总算好了不少。
应采媚想要回去怡春殿;准备制药,却被皇帝留住了。
霍景睿歪着头;面色依旧有些发白;低声说道:“爱妃要制药,只要说一声,需要什么,让太医院的药童送来便是了。”
应采媚想了想点头了;挥手写下需要的药草单子,递给了太监总管;后者应声便急急去太医院了。
耽误了事,让皇帝的病情加重,他的小命就悬了。
青梅送来热水,乖乖地候在门前。她看的出来,皇帝并不想要自己近身伺候,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应采媚无奈地瞥了皇帝一眼,见他施施然地躺在床榻上,一双黑眸带着几分笑意看向自己,只得起身把毛巾沾湿了,小心仔细地替霍景睿擦了手脸。
她眯了眯眼,有些不乐意地嘟嚷:“皇上的架子够大的,连师父我也没这样伺候过呢?”
闻言,皇帝眸里的笑意更深了:“爱妃这般说,朕只觉身子都要松快了几分。”
应采媚不由失笑,皇帝究竟有多讨厌师父,连这点小事也计较上了?
“皇上还是好好养病,至于其他的,就别多想了。”
皇帝伸臂握住她的手,皱起眉头:“朕怎能不多想?爱妃只得一个,要是放任自流,朕以后怕是得后悔莫及的。”
应采媚好笑:“皇上为何如此不喜欢师父?都是同门,又年纪相当,难道以前曾因事交恶过?”
皇帝不悦地蹙眉,淡淡地说:“正因为我们两人年纪相当,朕以前没少被人拿去跟连霄比较。”
他是定国的皇帝,是天子,谁有资格跟自己一较长短?
应采媚是明白了,两人不曾交恶,只是皇帝心高气傲,不喜欢被人压过一头。偏偏师父的资质优秀,后天努力,与皇帝旗鼓相当,伤了霍景睿的自尊心。
有时候,不喜欢一个人就是如此简单。
应采媚原本还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毕竟是同门,一致对外才是最好的,免得以后发生内讧。如今看来,怕是难了。
“师父对皇上犹若长辈一样尊敬,不管如何,你都是他的太师叔,这样皇上还不满意?”
连霄每次面见皇帝,都要老老实实地行大礼,拜见这位太师叔。
不管是皇帝的身份,还是门派里的长辈,霍景睿都是凌驾于连霄之上的存在,这样还需要计较其他吗?
皇帝眼底渐沉,冷哼一声:“他面上让人挑不出理来,心里压根没把朕放在眼内。”
霍景睿不是三岁孩童,又常年处在高位,金睛火眼,连霄那点惺惺作态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是在应采媚面前,他也不想跟连霄太过于撕破脸,让她难做。
应采媚苦笑着摇头,看来皇帝看不顺眼师父,不管连霄做什么,都是不好的了。
但是她还试图尝试一下,小心翼翼问道:“若是有师父帮忙,皇上的身子能够很快痊愈。”
毕竟在**门里,连霄的药理是一流的,应采媚则还欠些火候。
皇帝不在意地摇头,深深地看着应采媚:“朕有爱妃就够了,正好许久没有休息过,只当是多歇息两天吧。”
应采媚有些同情皇帝了,每日每夜都要批改奏章,就没透口气的时候。难得病了,居然才能休息,真是太不容易了。
“那好,皇上别觉得闷着就好。”她笑了笑,这人天天忙着国事,突然闲下来,皇帝怕是要觉得无聊了。
皇帝捏了捏她的柔荑,也跟着笑了:“有爱妃在,朕又怎会觉得闷?”
应采媚放下手里的书卷,捏了捏额角,瞥见床榻上缠着她念书,又伺候着吃食的皇帝总算是睡着了。
只是睡着的时候还不忘抓着她的手,显然是不想让应采媚离开。
应采媚有些哭笑不得,反正有药童在,她指点着那些半大的小子制药,倒是轻松,依在一旁微微阖眼。
青梅蹑手蹑脚地进来,就要帮应采媚盖上薄毯,免得着凉时,却见她已是睁开了眼,不由低声告罪。
“不妨事,刚才谁来过了?”
青梅没想到应妃在内殿照顾皇帝,居然还能留意到殿外有人来过,心底暗暗诧异,嘴上老老实实地禀报:“是白梅过来了,去怡春殿没见着奴婢,便急急来寻,奴婢担心惊扰了主子,跟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