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表哥说了,他等着我以后出宫,便要娶我为妻。”白梅脸红红的,脑袋几乎要贴到胸口上。
应采媚一怔,含蓄地微笑:“谁娶了我家白梅,真是莫大的福气了。”
她坐起身,终究让白梅拿出那味道难闻的药酒,擦在自己乌黑青紫的两个膝头上。
“奴婢的表哥是郎中,这药酒味道不怎么好,效果却是不错的。连着擦三五天,主子膝头上的青紫便要散了。”白梅小心把药酒收好,眉开眼笑地说着。
应采媚点了点头,不置可否。这药酒的效果,她还真不觉得有白梅说得好。或许是爱屋及乌,这药酒出自她表哥之手,她也便深信不疑。
只是平常的宫女待二十五岁后便能出宫待嫁,像青梅白梅这样跟随应美人入宫的,仅有两种结局。
一是跟着应美人,要么老死在这冷清的宫殿里,要么被发配到宫里其他嫔妃的寝殿伺候,或是浣衣房劳作一生。
二是越过应美人,伺机爬上皇帝的床。如果有幸,诞下皇家血脉,混一个小品级的嫔妃来做做。
三是犯错被乱棍打死,一卷草席扔出宫外的乱葬岗。
若是应美人争气点,年年晋升,白梅青梅作为她的贴身大宫女,更是不可能出宫,要留在宫里帮忙打点。
应采媚叹息,白梅的心愿恐怕很难实现了。
哪天她想要离开皇宫时,或许顺手把白梅捎带出去。只是白梅这一离开,便是逃奴了,这一生都要偷偷摸摸地做人。即便以后生下一男半女,甚至是无法上户籍的黑户,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白梅那位表哥,真的愿意跟着她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吗?
男人的甜言蜜语说得多了,却不一定真的会去做……
应采媚心里正感慨着,忽然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她抬手示意白梅先把卷起的裤子放下,又让青梅把自己的外袍脱下,一副准备就寝的摸样:“我乏了,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青梅白梅福身,伺候着应采媚就寝。
青梅眼尖,瞥见门口大步走入的一袭明黄,大吃一惊,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奴婢叩拜皇上。”
她没想到,夜半时辰,皇上居然仅带着总管只身前来。显然应美人在帝王心里,或许已经有了一席之位。
那位刚受宠的珍美人,听说今夜也被宣召侍寝,怎么皇帝却突然到桃源殿来了?
青梅心思白转,行礼后识趣地拽着同样目瞪口呆的白梅退了出去。
应采媚虽说早就听出了皇帝熟悉的脚步声,也不由吃惊,大半夜的这男人特地跑过来,还真是出乎她人意料之外。
难道自己的魅力,竟让皇帝不顾皇后的脸面,匆忙赶过来让她睡了?
“皇上怎么来了?”白梅匆匆忙忙的,卷起的裤脚还没完全放下,应采媚略显局促地扯了扯,这才起身迎驾。
霍景睿握着应采媚的小手,皮肤光滑细腻,柔软得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手心里,不由舒心地挑眉。
应采媚身子微微一颤,只觉手心被皇帝的指尖轻轻勾划了一下,让人心痒痒的。
不带这么撩拨人的,偏偏她现在的身体却无法承受帝王浓郁的阳气,真够受罪的。
她红着脸,伸手略略推开了皇帝。眼角却见,总管早就不知何时离开了,寝殿里独独只有他们两人。
“听说爱妃病了,朕便来看看。”霍景睿挑起应采媚的下巴,瞥见熟悉的清丽容颜,一双美目里波光流转,羞涩地一抬,似是含情脉脉,甚是动人。
他压低声线,凑到应采媚的耳边轻语:“朕以为,是不是那晚上在殿外……让爱妃着凉了?”
应采媚心里“呸”了一声,这男人在殿外就发情,如今却假惺惺地来问她是不是凉着了?
只是霍景睿靠的近,说话的时候一股子热气顺着耳廓一转,倒是让她敏感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便趁势退开了两步。
“妾的风寒尚未痊愈,皇上还是请回吧。”应采媚低低说着,声线里带着一丝不舍和难过,却依旧坚定地又退开了两步:“若是过了病气给皇上,妾……于心不安。”
霍景睿从来未曾试过被嫔妃拒绝,心里有一丝不愉,却也觉得新鲜。只是不知这位应美人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怕了?
不过她语气里全心全意关心着自己身体,倒是让霍景睿的不悦散去了不少。
他轻笑一声,只问:“爱妃……难道不想朕吗?”
应采媚垂下眼帘,唇角微微上扬。
“妾……自然是想的,”她想着何时才能睡了皇帝,补足阳气,让神功大成,想得身子都痒了。可叹的是,暂时还吃不得。
应采媚郁闷,也不想让皇帝太过称心如意。
“啊……”短促的一声惊呼,应采媚被皇帝双臂抱起,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
皇帝在下她在上,四目相对,气息交融,面对面身子紧紧相贴。
应采媚甚至能看见皇帝眼底暗藏的欲/火,星星点点,灼热得几乎要把人吞没。看来那位珍美人虽说晋升,又得了不少赏赐,却没能让这男人满意。
☆、别啊,皇上
第七章 别啊,皇上
应采媚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衣,胸口露出粉色肚兜的一角,惹人遐想。如今与皇帝的身体密密相贴,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鼻尖,她不由微微红了脸,身子软软的趴在皇帝身上。
霍景睿上次已经知道这应美人的身子比平常的妃嫔来得敏感,不过挨得近了,见她双颊酡红,美目湿漉漉的,似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水,趁着一身雪白的肌肤,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如此美妙的身姿,他居然冷落了一年,心底难免有些遗憾。
“皇上……”应采媚低低地唤了一声,双手撑在霍景睿的胸前,便想坐直身,却被他长臂一伸,紧紧揽回怀里。
“爱妃想去哪里?夜深了,也该就寝了。”皇帝抿唇一笑,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侧与耳后,感觉到怀里轻轻颤栗,嘴角的笑意不由渐渐加深。
应采媚不甘示弱,小手隔着衣袍轻柔地在他胸口上摩挲,恰到好处的力度,又精准地寻找着皇帝的敏感处,让霍景睿呼吸微微一紧。
他翻身把应采媚压在身下,指尖一挑,便解开了她是身上松松垮垮地亵衣,露出圆润雪白的双肩,以及胸前的□。
应采媚瑟缩了一下,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皇帝,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皇上,妾病了,皇后已经免了妾的侍寝。今夜已经宣召珍美人,莫让妹妹久等了。”
霍景睿不以为然地握着应采媚的手,束缚在床头,低头吻上她胸前:“区区风寒而已,朕看起来就如此孱弱,让爱妃担心了?”
应采媚一颤,暗骂这皇帝色/欲熏心,越是拒绝,反而越是来了兴致。甚至连珍美人都扔在殿里,专门瞒着皇后独自跑到她这里偷吃……
“皇上,珍妹妹定是等得心急了……”应采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景睿俯身攫取了唇,尽数吞了回去。
皇帝的双唇很热,霸道地钻入她的口中,一寸寸地占领。巧妙地在敏感出一舔一撩,惹得应采媚呼吸急促,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显然身子已是动情。
应采媚被动地享受着,身为嫔妃,不就是该轻轻松松地躺着,等待皇帝辛辛苦苦地开始劳作?
长吻结束,应采媚吞下皇帝纯正的阳气,还有些意犹未尽。
在霍景睿看来,身下的女子双唇鲜艳水润,微微张开,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美目微眯,眼神迷离,似是沉浸在刚才的长吻中尚未回神,又似是在回味着刚才的美妙。
皇帝原本今夜便是来看看应美人,是否如皇后所言,风寒加重,已是不能侍寝。如今看来,应美人面色有些苍白,精神尚可,丝毫不像是有病重之兆。
不过现在,他却不想那么早离开了。
霍景睿黑眸微闪,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此绝色在怀,他又怎能做那柳下惠?
他伸手扯掉应采媚的粉色肚兜,扔在了塌下。不着寸缕的上身落入视线,眼看着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柔软的触感更是令人流连忘返。
霍景睿一笑,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湿润的痕迹。略显粗鲁的动作,让应采媚有些吃痛,却在刺痛后更加瘙痒难耐,浑身似是被人点了一把火,要将自己灼烧起来。
真是个厉害的男人,应采媚一边享受着皇帝的服务,一边暗暗心想。尝过了皇帝,以后等她回到师门,估计以前喜欢的男子也不过鸡肋,再也没有那种蚀骨的销/魂味道了。
她心里轻叹,皇帝养刁了自己的胃口,却不能把他带走,实在是此生一大遗憾。
“皇上,别……”应采媚扭着腰,两手胡乱推着皇帝,满脸晕红,却又挣扎着拒绝,这副欲拒还迎的小模样,让皇帝更是心痒痒的。
霍景睿一把扯掉她的亵裤,却在看见那触目惊心的青紫时,停下了动作。
膝盖上的乌黑显然是刚受的伤,一团青紫,透着一股子药油的刺鼻味道。若非殿中的熏香够浓,他也不可能到现在才发现。
皇帝的手心在应采媚的膝头上一抚,感觉到她疼得轻颤,咬着下唇脸色发白,这才淡淡开口:“这是怎么弄的?”
应采媚低下头,这时候自然不是告状的好机会,含糊地回答:“回皇上,妾不小心磕着的。看着吓人,擦了药油三五天便能好了。”
霍景睿挑眉,三五天就好,就凭着这种刺鼻的难闻药油?
他的手在那一小团乌黑上用力一摁,应采媚疼得痛呼出声,心里暗骂这皇帝出手真狠,还专瞅着最疼的地方使劲用力。
“这药酒哪里来的?”霍景睿闻着那味道,厌恶地蹙起眉头。
应采媚压下想要暴打皇帝一顿的心,实话实说:“是妾的大宫女从宫外带来的,闻着味儿不好,效果却是不错。”
不错……才怪!光是这味道,她就已经快受不了,不由后悔让白梅把药油擦上。
只是看着皇帝的脸色也有点不好,显然也是被那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