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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闪避的功夫倒是练得不错。她的银针,江湖上却是没几个人能全身而退的。
反正只是玩玩,银针上没有抹毒药。不过这件事,应采媚是不打算事先告诉皇帝的。
可是皇帝倒是从容,面上不见慌乱,三两下便避开了银针,最后两支竟然还徒手捏住。
应采媚咬着下唇,暗叹枕头下藏的银针实在少了,明儿要让白梅再去绣坊要几十支回来。
“爱妃真是顽皮,时辰却是不多了,让朕如何是好?”皇帝语气无辜,嘴角却噙着一丝浅笑,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轻易地把没有银针的应采媚再度擒住压在身下。
玩得尽兴,应采媚这会倒是无所谓了。
被这样厉害的男人压着,她倒是不吃亏。反正多吸纳些阳气罢了,自己简直是赚大了。
瞧着皇帝的功夫不错,应采媚倒是有几分期待了。
应采媚双腿勾着皇帝的腰侧,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媚眼一抛,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
霍景睿失笑,眯起的双眼里精光一闪,便在她的湿润中向前挺/入。
“呜……”身下的充实让应采媚忍不住喟叹一声,正等着充沛的阳气再次到来,却隐隐察觉到不妥。
压在身上的皇帝一点点深入,仿佛要探入到最深处。应采媚只觉自己在汪洋中上下沉浮着,手脚却慢慢失去了力气。
她惊惶中瞪大眼,一面沉浸在欢愉中不能自拔,一面却感觉到丹田收纳的气却在一丝一缕中逐渐消散。
这是怎么回事?
☆、相处,疑惑
第二十七章相处,疑惑
“不、不要……别……”
应采媚的声音传到殿外,候着的青梅白梅以及一干皇帝是随侍都不由红了脸。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惶恐中带着一丝甜腻,连太监听着都忍不住意乱情迷,难怪皇上宠幸了一夜,如今还不愿放手。
总管一面红着脸,一面低头擦汗。上朝的时辰差不多了,皇帝却尚未尽兴,该如何是好?
他是去敲门打断皇帝的好事,以保全皇上的名声,还是得乖乖在外面等着,莫让皇帝迁怒于自己?
总管在殿外的矛盾彷徨,应采媚不得而知,她郁闷地瞪着身上的霍景睿,感受到丹田的气一点点流逝,偏偏感官的欢愉一**接踵而来,自己快乐并痛苦着。
可惜身上的力气被抽离,应采媚连挣扎也不得,眼睁睁看着丹田之气转眼被吸纳掉一半,恨得直咬牙。
刚才没有吸干皇帝,她如今后悔得要命!
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储起的丹田之气都要被皇帝全部吸走了!
应采媚堪堪稳住心神,默念着要诀,在皇帝吸纳她的气的同时,也吸食着对方的阳气。
一来一往,两人的气在经脉中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这种感觉很美妙,一半灼热,一半冰凉,冰火两重天,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皇帝似是不够,抱起应采媚,埋得更深,两人紧紧贴合,仿佛沦为一体。气息融合中,她感觉到丹田之气流逝的速度慢了,渐渐不再被吸食而去。
应采媚这才吁了口气,专心把皇帝的阳气吸纳进来,重新流回到丹田。
有来有往,丹田里的气息更为精纯。
丹田暖洋洋的,身子也被伺候得很痛快,应采媚舒服地眯起眼,呜咽一声,只觉眼前仿佛燃起几分绚烂之色,在极端的美妙感觉中软倒在皇帝怀里,低低喘息着。
抱着怀里满脸海棠春色的美人儿,皇帝露出惋惜的表情。总管轻轻敲着门,提醒他上朝的时辰要到了,他不得不放开应采媚。
她瞥见皇帝根本尚未尽兴,反倒是自己今儿是从来未曾有过的痛快,不由笑眯了眼,红唇一张,舌尖舔了舔下唇,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绚烂余韵。
应采媚懒洋洋地半躺在床榻上,瞅着皇帝一件件把衣衫穿上。龙袍加身,霍景睿又变回了那个俊美威严的君王,哪里像刚刚那般邪魅勇猛?
她抬起手,指尖在唇上一拂。
宽肩窄腰,流线般的腰身,结实的胸膛,强壮的臂弯,笔直的双腿,以及身下的弧度……
果然,男人还是脱/光衣服的时候最好看了。
“爱妃盯着朕,是舍不得朕走吗?”霍景睿穿戴整齐,俯身抚上应采媚的脸颊,瞥见她眉梢隐含的春意,不由暧昧得笑了笑:“果然,只有爱妃才能让朕尽兴。”
这话说得有意思,应采媚笑弯了双眼:“皇上这般说,后宫的姐妹们听见怕是要哭了的。”
宫里一大群的莺莺燕燕,皇帝居然说她们不能让人尽兴,若是嫔妃听见了,估计一个个想要跳河自尽了的。
“朕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霍景睿扬声让总管带着一干侍从进来伺候他洗漱,在他们进门前,随手扯下了床榻上的幕帘。
应采媚还不着一缕地躺着,从发梢到脚尖都散发着无言的魅力,又如何能让人看见?
时辰不多,总管面露焦急,沉着脸让侍从加快了动作。
皇帝倒是一派从容,待要离开时,还撩起一角的幕帘,在应采媚的唇边落下一吻:“爱妃,今夜也莫要让朕失望了。”
应采媚抿唇一笑,单手勾着霍景睿的脖子把人扯下了一点,在后面的侍从看来,却是这位新晋的贵仪依依不舍地还勾/引着皇帝,似是在热情索吻。
“皇上怕是忘了,今儿是初一,正是皇后娘娘侍寝的日子。”应采媚贴着皇帝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低声提醒他。
“爱妃不说,朕倒是忘记了。”霍景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嘴角却噙着一抹浅笑。
“正好,妾也有一个疑惑。”应采媚依旧贴在皇帝的耳边,让他的身影把自己挡住,掩饰了口型。谁知道皇上身边的侍从,有没哪位娘娘的眼线?
“妾很奇怪,皇上为何知道门派的吸纳口诀?”门派等级森严,应采媚清楚,世上除了她和师傅,绝不会有人知道神功的要诀。
那么,皇帝又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刚才皇帝起初在吸食着她的气,又何曾不是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气?
如此一来,倒是令两人丹田之气更为充裕精纯。
虽说是一桩美事,却令应采媚心底有着疑惑,有种难言的不安。
“皇上,上朝的时辰快到了。”总管在殿外候着,急得要命,偏偏应贵仪还勾着皇帝留下。若是被早朝的大臣知道了,御史还不得一个个撞柱子规劝皇上?
应采媚的视线紧紧锁住皇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等待着霍景睿嘴里的答案。
却见皇帝忽然一笑,指尖在她鼻尖上一点:“朕真难过,爱妃竟然忘记了。也好,朕给爱妃一天一夜的时间慢慢想起来……”
应采媚皱眉,这男人够狡猾的,避重就轻,依旧没说出答案来。
她忘记了?难道自己以前跟霍景睿见过面?
这不可能!
应采媚苦思冥想,从小就在师门中长大,下山的次数屈指可数,外人进入门派的机会更少。皇帝打小在宫里长大,不可能到处乱转,怎么可能在千里之外的师门附近遇见过?
她蹙着眉头沉思着,皇帝已是潇洒地挥挥袖走远了。
“恭喜主子,”白梅恭送皇上后,欢喜地进来向应采媚庆贺。
“恭喜我什么?”应采媚看了兴奋的白梅一眼,这个小丫头灿烂的笑容总是让人心底的烦恼都要散去不少。
“恭喜主子又重新得了皇上的宠爱啊,”白梅眨巴着眼,皇帝一夜都没放开主子,勉强拖到最后一刻才去上朝,可见对主子是多么的舍不得。
青梅却是担忧,小声提醒说:“主子,若是被后宫的娘娘们知道,怕是要给主子难堪的。”
应采媚明白她的意思,估计皇后第一个就不高兴。
皇后的确想让应采媚分去皇帝的一点欢心,好打压婉充媛和翠昭仪。可是不等于皇后宽容大度的,能容忍她独占皇帝的宠爱。
但是应采媚更头疼的是,皇帝究竟是谁,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又如何得知师门的神功要诀?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应采媚只觉脑仁生疼:“好了,伺候我沐浴,是时候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白梅瞧见屏风后的浴桶,热水洒了一地,以及湿漉漉的床榻,便能想象到两人之前的激烈,不由酡红了双颊。
主子真厉害,只怕昨晚把皇帝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常留在怡春殿了。
应采媚瞧见镜子里满眼春色的女子,双颊绯红,唇上还残留着艳丽湿润,不由抿了抿唇。这个样子去仁明殿请安,不是要当活靶子被呛死吗?
她闭上眼,将身上活跃的气慢慢沉淀下来,又接过青梅递来的眉笔,稍稍几下,便让眉梢的春色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跟平日无甚区别。
白梅在旁边看得惊叹连连,捧着应采媚要的素色衣裙伺候着穿上,明白主子并不想引人注目。
青梅暗叹,主子比以往真是小心多了,能不打眼便不打眼,很是懂得明哲保身。
仁明殿里,嫔妃们今儿来得特别早。
应采媚按着平日的时辰到达,却看见满座的嫔妃,不由垂下眼帘,看热闹的人还真不少。
拜见了皇后,皇后的脸色淡淡的,没多做刁难,却也没见多欢喜。
应采媚缓缓坐下,如今她是贵仪,品级在婉充媛和翠昭仪之上。因为贞妃逝世,直接坐在皇后的下首,倒是让一干低品级的嫔妃红了眼。
“听说皇上今早险些误了时辰上朝,应姐姐倒是厉害。”婉充媛挑眉轻笑,只是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皇帝留下一宿,怎么这个小嫔妃却如此厉害?
被皇帝曾冷落一年,如今却步步高升,让婉充媛如何能不恨?
婉充媛到皇宫里,即使不能坐上皇后的位子,却也要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如今被应采媚压了一头,本就按照皇帝的喜好养大的她,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的她又怎能甘心?
她狠狠扯着手里的帕子,想不通族里明明打探了皇帝的喜好,让自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打动皇上。为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