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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如今不发难,等哪一天厌烦了,估计就会让人拿出来作为罪证发落。喜欢的时候,任何一点都是好的。等不喜欢了,便无一处顺眼……
谁知道皇帝那点小兴趣能持续多久,应采媚一点都不想留下把柄给任何人,哪怕是一丝一毫。
她脸上露出娇羞的笑意,落后一小步,跟在皇帝的身后踏入殿中:“皇上驾临,妾怎能不起身迎驾?”
“爱妃如此懂事,倒是让朕心疼了。”霍景睿捏了捏应采媚的手心,便挥退了宫人。
转眼间,寝殿内的侍从退得干干净净,剩下两人单独相处。
“让朕看看爱妃的伤势如何了……”皇帝贴在应采媚的耳边低声说着,一手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一手却落在她的下巴,沿着微抬的脖颈,滑至锁骨,一寸寸往下。
轻柔暧昧的动作,让敏感的应采媚不由身子一颤。
这男人究竟是来看她的伤势,还是趁机调/戏自己的?
“皇上,妾的伤势不要紧的,别……”应采媚转过头,恰到好处得让双眸噙着一丝水光,湿漉漉得惹人怜惜。红唇微张,估计后仰几分,呼出的热情正好喷洒在皇帝的唇上,淡淡的馨香随着动作飘来。
皇帝黑眸一黯,低头吻了吻应采媚那双湿润的美目,明白女子爱美,膝头的伤口即便开始痊愈了,总归不好看。
任是谁都不愿意把丑陋的一面呈现在人前,尤其是心爱之人……
“放心,朕那里还有些良药,定会让爱妃的膝头痊愈如初。”霍景睿轻声安慰着,不容拒绝地慢慢褪下应采媚的亵裤,看着那双雪白笔直的美腿一点点呈现在眼前。
只是膝头上的红痕,倒是破坏了这副美景。
皇帝皱了皱眉,一想到以后与应昭仪在床榻上缠绵,却要看见这丑陋的疤痕坏了兴致,便有些不悦。
应采媚双手掩住膝头的伤痕,美目一眨,一颗颗滚烫的眼泪沿着脸颊落下,咬着下唇,却是无声的哭泣,看得人忍不住心痛和怜惜。
皇帝薄唇一扬,双眸里似是蕴含着无数的柔情蜜意,托着她的小脸低问:“怎么又哭了?朕怎会嫌弃爱妃?”
“真的?”应采媚瞥了他一眼,水波荡漾的美目,比平日更是添了几分诱/惑和妩媚,不经意的动作,却勾得人心痒难耐。
皇帝心叹,果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这随意地一瞥,却是风情万种,比当年惊鸿一瞥的贞妃更让人心动。
幸好,这个尤物没有落到了其他男人手中,却了入了宫,成了他的女人。
霍景睿隐约记得,一年前应将军倒是看上了探花郎,若非突然要出征,他也不会把应昭仪送入宫中。
只怕应将军也明白,此次一去,必定有去无回。与其让独生女嫁给探花郎,却失了后盾庇护,在深宅中受到欺侮,倒不如送进宫中。
看在应将军出征战亡,为国捐躯的份上,皇帝不能怠慢了应昭仪,也不敢怠慢了她,免得遭御史弹劾抨击。
应昭仪,倒是有一位好父亲。
可惜她以前任性嚣张,不懂礼数,皇帝便随她在后宫自生自灭。
如今应昭仪便规矩了,乖顺了,又妩媚可人,霍景睿不介意宠爱几分。
只是不知道这份宠爱能持续多久,应昭仪就会变回原先的模样?
☆、皇上,送礼
第十七章皇上,送礼
气氛正浓,应采媚双手抚上皇帝的胸口,小脸微扬,粉颊通红,抿着唇似是要在邀吻。
开玩笑,不趁着如今对吸点阳气,还不知道皇帝以后什么时候才过来呢?
霍景睿从善如流,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俯身便吻上应采媚的唇瓣。
柔软的芬香从她的唇上传来,令人流连忘返。
他却只尝了尝,便退开了。
对上应采媚疑惑的眼神,皇帝从容一笑:“爱妃的伤势尚未痊愈,再继续的话,朕怕是要按耐不住的。”
应采媚心里遗憾,面上也是惨白了几分。
美色在前,这皇帝居然能把持得住,还真的不是普通人。
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这男人另眼相看不是?
“看来爱妃很喜欢梅果?”瞅见托盘上没剩下多少的梅果,霍景睿不经意地提起。
应采媚羞涩地点头,不像其他嫔妃那般,想要却又装出不是很想要的样子,实话实说地开口:“妾很喜欢,不留神便吃得多了些。”
她说完,一脸遗憾梅果就快吃光了的样子,引得霍景睿又是一笑。
后宫的妃嫔,简单的一句话,不知道在心里绕了几圈才敢说出口。偏偏这应昭仪心思简单,一目了然,想什么都能从脸上看出来。
如此单纯,倒是让皇帝心底有些兴味。
是真的单纯,还是懒得装样子,又或是在他面前才会如此?
“朕那里还有一些,明天便让总管送过来。”
应采媚眼底掠过一丝惊喜,却也有些受宠若惊:“皇上,连皇后娘娘那里也没有多送,只送妾这里未免让其他姐姐妹妹不高兴了。”
她才不要当靶子,被皇后和贞妃两座大山压迫,还有一个缠人的小鬼珍昭仪,估计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皇帝墨眸微闪,对应昭仪地婉拒并没有改变主意:“朕喜欢多给你几颗梅果,却要得到皇后的允许吗?”
显然这男人是不高兴了,想也明白,皇帝是后宫嫔妃的天,是定国的主子,他连多送几颗小梅果给嫔妃都要怕招来闲言蜚语,又怎会高兴?
既然皇帝赶着来送,应采媚又确实喜欢这种宫外吃不到的珍贵梅果,便高高兴兴地收下了:“皇上如此厚待,妾便却之不恭了,谢皇上。”
皇帝挑起她的下巴,眯眼一笑:“应昭仪打算怎么谢朕?”
应采媚憋了口气,愣是让脸颊浮现淡淡的一层绯色:“妾的一切都是皇上的……”
她穿的吃的用的住的都是皇帝给的,也只有自己这个人了。
如此暗示,就不知道皇帝听明白了没?
刚才没来得及吸一点阳气,应采媚恨不得立马把皇帝扑倒,亲个天昏地暗的。
只可惜,这皇帝今晚似乎不太上道……
“爱妃的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难怪皇后最近颇为喜欢你。”
应采媚心里咯噔一跳,皇后喜欢她?别开玩笑了,皇后真是喜欢,就不会一视同仁地送了“加料”的赏赐到怡春殿来。
还是说,皇帝在怀疑什么?
果然,皇帝都是天生多疑,难伺候得要命。
应采媚面露惶恐,毕恭毕敬地说:“妾尊敬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对我们这些姐妹也是极好的。”
反正,皇后对哪个嫔妃都差不多,都看做是情敌,都是来抢皇帝的,哪可能真喜欢谁?
估计如果有机会,皇后恨不得把后宫的女人都杀光了,好让皇帝独宠的。
皇帝怀疑她和皇后抱成团,在背后不知道策划什么谋害的事,还真是冤枉人了。
霍景睿扫了眼寝殿里的摆设,淡淡地问:“这都是皇后赏赐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仁慈,听说珍妹妹怀孕了,便让后宫的姐姐妹妹都沾了光。”却是拜珍昭仪所赐,可怜后宫的嫔妃估计这辈子都别想生一男半女了。
皇帝点了点头,似是对那些皇后的赏赐不感兴趣。
应采媚眨巴着眼,忽然有了主意,依偎在皇上的怀里,怯生生地说:“皇上,珍妹妹有孕是天大的喜事,只是妾的库房里没什么贺礼能拿出手的,看见其他姐姐妹妹的厚礼实在是……”
皇帝挑眉,第一次听见有妃嫔向他哭穷,不由好笑:“珍昭仪的胎还没三个月,爱妃也太心急了。”
他眯了眯眼,珍昭仪腹中的胎儿还不够三个月,其他妃嫔都开始送大厚礼巴结上了吗?
“其他姐姐妹妹都送了,妾空着手总是有些难堪。”应采媚不介意装可怜,毕竟送什么都是不麻烦,不送以后也跟青梅所说的一样,照样会有麻烦上门,还不如一次性解决它。
有皇帝在手,还会有什么问题?
“皇上就帮帮妾吧,妾会报答你的……”应采媚满脸娇羞,在霍景睿的怀里撒娇。
女人么,就是要懂得装弱小,好衬托出男人的强大。
尤其这个定国最尊贵的男人,更是如此。
果不其然,霍景睿被应采媚娇弱求助的样子打动了,愉悦地笑了笑:“也罢,朕便帮爱妃一回。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知道了吗?”
“妾拜谢皇上,”应采媚趴跪在一侧,恭恭敬敬地行礼。
这男人会答应,肯定也是察觉一些事了。会顺水推舟,说不准心底也有其他计较。
这又如何呢?
反正应采媚已经得偿所愿,皇帝背地里想做什么,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何必去斤斤计较?
不过礼不可废,行大礼拜谢,也不过是跪一下而已。知书达理又懂得进退的女子,才能不让皇帝厌烦。
“爱妃真是多礼,”皇帝扶起应采媚,把她再次揽在了怀里,仿佛温情脉脉。她只管乖顺地靠着霍景睿,面上娇羞依旧,眼底隐约露出几分喜悦。
很好,皇帝帮忙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了。
第二天一早,总管果真悄悄送来一袋梅果和贺礼。
不知是否巧合,居然又是一尊雪白无暇的白玉观音。看着玉质,比库房的白玉更好,若是摆在一起,不留神瞅着倒是没甚区别。
白梅赞叹不已:“主子,这尊白玉观音价值连城,皇上出手真大方。”
青梅皱眉示意白梅别乱说话,见妹妹吐着舌头装可怜,只能头疼了:“主子,这尊白玉观音,送给珍昭仪再合适不过了。”
观音送子,又是上好的白玉,就算珍昭仪再想挑刺,也说不出话来。
应采媚昏昏欲睡,胡乱点了下头。
昨晚没能吸食皇帝的阳气,丹田阳气不足而有些停滞,让她愁得夜里都要睡不好了。
不知按照这进度,要何时才能恢复,出宫去找师傅?
珍昭仪最近红光满面,走路都带风的。后宫上至太后、皇后和皇帝,下至贞妃和其他妃嫔都送来厚礼恭贺她怀有龙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