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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希特勒。”缪勒用随和的口吻回敬了一个问候,然后问道“前几天是否有一个情报处的军官回到了柏林,我想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好的将军,请你稍候”电话机中传来了一阵反动文件的声音,很快电话机中又传出了声音“将军,确实是有一个情报处的军官去了柏林。他的名字叫冈德里克,是负责处理收集俄国战俘情报的军官。前几天他向我汇报说有他得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情报需要立刻回柏林向总部汇报,是我帮他要的夜航的飞机。”
“什么特别的情报,难道在电话中不能汇报吗?”缪勒问道。
“这个。”电话里稍微犹豫了一下,才有说道“缪勒将军,情报处事舒伦保将军单线控制的,我们没有权利得知情报的内容。不过冈德里克的情报好像是跟一个被俘的俄官有关系,我查过他的行程,他之前去了战俘营,还提审了一名俄官。但是具体情报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噢,我知道了。”缪勒放下了手中的电话机。缪勒放下电话机就开始了紧张的思考。俄国的被俘军官这条线索让缪勒更加肯定,希特勒之所以要不顾一起发动进攻一定是跟舒伦保有关系。舒伦保到底对希特勒汇报了些什么呢,缪勒想破脑瓜也不出来。但是缪勒却从这些信息中得到了,那就是不论舒伦保对希特勒说了什么,这件事肯定会是相当的重要。
缪勒又拿起了电话机,还是拨通了波兰分局的电话。
“我是缪勒,你帮我查一下那个俄官的名字。还有,你立刻派人把那名俄官送到我这里来。”缪勒想从事情的源头查出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将军”电话那头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缪勒听出了电话的那头有些不对的声音。
“将军,是这样的。冈德里克在提审完那名俄官之后,就把那名俄官从战俘营中带走了,具体带到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
“废物。”缪勒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接着缪勒又问道“那你知道这名俄官的名字吗?”
“将军,这个我倒是清楚,战俘营的登记表中填写的是格里戈里耶维奇,军衔是陆军少校。职务是俄国西南方面军通信处的一名联络官。不过这个人的审讯记录很有点意思。”
“哦?为什么你会这样说。”缪勒不解的问道。
“审讯记录上写着,这名军官一直不承认是一名战俘,说他自己是一个谈判代表。是来谈判的。”
“谈判代表?跟什么人谈判。”缪勒十分紧张的问道。
“这点记录中倒是没有说,战俘营在得知这些情况之后就通知了情报处。然后人就被冈德雷斯带走了。”
“哦,知道了。”缪勒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对于波兰分局的提供的情况缪勒十分的担心。谈判,是谁要与德国谈判呢,难道是莫斯科吗,不太可能,要是莫斯科要与德国谈判的话,那自己肯定就会收到总部传来的某种信号,并且让自己发挥在其中的作用。
不提缪勒在办公室中疑神疑鬼,单说盖世太保波兰分局的一间办公室中,刚刚跟缪勒通完电话的那名军官掏出了手帕正在擦着脸上的冷汗。
办公桌对面坐的德尼罗看着这名军官的摸样说道“不错,很不错。以后我们就算是朋友了。”说完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皮口袋扔到了军官的办公桌上。
那名军官伸手打开皮口袋,从里面倒出几十颗还未经过加工的钻石原矿,眼中顿时射出贪婪的神采,对着德尼罗说道“真是搞不懂了,为什么那些女人要为这些跟木炭相同元素的东西要生要死呢。”
德尼罗笑了笑说道“木炭这句话倒是不假,但是这肯定会是非常值钱的木炭。”随后两人对视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计中计4
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三点二十分,星期三,帝国保安总局。。
“总队长,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一脸是伤的阿道夫·艾希曼几乎是匍匐在地上对着缪勒皮鞋哭诉着。
缪勒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平日里那个潇洒、俊朗的艾希曼吗,怎么跟刚从俄国前线下来伤兵成一个摸样。缪勒赶忙掺起了艾希曼,用十分温和的口气说道“不要哭,艾希曼,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搞成了这样。”
缪勒一向是跟自己的这个听话的手下关系不错,又由于两人在屠杀犹太人上面的看法相当的一致,而艾希曼从来也不会因为缪勒贪污了自己的功劳而表示出什么不满,所以缪勒对艾希曼也是十分的抬举。
“总队长”因为缪勒在党卫队的军衔是地区总队长,别人都习惯称缪勒为将军,但是艾希曼却总是叫缪勒为总队长。“总队长,你可要为我证明啊。我可是跟莱茵哈德·海德里希局长被刺的案子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我对帝国和元首是忠心耿耿的,这一点天地日月可以作证。您一定要为我证明啊”艾希曼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形状极为惨烈。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一听艾希曼的话缪勒就立即开始有些紧张了。海德里希被刺的事件背后当然跟缪勒有关系,所以缪勒才会感觉到有些紧张。
“总队长,我被人陷害了,我被一伙不熟悉的军官给带走审问,他们一直在问我是否参与了刺杀莱茵哈德·海因里希局长的阴谋。我说我不知情,他们就对我动手了,你看他们把我给打的。”艾希曼还是不停的掉着眼泪。
“怎么会这样,你难道没有告诉他们你是我手下的人吗。他们怎么敢随便扣押一名保安总局的军官进行审问呢,还竟然动了刑?”缪勒其实心中也是十分的吃惊,莱茵哈德事件已经过去半年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算是把事情给掩盖过去,这时竟然又有人想调查此事,这会不会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呢。
“总队长,我不说您的名字还好,一说您的名字他们就打的更加的狠了,还说打的就是缪勒。不信的话你看这里”艾希曼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只见艾希曼瘦削的身体上面到处都是一道一道的黑青,而且肋骨明显的还瘪了下去,能看出这是肋骨断裂所导致的结果。
艾希曼的话差点没有把缪勒给气死,缪勒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敢与自己对抗,在听到自己名字还敢动这么重的手。这完全是挑衅的行为,对,这就是挑衅行为。缪勒不由怒道“是谁,谁这么大胆。难道他不想活了吗。”
“总队长,这些人都是一些陌生人,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不过我在装昏迷的时候似乎听到他们谈论过舒伦保旅队长的名字。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是想陷害旅队长,这件事情一定不会是旅队长做的。”艾希曼哭诉道。
“舒伦保,又是舒伦保。”缪勒不禁恶从心头起,恨由胆边生。缪勒心道“一个月前舒伦保你抓了我联络人的事情我还没有机会跟你算这个帐,你今天竟然又欺负到我手下的头上来了。看来今天不给你点厉害,你就不知道我缪勒也是一名盖世太保。”
想到这里缪勒不由的怒道“别再哭了,跟个女人似的。你跟着我,我带你一起去找舒伦保报仇去。”
艾希曼一听赶忙伸手阻拦道“总队长,不能这样啊。要是让舒伦保旅队长知道了,我肯定是活不下去了。你千万不能这样啊。”
艾希曼的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激起了缪勒的怒火,缪勒不由得凶性大发,恶狠狠的掏出了手枪,然后说道“艾希曼,你不要担心,只要你今天能指认出是那些人对你下的毒手。我保证让舒伦保活不到明天的早餐时间。”然后缪勒拽着艾希曼的衣服就朝着舒伦保的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很多见到缪勒的军官都立正给缪勒行着礼,但是缪勒却根本就没有搭理这些人。缪勒带着艾希曼直接来到了舒伦保的办公室的门前,值班的军官见到了缪勒的样子,十分吃惊的问道“缪勒将军,你是要见舒伦保将军吗。请您稍等一下,我马上为您通报。”
缪勒根本就没有搭理那名军官的话,而是走到舒伦保的办公室的门口,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缪勒一进到舒伦保的办公室就看到舒伦保正和一个军官拿着非常吃惊的眼神正望着自己,而且舒伦保第一个动作就是合上了桌子上面的文件夹。
舒伦保说道“好朋友缪勒,你你这是干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你这么不经过允许就闯进来好像不太妥当吧。”
此时缪勒的火气也稍微消了一些,不过很快缪勒有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谈心的,我是想问你点事情。”
“噢?什么事情竟然让你这么着急,竟然事先连个电话都不能打一个。”舒伦保暗中讽刺缪勒没有修养。
“没什么,就是他”缪勒随手把艾希曼拽到了跟前。
舒伦保十分纳闷的看了艾希曼两眼说道“这,这不是艾希曼吗。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出车祸了吗?”
“我”艾希曼刚要开口就被缪勒给打断了。
“不用装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我今天是来找你解决问题的,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缪勒边说边掏出手枪直接拍在了舒伦保的办公桌的上面。
舒伦保不由的感觉更加的惊讶,说道“缪勒,你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你难道认为艾希曼受伤是跟我有关系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呢,我知道你是在背地里一直调查海德里希局长被刺的事件。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你总不能随便乱抓人吧。你看你的人把艾希曼给打的,这也实在是太狠毒了吧。对待自己的战友都能下的去这么重的手,我真不知道你的心到底冷酷到何种地步。反正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就是元首来了今天你休想善罢甘休。”缪勒算是彻底放开了嘴脸,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
听了缪勒的话,舒伦保一副彻底石化的样子,半天才说道“缪勒,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我现在忙的要死要死的哪里有功夫去管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