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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战场上生存下来的人,大多有着一种预感,能够在危险来临之前感知到某种威胁,祝高龙又是武学世家出身,在这方面的敏锐程度更高,否则他也不会在七个越南兵的堵截包抄下毫发不伤的逃走。开门一见到来人的那几张冰冷的脸,他立即嗅到了一种危险,在还不能确定这种危险的缘由及程度的时候,他已经突然狂呕一声,张开大嘴冲着门外做势欲吐。
门外的人吓了一跳,怕被他吐到身上,本能的向后一闪,祝高龙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嗖的一声从三个男子闪出来的缝隙中钻了出去,撒腿向楼下狂奔。三个男子呆了一呆,才突然醒悟过来,“快,不能让他跑了!”跟在后面飞快的追赶。
祝高龙可是特种兵出身,跑到消防通道处的楼梯口,抓住楼梯扶手哧溜溜滑了下去,后面追上来的四个人就没有这个本事了,只能三步并做两步,吭哧吭哧的在后面越追越远。但是楼梯口处却守着一个人,见祝高龙滑下来,急忙扑上,却被祝高龙猛的推开,冲到了大厅,立即,大厅里又有两个人向他拦截过来,后面的人也在大喊大叫:“抓住他,快抓住他。”他的喊声惊动了许多人,门外又冲进来两个男人,加入了追堵祝高龙的行列之中。祝高龙也高声的喊了起来:
“刘队,快救我!”
27)
刘凯和熟人握过手,正要转身离开,忽听祝高龙那一声呼喊,他的脑子恍然间一片漆黑,仿佛又回到了当场的战场上,眼看着战友祝高龙在越军的前后包抄之下拼死逃命,更多的越军从各个角度扑上去想活捉这个中国士兵。丝毫也没有犹豫,侦察连特务队队长刘凯飞快的冲上,脚下一个扫荡腿,只听叽哩骨碌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一脚也不知扫倒了多少个人,只看见地面上一堆面孔呲牙咧嘴。那个惹祸精祝高龙从人堆里跳起来,连看也没看刘凯一眼,撒腿向外飞奔,见他竟然临阵脱逃,刘队长勃然大怒,当即要执行军法,拨枪就射,一拨只拨出了部手机,才突然醒过神来,这不是在战场上,是在和平年代的宾馆大厅中。再细看被他扫倒的追赶祝高龙的那几个人,刘凯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掉头疾步向外就走,恰好一个人从外边走进来,刘凯收势不迭,砰的一声将对方倒撞了出去。
刘凯那是何许人物,当年老山前线侦察连特务队的队长,一身的硬功夫,肌肉就象一块生铁,一撞之下,那个人痛叫一声,踉跄后退几步,撞在玻璃门上,还好没把玻璃墙撞碎,不过这也够他受得了,被撞得鼻血狂喷,他捂着鼻子,呆若木鸡的望着他:“刘总,你的力气太大了。”
刘凯看了看这个倒霉的家伙,感觉好象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但他脑子正在想着祝高龙趁着夜暮逃走的事情,今天他这个事做得莽撞了,不问情由乱插手,说不定会惹出什么祸来。不过又一想,祝高龙好歹曾经在战场上救过自己的一条命,今天就算还他这个人情了。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到底有些心虚,瞥了眼前这个人一眼,哼了一声,在被他扫倒的一个人爬起来追上来之前,急匆匆走出门上了司机恰好开到门前的轿车上,一溜烟的开走了。轿车开出好远之后,他回头向夜暮中张望了一下,才忽然想起那个被他撞破鼻子的倒霉鬼叫杜景伤,是广州东联的一个财务顾问,这几天老是打电话跟他提远风集团股权置换的事情,这下可好,他把人家的鼻子都给弄破了,印证了资本每一个毛孔带带着鲜血的老话。
狼狈不堪的捂着鼻子,杜景伤眼睁睁看着刘凯走远,还不好出声叫住刘凯,叫住刘总干什么?让他给自己止鼻血吗?这时候专门给广天证券王哲开车的那个丑女孩小邓走过来,手忙脚乱的从挎包里翻找出几张纸巾来,上前帮助杜景伤止血。广天和广东联关系密切,双方各自在对方的公司中掺股,搞资本运作的时候一家打两家牌子,两家资源尽可调用,所以杜景伤在启江和王哲用同一辆公爵王,这次小邓送他来宾馆,是想见过骆子宾之后直接去机场。
杜景伤意外负伤,就没有按时上楼,让房间里的骆子宾等得心神不定。
骆子宾和温蕴早就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温蕴跟来是怕他的房间太乱让人家广州东联的客人笑话,所以跟过来帮骆总整理整理。她还真来对了,经过服务员打扫过的房间很整洁的,但是一进房间就嗅到一股熏人做呕的臭味,温蕴捏着鼻子东找西找,才发现这股味道来自于骆子宾的脚上,急忙叫骆子宾把袜子脱下来,用个塑料袋装了扔到洗手间的垃圾桶里,再让骆子宾换上一双雪白的新袜子:“看男人的品味,要看男人穿的袜子,骆总你这样不行啊。”温蕴说。骆子宾涨红着一张老脸,心想秦迪说的是看男人品味要看短裤,不知她们俩谁说的对,也可能都有道理,总之是自己错了。
换过袜子,温蕴再细细一看骆总:“这样不行,你的头发太乱了,过来浴室我替你吹一下。”骆子宾只好跟着她进了洗手间,先把头发弄湿,再让温蕴拿起房间配备的吹风机替他做发型。骆子宾的头发又稀又软,头型偏长,两头带尖,怎么摆弄都好象缺了点威严,温蕴折腾了好久终于泄了气:“先就这么着吧,不知道现在美容院有没有颅骨整型这项服务,要是有就好了。”骆子宾挤挤鼻子,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温蕴的脖颈,一个劲的咽口水。洗手间里空间狭小,温蕴吹风的时候两个人身体挨来蹭去,蹭得骆子宾丑态百出,心想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有几次好象温蕴有点那么个意思,但他最终没敢动手。
好歹弄出个发型来,出了洗手间,温蕴又替骆子宾佩了条领带,考虑了一下又摘了领带,换了件圆领的休闲服,杜景伤管他叫骆老师,那么就应该象个老师的样子才对。这么折腾下来,早就过了跟杜景伤约好的会面时间,可是杜景伤却没有来,温蕴等得急,骆子宾更是心神不定。
终于,杜景伤带着小邓敲响了房门,温蕴开门,见到杜景伤不禁呆了一下,幸亏她是见过场面的女人,惊讶之色一闪而逝:“杜总来了?骆总正在房间里等你呢。”杜景伤苦笑了一下,走了进来,见到他的模样骆子宾倒是无喜无惊,简单的握了一下手:“请坐。”
杜景伤坐了下来,先整了整衣领。刘凯那一撞害苦了他,突然涌出的鼻血把他雪白的衣领染红了,这家破宾馆居然没有洗衣烘干服务,害得他只好在一楼的公用洗手间把衬衣脱下来,洗干净再穿上,湿漉漉的领子真是说不出来的让他不舒服,可还得装没事儿人的样子,继续与骆子宾谈笑风生:“我对骆总是久仰了,这次居然能够在启江与骆总相逢,真是太让人高兴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在返回广州之前与骆总见一个面,还希望骆总以后多多照顾。”
骆子宾哈哈大笑了起来:“小杜你真会开玩笑,现在你正值如日中天,说到照顾,我们南江集团还需要杜先生你多多照顾啊,有个什么重组啦,购并啦,买壳啦,对了,也包括做庄什么的,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大家多通通气,寸头调动方面我在公司里多少还能说上几句话,到时候帮你吆喝吆喝,能起多大作用不敢说,但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助益吧。”
杜景伤急忙点头:“谢谢骆总,有您这句话,咱们双方就能够找一个合作的基础。”骆子宾也点头:“没错,基础有了,双方的信任程度就会加深,这对实质性合作来说很重要。”点题两句废话,骆子宾心里就有了数,这个杜景伤显然不是商谈融资意向来了,那他来找我干什么?还准备再来几句桌面上的废话,温蕴却带着小邓从门外走进来了:“两位老总停一停,不好意思我打扰一下,杜总,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我替你用吹风机烘干,这么穿在身上会得病的。”杜景伤心知肚明,知道是小邓刚才拉着温蕴出去,说清楚了他们来晚的原因,所以温蕴才会让他烘衣服,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便尴尬的望了望骆子宾,等小邓向骆子宾解释完,骆子宾哈哈的笑了起来:“没关系,没关系,快点脱下来吧,都不是外人。”杜景伤还有点不好意思,温蕴冒出一句:“真的没关系的,骆总的衣服也都是我给他熨。”一句话,落定了她和骆子宾有着暧昧关系。杜景伤这才当着大家的面脱下衬衣,交给温蕴和小邓,两个女人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用凉衣架把衣服挑起来,拿着吹风机对着衣服吹了起来。
一边吹风,温蕴一边竖着耳朵倾听骆子宾和杜景伤的谈话,还指望听到点运作内幕,也好跟个庄赚一笔什么的。替她拿着衣服架的小邓好象也是这个心思,两人是心照不宣。只听杜景伤开口说道:“骆老师,前些日子在深圳,有个朋友替我引荐了一个人,他现在正搞一种金融产品,名字叫做中国统一指数。”
听他突然改了称呼叫骆老师,骆子宾不能不慎重对待,他嗯了一声,半闭着眼睛听杜景伤继续往下讲:“中国统一指数拟将在文莱上市,国内可以通过在香港恒指建立帐户进行买卖,据我的朋友讲下一步还将推出期指,关于这个问题我同彭立明彭司长谈超过,他的态度很是慎重,我想听一听骆老师你的建议。”
骆子宾半闭着眼睛,慢吞吞的说道:“中国统一指数也好,期指也罢,本质都是对冲性质的理财工具,中国股市是一个单边市场,所承受的压力过重,稍有风吹草动人们就吵着要求政府托市,政府又不是谁家的保姆,哪管得了这么多的事?所以当前最需要的就是建立一个可靠稳妥的对冲机制。彭司长为什么不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