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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乳交融、难分难舍的伴侣和他结婚,他有某些极不寻常的事情要教给我们或向我们学习,使我们的灵魂更为完美。当我们找到灵魂伴侣的时候可能为时已晚,彼此双方都已成家立业。或是跟我们最有关连的灵魂伴侣可能是我们的父母、子女或是兄弟姊妹等。或是与我们关连最深的灵魂他并没有投胎转世,他在另外一边像个守护天使般的注视着我们。
有时我们的灵魂已有意愿认为时机成熟,他或她会发现我们之间的爱意或化学作用,那种犹如曾共同相处过好几个世代极其亲密微妙的关连。但是他也有可能对我们产生毒害,那就关系到灵魂成长的问题。
如果某一个灵魂比起另外一个灵魂没那么进化较为无知,类似暴力、贪婪、妒忌、怨恨与恐惧等特征就会介入彼此之间。这种趋势对较进化的灵魂来说就是毒害,即使它是来自灵魂伴侣。通常救助的幻想会与“我可以改变他,可以帮助她成长”的想法同时出现。不过要是他不允许人家帮忙,或是在她的自由意志下她选择不愿学习、不愿成长,那么这段关系也就注定破裂。也许在另外一个来世,等到他在那个时候已经觉醒,彼此还有可能重续前缘,迟来的觉醒确实也曾发生过。
不过有些灵魂伴侣当他们投胎转世之后,他们并不打算结婚,他们安排彼此相遇,住在一起等到他们认为课业已经完成了,然后再作更进一步的打算。他们对这整个一生的行程表的学习计划书与一般人不一样,他们并不希望,或觉得有必要在这一世里一辈子待在一起。这并不是一种悲剧,只是一种学习而已。我们有永恒的生命可以常相厮守,不过,我们有时候也需要分别学习不同的课业。
一个灵魂伴侣若时机已经成熟了,但他却没觉醒,那么他也就成为一个悲剧角色,可能会给我们的身心带来极大的痛苦。没有觉醒是指他或她没有看清自己的生命,不知道生存具有多种层次的意义;没有觉醒也是指对灵魂一无所知,我们的心灵每天耳濡目染往往阻碍了这种觉醒。
我们经常可以听到许多心灵上的借口:我还太年轻;我需要更多的历练;我还不准备定下来;你是属于一种不同的宗教、种族、区域、社会地位、知识水平、文化背景等等。这些都是借口,因为灵魂并不具有这些属性。
人们可以认出这种神秘的心灵活动(Chemistry),也都具有这种心灵上的吸引力,至于这种神秘的心灵活动的根源究竟为何,则无从得知。将这种情爱、这种灵魂认识(Soul Recognition)和吸引力,认为是可以轻易地又在别人的身上发现是一种谬见。这种灵魂伴侣被你碰到的机会一辈子顶多只是一、二次,不可能每天无巧不成书地被你碰上。上天的恩典将会赐给一颗善心,一个可爱的灵魂。
完全不必担心和灵魂伴侣重逢这件事情。这种重逢命运自有安排,到时候一定会发生。等到双方见面之后,往后要怎么发展就全由这对伴侣两个人的自由意志来主宰一切。要不要采取任何抉择,完全靠个人的自由意志或选择来决定。还没觉醒的人会根据自己的心灵里一切的恐惧和偏见毁灭抉择,令人惋惜的是,结局往往心灰意冷悔不当初。越为觉醒的伴侣,越有可能根据爱情来做决定,当伴侣双方都完全清醒的时刻,喜出望外的境界就来到了眼前。
第二十二章
“请领悟我的思想,读者呀,如果你从书中找到了喜悦,因为我到这个世界的次数并不多。”
——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
意大利画家、雕刻家、建筑师及工程师 1452…1519
所幸比我更有创造力的心灵,从一个高超的地点也在熟练地安排伊莉莎白和毕卓罗的在碰面机会。这种重逢是命运注定的,至于往后如何发展就全看他们自己了。
毕卓罗要到纽约作商务旅行,在那里待个两、三天,接着他因商务需要以及顺便度假又要飞往伦敦住两个礼拜,然后返回墨西哥定居。伊莉莎白则准备到波士顿出席一项商业会议,然后在当地顺便拜访一位大学时代非常要好的室友。,他们将搭乘同一家航空公司的客机,不过分乘不同航次的班机。
当伊莉莎白抵达机场大门的时候,她发现那班预定飞往波士顿的班机已遭取消。航空公司的服务人员跟她说机械故障,命运之神已在运作。
她很不开心,却又不得不打电话告诉她的室友改变行程。航空公司请她改乘经过纽华克(Newark)的班机,在那儿下机后,她可以在第二天清晨赶搭短程火车赶到波士顿。那个商务会议非常重要,她绝对不能缺席。
事前她毫无预警,完全不知道这种新的安排,使她和毕卓罗搭上同一班次的飞机。等她进入机场大门时,毕卓罗已经坐在候机室里等候登机。他无意中看到了她,马上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看她走到了柜台办理登机手续,接着也在休息区找到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身上,他认出了这个曾经在我的候诊室里擦身而过的女子。
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使他马上对她一见倾心。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打开了一本书,她的秀发、她的双手、她的坐姿,走路的模样,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他也曾在候诊室时与她有过两次短暂的碰面,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熟悉感?觉得他们在候诊室相遇之前一定见过面。他绞尽脑汁地想要记起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她。
她晓得有人正暗中盯着她,不过这已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她试图集中精神专心地看书,在这一波三折地变更行程之后,要想集中注意力实在太不容易,还好最近练习的沉思冥想发挥了功效。她心性渐渐清净,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书本上。
这种觉得被人上下打量的感觉挥之不去。她抬头一望就看到了他正盯着自己。她皱了一下眉,等到她认出这个人就是自己在候诊室里碰过面的男子,才礼貌地莞尔一笑。本能地,她知道这个人完全可靠,可是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她又多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将视线转到自己的书本上,不过,现在书上写些什么已经全然心不在焉不得而知了。她心慌意乱,呼吸得非常急促,她晓得,毫无疑问地,他已经心荡神驰马上就要接近她了。
她感觉到他一步步地走了过来,自我介绍后两人便开始交谈。他们彼此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吸引力,才谈了两、三分钟他就建议更改机位使彼此在飞机上可以坐在一起,促膝谈心。
飞机还没起飞之前,他们就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毕卓罗是那么地熟悉亲密,她仿佛对他的一举一动,接下来会说什么话都能够未卜先知。伊莉莎白小时候心灵上的感应就特别灵敏,只可惜美国中西部传统的教育方式与人格陶冶,埋没了她这方面的才能,不过现在这些触觉神经,已完全如梦初醒般地伸出了那敏锐的触须,全神贯注地接收外界的感应。
毕卓罗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她的脸庞。以前从没有为哪个人的双眼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她的双眼既深邃又清澄,一道深蓝色的围绕着天蓝色的双眼,在那蔚蓝的汪洋中荡漾着两个淡褐色的小岛,使他身不由主地坠入情海。
在他的心灵中,他又听到最近一再地在他梦里出现的那个穿着白色服装,异常焦急的女人,所吩咐的言语:
“把手伸出去……握住她的手。”
他犹豫不决。他想要握住她的手,“现在还不行。”他又想道:“我才刚刚认识她,对她一无所知。”
差不多正要飞抵奥兰多(Orlando)上空的时候,平静的夜空突然狂风大作,刮起了一阵暴风雨,机身开始摇摇晃晃,这种猝不及防的乱流(Turbulence)吓坏了她,脸上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毕卓罗马上注意到了这种情形,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来安慰她。他知道这么做一定会使她较为安心。
一股电流在转瞬间接触到了她的心灵。
伊莉莎白觉得自己好几世的记忆,统统被这电流所唤起。
重逢相聚的联系已经大功告成了。
当我们要做重大决策时,尤其是当要决定类似灵魂伴侣这种命运的恩赐的时候,服从我们的感情,听从我们直觉的智慧,命运会将它的礼物送到我们的眼前,不过接下来要如何处理这个礼物,就全看我们自己了。
假使我们完全接受别人的劝告,也许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我们内心的感情知道我们的需求,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然另有打算。
我的父亲,当年出自一片好意,不过由于个人的恐惧造成视野上的盲点,反对我准备要娶卡洛为妻。现在我回想起来,卡洛实在是上苍所赐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一个历经了几世纪后重生的灵魂伴侣,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在适当的季节猛然争奇斗艳鲜花怒放。
问题出在我们太年轻了,当我们相互认识的时候,我才十八岁,刚刚念完哥伦比亚大学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卡洛才十七岁,正要上大学念书。刚认识了几个月,我们就知道彼此会一辈子长相厮守,我再也不想去认识别的女孩子,尽管家人再三警告我还太年轻,没有足够的历练来做这种关系到一生幸福的重大决策。他们不知道我的内心已有千百年的经验,那是任何合乎理性的头脑绝对无法理解的。万一我们将来不能白首偕老,那才真是不可思议呢!
我终于明了父亲的顾虑,要是我和卡洛结婚有了小孩之后,我也许就得离开学校。那么,我想成为一个医生的愿望也就付诸东流。事实上,我父亲就遭遇过这种转变。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前,他还是布鲁克林大学医学院先修班的一个学生,可是由于我的出生,迫使他退伍后只好去找工作,从此再也没有机会再回到医学院修完学业。他想成为一个医生的梦想,当然也就化为乌有。这些难以实现的梦想有如杯弓蛇影地盘踞着他的心灵,久而久之终于将它依附到自己的儿子和媳妇身上。
爱情破除了恐惧,我们的爱情逐渐地破除他自己本身的,及他将其投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