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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遇见了阿姜 查,我深信那是一条真正可行、有用,且够好的路。而且,我极愿意去承认一点,如果其中有任何的问题产生,那一定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引起的,而不是方法本身或教导的问题;有了这样的认知,可以使事情的处理变得更容易些!
能够从我们修行所有的起起落落当中得到学习,是重要的;懂得如何「自依止」——清楚地看清我们自己,是重要的。当我想起过去的生命,处於自私和愚痴的泥沼当中……,然後再想想我所得到的教授和法益时,我发觉我真的非常希望能奉献出自己的生命来光耀我的师父——这样的思惟,已经成为一股永不桔竭地——力量的泉源。这是一种「念僧」(sanghanusati)的方式——忆念僧伽——忆念我们老师所给予的大恩情!
上面所说的,相信对您的修行,或多或少会有些助益!
译按:本篇「师父的教导方法」,多年前,法园(法耘)的旧译已译得很好。此篇新译,是译者以旧译为底,参照英文原文,伹依个人翻译习惯,略作更改而成的。谨此交待。
瓦基罗法师(Ven。Vajiro):布 施
瓦基罗法师(Ven。Vajiro):布 施
菲尔·甘通(Phil Gunton瓦基罗法师)一九五三年生于马来西亚吉隆坡(Kuala Lumpur)。他毕业于英国的兰行学院(Lancing College),而接着在巴斯大学(Bath University)读经济学。一九七四年毕业后,担任会计师的工作。这段期间,一位朋友鼓励他前往牛津附近的奥肯贺特佛法中心(Oakenholt Buddhist Centre),参加由约翰·柯尔曼主持的十天禅修课程。之后的一九七六和一九七七年,也都回到该中心参加了课程。
一九七七年,听到阿姜 查与阿姜 苏美多到访奥肯特的消息,他前往汉普斯特精舍(Hampstead Vihara)会见他们。后来,他搬到精舍的隔壁,这时他仍旧任职会计师的工作。一九七八年,他请求加入成为一位行者(anagarika);之后,在他前往泰国巴蓬寺之前,他在戚瑟斯特(Chithurst)住了一小段时时间。一九七九年,他在巴蓬寺剃度成为沙弥(samanera),翌年从阿姜 查受了比丘具足戒(upasampada)。
瓦基罗法师于一九八四年回到英国,协助阿玛拉瓦第佛法中心(Amaravati Buddhist Centre)的建立。他目前(一九八九)住在戚瑟斯特道场(Chithurst Monastery)。
译者按:瓦基罗法师目前待在澳洲墨尔本(Melbourne)的一处道场。
布 施
底下是瓦基罗法师一九八八年在戚瑟斯特佛法道场所作的一篇开示。
「布施(给予)」是心灵生活的
开始和结束。
分离的感觉是所有生命共同都有的一个经验。我们在人类当中遭遇到,也可以在其它动物间看到。我们会这样地识别:「这」有别於「那」;这个身体和那一个是分开的。我们作了各种的尝试来消弭这种分离的知觉。或许,最原始的反应(方法)就是「抓取」。我们从我们周遭的环境抓取——吸收到我们自己身上。我们汲取食物,我们也抓取权力。这个「抓取」可以是试著去对付分离感的一种方法。
为了对付这种感觉,有一种稍稍提升一点的方法是「作出协议」——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之间形成一种彼此的协定(合约)。我们给了某个东西,然後得到某个东西回来:「如果我给了这么多,那么我就期望那么多的回报。」使用这样的一种「协议结构」或许是作为人类彼此之间最平常的—种方式——我们逛街买东西、夫妻之间的协定、或者和孩子之间:「我将给你这个,而你给我那个。」因此这也可以是处理分离感觉的另一种方法。
再来是「分享」。这又稍加开阔了,不是吗?自己和其他还是分开的,但是有了一起分享的意愿。以这种方式,双方都从分享当中得到了益处。它在性质上和「协议」是类似,不过它是更加广阔一些;双方都期望从分享的关系中得到一种快乐、一种喜悦和满足。
不过,上面提到的这些方法,总还是增强了分离(隔开)的知觉。以抓取,以协议,甚至以分享的方式,仍然有一个东西和另一个东西分开的感觉。因此,它并不是真正地超越了我们的分离感。而「布施」(dana)就能圆满地做到。以布施(dana),或者说是真正的给予、真正的慷慨大方,没有任何对回报的希求。它不是「协议」,甚至不是「分享」。它不是我们和他人分享了某些东西,而自己还保留一些。而是我们真正地完全给予,完全不期望任何回报。
虽然,有很多我们的给予并非完全地给予,它是不圆满的给予。但这是可以有所改进的,我们可以想想:如何在一段时间之後来达到圆满。「布施」是「十波罗蜜」〔注:十波罗蜜(十种德行或十种圆满):布施、持戒、舍离、智慧、精进、真实、决意、忍辱、慈悲、平等心(平静、平稳)〕中的第一个。我们从经典里了解到,它是十波罗蜜当中佛陀最後才圆满的一项;不过在上座部佛教的传承里,我们把它摆在第一个。
我记得阿姜 佛使曾说:「如果我们彻底地圆满了波罗蜜中的任何—个,那么所有其它的波罗蜜也就都圆满了。」考虑以「布施」这一项来实践圆满,是非常有利的。我们来看看,如果我们以不希求任何回报的心来练习给予(以无所求、无所得心行布施),所有的波罗蜜是如何地能够在那一刻也同时圆满。
一个人必须具足智慧——panna(般若)——知道,比如说适当的时间、地点和适当的东西来给予;真诚地给——sacca(谛,真实)——我们必须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意图;耐心——khanti(忍辱);布施时必须有耐心,以及就算我们的能力再有限,也愿意坚持布施的实践;舍离也是有的,我们把看作是「自己的」给出去;我们必须耗费精力去做——viriya(精进);而且,当我们布施时,有时我们所供养的东西会被拒绝,因此我们必须培养metta(慈爱)和upekkha(悲悯);我们必须「下定决心」去做它,需要一个坚定的决心去行布施——这是培养adhitthana(决意),也「决心」将布施行为的功德与人分享,作个回向。
现在,要怎么样才能看到这些——布施、舍离、真实……等全部的波罗蜜真的存在於这个这么简单的布施行为当中呢?我们要如何做到这种真正的布施呢?记得最初在泰国时,接受别人的布施对我而言并不是件易事。自己年纪轻轻、身强力壮,走在托钵的路上,村里的老人跑出来供养一点点饭、一点水果、一些棕榈叶包的甜食或其它……有时候我会想:「我到底做了什么,而堪受这些供养?我应该反过来帮助这些老村民才对啊。」然而,对那些实践布施的人们而言,他们感觉这件事是属於他们的一种殊胜的荣幸、福报和权利。你知道吗,如果我们不去托钵,他们反而会产生烦恼,他们会跑来寺里说:「法师,你们今天怎么没来呢?你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或者「法师您还没履行您的义务哟」。我记得当时曾经和阿姜 迦伽罗(Ajahn Jagaro)谈过我的感觉,他说:「除非你学习去接受,否则你永远无法真正地学到如何给予;除非你学习去给予,否则你永远无法学到如何去接受。」
布施(给予)有两面,它也包含了接受。感激——对於布施精神的一种感激。这并不是说我们必须去喜欢别人供养的什么东西,而只是对於这种布施行为的美——对於不希求任何回报的布施行为——心生感激。和这种感激之情同时生起的一种谦卑的特质,对於超越分离意识是极有帮助的。它帮助我们去超越自私的感觉,超越分离的感觉。
当然,我们可以以许多方式来行布施:物质上的给予,食物、住宿、医药、衣服、钱……我们也可以布施时间、鼓励、慈悲、爱心……。所有这些都可以用来协议、抓取、分享、或者给予,但是这不是以量来计的,而且给的东西本身也不重要。它是一种态度,不希求任何回报或者不用作成任何一种协定的一种态度。当我们以这种方式行布施,那么我们会发现:没有失望,也没有恐惧;没有自负,没有傲慢。有的只是给予。
最後,我们必须知道:「『专注力』的布施」——给予注意力在「此」刻、当下,而不期望任何事物发生。我们说在佛法的修行当中,所有你必须做的就只是「保持念住」——确切一点说:那就是我们正在做的「全部」;正在发生的,念住便是「全部」。我们并不期望什么回报。期望回报,这下子就成了「协议」;那么「布施」就不圆满,而无法超越分离的意识。
对当下给予注意力(布施专注、念住)是我们整天随时都可以练习的。布施念住在呼吸上,不期望任何事物发生;布施念住在姿势上;布施念住在身体的动作上……。对我们的一生给予念住,是我们实践布施的一种方式;不期望任何回报,不作协议、不抓取、甚至不是分享,而只是给予。这个给予(布施)不会耽溺也不是压抑。它不寻求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