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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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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如同那些黑人头像,奥梅克工匠雕刻这块石碑上的白人肖像时,显然也用活生生的人当模特儿。碑上人物脸部的五官特征是那么的逼真,不可能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拉文达废墟出土的雕像中,还有两尊具有白种人的容貌特征。其中一尊以浅浮雕的方式镌刻在一块直径大约三英尺,略呈圆形的石板上。像中人物穿着类似绑腿的鞋袜,脸上的五官具有明显的盎格鲁撒克逊(Anglo-Saxon)人种特征,颏下蓄着一绺尖翘的大胡子,头上戴着一顶形状古怪的宽松帽子。他左手挥舞着一幅旗帜或某种兵器,右手空着,横放在胸前。一条花哨的腰带,缠绕着他那纤细的腰。另一幅白人肖像雕刻在一根细长的石柱上,衣着相似,脸上也有胡子。
  这些容貌奇特的异乡人究竟是谁?他们在中美洲干什么?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中美洲的?他们跟出现在这儿的其他异乡人——定居在闷热潮湿的橡胶丛林中,替奥梅克雕刻家担任模特儿的那些黑人——彼此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正统学界一贯主张,公元1492年之前,美洲一直处于孤立的状态中,跟西方世界没有接触。思想比较前卫的学者,拒绝接受这种教条式的观念。他们提出一个新的、看似合理的看法:奥梅克雕像描绘的那些深目高鼻、满脸胡须的人物,可能是古代活跃于地中海的腓尼基人;早在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000年之间,他们就已经驾驶船舶.穿过直布罗陀海峡,横越大西洋,抵达美洲。提出这个观点的学者进一步指出:奥梅克雕像描绘的黑人,应该是腓尼基人的“奴隶”;腓尼基人在非洲西海岸捕捉这些黑人,千里迢迢带到美洲去②。
  我越仔细审视拉文达废墟出土的奇异雕像,就越不能接受这些见解。也许,在哥伦布之前许多年,腓尼基人和其他西方民族真的曾经穿越大西洋。这方面的证据并不缺乏,但限于篇幅,本书不拟详加论析③。我只想指出一个问题:纵横四海的腓尼基人,在古代世界许多地区留下他们独有的手工艺品,却没有在中美洲的奥梅克人聚居地,留下属于他们的任何东西。这儿发现的黑人头像,以及描绘留着胡子的白种男人的浮雕,在风格上、在雕工上,都完全看不出是腓尼基人的作品。事实上,就艺术风格来说,这些强劲有力的作品似乎并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文化、传统和艺术类型。不论是在美洲或是在旧世界,这些艺术品都没有先例。
  拉文达废墟出土的艺术品,似乎没有根源……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人世间一切艺术表现方式,都有根源隐藏在某个地方。
   
“假设的第三者”理论
  我想,要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可能得瞧一瞧埃及古文明学者提出的“假设的第三者”(hypothetical third party)理论。他们提出这样的观点,为的是想解开埃及历史的一大谜团。
  考古学上的证据显示,古埃及的文明并不像一般人类社会那样缓慢地、艰辛地发展演进,而是突然冒出来,已经完全成形,一如中美洲的奥梅克文化。事实上,埃及社会从原始过渡到先进,为时十分短暂,并不符合一般历史法则。在其他社会需要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才能发展完成的科技,在埃及却仿佛一夜之间出现,先前毫无任何迹象。
  例如,王朝之前的时代(公元前3500年左右)遗留下的埃及文物显示,当时的埃及人还不懂得使用文字。那个时期结束不久,突然间,我们今天经常在埃及古迹上看到的象形文字,却神奇地出现了,而且已经发展成熟。这个时候的埃及象形文字,可不仅仅是物体和动作的“图画”而已;它已经具备复杂的句法结构,拥有一些只代表声音的符号和一套详尽的数码。即使最早的象形文字,也已经风格化和规格化。有证据显示,早在埃及第一个朝代的初期,先进的“草书”已经被普遍使用了④。
  令人惊异的是,埃及象形文字的发展,似乎没有经历过从简单到复杂,逐步演进的阶段。相似的情况也出现在古埃及人的数学、医学、天文学和建筑技术上。古埃及无比丰富和庞杂的宗教神话体系,显然也没有经历逐步演进的过程——连《亡灵书》(Book of the Dead)这样精致的作品,其主要内容在王朝时代开始时就已经存在⑤。
  然而,研究埃及文明的学者,大都不愿正视埃及文化在远古时代所表现的成熟。这种早熟所蕴含的意义,对思想比较开通的学者来说却是非常值得探讨的。对王朝时代初期的埃及素有研究的学者魏斯特(John Anthony West),在著作中指出:
  
  这么复杂的一个文明,怎么突然冒出来,而且已经发育完全?我们不妨把1905年的汽车和今天的汽车比较一下,立刻就可以看出,它们之间经历过一个“发展”阶段。然而,在埃及我们却无法做这样的比较。在古埃及文化中,一切事物都是一开始就已经存在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很明显,但是,一般学者却不愿加以正视,因为它违背现代学术界的思想模式。事实上,埃及文明并不是“发展”出来的,它是从别人手中继承来的遗产⑥。
  多年来,魏斯特一直就是正统学界的眼中钉、肉中刺。然而,也有一些主流学者对埃及文明的突然崛起感到非常困惑。已故的伦敦大学爱德华上埃及学讲座教授(Edwards Professor of Egyptology)华德·艾默瑞(Walter Emery)将整个问题做一个总结:
  
  耶稣降生之前大约3400年时,埃及发生重大的变化,整个国家从新石器时代的杂乱部落社会,一下子转变为组织严密的王国……
  在这期间,文字出现了,建筑技术和各种工艺发展到巅峰;所有的证据都显示,这个时期的埃及存在着一个昌盛辉煌的文明。这一切全都在相当短的时间内完成。埃及人在文字和建筑上的重大发展,似乎没有明显的根源⑦。
  一个简单的解释是:古代世界的另一个文明突然影响到埃及,使埃及的文化骤然提升,取得决定性的重大进展。位于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幼发拉底河下游的苏美尔古国(Sumer),极可能扮演这个角色。尽管有许多差异,埃及和苏美尔的建筑技术和风格却有不少共同点,显示这两个地区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关联。但是,单凭这些共同点,并不足以让我们推论,这个关联是一种因果关系——一个社会直接影响另一个社会。诚如艾默瑞教授指出的:
  
  根据我们的观察,这个关联是“间接”的;也许有一个“第三者”存在,将文化传播到幼发拉底河流域和尼罗河地区……现代学者大都不愿正视这么一个可能性:远古时代,曾经有人从一个假设的,至今犹未被发现的地区,迁居到幼发拉底河与尼罗河。如果我们承认,有一个“第三者”将高度发展的文化分别传播到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那么,我们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两个文明之间会存在那么多共同点和根本差异⑧。
  这个理论至少能让我们了解,为什么埃及人和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苏美尔人,膜拜几乎相同的月亮神祗——埃及人管它叫索斯(Thoth),苏美尔人称它为辛恩(Sin)——而这些神祗在这两个国家的众神中都是最古老的。权威的埃及学专家华理士·布奇爵士(Sir E.A.Wallis Budge)指出:“这两位神祗实在太相似,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我们不应该说谁向谁借用神祗,但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古代埃及和苏美尔的知识阶层都曾向一个共同的、极为古老的文明,借用过神学体系。”⑨
  因此,我们现在面对的问题是:布奇和艾默瑞两位学者都提到的“第三者”——那个“共同的、极为古老的文明”,“假设的、至今犹未被发现的地区”——指的究竟是谁?在什么地方?如果这个“第三者”真的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留下一笔丰厚的文化资产,那么,他们是不是也可能在中美洲留下相同的东西呢?
  有些学者争辩说,文明在墨西哥“起步”比在中东地区晚得多。但是,这样的观点并不足以解决问题。我们必须考虑这个可能性:最初的时候,文明同时崛起于这两个地区,但往后的发展却遇然不同,结局也不一样。
  据此我们可以推论:带来文明的“第三者”在埃及和苏美尔成功地推展教化事业,建立持久而杰出的文化;另一方面,在墨西哥(以及秘鲁),他们却遭受重大挫折——也许,开始时一切都很顺利,他们指导当地百姓雕凿石头,制作巨大的人头像和浮雕,但随后不知怎的,整个文明却开始走下坡,衰颓得十分快速。所幸,文明之火并未从此熄灭,但直到公元前约1500年(即所谓的“奥梅克时代”),中美洲文化才渐渐复苏。到了这个时候,当初雕凿的巨大石像——古代中美洲人的重大精神象征——已经被岁月侵蚀得面目全非,而它们的根源也全被遗忘,转化成一则则有关巨人和虬髯客的神话和传说。
  果真如此,那么,当我们注视那些巨大黑人头像的杏仁眼,或“山姆大叔”雕像高鼻深目、轮廓分明的五官时,我们看到的,很可能是远古时代曾经出现在这个地区的一些脸孔。这些极为杰出的艺术品,保存了一个已经消失的,包含好几个种族的古文明遗留下的影像。
  简言之,这就是应用在中美洲文明的“假设第三者”理论:古代墨西哥文明的崛起,确实受到外来的影响,但这个影响并未来自东半球;中东地区和美洲的某些民族,在极为古远的时代,可能从一个“第三者”文明继承到一笔丰厚的文化遗产,从而建立起辉煌的文明。
   
冒险步进瓦哈卡城
  离开维雅艾尔摩萨市之前,我特地到“奥梅克与玛雅文化研究中心”(Centre for Investigation of the Cultures of the Olmecs and Maya,简称CI)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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