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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没有介绍我们的意思,反而那个女的挽着他的胳膊,缠着他问我是谁。明宇没有什么表情,说我只是他的同学,大家一起合租房而已。
我不知道,我脸色是不是已经变得很难看,但是,心里的火气和酸涩的感觉,却是不由自主蹭蹭地一直往上冒。为什么会这样?说了要在一起的,不是你吗?现在,就变成同学了?
“明宇。”看他搂着那女的要进屋去,我立马站起身叫他,“我们能谈谈吗?”
他脚步未停,留下一句,“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就搂着那女人进屋去了。
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听着明宇房内传出的轻言密语,不禁握紧了手,狠狠地,几乎要掐出血来。睡意早已消失殆尽,全化作,滚滚的怒火和疼痛,在我的血液中噌噌地流淌。
明宇,你怎么这么残忍?一起度过的这些日子,我好像,真的已经爱上你了。而你,选择我们俩在一起,只是为了责任?那么,为什么不将你的责任继续到底?一个长得像梅可的女人就能将你策反了?
不多时,明宇打开房门走出来,没有理我,径直向浴室而去。
洗漱完毕,他又走了出来,还是没有理我,就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咬着嘴唇,在他快要进门时终于再次叫住了他:“明宇,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有事跟你说。”
他终于站住,转身看着我:“有事就说吧,我听着。”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头埋下:“你,你还记得, 10月12日,也就是我生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他不耐烦地说:“你想说什么?”
“我,我怀孕了。”我鼓起勇气开口。
他呆了一会,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喔。谁的种?我的,你那个翔哥的,还是别的什么人的?”
我赫地站起身,怒视着他:“明宇,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那天晚上,你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
他双手抱胸,冷冷觑我一眼:“现在这个年头,什么没有假的?比如,虚伪的感情,你以前不是就这样别有用心的接触我和梅可吗?现代的医学技术这么发达,丑八怪都可以整成美女,何况,只是一个□修复术?”
我简直难以置信,这些话是从明宇的嘴里说出来的,盯着他,一步步走近他,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啪”一掌挥到他脸上。
明宇僵着一张脸看了我一会,怒极反笑,抓住我的手:“你敢打我?心虚了?还是,看我带别的女人回家,吃醋了?欲求不满了?那好啊,我成全你!”说完不顾我的挣扎,他双手用力抓着我,将我拖进了他房间。
那个女人还偎在床头,看到我们的情形,吃惊的看着我。被明宇怒气冲冲地一瞪,乖乖地缩到一边去了。
将我扔在床上,明宇就开始撕我的衣服,我心里又气又怒又伤心,这才开始慢慢意识到,明宇跟我在一起,并不只是负责这么简单。也许,更重要的是,为了报复。
我不想在他和那个女人面前出丑,心里憋着一股气,死命地挣脱他的禁锢,胡乱的挣扎中,抓花了他的脸。
他老羞成怒地甩了我两巴掌,冷笑了几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跟你那个翔哥一丘之貉,男的卑鄙无耻搞□,女的低级下贱送货上门,刚好把我和梅可分开!”
我浑身力气用尽,软瘫在床上,蜷起身子,默默地流下眼泪,心痛如绞:“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明宇用力抓起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轻道:“不是这样的?你当我没看见过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过的样子?你以前不是天天去守着人家吗?你就继续守着他啊?你们来招惹我和梅可干什么?你们俩不才应该是一对的吗?难道就因为,你妈妈嫁给了明宇的爸爸?这件事上面,好像梅可比你受到的伤害更大,你有什么资格去伤害她?”
说完话,明宇把我抛开,转身搂着那个女人,腻人的话一句句传到耳边。
我蜷缩着身子,泪眼朦胧地死死盯着旁边的书桌,上面有大堆的书,摊开在桌面的习题册,纸,圆珠笔,铅笔,小刀。
刀?刀!
作者有话要说:改。
自白(12)
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桌上的小刀,越过明宇,朝那个女人的脸刺去。
我要划花你这张脸!明明就不是她,为什么,戴着她的面具勾引他,为什么?
看到我来势汹汹,明宇慌乱地推开旁边的女人,叫她快跑。
我眼里流着泪,脸上却挂着笑容,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很诡异。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我只想毁了她这张脸。
那女人眼睛里流露出骇人的神色,还没有来得及逃开,脸上已经淌出了鲜红的血液。
我狂笑起来,正要再刺第二刀,胸口一阵剧痛,我已经跟着那把小刀一起,跌落在地。
原来是明宇,趁我专心对付那女人的时候,一脚将我踹下床来。背痛,头痛,胸口痛,心,更痛。手紧紧抓着衣服,真的,好痛。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明宇匆匆地从外面拿了浴巾进来,裹住那女人的脸,嘴里慌乱地叫着:“可可,不,倩倩,快,我送你去医院。”
原来,她叫倩倩?可可,倩倩,都是多么好听的昵称。什么不比我莫艳琳这几个字好听啊?
看着他扶起她,看着他们消失在房门外。而我,依然保持被明宇踹下床的姿势,躺在地上。
她忙着躲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他忙着带她去医院就诊。
所以没有人发现,我在地上动弹不得。
好痛,好痛啊。明宇,你真的好狠心。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会,回头看看我。看看那个可怜的我。
肚子还是很痛,胸口也是。一阵阵,似乎要将我撕裂一般。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在我的腿间慢慢流淌。
那也是一个生命,尚未成型,就这样,缓缓地,以液体的形状,从我身体里面消失了。
热热的东西一直不停顿地流淌着,似乎,要将我身体里的所有热量都带走似的。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冷了。
我是不是,就将这样死去?
也好,反正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在乎我,也不会有人管我的死活。
意识一点点模糊,我,就这样睡过去吧。然后,忘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
恍若隔世,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自己都没料到,还会有再次醒来的时候。
而且,我已经在医院了。缓缓地扫视一周,房间里除了我自己,空无一人。
我怎么会来医院的?谁送我来的?明宇回家后发现晕倒的我,才送进医院来的?他人在哪儿?不知道,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我,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有一丝发自内心的心疼?疑问一个接一个从晕沉沉的脑子里冒出来。
护士来过几次,看看我的情况,为我将针头从快空的瓶子换到另一瓶。
护士说我已经睡了一天了,意外流产又大出血,幸好送医院及时,不然,这条小名休矣。
言谈中,提及送我进医院的是个年轻男子。抱着浑身是血的我,冲进医院,抓着过路的医生就不放,让人家一定得救我。
后来,又一个人跑进跑出地挂号,找人借钱缴费什么的。护士说有的女人,一个人来医院做人流,孤苦伶仃的,休息一会就一个人回去了,可怜的。像我还能有男朋友在一边着急,已经算是运气不错的了。
不禁在心里苦笑,若这个人真的是明宇,是否表示,他还是在乎我的?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寂静。
不久,有人推门进来。转头看,是明宇。手里提着保温桶,是个我送饭来的?
我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他也没有说话,走过来,垫高枕头,扶我起身,将手里的保温桶打开盖子给我。里面是猪肝一类补血的菜色,大概是遵医嘱的结果。
房间里很安静,能听见我慢慢咀嚼的声音。真讽刺,这会看着倒真像一对爱侣了。
吃完饭,外面的天色似乎不早了了。明宇扶我躺下,开了房间里的灯,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去。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他停下脚步;低沉的声音传来:“病好了,就搬回去住吧。”
“搬什么?”想了一会,我才搞清楚,他是叫我搬出那间屋子。
“学校那边我叫你那个叫晓娴的朋友去请病假了。你放心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家那边,我没有让他们知道。”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吞了吞口水,才说道:“明宇,我们,在一起,行吗?”
他转身,看了我一会,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有意义吗?莫艳琳。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大家做回朋友,或者做回陌生人更好。”
“明宇,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跟其他的无关。”
他紧紧盯着我的双眼,似乎要看出我的想法,可惜,我的眼眸纯净若水。
最终,他点头。
两天后,我就出院了。虽然还有点虚弱,但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不碍日常行动。
表面达成和解了,我们彼此过往都不再追究。我也乖乖地遵循明宇的意思,都搬出了那套租住屋,真的住到学校去。
高考离我们已经越来越近了。再不专注学业上,恐怕会不幸成为今年的落榜生吧?
我跟明宇的课桌仍然是分开的,在密集的做作业、试卷的间隙,我会将视线投注到明宇的方向。只是,从来没有跟他的视线相对过。不知道,是他从来没有看过我的方向,还是,我们关注的都只是彼此的背影。
我倒没有刻意隐瞒我们交往的事实,只不过给同学们紧张的学习生活增加了一点闲话的谈资而已,很快就被大家习以为常地淡忘。
身为当事人的我们,也丝毫没有谈恋爱的自觉。
虽然曾经有过诸多幻想,而且主动出击追求男人。但是,真正意义上的谈恋爱,我还一次都没有过。而明宇还处在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