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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走走也好,刚吃了饭。”想到被他这样的人物送回家,妈妈或是邻居们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梅可脑子转了一圈,立马转变立场。
餐厅附近刚好是一个大型休闲广场,各色灯光闪烁,音乐悠悠不绝,休息、聊天、跳舞的人们站满了大片空间。广场四周还有适合情侣们待的地儿,枝叶繁茂的绿树,花草绚烂的花坛,流水悠悠的水潭。沿着花间曲径悠游漫步,观景赏花,若是累了,也有隐藏在林间的靠背椅可坐坐。
梅可平日里跟明宇都很少出来这样的地方玩,现在,却跟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来这种花前月下的所在,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一边僵着手脚走在赵翔身边,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问话。
不曾想,前面是个转弯处,冒冒失失跑出来个人。看着就要往梅可身上撞过来了,心里一惊,待要退回去又已经来不及了。心里已经做好被撞的准备。不期然,被一双大手适时地一拉,及时地逃过了一劫,却差点跌进了一个怀里。
“小心点。”赵翔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梅可脸噌地热了起来,双手用力想要推开赵翔,隔着衣物却触碰到了赵翔胸前坚硬的肌肉,一时慌了,赶紧红着脸低下头去。
“你还真是可爱啊。”赵翔戏谑地凑近,在梅可耳边低低地说完这句话就放开了她。
梅可暗自松了一口气,赵翔却说着累了,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并拍拍旁边的椅子示意梅可坐过去。
梅可摇头说:“我不累,翔哥你自己坐吧。”
“怎么,你怕我把你吃了啊?”赵翔瞪了瞪眼睛。
梅可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坐了过去。微风飒飒,椅子冰凉,激灵打了个寒战。
“冷吗?”赵翔将梅可的反应看在眼里。
“还…还好。”梅可强挤了个笑容出来。
赵翔双眼望着远方问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今天干嘛要请你吃饭?”
梅可双手撑在凳子上,稍稍挪动了一下臀部,轻轻点了点头。
“你这样的女孩,善良,单纯,不谙世事,如果我说,我喜欢你这样的,想要进一步的了解,你怎么办?”赵翔的声音辨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一听此言,梅可脑子轰的炸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那个,翔哥,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赵翔转头冷笑:“这么快啊?看来,你也并不如别人所说的单纯吧?”
“你…你什么意思?关你什么事?明宇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是顺着自己的心走到这一步的。”梅可挺直了身子,气呼呼地说。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相互了解,就是爱情?你分得清楚什么是爱吗?小朋友?”赵翔虽然笑着,眉眼间却是掩藏不住的嘲讽。
“我自己的事,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梅可说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翔哥,我要回家了。”
“别那么生气,到底怎么样,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赵翔坐着不动如山,也不挽留,只静静地说了这句话。
“我们也会证明给你看的。”梅可抿紧了嘴说。
“那行啊,我拭目以待,不过,以后我要约你出来,你不许推辞。”赵翔目光坚定。
梅可冷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翔理所当然地说:“加深了解啊。”
梅可咬紧了牙关:“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赵翔轻轻挑挑眉毛:“怎么没有?不然怎么证明?你不出来的话,我就把今天跟你约会的事告诉你的小男朋友。看他怎么想?”
梅可几乎要跳了起来:“你不要胡说!我们就是吃了一顿饭,哪儿有约会了?”
赵翔轻描淡写地说:“在情侣们约会的地方花前月下地散步,拉手了,还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很清白吗?这些要是被人用相机拍下来,送到你那小男朋友那,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梅可一只手指着赵翔,气得浑身直抖:“你…你…你…”
赵翔也不说话,只伸手轻轻触了梅可的手指一下,梅可立马把手指收了回去。
“我…我回家了。”梅可低头,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退缩。
“那好,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好,附近有公车站。”梅可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准备逃离。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赵翔满面微笑地冲着梅可的背影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焦心。
惊魂夜
梅可回到家的时候,萧翎正一个人端着酒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习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啊。现在,要想晚上能安稳入睡,可真是离不得这酒了呢。
“妈,我回来了。”梅可的声音从门外边传来。
“嗯。可可回来啦?跟同学玩得高兴吧?”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萧翎脸上不自觉地升起了温柔的笑容。
“还好啦。”同样是笑着,梅可的笑容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可啊,妈妈想跟你商量件事。”看着女儿就近坐了下来,萧翎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如果,妈妈再找个伴,你觉得怎么样?”
萧翎原以为梅可会拒绝的,那孩子从小就心思细腻、敏感,要她接受,肯定不会是一时半会的事。可此刻,她只是稍稍楞了一下,就过来依偎在萧翎身边:“妈,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我没什么的。我还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候,跟妈谈谈这个问题的,妈一个人,还这么贤惠漂亮,我也不放心啊。既然妈你已经提出来了,可可一定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女儿是真的长大了啊。萧翎心里一酸,双手楼过女儿:“可可,谢谢你。”如果不是不得已,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
那天,跟方芳在“沸城”喝酒聊天,大醉而归。匆匆洗漱完毕,萧翎就倒头大睡了。
半夜时分,一向睡眠不好,最近借助了酒精的作用方才睡得香甜的萧翎却突然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黑暗中,感觉床头似乎站了一个人,隐隐约约传来了压抑的呼吸声。
“谁?谁在那里?”萧翎一惊,坐起身子,摁亮了床头灯。
那人反应灵敏,如兔子一般就窜了出去,迅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目瞪口呆的萧翎,都分不清刚才那一幕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揉揉眼睛,拍拍自己还砰砰乱跳的心脏,萧翎确认了刚才的事不是自己眼花出现的幻觉。赶紧翻身下床,穿上鞋子追出去,一一摁亮了所有房间的灯,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过,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才砰地把虚掩着的门关上,再仔细反锁。也许是刚才回来的时候酒喝多了,神志不清忘记了关门吧?
再次倒回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才觉得后怕,而已然四肢酸软,身上全是冷汗。不知道那人是偷东西,还是干嘛的?要是没有早点惊醒,说不定就……胡思乱想了很久,才沉沉地睡过去。
不久,却再次冒着冷汗惊醒过来。“啪”地打开床头灯,心,还兀自惊慌地乱跳着。坐起身,拿双手撑住额头。全身止不住的战栗。
刚刚好像是做噩梦了。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脚被什么缚住无法动弹,有人冷笑着,拿了绳子缓缓逼近。挣扎着想逃离,想尖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任那人把绳子勒紧了脖子。猛然惊醒,才发现那不过是一场梦。双手环抱着自己,轻声说道:别怕,别怕,只是做梦而已。却是再也不敢睡了。
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考虑再找个伴了?
那个晚上,虽然开着灯,萧翎还是一直在噩梦的包围中无法自拔,几次惊醒,又几次慢慢安慰着自己睡过去。折腾了一晚,始终没有一个好觉。
第二天下班后,萧翎形容憔悴地约了方芳出来,告诉她自己昨晚的遭遇。
方芳沉吟了半响,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才说道:“嗯。翎姐,我看,还是帮你介绍个合适的男人吧。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
萧翎手撑着下巴;缓缓点了点头:“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说什么了,姐姐的事就全权拜托你了。”
“放心,翎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方芳当年豪爽的性格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在记者这个行业里磨砺得越发□了。
方芳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今天上午就兴匆匆地打电话通知萧翎,那个合适的男人找到了。是方芳以前在一次采访工作中认识的。男人据说姓莫,公务员,今年42岁,离异,有一个跟梅可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跟着母亲。约好了星期六晚上7点,在城南的“聚福”餐厅见面。
放下电话,萧翎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真的回不去了。若在以前的甜蜜时光,恐怕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还会有离婚的一天,更不会料到,离婚后这么快就将再婚提上了日程。暗自苦笑了一声: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萧翎这一天都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偶尔瞄到梅子恒,就叹息着自己识人不清、遇人不淑。几年蹉跎岁月,自己就青春不再、红颜已老。更多是却是踌躇着怎么跟女儿开口,怎么样说服女儿。设想了多个说服的方案,却不料女儿这么快就接受了,原先准备的一番说辞竟是都还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梅可母子俩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洗衣、做饭、打扫屋子,齐心协力为自己营造出一个舒适的小窝。
下午时分,梅可懒懒地窝在房间睡了个午觉,起来擦把脸就接着看书、做作业。
萧翎虽说是不太看重二婚的事,可也不太好蓬头垢面的去不是。自己在卧室折腾了一会,又把梅可拉了去作参考,一番对镜贴花黄、理容妆,好好梳妆打扮了一回。俩人又翻来覆去把衣服、饰物、包包的搭配妥帖,梅可才笑着送妈妈出门而去。
送走妈妈后,梅可把做了一半的作业做完了。正坐在沙发上吃着喜欢的零食,手拿遥控板翻来覆去看电视。就接到明宇的电话,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