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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情海 作者:(民国)曹绣君-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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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而去。
  何处得此二痴物
  《槐西杂志》:有家佃户,胆子特大,在乱坟场旁种了一亩多地的西瓜,瓜熟时,便在地里搭个简易草屋守护。他常常听到坟地里有声音,但他一点也不害怕。一天晚上,他又听见坟地里传来响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还嘈嘈杂杂的,好像在争吵怒骂。他忍不住便开门出去想看个究竟,原来是两个鬼在坟上格斗,一个女鬼痴立在旁边观看。看瓜人问:“你们为什么打架?”其中一人说:“你来太好了,有一件事请你来明断事非。天下有对自己的丈夫说要调换订婚的妻子的吗?”另一个人也说同样的话。看瓜人叫来女鬼问:“你究竟和谁订了婚?”女鬼显出很害羞的样子说:“我生前本是妓女,我们妓家的规矩,谁给的钱多就跟谁秘密订婚嫁娶。如今我在阴间,又按老办法行事,实在记不得他们都叫什么名字,所以不敢说和谁有约定,也不敢说和谁没约定。”看瓜人边笑边唾着说:“在哪来这么两个痴物。”说完,抬头一看,三个鬼都没了。
  这事是景州人李西压说的。
  我小时候也曾听舅爷爷陈公说过类似的事,他说是他亲眼见到的;有个人死了以后,他的小妾改嫁了,他很不高兴,便作祟让她生病,魂魄附在她的身上说:“我过去问你,你说不嫁,现在为什么变了心。”小妾并不害怕,从容回答道:“天下有丈夫还没死,就自己说一定要改嫁的吗?你这种问法就不对,怎么能怪我呢?”我觉得这两件事可以相互印证。
  自寻鬼趣
  何光远《鉴戒录》:蜀地有位名叫曹晦的孝廉,排行第十九,因往彭州出游,路经灌口,顺便谒拜李冰相公庙。他看到庙里有三个土塑女像,个个面容艳丽,神情俨然,于是指着第三个塑像祝告说:“我愿和小娘子结为冥婚,终身不再与人间凡女结合。”喊来巫师为他卜卦,卦签相交而立;过了许久,巫师说:“李冰相公有请曹郎留下一件衣服,作为定婚的凭证。
  ”曹孝廉便脱下汗衫,留在他所爱恋的第三个女塑像的底座上。那位巫师也娶下女塑的红披衫回赠给他,并说:“希望曹郎好好爱惜保存此衣物,过后二十四年,你就会成就婚姻之好。
  ”曹孝廉对此深信不疑,从此绝不谈自己的终身大事,纵然遇上国色美女,也视之如粪土。到癸未年时二十年期满,曹孝廉郑重其事地沐浴一番,衣冠穿戴齐整,像是要迎请什么神灵一样。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只见车轮滚滚,马鸣喧嚣,曹家门前人群车马拥塞不堪,同街居住的邻人竞相前来看热闹。到了二更天时分,邻人们见曹孝廉登车而去,不知所往;天明时进曹家一看,只见曹孝廉已经死了。
  两少年争嬖一老妪
  《情史类略》:曾见苏州阊门住有一个老妪,年近六十,竟被甲乙两少年争爱。老妪的丈夫去世,甲少年为之操办丧事,颇为卖力;葬毕,甲少年打算迎娶老妪回家。老妪置办酒菜与同样爱恋她的乙少年话别,乙少年伤感得泪流不已,回去后就自缢而死了。
  拉花
  《姑妄言之》:丁芷谿御史说他在天津时,听到一件奇闻:上元节,有一少年观灯夜归,遇到一位美丽动人的少妇,正在岔路口徘徊,若有所待,她的衣着飘香,发髻高耸,影影绰绰,煞是楚楚动人。少年起初以为这是一位失掉伴侣的游女,便上前挑逗问话,少妇不答一语;又询问其姓氏里居,也不回答。
  少年疑心这大概是位私自外出密约偷情的女人,可能是情人未按时来到,故而在此忧闷徘徊。少年设计将少妇挟持到家,说是暂时休息,起初少妇不肯同归,少年再三强逼,她也就不再坚持了。
  到家时,宴席还没完毕,柏酒粉团仍旧摆满一桌。少年便让少妇杂坐在妻子和妹妹们中间,联袂共饮。起初时,少妇甚为靦覥,不久就渐渐放开胆子,与少年的妻妹们互相调笑戏谑起来,媚态横生,相与劝饮酬答。少年见此狂喜,向少妇流露出留宿的意思。少妇微笑说:“承蒙不弃,故此暂借君家卸妆稍作休息;只恐伙伴们等我,不能在君家久呆。”随即起身,解下所穿的女人衣饰,卷束在一块,向少年行了一个长揖之礼,扬长而去了。原来这个所谓的少妇,竟然是民间秧歌队中男扮女装的“拉花”。少年感到上当受骗,愤怒不已,追到门外,打算与这位“拉花”格斗。邻人们聚拢来询问事由。到此之时,邻人中有的亲眼见到少年强邀“拉花”回家,驳倒了少年的所谓“夜入民家”的责难;有人亲耳听到这位“拉花”唱秧歌,这就洗清了所谓“改妆调戏妇女”的罪名。邻人们哄笑着散去了。这真是想要侮辱别人而反被别人侮辱啊!
  安得以媳为戏
  潘子恒《滁妇传》:溧阳马一龙,新近中了解元,北上出游,路经滁阳,借宿一旅店。店主的儿媳正站在柜台后卖酒,招揽顾客,她的资容十分美丽,马一龙一见便为之销魂荡魄。
  他竟然前去对店主作揖,说:“这个妇人非常美艳,将来会成为贵人的,你何不把她许配给我呢?我会尽心尽意来求娶她的。可以吗?”店主回答说:“你这客人太痴了!这是我的儿媳,怎得妄说求娶的话。”马一龙借着酒醉的狂态,仍然宛转哀求。店主笑着说:“好吧!如果你能给我千两黄金的彩礼,我就许你这桩婚姻。”其实,店主是看到马一龙贫困的样子,故意骗他玩玩。哪知马一龙欣然应诺,当即立下盟誓。”
  第二天,马一龙辞别店主,走了十多里地,到达人来车往的关津,这才解鞍下马,在路口徘徊,遇到过来的官府车马,就必定上前作揖说:“我是溧阳的马一龙,适才在旅店犯下一桩过失,非得千金才能调解。诸公姑念同袍之谊,能慷慨解囊借助我数两金吗?”一时间,四方来往的官府车马很多,大家都知晓马一龙是个奇才,而且新近又中了解元,因而无人不愿与他结交。于是不出几天,千金之数就凑齐了。马一龙拿着金子,带着随从,回原先的旅店向店主交纳定金,并求请带走那位美妇人。店主大笑着说:“先前我是和你开玩笑,怎能真的应诺此等事。哪有用千金来买别人的儿媳这种事呢?”马一龙还没来得及答话,店主的儿媳便从内屋艳妆而出,拜见店主说:“我既然是您的儿媳,您怎能拿我开玩笑呢?自此以后,我还有脸面再做您的儿媳吗?请您让我跟客人去吧,这也是兑现您与客人的盟约啊!”当时,马一龙的仆从很多,他们簇拥着主人和新主妇扬长而去,别的人没有敢来过问的。店主只有惊骇叹息而已。
  鸳鸯新冢
  李诩《娇红记》:宋代有位书生,名叫申纯,表字厚卿,祖籍河南开封,自幼随父亲客居成都。申纯天资卓越,仪表潇洒。徽宗宣和年间,他被举荐前去应考,不料名落孙山。归家后,心情抑郁,不胜愁闷。在家住了一个多月,他就前往邻郡眉州,拜谒在那里做通判官的舅父。
  舅父见外甥到来,喜出望外,连忙引至中堂拜见舅母,并喊七岁的儿子善父出来拜见表兄,又命侍女飞红去叫女儿娇娘出来。过了很久,娇娘仍未露面。飞红上前向舅母耳语,说是娇娘梳妆未毕,不便出来相见。舅母嗔怒道:“三哥是自家兄弟,出来见见怕什么?”申纯听到此话,连忙说:“娇妹也没有别的缘故,姑且等一等又有何妨?”舅母转怒为喜,解释道:“娇娘刚沐浴,来不及梳理。”又命别的侍女再去催促。不一会儿,娇娘从左侧门出拜。只见她头扎双鬟,盘着乌黑柔发,俨然画中美人;粉黛未施,姿色天然,一如玉石莹莹。申纯见之,神魂荡漾,恍然若失。叙礼完毕,娇娘站到了母亲右边。
  申纯仔细端详天姿国色的表妹,不禁目摇心荡,倾慕之情油然而生。见此情景,舅母笑着对申纯说:“三哥远道而来,旅途劳累,还是先安顿下来休息一会吧。”于是安排申纯住在离中堂二十余步远的东屋里。
  申纯回房后,功名之念顿时烟消云散,从早到晚只是思慕娇娘而已。舅父舅母都因外甥很久不来,款留备至。申纯也很庆幸舅父舅母的殷勤挽留,希望能找到机会向娇娘倾诉衷肠。
  平常在舅父家出出进进,到各屋室里走动,虽然时而与娇娘相见,能说上儿句话,但总也不敢妄加表白。久而久之,经细细审察,申纯发现表妹的言笑举止,总有一种叫人猜不着、摸不透的神秘感,知道她是一个禀性特异的女孩。申纯想通过适当方式向娇娘吐露心曲,但一直找不着机会。
  有天傍晚,娇娘在窗下刺绣,倚床注视窗外的茶蘼花,久久地没有移目。申纯轻轻走到娇娘身后,娇娘没有觉察到。不知何事惹动了少女之心,娇娘悄然一声长叹。申纯低声问:“表妹为何叹息?莫非情有所思?”娇娘默不作声,许久才说:“表兄如何来此?天晚了,春夜寒气逼人,表兄感觉到了吗?
  ”申纯知道娇娘顾左右而言他,便顺口应道:“春夜本来就寒冷。”娇娘面带顾虑,正目看了申纯一眼,款款离去。申纯只得怏怏回房。自此以后,两人虽然时常笑语相遇,但只要申纯说话稍有挑逗之处,娇娘就整装正色,凛然不可侵犯。申纯以为娇娘年幼,情窦未开,也就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
  一天,舅父家来了别的外甥,设宴招待,申纯也在座。酒过半巡,舅母起座为外甥们酌酒劝饮。轮到申纯,他却坚辞不饮。舅母说:“你一向海量,难道不能开怀畅饮一回吗?”申纯说:“我年轻失志,功名不遂,又病了许久,不能畅饮了。
  ”舅母还没说话,娇娘从旁插话道:“三哥好像有点顶不住了,还是别让他喝吧!”舅母这才不再坚持,退了几步,酌酒劝舅父去。申纯座前的蜡烛渐渐暗淡,娇娘快步走到蜡烛前,一边用手指弹掉烛上的灰烬,一面流顾左右,偷偷对申纯说:“若非我,今天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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