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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不过是对视了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可玉蓁蓁却觉得他们之间已经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战斗,并且最后以平局收尾。冥赤深蹙的眉头好像舒展不开一般,冷冷开口道,“俞樾,你在这里做缩头乌龟,可知道我们险些被拦在你的这些结界师之外!”
俞樾却在这个时候挪开眼神,似乎倒觉得有些心虚了,不过语气还是那么生硬,“三文如今深睡不醒,灵魂被困躯壳当中,我不能离开她分毫。”
“究竟怎么回事!三文怎么会这样的?深睡不醒,灵魂被困躯壳当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蓁蓁急急的问着,都没有在意到自己已经抢了冥赤的话;而这些,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还不是被你的凌皓杰害的!”说到这里,俞樾忽然低低吼出了这么一句,表情上的凶煞之情在那一瞬间开始膨胀,好像想要杀了玉蓁蓁一般。
冥赤条件反射性的将玉蓁蓁往自己的身后一揽,而玉蓁蓁此时已经完全呆住,好像惊得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奢侈;她就这样躲在了冥赤身后,听着冥赤质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哼,”俞樾冷哼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床上静静躺着的于三文,再转过脸的工夫,表情上已经多了一丝悲戚与后悔,“凌皓杰因为你们两个双修的关系,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正遇上我与三文;三文因为玉蓁蓁的关系,不忍看凌皓杰这样下去,便跟着他回到他的居所内;可不知为什么,还没说几句话的工夫,就已经倒地不起,尽管还有呼吸,可却无论如何都醒不来。我曾用引魂珠试过将她的魂魄引出,可是没有用,她的灵魂好像被禁锢在这具躯体里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凌皓杰……”冥赤正忍不住说出他那个猜测的时候,背后的玉蓁蓁忽的大声喊道,“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皓杰做的!他那么善良,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玉蓁蓁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弄得冥赤一时心软,也不忍再说下去;玉蓁蓁绕过冥赤,勇敢的站在俞樾面前,红着眼对他道,“我亲自去问皓杰,我一定要让他给我一个答案!”
“他不会告诉你了,”俞樾再度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对上玉蓁蓁瞪得越来越大的那双不同颜色瞳孔的双眼,说出的话好像丝毫不关自己的事情一样,“因为凌皓杰现在同三文一般,都是昏沉的睡着,灵魂完全被禁锢在躯体里。”
“凌皓杰也……喂,玉蓁蓁!”冥赤还来不及讶异的工夫,余光已经瞥到一旁的玉蓁蓁拔腿就往凌皓杰的居所所在方向跑了去,像一只刚刚逃脱陷阱的兔子一样。奔的极快,完全一副用生命在奔跑的样子。冥赤知道这会儿自己不该跟去,况且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与俞樾说。玉蓁蓁在这里,他还真是不太方便;此时见玉蓁蓁已经跑的没影儿了,便低沉的对俞樾道,“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凌皓杰并不是暗?”
“我那时答应陪着三文去他家,就是想看看能不能从他所住的地方找出什么异常。居所内的异常是没发现。但是我同样不解,到底是什么东西使得他们两个同时陷入了这种状态,而我却没有任何事情。”俞樾说着。又回身望了望于三文,没什么耐心道,“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陪着三文了。”
语毕。俞樾就要关门回去;好在冥赤前一步抵住了门框。直言不讳的对俞樾道,“我知道于三文对你而言的重要性,可是俞樾,想要救于三文的话,找出暗不是更快吗?”
“你有办法找出暗?”俞樾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就那么保持着抓住两个门把手的姿势望着冥赤。
冥赤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办法是要与你一道想的,但是对于暗。我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暗并不是人,他与你以曼珠沙华制造的那些身体一般,他是由应粼制造出来的,是植木体造人。俞樾,我有一个想法,或许分辨出真正的暗,只有你可以做到。”
“但说无妨。”俞樾放下了抓着门把的双手,似乎愿意听听冥赤是究竟怎么想的。
冥赤深吸一口气,道,“鬼族既然通晓以圣花曼珠沙华造人之术,也就一定能明白植木体造人的原理。像这种人造人,肯定是和正常人有分别的。俞樾,你能够分辨出何为人造人吗?”
俞樾理所应当的摇头,别说什么根本没听过的植木体造人了,就算是曼珠沙华制造出来的真身,要他分辨,也是太难了。冥赤紧接着又问了句,“俞樾,这可能是分辨出暗的最快办法了,也只有尽快的找出暗,我们才有办法救下三文,不是吗?”
“我真的分辨不出,不过你可以去黄泉鬼族走一趟,我父王也许会有办法。”俞樾拗不过冥赤,唯有这样说了一句。
“此去酆都路程不近,你的瞬移之术不是更快?”冥赤实在不明白俞樾为何不肯自己走这一遭,毕竟去往鬼族,还是自己的族人速度上会更胜一筹。
“三文离不开我,我不能走。”俞樾一副坚决的样子,并且手又放在了把手上,好像在下逐客令一般。
“三文我可以让蓁蓁帮忙照顾,你还不放心吗?”冥赤紧接着问了这么一句,同时,半个身子都探进了屋子,就是不让俞樾将门完全关上。
“三文已经这般,我现在不信任任何人,只有我才能陪在三文身边。”俞樾同样执拗的望着冥赤,眼神中的坚决还是让冥赤将探进去的半个身子收了回去,眼见着俞樾将门越关越紧,冥赤又大声道了句,“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必须保证妖族的完全和平!你要知道,云宿和风花飞都回来了,我怕还没和异兽族开打,我们自己的内部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俞樾并没有回答冥赤什么,冥赤咬咬牙,一拳砸在一旁的柱子上,双眼都要冒出火来。半晌,他似乎想起什么,又抓紧抬腿向着凌皓杰的居所而去;既然俞樾没能从凌皓杰的居所内找出什么让他们二人都变成这样的证据,说不定是因为他太过紧张于三文而漏掉了什么细节。正好玉蓁蓁也在那里,他该去看看才是。
***
皓杰,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我还准备回来就向你坦诚一切,告诉你我骗了你的这些事情;可你怎么能这样,你还没有等我回来!玉蓁蓁一面向着凌皓杰的居所拔了腿的跑,一面泪水洒了这一路。愤力的推开那扇门之后,凌皓杰的床便出现在她眼前;本来应该飞奔上来给她一个大大拥抱的凌皓杰,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床上,屋子里还有未散去的酒味。玉蓁蓁的速度反而慢了下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她双膝跪在一侧,看着凌皓杰平静的脸庞,微微起伏着的胸膛,一下便情难自制,大声的唤着凌皓杰的名字。
“玉师妹?!”
玉蓁蓁正哭的伤心至极、愧疚的恨不得与凌皓杰一齐沉睡的工夫,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玉蓁蓁抬起头,梨花带雨的回身一看,竟是拎着一个三层食盒的傅墨轩站在门口,讶异的看着自己。玉蓁蓁抬起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后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对着傅墨轩拱手问安;傅墨轩忙放下手中食盒,上前将玉蓁蓁搀扶起来,让她靠着床边坐下,这才叹了口气道,“凌师兄弄成这般,谁也没有想到的。其实之前他寻我喝酒,我就该多劝劝他。玉师妹你也别伤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凌师兄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都怪我,是我……是我害了皓杰,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玉蓁蓁用袖子捂住眼睛,感觉眼泪很快就将整个袖子都打湿了;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凌皓杰,并非是他二人双修,而是他们要进军异兽族去救风花飞出来,凌皓杰虽然担心,可也不会自己偷偷喝闷酒了。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欺骗,如果不是她自己选错了,凌皓杰不至于如此,也许于三文也不会如此了。这怪不得俞樾怪她,她现在也恨透了她自己!
“玉师妹,别这样,凌师兄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他一直对我说,明知道你与冥赤上仙两个清清白白,可他一想到你们单独在一起,还是忍不住的嫉妒。玉师妹,是凌师兄太爱你了,才会变成这样……不过我也相信,你一定会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救回凌师兄的,对不对?玉师妹,我相信你!”傅墨轩说着,认真的对着玉蓁蓁点头。
玉蓁蓁这次却没了任何主意,正印证了那句当局者迷;她吸吸鼻子,泪眼朦胧的看着傅墨轩,语气中满是不确定道,“我还能做什么?我能救得了皓杰和三文吗?”(未完待续。。)
634、马不停蹄
“可以。”
冥赤不知何时不动声色的出现在了凌皓杰的居所门口,惊得玉蓁蓁与傅墨轩同时站了起来,并且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对他拱手道安——这或许是玉蓁蓁与傅墨轩唯一的共同点,无论何时何地,经历了多大的事情,可礼节似乎是刻在两人骨子里的。
冥赤大步迈着进了屋,他本意是来巡视一圈,看看是否有俞樾落下了的线索;可是当他进来之后,却被玉蓁蓁虽可以低着却也无法掩饰的悲伤脸庞所震撼,根本没有任何闲工夫去瞭望四周,一颗心被玉蓁蓁紧紧拴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后背过手去,在离着玉蓁蓁与傅墨轩约莫五六步的地方站定,又道,“凌皓杰和于三文这般,肯定是被一直被应粼操纵的暗下的手,所以如果我们想救他们两个的话,必须先找到暗。自然了,玉蓁蓁,你该清楚的,我们这次回到妖族的第一件大事,不是如何挖空心思的去进攻异兽族,而是必须先把暗揪出来。不然,就算如何天大的战术,也会被应粼全数知晓,我们绝无胜算。”
“上仙这么说,事情总算能够解释的通了,”傅墨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之前他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已经完全安全了的妖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