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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鹤伸手接过,低声道谢。
“别客气,下次喜欢什么花直接跟我说就好,”祁晏大方地摆手,“不是要吃饭,我们走吧。”
岑柏鹤捧着手里的观音莲,转头看到祁晏眼睑上卷翘的睫毛,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也被这些睫毛刷过,痒痒地,酥酥麻麻的。
两人坐着车,来到了一家口碑非常好的火锅店里,岑柏鹤在两个保镖担忧的眼神下,坐在了桌子旁。
“放心,不会有事的,”祁晏把一瓶养胃药放在桌上,对两个坐在邻桌的保镖道,“你们家五爷身体没问题,不用太惯着他。”
这种学校老师教育无知家长的语气,逗得岑柏鹤忍不住笑出声,他伸手轻轻拉了一下祁晏头顶的呆毛:“谁惯着我,嗯?”
“你们全家上下多惯着你,”祁晏倒出两片养胃丸倒在他手里,“长这么大,你还是我遇见的第一个没吃过火锅的人。”他觉得在岑家上下当做易碎珍宝娇养着的岑柏鹤居然没有长歪,简直就是奇迹。
岑柏鹤把养胃弯吞下,这个养胃药的味道有些奇怪,他连喝了好几口水,才压下这么奇葩的味道。
“你刚吃这些,吃点养胃药能够提高胃部适应能力,”祁晏把一整瓶药都送给了岑柏鹤,“这可是我按照师门秘方特意给你配置的,有没有很感动?”
“祁大师,您这个药……是自己做的?”保镖脸上的担忧更明显了。
“放心吧,”祁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药是好东西,我轻易不送人的。”
“我相信你。”岑柏鹤把药品放进西装外套里,对祁晏笑道:“谢谢。”
保镖见五爷都开了口,也不好说什么,就是觉得今天这顿火锅,吃得有些心惊胆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店生意格外好的缘故,即使他们坐在小包间里面,也能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过服务员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把鸳鸯锅底以及他们点的菜端了上来。
考虑到这是岑柏鹤第一次吃火锅,祁晏点的红锅只是微辣。岑柏鹤吃了几筷子后,觉得这火锅确实挺有意思,可以叫家里的厨师做来吃。
“对了,你之前在电话里说有事找我,”祁晏把烫好的鸭肠放进碗里,“是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三哥三嫂现在好得蜜里调油,想单独请你吃个饭,可又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所以让我来问你。”岑柏鹤失笑,“他们以为你平时肯定很忙,都不敢轻易来打扰你。”
“我咋觉得你这句话里好像带着点嘲讽呢?”祁晏翻个白眼,“我平时也是很忙的,看书,诵经,睡觉,打游戏。”
“噗,”保镖忍不住笑道,“祁大师,您这个可不叫忙,您又不是和尚,诵什么经?”
“咱们道家也是有经书的,不要听到经书就想起佛教,”祁晏摇了摇头,端起饮料朝保镖敬了一下,“我看两位大哥经常陪着柏鹤,还不知道两位兄弟的名字呢。”
“劳祁大师问,我叫黄河,他叫赵力,你叫我们大河大力就好。”两个保镖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虽然这位祁大师有些行为在他们看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老板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也越来越有鲜活气,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最近我比较走美食运吗,怎么这么多人请我吃饭?”祁晏笑眯眯道,“三哥三嫂请客,我肯定愿意去,你们订好时间就告诉我,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要去。”
“好。”岑柏鹤沉沉一笑,指了指锅里,“你的肥牛片快老了。”
“我去!”祁晏下箸如飞,立刻把几片肥牛夹了出来。
“好撑,”祁晏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每次来吃火锅,我总觉得自己能吃一大锅。”
“每次我跟你吃饭,也都跟着吃撑,”岑柏鹤把纸巾递给祁晏,“大概是因为你的脸很下饭。”
祁晏一把夺过纸巾,站起身道:“我知道你在夸我秀色可餐,不过这种事咱们要低调,别炫耀。”
大河拉开房门,走到走廊外等着的祁大师与五少出来,神情严肃地看着外面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火锅店里人很多,所以他们不得不提高警惕。
不过显然大河想得有些多,大堂里面的人都忙着抢吃的,就算岑柏鹤帅破苍穹,也没有几个人去注意。因为对于吃货来讲,再好看的人,也比不上一片即将熟透的肉。
“祁晏。”
就在四人走出火锅店大门时,身后有人叫住他。他回过头一看,就看到杨和书跑了出来,脸上还带着见到朋友的惊喜,“我刚才就觉得背影有些像你,没有想到真的是你。”
“是啊,挺巧。”祁晏视线落到杨和书身后,“这位也是你的朋友?”
杨和书回头看了看,笑着道:“孟先生算是我的恩人了。前几天我骑车不下心刮花他的跑车,他叫见我的经济条件不好,也没有让我赔偿,我心里过意不去,就请他来这里吃饭。”
祁晏看着这位祁先生,朝他笑着点了点头。
孟瑄与祁晏握了握手:“你好。”他抬头看清祁晏身后的人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岑五爷?!”
岑柏鹤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与孟瑄的态度相比,就冷淡多了。但是孟瑄也不在意这点,他看了看祁晏与杨和书,“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巧。”
祁晏笑而不语的看着杨和书与这位孟先生,半晌才道:“孟先生真是好心人。”
“是啊,杨先生为人特别好,”杨和书笑得一脸的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好。”
“呵呵。”祁晏抬起手腕,打断杨和书想要继续夸孟先生的话,“和书,我还有点事要与岑先生去处理,恐怕不能跟你久聊。”说完,他一脸歉然的看着杨和书,“你也知道,岑五爷平时很忙,能陪我出来吃火锅,已经很讲朋友义气,我不能再耽搁他时间了。”
杨和书勉强笑了笑:“应该的,应该的。”这个傻逼不炫耀会死吗?不就是岑五爷跟他一起来吃了顿火锅,那嘴脸简直……
恶不恶心人?
炫耀完自己了不起的好友,祁晏笑眯眯地与杨和书告别,“那就这样,我们下次再聊。”
“再见。”杨和书觉得自己脸上的笑要绷不住了。
“在我这个可以拿奥斯卡的演技帝面前演戏,简直就是自取其辱,”祁晏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那个孟先生是不是跟你有生意上的合作?”
“他有这个想法,”岑柏鹤笑了笑,“不过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
“这个人,”祁晏皱了皱眉,“从面相上来看,他有一段时间的财运,但是人品不太好,也没有子嗣运,晚年的日子不太好过。”
“有关哪方面的人品?”
“哪方面都不行,长着一张娃娃脸,做事的手段可一点都不温柔,”祁晏摇了摇头,“他身上有暴虐的因子,是个潜在的暴力狂,你不跟他合作是对的。”
“这人看着年轻有为,不像啊,”大力好奇的扭头,“祁大师,您从哪里看出他可能是个暴力狂的?”
“这人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年纪应该比柏鹤大一点。别人看人看脸,我看人看气场。”
岑柏鹤眉头颤了颤,年纪比他还要大一点……
钱钱这是夸他年轻,还是在说他年纪大?
把祁晏送回家以后,岑柏鹤才转头回去,刚进大门就遇到在花园里散步的大哥与大嫂。
岑大哥闻到岑柏鹤一身火锅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跑去吃火锅了?火锅的锅底多脏啊,你怎么能去吃那个?”
“我觉得挺好的,”岑柏鹤对大嫂笑了笑,“大嫂。”
“柏鹤回来啦?”岑大嫂温和的对他笑道,“快到屋里坐着。”她是知道这个小叔子身体有多差的,担心他身体出问题,所以忙让他进屋坐着。
岑大哥瞪着自己老婆:“老婆,柏鹤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惯着他?”
“我怎么惯着了?”岑大嫂瞪着老公,“不就是吃个火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看柏鹤最近身体好了很多,吃点自己喜欢吃的,怎么就不行了?”
“我……”岑大哥被噎着说不出话来,见弟弟进了客厅,忙跟了进去,“柏鹤。”
“我跟祁大师一块去吃的,”岑柏鹤停下脚步,无奈的看着大哥,“放心吧,我没事的。”
“原来是祁大师啊,”岑大哥干笑两声,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竟然是跟祁大师一块去的,肯定没什么问题。不过,你拿着盆丑不拉几的多肉植物干什么,家里花房里那么多花,你喜欢什么,可以让花匠给你移栽两盆到房间里。”
“不丑。”
“什么?”
“我说,”岑柏鹤举起观音莲,放到自己眼前,嘴角含笑道,“我说它一点都不丑。”
岑大哥愣愣看着弟弟捧着观音莲上了楼,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茫然地看向身后的老婆,“老婆,我怎么觉得柏鹤有些不对劲呢?”
“我觉得柏鹤现在挺好的,”岑大嫂笑眯眯道,“挺有烟火气的。”
岑大哥:“烟火气是什么东西?”
不过想到弟弟现在的身体连火锅都能吃,他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孟先生,谢谢您了。”杨和书走下车,看着孟瑄的车越开越远,嗤笑了一声,转身走进了楼梯口。
“卧槽!”楼道上没有灯,他差点摔了一跤。拍了拍手上的灰,杨和书低骂了一声,拿出手机借着屏幕光芒,艰难上了楼。打开出租屋的门,他嫌弃地看了眼这个简陋的房间,干完这票他再也不想跟傻逼打交道了。
哪个祁晏是个傻逼,这个别有用心靠近他的孟瑄,也是个傻逼。
“滴滴。”短信提示音响起,他点开短信,看清里面的内容。
m: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冷笑一声,飞快的把消息回了过去。
和:对方是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