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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研究着洋流与航线的问题。克伦斯则是在宽敞的甲板抽出了长剑开始练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尤达终于走上了甲板:“公主已经没事了!”
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忒修斯,头也没回仍在继续研究航道的赖山和西芙公主,克伦斯摇了摇头:“我去看看她吧!”
推开房门,阿里阿德涅公主正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妮露看到克伦斯将军进来,连忙对他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等克伦斯将军走近了,她才轻轻对将军说:“公主有点累,现在正在睡觉。”
克伦斯看着阿里阿德涅一头汗水的样子,满脸疲惫的睡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是吃了药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药吃晚了点,而且药只是让公主睡过去,她的身体……仍然要承受诅咒所带来的痛苦的!”妮露低声的回答着。克伦斯叹了一口气,轻轻坐到公主的床边伸手为她拂去脸上的乱发,那动作轻柔得就像是最温柔的海风轻轻拂过船帆一般。
妮露看到平时发生任何事都是一个表情的克伦斯将军也有了心疼的表情,不由得说道:“公主很幸福啊!”
“为什么?”
“啊,我失礼了!”妮露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道歉。克伦斯摇了摇头:“没事!说说那个小岛的事吧。”干巴巴的等待太心焦了,不如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的好。只是克伦斯都没发现,一向自制力比较好的自己,这次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大家很疼公主呢,就好像兄妹,像一家人一样。我……也有个妹妹,她现在……还在那个岛上吧。当然我被主人救出来时,妹妹还只有九岁。现在应该有十五岁了吧?也不知道她……被别人买走没有,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说着说着,妮露竟然发现自己流泪了,有多久没有流过泪了?从懂事被教育成奴隶起,原来的主人就告诫自己,自己是奴隶,不可以有自己的喜悲,更加不可以哭泣。想到这里,妮露赶紧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恢复到原来的表情:“对不起!”
“我觉得……你哭起来很好看!”克伦斯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原来那样的奴隶了,我相信赖山也没有把你当奴隶看。你应该学会有自己的喜与悲。不要再把自己包裹起来。阿里阿德涅公主没有你能干,没有你厉害,可是她可以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开心与人分享,当她悲伤时,自然就会有人与她分担。如果你永远都学不会与人分享你的世界的话,那你只能永远的羡慕别人。”说完克伦斯第一次对妮露笑了:“你也试着笑笑吧!”
或许是克伦斯的笑很迷人吧,妮露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很难得将军会说这么多话呢!而且好像将军你也不经常笑的!”这句话倒引起了克伦斯的苦笑:“性格使然!”
“克伦斯将军是有名的木头将军!妮露你能让将军笑一次,功劳不小呢!”床上传来了一个虽然虚弱但仍有着笑意的声音。克伦斯头都不回的一个爆栗敲在了阿里阿德涅公主的头上:“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的坏话是很失礼的行为!”
“背后说人坏话才不是一个公主应有的行为吧!”摸了摸被敲疼的头,阿里阿德涅公主小声的抗议着。克伦斯看着这个刚缓过来就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妹苦笑着摇了摇头:“等你好了,我再修理你!现在……先想好怎么面对郁闷到想杀人的忒修斯王子吧。”
说到忒修斯王子,阿里阿德涅马上吐了吐舌头:“克伦斯将军,我累了,想先睡一会儿!”看来公主是想将拖字诀进行到底了!
克伦斯揉了揉公主的头站了起来:“随你,反正就是这条船,你躲不了的!”虽然丫头起来后就欺负人,可是她的脸上仍是掩不住的疲惫,克伦斯翻眼看了看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先睡一会吧!呆会可能大家都会来看你的!”
“大家?除了我哥还有谁?”
狠狠的刮了老妹一个鼻子,克伦斯邪笑了一下:“你的追求者,伟大的赖山船长!”
“切,才不怕他呢!只要哥哥们不生我的气,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样呢!”说到这里,阿里阿德涅看了看克伦斯,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不由得低下了头:“好嘛,对不起嘛!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我而已。我错了还不行吗?”
“知错了?下次再这样,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克伦斯恶意的揉乱了阿里阿德涅的头发,然后坏笑着离开了船舱。
终于船舱安静了下来,阿里阿德涅长舒一口气呈大字躺到了床上:“妮露!”
“是,公主!”
“被爱其实也是很累的事呢!因为对方太在乎,怕成为对方的累赘,怕伤害到对方,所以有时好累呢!”没有等妮露的回答,阿里阿德涅又继续说道:“因为知道被别人宠爱的幸福,所以不希望任何一个宠爱自己的人会离开自己,不希望任何一个宠爱自己的人会伤心,因为那样他们就没办法好好宠爱自己了。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不算吧?虽然妮露不太懂公主的意思,不过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最终没有伤害到爱自己的人,而且一直让他们快乐的话,就算是最自私的出发点,也是可以原谅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妮露才开口回答了阿里阿德涅公主的问题,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似乎太深奥了一点,回答完后她就催促公主赶快休息:“公主早点休息吧,呆会主人和王子还要来找你的!”
“啊————好烦啊!!”把自己扔进了软软的枕头里,阿里阿德涅很快进入了睡眠之中。看到入睡的阿里阿德涅,妮露自言自语道:“如果我也能有那样自私的机会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把妹妹带出来了!”离开那个小岛好几年了,在船长与大家的关心下,已经不会再像原来一样的害怕了,可是心中对那个小岛的恐惧感却从来没有消失过。如果可以,妮露真的很想忘记那里的一切,可是那个永远躲在自己身后瑟瑟发抖的小妹却不是自己能够忘记的。有多少次睡梦中会听到小妹在黑暗中的哭泣和无力的求助,醒来后却只是一片虚空:“妮娅!”
回到甲板上,赖山仍然在仔细的研究着航线,这一次有西芙公主帮忙,应该不用顾及那些暗流,有一些原来无法行驶的线路,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了。一边与西芙讨论着航线上的问题,一边仔细的调整着航道。不过一直站在他们旁边的忒修斯王子却不见了。
克伦斯最后在船尾找到了在喝闷酒的忒修斯,尤达正无奈的看着地上的酒瓶。走上去一把夺过忒修斯手中的酒瓶顺手将它扔到了海里:“你这样对丫头没有任何帮助!”
“你知道这点酒醉不倒我的!”虽然喝了不少酒,可是忒修斯的眼神仍是清醒的:“我只是心中有点闷,想发泄一下!”
“叼!醉不倒还喝,脑袋被枪打了不成?”尤达不满的嘀咕了一句,结果被忒修斯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过忒修斯没有机会再凶下去,因为他听到有什么东西正向自己飞来,看都没看,忒修斯一伸手,接住了克伦斯扔过来的剑:“这里空间够打,想发泄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活动了一下颈关节,忒修斯拿着剑站了起来:“说起来,到这边后,一直都是用的他们的剑法,好久没试试我原来的剑法了!你要不要试试?”
克伦斯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剑,脸上一抹邪笑:“试就试,你以为我还会败给你吗?”
长剑被刷的一下抽了出来,阳光下,光洁的剑身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左手丢开剑鞘以后,轻轻的负在了身后,右手看似随意的持着剑,却在瞬间发出惊人的气势:“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几年剑术上有了什么进步没有!”
感受到忒修斯全身发出的战意,克伦斯也收拾起玩笑的心情摆好了进攻的姿势。左脚虚点地面,全身的力量压到了右脚上,双手持剑举过了头顶:“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手腕一翻,半空中犹如突然绽开了一朵靓丽的花朵,就在花朵盛开到极致之时,克伦斯的剑也攻到了忒修斯的面前。
看似随意的举手,忒修斯竟然一只手就将克伦斯连续进攻的十七剑全部封杀:“如果这就是你的全部剑技,今天你就准备在床上躺着吧!”犹如轻风拂面,克伦斯一边急退看着那慢慢攻向自己的剑尖,脑海中至少闪过了十种以上的反击方法,可是不管哪种反击方法最后都会是两败俱伤。眼前剑尖快攻到面前,克伦斯突然一咬牙,猛的将自己手中的剑磕向了忒修斯的手剑。
“以硬碰硬?好办法,可惜不管用!”转眼间忒修斯的长剑已经像是蛇一般缠上了克伦斯的剑,让他刚才砸出去的力量失去了目标,一种憋闷的感觉从胸口涌上了,强压上心中翻涌的血气,克伦斯干脆以剑当暗器掷向了忒修斯,趁着他闪避的一刹那一个凌空飞踢踢到了忒修斯的手腕,将他手中的长剑踢飞:“比剑比不过你,那就换别的吧!”
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忒修斯白了克伦斯一眼:“耍赖,懒得和你打!”说完转身要走,身后的风声让他条件反射似的闪开了克伦斯攻向后心的一拳,忒修斯的拳头也毫不客气的招呼上了克伦斯的脸:“真以为我怕你吗?”
“……他们,真的没关系吗?”闻讯而来的赖山看着在船尾拼命的两个人,小声的问着尤达。尤达苦笑了一下:“两个疯子,我们不用管他们了。过一会让西芙公主来帮他们治伤就好!死不了的!”说完尤达就转身想回船舱,可是却被赖山挡住了:“公主现在在睡觉,你不会是想去看她吧?”
挠了挠头,尤达一脸的不好意思:“在睡觉啊,那我就不去吵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尤达一把拉起赖山往船头那边走去:“走,我还有点事要找你算帐呢,那天被公主叫住了,没来得及找你。”害得丫头莫名其妙的哭,害得丫头又想起始天那个家伙,还对丫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