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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惊醒,拿出金莲花:“佛陀拈花,迦叶微笑,正法眼藏,涅槃妙心,无色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別传!”
金莲花放出金光,有很多莲花顺着金光落到地上,又消失不见,小孩也不见了,电梯开始上升——或许本来就是一直在上升的,那下坠的感觉,只不过是我的幻觉。
三戒吐出一口气:“下次你要适应,在幻境里面,人很容易被自己弄死。”
六楼终于到了。
(未完)
我们走到天台上。
风很大,吹的我有些冷,我打了个冷战。
三戒默默的把手放在我的背上。他的手很温暖,我放松了僵硬的脊背。
我们站在那里没有动,因为我们知道每走一步都有可能踏入幻境的陷阱,而我们又无法分辨现实和幻境,很容易从这天台掉下去,变成这屋顶上众多冤魂中的一个。
我感觉到有很多眼睛看着我们,我们不动,他们,也不动。
这样僵持了有十来分钟,我终于忍受不了这天台的冷,打了个喷嚏。那些眼睛竟然一阵慌乱,还有几个甚至落荒而逃。
“连喷嚏都害怕?”我摇摇头,开始对这些鬼失去兴趣。
三戒盘腿坐下来:“这样僵持,还不如我念经超度他们算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念经?”
“我不会,你念好了。”
三戒刚摆好姿势,那些冤魂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两个正一头雾水呢,沈芳的声音又出现了:“你们千万别念经超度他们,他们被人控制,如果强行超度,他们会魂飞魄散的。”
“沈芳?你在哪?”
“在你们头顶上,我不能落下来,这天台被别的鬼设定了势力范围,我进不来。”
“他们呢?还在这里么?”
“在,躲起来了而已,他们不能离开这个地方。”沈芳说完,又对着另外一个方向喊,“你们别躲了,出来吧,他们是来帮你们的!”
陆陆续续有些东西飘了过来。停在离我们一米多远的地方。
三戒数了一数,竟然有十二个之多。
“你们都是被制造出来的幻境迷惑而掉下楼的吗?”我问他们。
“是的。”
“是谁制造了这些幻境呢?”我问他们。
一个冤魂上前一点,说:“最早被害死的是我,我制造了第二个幻境,后来的幻境越来越厉害,是因为越来越多鬼在共同制造。”
“那是谁害死你?”三戒问。
“我不知道……”那个冤魂摇摇头,“要是知道,我们也就不会受他控制了。”
“你们从来没有见过他?”我问。
“没有……他每次选中了人,就会通过意念传递给我们,我们也只能按照他的意念执行,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办法反抗。”
“那么,他选中的,也就是你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三戒又问。
“都是生日的阴历阳历全双数的人,而且多数是十二……”
“今年你们还没有接到命令?”三戒问。
“没有,似乎人已经够了,他不再需要了。”
“十二……十二……等等,难道……”三戒突然看着我。
“怎么了?说下去呀。”我问他。
“有个家伙在练一种魔界的功,这些冤魂最后的结局就是被他全部吸掉……它应该是在等这个月的月圆之夜,阴历的九月十六……还有几天?”三戒问。
“好像是四天。”沈芳回答。
“能练这种功的家伙我们已经对付不了,如果再让他吸了了这十二个冤魂的怨气和魂魄,我们再来就只有死路一条,既然这样,还不如把他们强行超度了!”三戒说。
“你们自己觉得呢?”沈芳问他们。
他们正在商量。沈芳问三戒:“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三戒又想了一想,说:“凭我们的能力,没了。”
那边的冤魂已经停止了商量,站在前面的那个说:“既然都是魂飞魄散,我们宁愿被超度,也不想继续为虎作伥了。”
三戒点点头:“那好吧。沈芳,你离开这个天台。”
三戒盘腿坐好,从手腕上褪下佛珠。
一阵阴风突然吹来,我和三戒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天空中出现了盘旋的黑点,越来越近,竟然是一个旋转的婴儿!
黑色的,旋转的,婴儿!
一个发出嘿嘿的刺耳笑声的婴儿!
那十二个冤魂竟然在他旋转形成的旋风中被吸了进去。
那个婴儿在我们头顶上盘旋了几圈,终于嘿嘿的笑着,消失不见。
作者:睡觉的猪 回复日期:2004…5…4 1:43:00
“还是晚了一步……”三戒摇摇头说,“虽然今天不是最好的日子,但是,今天确是阴历的九月十二……也很麻烦了……”
“他刚才为什么没有攻击我们?”我问三戒。
三戒摇摇头:“也许是因为他刚刚吸了十二个冤魂的魂魄和怨气,需要消化一下吧。又或者是我们身上的法器让他有所顾忌,总之我们是捡了条命,现在最好回去睡觉,养足精神,再努力想对策吧。”
(未完)
来到简单住的地方,简单正在看书。
三戒拍拍他的肩膀:“临阵磨枪没用的啦!英文这种东西需要积累的,你这样平时都不读,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啊!”
“那你替我考好了……我已经重修第三次了……”简单一脸郁闷。
“我跟你一点都不像,会被发现的啦!再说就是个堂测么,又不要紧的。”
“平时成绩要占20分诶,白送的分数不要白不要……”简单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我帮你好了。”沈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真的吗?你怎么帮我呀?”简单突然来了精神。
“你们班成绩最好的是谁你告诉我啦,明天我就看了他的答案来告诉你咯……虽然我很想帮你做题目,不过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帮不了你啦,就帮你偷看别人的好了。”沈芳居然主动要求帮简单作弊。
“我要是早几年认识你,我就可以少花好多钱了诶!”简单就差去拥抱沈芳了。
“那行啦,不用看书了,我们来讨论一下刚才的事情?”我征求他们的意见。
“我先告诉你们我知道的情况。”沈芳说,“那栋楼里面和附近的鬼很多,不过作怪的不多,地下室有很多尸体,也很招鬼。不过那些鬼也都是喜欢恶作剧,吓唬吓唬大家,没听说他们还人,从楼上跳下来的也不少,自杀的多数都在乱逛,偶尔也参与地下室那些小鬼得恶作剧,但是也都没有害人,你们今天在电梯里面遇到的小孩子,我们也一直见到他的,他从来没有害过人,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本来他这种情况早就能够去投胎了,可是因为他的尸体还没有火化,所以他一直有牵挂,不肯去投胎。不过他真的一直非常安分,像你们今天碰到的这种情况还真没有人碰见过。我怀疑他现在也被控制了。楼顶上的十二个冤魂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人被幻境迷惑掉下楼去了。那栋楼的二楼很奇怪,没有鬼,平常晚上也没有人,没有人到那里去自修,听说是因为口腔系的一个解剖室在二楼的顶头,有一次他们上解剖课,嫌解剖室空气不好,就把尸体拉到走廊里面来解剖了,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在二楼自修了,这样一来,那里人气就非常弱,按理来说,那里人少,就应该鬼多才对,可是偏偏这栋楼里面,每一层都有鬼,就是二楼没有鬼!我觉得二楼很有问题。”
“二楼会不会是个什么交界?今天我和简单走楼梯下来,在三楼四楼灯光忽明忽暗,好像进入了一个结界,可是走到二楼就好了,但是离开二楼,却直接走到地下室。也就是说,从二楼往下,又是一个结界,也许有什么高人,在二楼设了屏障。”我想起今天走楼梯的经历。
“是呀是呀,从二楼下来,明明只有一条楼梯可以走,怎么会凭空出来一条直接通地下室的楼梯呢?而且在我们走下最后一个楼梯之前,看到的景象都还是一楼,走下最后一个楼梯,马上就变成了地下室的景象。”简单帮我回忆。
“照你们说的情况,二楼很像是被设了屏障,但是这个屏障却不会是人设下的,至少不是佛道两派的人设下的,因为如果有佛道两派设下的屏障的话,我们身上的法器会有感应的,说不定,看似最风平浪静的二楼,偏偏是最凶险的地方。沈芳,你比较了解里面的地形,说说二楼除了口腔系的解剖教室,还有什么?”三戒问道。
“顶头是解剖教室,然后过来是楼梯,然后厕所,然后教师休息室,然后几间普通教室,然后楼梯,然后有间音像教室,然后楼梯,然后又是几间普通教室,然后厕所,楼梯,哦,对了,楼梯旁边有个比一般教室小一点的教室,是一个标本陈列室。”沈芳回忆着二楼的整个地图。
“为什么把标本陈列室和解剖教室分开那么远呢?以前我听说一般都是把标本陈列在解剖教室里面的嘛!”简单不解的挠挠头。
“我也不知道,本来好像是在一起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开了,而且那个陈列室好像很久没用过了。”沈芳说。
“你进去过吗?”我问沈芳。
“没有,我虽然是鬼,可是还是不想看那些支离破碎的人体。呵呵。”沈芳笑了,如果看得见,我想她还会吐吐舌头。
“我猜想,问题就出在那个标本陈列室。明天白天我去看看。”三戒说。
“能进去么?”我问。
“好像有个老师一直在里面的,可能就是负责看管那个陈列室的老师。”沈芳说。
“那就一切明天再说啦,上闹钟,睡觉咯……”简单开始往床上倒。
(未完)
我虽然累,却睡不着,转过身时,三戒在旁边的床上,也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招手让他过来,他我床边坐下:“也睡不着吗?”
“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我也坐起来。
“什么事情?”三戒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