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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对我说,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多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处得如何。兔子先生活了很长时间,给我们一家人带来了很大的快乐。我和他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我希望,无论兔子先生现在在什么地方,他都会过得愉快并且记得我,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
家
○傅大伟 译
在我的家里,我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当然,还有我的母亲和父亲。我们6个人组成了一个家庭。每个家庭里的人数是不一样多的,有的家庭人多一些,有的则少一些;有的家庭只有父母,或许只有父亲。但是绝大多数家庭有一点却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爱心。大家都喜欢与家人在一起彼此相处得开心。有时可能相处得并不如意,但使一个家庭凝聚在一起的东西便是爱心。要维系一个幸福的
家庭,我们大家都必须尽自己的一份力。
惬 意
○聂 林 译
惬意,就是凝目一只欢快的小鸟,在花丛间展翅飞舞,一边轻歇,一边采集花蜜。
惬意,就是躺在草坪上,望流云朵朵,掠过天际,有的似脸庞,有的如动物,变幻多姿,情态万千。
惬意,就是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夏日,回到家里,看见妈妈正站在门廊处,招呼我去吃晚饭。
爱
○聂 林 译
妈妈,每当您揽我入怀,对我说您爱我时,我的感觉是多么美妙!我想,爱就是温馨,就是幸福。
妈妈,我也爱您。正如您那句“我爱你”的轻语在我心中激起的涟漪,我对您的爱同样充满了欢乐,洋溢着温情。可能有一天,我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我多想知道,当我也拥她入怀并对她说“宝贝儿,我爱你”时,是否也会看到此刻你眼中的我所流露出的快乐神情。
我感受着爱的温暖,我渴望着爱的降临。
宠 物 ○陈宽济 译
我问爸爸,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有没有宠物。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脸上露出微笑说:“有的,我那时有一只小茸毛狗,我叫它菲利克斯,我们整天形影不离。睡觉时,菲利克斯在我房间里的小地毯上蜷成一团,睡得好香。一到清晨,它便会跑到我床上,头枕着我的毛毯,直到我醒来。在夏天和秋天,菲利克斯和我每天都去寻宝、探险。我们常常在森林里奔跑,在落叶上玩耍。是的,孩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有过一只宠物。”
“嘻嘻,爸爸,我也能要只宠物吗?”
他怎么能说“不”呢?□
Number : 9761
Title :裸猿《道德篇》
作者 :詹克明
出处《读者》 : 总第 19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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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篇
大自然的秘密被层层紧裹着。它的庄严秩序绝不轻易示人。但惟独对那些纯真、虔诚的探索者情有独钟。他们是皈依自然的科学信徒,是与自然精神相通的人。他们的高尚追求带有宇宙的宗教感情,正是他们从宇宙的主宰那里取来的智慧火种,照亮了整个人类。至于人们将此火种用来造福社会还是放火烧屋,则与乞求火种的人无关。这既非上苍本意,亦非圣徒初衷。
人类有文字不过7000年。真正的科学童年时期是公元前3-5世纪,特别是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欧几里德时代,真可谓“大法不繁”,他们那种惊人的洞察力至今仍闪烁着真理简约的光芒。科学有过神童般的早慧。
经过中世纪的徘徊,在文艺复兴时期科学又重放异彩。特别是17世纪的牛顿时代,物理学首次实现了大综合。19、20世纪科学又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大发展,然而科学成就也使得人类把自然看得太轻了。妄自尊大的现代人变得越来越不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在大自然中的正确位置。
须知,任何时候人与自然都是一种有限与无限的关系。浩瀚宇宙中,人类不过是一颗微如草芥的在地球表面活动着的一些微小生物而已。与大自然无限的时间长河相比,人类的存在只是个有限的瞬间。与大自然无限多种类的运动形式相比,人类只有5种有限的感官。是否一切都可化为使我们可以感知,尚可探讨。至少“视界”(相当于宇宙年龄与光速乘积的2倍)对我们是个不可逾越的限制。
对于人类的大脑也不可盲目迷信。阿仑·图灵对人脑有一个极为形象的比喻——“一碗凉粥”。难道广漠无垠的宇宙中所有的规律、所有的智慧都能集中容纳在这碗“粥”中吗?难道这个只不过1200-1500克的“一碗凉粥”真的可以没有限制地处理无限容量、无限复杂、无限深奥的大自然吗?
有的学者认为:“也许我们这个宇宙只是更大的母宇宙的一部分。”我们面对着许多不可超越的极限,它们由一些最基本的物理常数所构成。如,光速不可超越,绝对零度不可达,我们只有正质量(即使反物质也是正质量),只有万有引力(而无万有斥力)……这些常数是否构成了我们这个宇宙的基本特征呢?如果超越了又将如何呢?
大自然真的不懂数学吗?
人们视数学为科学的王冠。但为什么我们用极高深的数学、极复杂的公式、极庞大的程序,在超巨型计算机上进行长时间运算,也只能以极其有限的精确度,计算一些比较简单的分子呢?更何况大分子、生命大分子体系。如果它不懂数学,描绘它的数学为什么几乎是无法达到的艰深呢?
宇宙大爆炸后以近于临界速度膨胀了150亿年,它与临界速度的差异不会超过1036分之一。假如我国12亿人,每人把中国大百科全书(73册,近1亿汉字)、英国大百科全书(19册,近2亿字母)、美国大百科全书(30册,近2亿字母)各抄两遍。只要其中有一个人抄错一个字母,错误就已达到1018分之一,然而宇宙膨胀的精确程度比这还要准确100亿亿倍。大自然真的不懂数学吗?在我们看来如此吃力,如此高不可攀的事情,大自然为什么如此轻松、如此漫不经心地一蹴而就呢?
中国传统文化最重天、地、人。然而今天的人类恰恰对这三个古老话题知之甚少。对于“天”,现代宇宙学不过刚猜出一点皮毛。对于我们每天踩在脚下的“地”,我们钻探深度不过以10公里计,与地球半径(6378.14公里)相比,不过才千分之二三。若是个苹果,我们连表皮的深度都没啃破。这点我们甚至还不如一条虫!至少它已吃到果心了。对于“人”,我们了解得尤其肤浅,特别是大脑思维的本质与神经工作的方式,我们还基本上一无所知。可能宏观与微观“语言”在此全不通用。它也许是下个世纪,“芝麻”都叫不开的神秘洞府。
似乎人类在自然科学上一遇到“起源”的问题就一筹莫展。宇宙起源、生命起源、思维起源都是人类碰到的几个最大的难题。有些新理论又是那么脆弱,经不起推敲。一种基于分子随机碰撞的生命起源理论不久前刚刚提出,但英国天文学家弗·霍依勒评价说:“上述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正如利用席卷整个废料场的飓风来装配波音747喷气机一样。”这种几率无异于让一只猴子在计算机键盘上胡乱跳蹋,居然打出了一部“莎士比亚”。你信吗?
科学越发达,理论越艰深,学科也就越是高度地分化,人的专业知识面也日趋狭窄。如果你问某位科学家的研究领域,他可能会说:我在化学研究院、物理化学分部、理论化学研究所、量子化学研究室、从头计算方法研究组、从事多原子分子课题中位能面计算工作。你尽可以和他讨论“从头算”方面的问题,但倘若超出这个范围,可能会使双方都感到尴尬。一问,嘿然;又问,敛容;三问,正色;再问则拂袖而去。这不禁使人想起一个曾在宫廷御膳房供职的厨师。他后来受雇于某大家。主人想以其资历炫耀一番,命他烧制一桌宫廷筵席宴客,答曰不能,因他是专做宫廷点心的。又令其制做一席宫廷点心待客。又答曰不能,因为他是为做某种点心专职切制葱末的。也许当今从事各种专业工作的人中就有不少“专门切葱”的。
人人都知道瞎子摸象的故事,然而也许我们就在干着类似的事。如果说,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还算是研究过“大象学”的话,近代科学家们早就分别潜心于“象腿学”、“象耳学”、“象尾学”、“象牙学”等分支了。而现代的博士生导师已带领众多弟子分兵于“象腿学”中的“象脚学”、“象趾学”、“象腿力学”等次级分支了。
著名的《第三次浪潮》一书作者托夫勒曾为普里戈金的《从混沌到有序》撰写过前言。开篇第一句话就说:“在当代西方文明中得到最高发展的技巧之一就是拆零,我们非常擅长此技,以致我们竟时常忘记把这些细部重新装到一起。”遗憾的是,现在大量培养的多为“拆零”专家,而“整合”专家实属凤毛麟角。
为发现“物质不灭定律”做出重大贡献的俄国著名科学家罗蒙诺索夫(1711—1765)的传记中写到他闯进了人类知识的一切领域。他是文学家、诗人、语言学家、历史学家、地理学家、地质学家、冶金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美术家。只差了个“哲学家”。至少他曾经涉猎过这么多领域吧。要知道,他比我们不过早了200年,今天的科学家还有这份潇洒吗?其中的大多数也许早就被“腌制”到不知哪个缸中去了。
也许“全能”才更能体现出人类的优势与特点。有人研究动物习性,专门设计了一个“三项全能”项目:“行军30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