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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黑子
科学家过去认为,太阳是以一贯的光亮程度照射大地,但是卫星的测量已证明,太阳根据磁性“太阳黑子”的11年周期,把它的温度调节器调整得时高时低。黑子越多,太阳便越光亮。
目前这个周期应在1991年前后到达顶点,到时我们的太阳可能燃烧得比上次太阳黑子到达顶峰时(1980年左右)更热。但是说也奇怪,有些科学家最近发现,这可能使北半球许多地区的冬天更冷,夏天更热。他们认为太阳黑子会影响环绕北极旋转的强风,结果又会影响全球的其他风向,而带动更多的冷空气南下。
除了这个11年的周期之外,还有一些较长的周期,包括一个80~100年的周期。这个周期将于2010年到达热力顶点,届时,它可能带来更加明亮的太阳。另一周期性的太阳变化是与太阳黑子过少有关。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的天文学家孟德证实了一项反常现象:从1645~1715年,几乎没有观察到任何太阳黑子。那几十年是近代地球气象史上比较奇怪的,它给欧洲带来极严寒的天气。在1650年期间,泰晤士河经常结冰,伦敦人可以在结冰河面上行走。而到了1660年期间,泰晤士河则干涸得几乎变成涓流,这个干旱时期终于造成1666年的伦敦大火灾。科学家艾迪说,自1950年以来,太阳黑子多得异乎寻常,我们一直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但是艾迪说,等到太阳黑子数目恢复正常时,地球的气候可能很快就变凉,其程度足以抵消温室效应预料会造成的气温上升。
科学和常识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办法,可以尽量减低发生破坏性气候变化的危险。我们可以通过加强能源节省和使用效率;保护热带森林尤其是印尼、巴西、哥伦比亚和象牙海岸的森林;设计节省汽油和汽车;转用可以补充的能源如太阳能、水力、风力、甚至核电等等方法,延缓二氧化碳在大气层中积聚。我们也可以加速消除对地球的臭氧层和气候都构成危险的含氯氟烃。幸好,我们已经有了避免灾难发生的办法,只是等待我们去实施而已。
Number:766
Title:我没有钓住那条鱼
作者:约翰·格利夫·韦蒂尼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朱永康
我首次钓鱼旅行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仿佛刚刚发生在昨天一般。在我这一生中,尽管有过许多令人兴奋的时刻,然而,从来没有哪一次能够与我头一回从叔叔手里接过鱼竿,跟着他穿过树林,在潮润的草滩上艰难跋涉的时候相比。记得那是初秋时节的一天,温煦的阳光静静地照耀着树林,在地上投下长长的阴影,使我们觉得格外凉爽惬意。一路之上,树叶苍翠欲滴,十分悦目;花儿鲜妍可爱,芬芳醉人;鸟儿们叽叽喳喳,欢叫不已。多年的垂钓经历使叔叔深谙何处小狗鱼最多,他特意将我安排在最有利的位置上。我模仿别人钓鱼的样子,甩出钓鱼线,宛若青蛙跳动似的在水面疾速地抖动鱼钩上的诱饵,眼巴巴地等候鱼儿前来叮食。好一阵子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不免不为失望。“再试试看。”叔叔鼓励我道。忽然,诱饵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回好啦,”我暗忖,“总算来了一条鱼!”我赶紧猛地一拉鱼竿,岂料扯出的却是一团水草……我一次又一次地挥动发酸的手臂,把钓线抛扔出去,但提出水面时却总是空空如也。我望着叔叔,脸上露出恳求的神色。“再试一遍,”他若无其事地说,“钓鱼人得有耐心才行。”
突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拽我的钓线,旋即一下子将它拖入了深水之中。我连忙往上一拉鱼竿,立刻看到一条逗人爱的小狗鱼在璀璨的阳光下活蹦乱跳。“叔叔!”我掉转头,欣喜若狂地喊道,“我钓住了一条!”还没有哩。“叔叔慢条斯理地说。他的话音未落,只见那条惊恐万状的小狗鱼鳞光一闪,便箭一般地射向了河心。钓线上的鱼钩不见了。我功亏一匮,眼看快到手的捕获物又失去了。
我感到分外伤心,满脸沮丧地一屁股坐在草滩上。叔叔重新替我缚上鱼钩,安上诱饵,又把鱼竿塞到我手里,叫我再碰一碰运气。
“记住,小家伙,”他微笑着,意味深长地说,“在鱼儿尚未被拽上岸之前,千万别吹嘘你钓住了鱼。我曾不止一次看见大人们在很多场合下都像你这样,结果干了蠢事。事情未办成之前就自吹自擂一点用也没有;纵然办成了毋需自夸,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打这以后,每当我听到人们为一件尚未办成的事情而自我吹嘘时,就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小河边垂钓的那一幕,回忆起叔叔那一席格言警语般的忠告:“在鱼儿尚未被拽上岸之前,千万别吹嘘你钓住了鱼。”
Number:767
Title:那时,我没能装扮自己
作者:王蕾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风流一代
Date:1989。3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中学上的是重点学校,整天想的是如何在学习上出类拔萃,于衣着无所用心。甚至因为男生大都聪明,不仅在功课上与他们较劲,就是穿衣也学他们的样。记得那时最爱穿的鞋是那种棕色塑料底、黑条纹灯心绒面的松紧口男鞋。十六、七岁最明媚的年纪就裹在男孩子气的衣服里匆匆过去。
刚进大学,就被各式各样的文学知识迷住了,亦无心打扮,仍袭着中学的风格。直至那人出现才启发了我迟来的爱美之心,开始零敲碎打地买化妆品,买衣服。由于初习此道,很不上路,并且因为一切开销都必由父母过目,所以到底也没有什么出色的衣服,走在校园里,依然灰灰的,不起眼。
一个初冬的夜晚,怀着无望的悒悒之情回家,几天没见那人的身影,眉头心间的苦闷总无可解。突然想起系里有舞会,去那儿或许能看见他!于是顾不上吃饭,慌慌地洗脸抹粉底霜。妈妈默默地看了我一会,说抹得太厚了,别人会笑话的。我不睬,依然把指尖上的一点匀到脸上。然后穿衣。穿衣无可选择,因那时节适合的衣服只是一件式样极普通的黑色半长呢外套。那原是妈妈的,因她嫌小,便给了我。我穿显大,尤其袖子太长,好朋友说我套在这黑衣里可怜兮兮的,像雾都孤儿奥利弗。裤子是那时流行的黑色毛麻西裤,自己在小摊上买的。因为初次与生意人打交道,这裤子买得很不合适:短了,吊在脚踝上。鞋是一双踩雨踩雪的已不太白的旅游鞋。围巾也是妈妈给的,很长很宽,纯羊毛的,颜色是那种很老气的紫,可配黑衣倒也合适,只是觉得有一种属于老式的红木家具所特有的沉沉郁郁的味道。
从未去过舞场,站在俱乐部楼下,听着上面轰鸣的乐声,先是有点胆怯,犹豫再三还是踏上了窄窄的楼梯。整个舞会以它全部的光、热、力把我震住了。站着、坐着的人们围着一个热闹的所在,快乐的所在。那里的女孩子有明眸皓齿,有鲜衣丽服,更有音乐舞蹈和这帮聪明可爱的男孩子衬着,乍见她们,只觉眼亮心热,好像胸前突然长出一丛洁白璀璨的马蹄莲这比喻我很早就在一篇外国小说里读到,当时不懂,全然没有那种感受,那一刻却极其强烈地体验了这种感觉。她们真美呀,让人忍不住目光流连。可我什么都没有,偏偏心怀对一个杰出的陌生人的深深的恋慕!一切一切都无可辩驳地证明我不该来:那人是不会来的!!他永远那么高远不可及,别说伸手触摸不到,即使我心的目力,望得尽天涯归鸿,也难以见到他的背影。在茫茫人海里,寻找他,多少次目酸泪流!而这都因为我一无所有。他在涣涣的秋河中央,我无舟楫可以到达那里。
我就那么赛酸地站在人群外的黑影里,愣愣地看着人们黑魃魃的背影,痴痴地想着。醒过神时,不觉已走入寂静的校园之中。可能是因为激动与伤心,在俱乐部时出了身大汗,寒风吹来,遍体冰凉。路依旧,风依旧,门房的灯依旧,仿佛来时与去时一切都一样,其实不一样。不一样。眼泪夺眶而出,旧衣以它沉郁的色调与夜融为一体,夜又以它旧衣般熟稔温和的气息拥着我,就那么蜷缩在篮球场边的一条石凳上。
时至今日,那种绝望的揪心的痛感已减弱许多,但总有一个困惑:如果鸟儿有美丽的羽毛,它是否会获得更多的阳光与春天?我遗憾最美丽的的年华过去了,在那时我却没能好好地装扮自己。
Number:768
Title:“红磨坊”春秋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吕文
曾有个即将出海的海员和他的同伴打了一个有趣的赌:他每到一地,都能逛一逛“红磨坊”。他赢了。在全世界所有的港口,总能找到这样的去处:尽管招牌各异,却都是巴黎“红磨坊”一类的舞厅。“红磨坊”意味着放荡和纵欲,是巴黎腐朽的象征。
从路易十五时代起,就有“要喝要乐到蒙马特”的说法。19世纪中叶以后,蒙马特又添了舞场。人们去那一带是为跳舞。时髦的舞,下九流的观众。社会上穷困潦倒的地痞、娼妓以及自甘堕落的布尔乔亚都去那里打发周末。简陋的舞台镶着锯齿状的花边,撩人的流行舞很快风靡了首都。至19世纪末,罗什舒瓦尔大街各舞厅已经走红,特别是爱丽舍蒙马特舞厅音乐一响,比特一带的旧“磨坊”便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很少有人光顾了。那个时代,在巴黎寻欢作乐多在马尔蒂尔路一带,再往西去,街市便显冷清了。即使是著名的皮加尔地段,当时还只是一个昏暗和人迹罕至的路口。至于布朗士广场,那更是近乎荒芜的世界尽头了。不过那里也开办了一家叫“布朗士王后”的舞厅,因顾客稀少,只是勉强维持着。1880年,它靠出卖色相的美人儿也曾出过名,但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