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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红盖头之下,传来宁馨清冷的声音:"你们两个,知道什么?贺兰燕小姐是什么人?哪是都督自起事之初便跟在都督身边效力的人,与都督一齐火里来,血里去,不知共同经历了多少危难?征东府上上下下,无不尊她一声贺兰教头,她的兄长,更是征东军一方主力军团的最高长官,她当然有资格接受百姓的欢呼,瑶儿琴儿,你们记好了,现在已经没有宁氏了,只有宁馨,征东军监察院的副院长宁馨,我有今日的结局,已经是万分满意了,还有什么可争的?可气的?"
"是,小姐。"瑶儿委屈地低下头,"只是小姐的一番苦心,别人不见得理解,只道咱们怕了他们。"
宁馨轻轻地笑了起来,"贺兰雄是什么人物?焉有你想得哪么浅薄?他虽然是匈奴人,但一颗心玲珑七窍着呢!"
想着在辽宁卫,贺兰雄不顾一切地率军出击去救叶枫,从军事上来说,完全是败笔,但从政治上来说,却可以获一个满分,这样的一个人,岂会眼睛浅得只看得到前方三尺?
贺兰族的送亲队伍是卡着吉时的点儿,踏进都督府的大门的,婚礼也就在这个时候正是开始,虽说两位新娘子并不是高远的正妻,但因为两人的特殊身份,这场婚礼却是一点儿也不马虎,所有的环节,无不是比照正妻的规格来举行,唯一多了一个环节就是两位新娘向正妻叶菁儿敬茶而已。
拜完天地,送新娘入洞房,都督府的大院里当然是大开酒宴,与席的除了征东府的一干文臣武将之外,便是四海商贸的那些大商人。四海商贸如今足迹遍及各国,在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代理人,这些人自然会来凑个喜儿,哪怕是本人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来此,却也派了亲信,携着重礼前来出席。倒是让高远小小的发了一笔。
当年高远财政正困难的时候,迎娶了叶菁儿,叶氏的大手笔让他渡过了难关,眼下再娶两位平妻,却又是大大地收了一笔,光是贺兰燕的嫁妆就足足值好几百万两银子,倒是将王武嫡乐得脸上都起了褶子,他清楚得很,等婚礼过后,都督铁定会将这些银子拨到户部的。在他看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眼下征东府财计困难,反正这偌大的地盘都是都督的,这些银子又值什么?高兴之余,这酒却是一杯又一杯地喝得极是欢快。
酒水都是吴氏特供而来的,吴凯将家业交给了两个儿子,如今吴氏酒业在积石城是风生水起,一来积石城粮食年年丰收不缺粮,酿酒便也没有了诸多限制,二来酒业也是四海商贸最为重要的一个收入来源,时至今日,吴氏酒业的酒的质量仍然是傲视整片大陆,全方位的领先诸国的同僚,在高远的提点之下,如今的吴氏酒业每年都会推出新的产品,已经成了风糜大陆的最好的奢侈品之一,寻常一坛酒,便是普通人家一月的生活所需,却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完完全全的暴利。即便是在积石城,官员们的薪水,也不足以让他们喝到最好的吴氏出品。
难得今日有免费的最好的吴氏酒,众人岂有不开怀畅饮的道理?更何况,这一年来,大小战事不断,众人的神经都崩得紧紧的,时至今日,两个战场都已大胜结束,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通体舒畅,心中所想的,只是共谋一醉而已。
喝到酣处,东胡人阿固怀恩,高车几人已是微有熏意,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平日里的谨小慎微此时却也不翼而飞,端着酒碗,筷子叮叮地敲着,大呼小叫着要新娘子出来敬酒,听到这几个东胡人闹将起来,文官们都是微微皱眉,武将们却都是大声叫好,即便是贺兰雄也是大笑不已。
匈奴东胡,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新婚大礼,新娘子出来敬酒那是寻常之极的事情。正席之上的高远,听得阿固怀恩几人的叫喊,却是得其所哉,他正愁眉苦脸呢,来敬酒的络驿不绝,他酒量不佳,却又无法拒绝,正发愁着呢。
片刻之后,在众人的翘着期盼之下,身着大红吉服的宁馨,微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笑语焉然的宁馨,端着酒碗走过来,来自北方集团军的一些将领们齐齐打了一个寒噤。许原干咳了一声,站了起来,向同桌的叶重贺兰雄告了一声罪,"内急,内急,去去就回!"
许原这一打头,严鹏,陈斌,公孙义等人纷纷尿遁,看得贺兰雄与叶重二人莫名其妙,这北方集团军的人都是咋得了?
他们自然不知,当初在河套的先锋城,贺兰燕率先挑衅,然后宁馨一人几乎将所有的北方集团军的高级将领尽数喝趴下的光荣历史,这一件事在北方集团军那是绝密,众人都是守口如瓶,绝口不提,一群大男人被一个娇怯怯的小女人喝趴下,怎么说也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今日又看到宁馨端起了酒碗,这些人哪有不跑的道理?
事后证明,他们的决策极其英明,因为那群叫嚣的武将,即便是最能喝的贺兰雄,最后也是被抬回去的。其实倒不是贺兰雄比宁馨差得太多,而是宁馨第一个便挑上他敬酒,贺兰雄豪气大发,以三陪一,最后焉有不倒之理?
第八百八十七章:煌煌汉威(12)
都督府内,为了二位新人的入住,也早已作好了准备,正妻叶菁儿自然是毫无疑问地住在正堂之内,东西两个小跨院却是早已收拾了出来,贺兰燕在东,宁馨在西,日间一场豪饮,即便是宁馨的逆天酒量,到得最后却也是难以支撑,回到西跨院之后,亦是睡了小半日这才起来重新梳妆,眼见着夜色渐深,一颗心却也是卟嗵卟嗵跳了起来,坐在哪里,手握着一卷书,眼睛盯在书上,心思却哪有半分在书上呢?
院子里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随即便传来了瑶儿与琴儿两人欢快的声音:"见过都督。"
"一家人,哪有这么多礼节,以后都免了。"高远略带着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到脚步愈近,宁馨的心却是跳得更加厉害起来了,随着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宁馨的手一软,竟是将书掉落到了地上。
赶紧弯腰想去捡起来,不想一只手却抢在头里,将书拾了起来,一抬头,便看见了红光满面的高远正笑咪咪地看着她。
"贱妾见过都督!”宁馨一下子站了起来;含羞带臊地便欲向高远行礼;身子刚刚一弯;两臂却已是被牢牢地抓住了。
“以后切莫这样见来见去了;你是我媳妇;我是你丈夫;哪来这么多的弯弯绕绕。”高远笑道。”以后你便和菁儿她们一样;叫我一声高大哥便好了。来;叫一声听听!”
听着高远略带着轻浮的语气;宁馨更是臊红了脸;与贺兰燕就是一个野丫头;而叶菁儿也是度过了十数年的寒门生活不同;她可是一直锦衣玉食;一直受到的都是正统的贵族教育;被高远一调笑;那里经受得住。
“叫一声高大哥听听!”高远又道。
“高大哥!”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倒是惹得高远再一次大笑起来;两手捧起宁馨的脸;波的一声便亲了一口。
看着宁馨娇羞难抑的模样;高远心下大乐;放开了宁馨;坐在了桌边;快意地道:”今儿个白天亏得你大发神威;将贺兰雄他们一干人全灌趴下了;否则今天我可就来不了了;非得睡上个几天几夜不可;那可就辜负了良辰美景了。”
宁馨捂了捂了发烧的脸;小声道:”这下可好;全征东府里;没有人不知道我是一个酒坛子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高远大笑;”又有什么不好;你大哥我喝酒不行;经常受人欺负;以后有你在我身边;我倒想看看;贺兰雄之流还敢不敢与我拼酒;只要你一出马;他们统统都要铩羽而归。”
外头瑶儿与琴儿两人推门而入;手里却是端着一个托盘;一看上面的东西;云昭不由抚额长叹;”还要喝酒啊?”
“姑爷;这是交杯酒啊;怎么能不喝?”瑶儿笑嘻嘻地说着;将两个小杯子倒满;分别送到高远与宁馨的手上。
“恭喜姑爷与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两个小头着齐齐脆声道。
“好;好;这酒的确要喝!”高远眉开眼笑;与宁馨一齐喝了这杯酒;酒杯放回托盘;却见两个小丫头还矗在哪里;心里一怔之下;才明白过来;两个小丫头这是讨赏呢?伸手往怀里一摸;不由大为尴尬;已经有很多年;他没有在身上带银钱的习惯了。
看着高远的手伸到怀里拿不出来;宁馨轻笑出声;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摸出两块金饼;”姑爷赏你们的。”
“多谢姑爷;夜已经深了;还请姑爷与小姐早些安歇吧!”两个小丫头行了一礼;端着托盘转身喜孜孜儿地退了下去。
随着房光砰的一声被关紧;宁馨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红烛跳动;映着如花美颜;高远只觉得小腹之内一股热气涌出;心中的**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老婆;夜深了;早些安歇吧!”他笑着道。
听着高远的调笑;宁馨羞得一下子转过身去;这位在监察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副院长;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终究还原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小蛮腰一紧;已是被高远箍住;只是轻轻一带;整个人便跌进到了高远的怀里;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立时冲鼻而入;宁馨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僵得便跟一根扁担似的;直挺挺地站在哪里。
外头虽然寒风呼啸;但屋里烧着地龙;却是温暖如春;加上宁馨白日里喝过酒;睡了一觉起来重新洗浴之后;自然也就穿得不多;此刻被高远拥进怀中;丰满的臀部之间;突然便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稍一愕然便明白了那是什么;身子一下子更收缩紧了些。
她这一收紧;高远却立时吸了一口凉气进去;这酸爽;当真让人难当。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高远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两手上移;紧紧握住了那丰满的一双玉兔;触手之间;心下不由大奇;平时与宁馨亦是交集甚多;从外表上看来;倒真是瞧不出宁馨的胸部有多大;但现在这双手一按上去;当真是又惊又喜;颇有些难以把握的感觉;诧异之余;心中恍然平日里这丫头定然是用了束胸;牢牢地将这本来的骄傲给束缚住了。
惊喜之余;手下也是不客气;一只手从衣领之上直接探了进去;径直掀开了内里的小衣;将那柔软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