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 静。
风,凉。
“你明知他不能拖,却仍这么晚回来。”轻轻地斥责出自银发之人的口。
“你还是救了他,不是吗?”覆雨懒洋洋地坐在软榻上,长发披散,外衣敞开,显得极为放荡。
三叶药师背着他,处理好床上的人后,他道:“他已无生命危险了。”
“那么请药师好好休息。”
陆逊打开门,恭送三叶药师。
人去,房静。
床上的金发之人,脆弱得似乎一捏便会碎。
来到床边,他伸出修长的手,点在床上人的额间,手指插入他的发中,像在抚摸一只小猫儿。
“当睁开眼,会如何呢?”呢喃声溢出薄唇。
******* ******** **********
死,有几种方法?
死,很容易!
死的方法也很多!
当很卑贱的死去时,那么,活着又有何意义?
生命,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毫无意义!
生,是死!死,是生!
最后的机会——有无把握?
当睁开了眼,他知,他错过了!
动物的直觉是灵敏的!即使处于最弱的时候,也不会放松!当一触到精致如皇宫里的床帐时,他的身子猛地一震。
他未死!!
怎么……可能?
“唔~~~~~”全身的疼痛告诉他,他真的没有死!死尸是没有痛觉的!
为什么?
一个该死的人,却在豪华的床上醒来?
想支起身子,但无全无力,尤其是右手,好像断了,毫无感觉。他咬牙,艰难得翻过身,额际已汗涔涔。一个简简单单的翻天覆地身,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量。
无用!
一个无用的身体!
用左手拖出右手,当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白色绷带时,他寒冷了眼。
‘挑了你的手筋,还能拿刀吗?’
似乎有人在他耳边残酷地宣告着?
手筋——断了?!
一个杀手!一个使惯刀的杀手,断了手筋,还算是杀手吗!?
冷汗滑过颊鬓,渗入颈间。
不!
不能拿刀,活着有何用!
一个失去刀的杀手,如何杀人!?
扣住右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在害怕吗?”轻轻淡淡的话,仿佛是空气般飘入他的耳内。他一惊,扭头,一看。
男人慵懒地坐在软榻上,手执酒杯,邪肆地盯着他。那眼神,透着冷酷,仿佛在盯着一只猎物,充满了兴趣。
瞳孔急剧缩拢,两道寒光射向对方。
“很遗憾,你没有死。”男人酌着酒。
红色,血红的眼,如宝石,闪着冷艳之光,如此美丽!呵,当睁开眼时,那绚丽之光闪烁不灭啊!如此的冷,如此的残,如此的冰!似一潭死水,但又带着锋锐的利剑,破水而出,刺向——敌人!
起身,披在肩上的外衣滑下,只着白色单衣,宽宽松松,长发飞扬,如一飘逸的神仙,扬着温和的笑,接近……
伸出手,挑了一下半长不短的金发,赞叹金发的闪耀。
“叫什么名字?”覆雨轻问。
金发之人冷冷地瞪着他。
“叫什么名字?”更轻的问话,好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依旧是冷冷的眼神。
抚摸的动作倏地变为残暴地揪住,金发被大掌抓住,拉高他的头,迫使他面对他。“不说吗?”
露出残忍地笑。“那么,一会儿,我会让你乖乖的哦。”
金发之人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覆去了美丽的红宝石。
覆雨捏住他的下巴,俯下头,轻吻他的眼。
感觉手中的人一颤,他轻笑。
“我有好几种方法让你开口,你喜欢哪种?”游走的手伸进金发之人单薄的衣内。
被制服的人如一个木偶,动也不动,任其玩弄。
发,被揪住;衣,被褪下,露出精壮而细致的胴体,光滑如丝的肌肤反射着幽暗的灯光,发着一道蜜色的流光。
“不反抗吗?”喃喃着吻上他的唇,抚摸着他美丽的身体。
头,仰在枕上,眼,空洞,全身的感官全部封闭,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觉察到身下的人毫无动静,覆雨停下动作,凝视着他空洞的眼。
“这就是杀手吗?可以把灵魂与肉体分开?一个傀儡?”
猎物如果少了趣味,留着何用?
大掌一扣,扣住了他的脖子。
“没用的东西,可以扔掉。”
无视眼前的一切,红色如血的眼内没有覆雨残酷的身影,有的,也只是一片红。
“无论怎样,都能无动于衷?我倒小看了你。”放开了手,支着身子,抚开额前下垂的长发。
坐在他身旁,侧首思索。
平躺的人,依然空洞着眼。然而,他的左手微微地动了动。
“既然没有了灵魂,换一个如何呢?”
伸手,向床铺内的暗格子摸去。
也就是在刹那间,本已空洞的眼猛地凝聚寒光,左手化为利器,直抓向覆雨的胸口。
“唔……”
黑发一阵动荡,覆雨缓缓地转过头,漆黑得如夜空的眼望向金发之人。
血,一点一点地滴在白色的被褥上,染成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胸口,嵌着五指!
那明明虚弱得动弹不得的人,却以自己的左手手指伤了他!?
汗,布满了金发之人的全身。
“很痛吧?”覆雨低问。
本就无血色的唇,蠕动着,更惨白了。
“动了最后的真气,五腑六脏很痛吧?”抓着他的手,慢慢的抽离自己的胸口,覆雨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淌着血的胸口。
张开口,吸气,但血从嘴角流出。
将沾了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 要我把这只手也折断吗?” 金发之人露出不驯的眼神。
覆雨笑了,意味深长的笑了。
“对,就是这个眼神,这让人想摧残你的眼神总是让我兴奋!”
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轻轻的摇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甩过头,不屑?
怜悯地看着他,打开瓷瓶,然后,将瓶内的液体慢慢地倒下。
透明色的液体如一条白带,迅速地散在了金发之人的身上,浓烈的香气刹时充满了整个床帐。
液体,倒满了他的身!
无法动弹的身体,没有主动权地受人摆布。
香气极为好闻,循着呼吸,慢慢地吸进体内,而液体在沾上皮肤后,竟慢慢地渗入到皮肤下?!
“好戏才上演呢。”
奇迹似的,身子竟然热了起来?
脑中开始混沌,某种渴望破茧而出!
不!
不能……
不能什么?
红宝石般的眼渐渐地蒙上一层水雾,不再冰冷,湿湿的,像被雨水洗过一样。
“好美!”
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唇边,他张口,含住了手指,像个婴儿,饥渴地吸吮。
“好乖。”覆雨以指梳着他的金发,宠溺地看着他天真无邪的一面。“即使是杀手,在加了料的龙涎香下也只能屈服吧?呵呵,别急呵……”
抽出湿润的手指,低下头,询问。“叫什么名字?”
“……”不安的扭动身子,泪湿的眼眨巴着。“……冷……冷钻……”
“冷钻?”覆雨扬起嘴角。“果然是个好孩子呢。”
轻轻摇摆着头,金发一阵荡漾,如一波金浪。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紧闭上眼,喘着气。
覆雨将手游走到他胸前,捏着他红润的珠子。他受刺激,似乎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唔——”用左手抓住覆雨的黑发,咬唇,泪湿的眼溢出水来。
“这么护着主子吗?好吧,我也不逼你。”低头封住他的口,舌伸了进去,挑逗着他生嫩的舌。
相缠,翻转,勾结……炽热的吻,化为一股热流窜下体,直达不明处。
不断地梳着他的金发,爱不释手。
冰冷不再,残酷不再,身下的人已是另一个渴望他宠幸的可人?!
覆雨毫不吝啬地给他他的宠爱。
当灵魂被换时,身体便失去了自主权,当意识被控制时,身体便不是自己的人。无论怎样都无所谓,无论如何,都不关原来灵魂的事?可是,在身体上刻下的烙印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沾了他的处子之血,在他的胸口画了一个符。手指成莲花指,覆雨喃喃。“东方苍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四神合一,为我独尊,化血为封印,吞噬他的身,他的魂,为我所用!”
一道彩色琉璃之光在冷钻的胸口闪耀,当光散去,胸口露出一个手镯般大小的血色圆形。
“如此一来,你便永远是我的人了。”
沉睡的人,信赖地偎在他怀中。
夜,正长着。
冷风从窗户外吹进,室内的烛光摇摇曳曳……
3。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红罗和冰璃一进大厅,便被大厅内的场景给惊呆了。
陆逊向她们耸耸肩,对于她们的惊讶不以为怪。因为任何在看到大厅内此时的场景都会露出震惊的表情。
当——不久前还是一个来杀你的杀手,竟突然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任何人都会吃惊吧?
此时,身为主子的覆雨一身懒散地斜倚在紫檀木椅上,身着绣有金丝图腾的白色丝绸长袍,乌黑的发高束,由一顶制工精致的紫金冠扣着,斜飞的剑眉下是一双高深莫测的墨黑星眸,似笑非笑的薄唇微扬,以一种宠溺的表情看着靠在他膝上的——金发人!!
金发人——十几日前那个从水里冒出来的刺客,此时的他,全无了昔日的凌利与煞气,有的,也仅是柔和的温顺与乖巧!?
从外表上看,金发之人不足十八岁!
金色发丝光滑如水,泛着淡淡的光,散在覆雨的大腿上,而他那颗美丽的小脑袋安祥地贴在覆雨的膝上,半坐在身子紧紧靠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