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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
裁判开始读秒,野猿大王胜利在望,不禁得意忘形,在黑马大王面前跳起舞来。
忽然,黑马大王怒吼一声飞身而起,扑向野猿大王。这一下奇峰突起,大大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场中顿时鸦雀无声,几秒钟后,人们又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黑马大王那一扑用力过猛,竟从野猿大王头上翻了过去。野猿大王手忙脚乱的一抓,居然把他的内裤拽了下来,顿时春光乍现。
观众里数蓦然最高兴,逢人便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看——内裤掉了吧?我早就知道!”
黑马大王还不知道自己出了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摆了个威风凛凛的骑马蹲裆式,正色的说:“笑什么!老子没输!老子还能打!”
野猿大王疯狂大笑,一手举着黑马大王的内裤,在赛场里跳起芭蕾舞。
黑马大王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内裤上,这才发现自己露了底,尖叫一声,双手紧捂下身,飞一般的逃出赛场去了。
“黑马大王弃权出场,野猿大王获胜!”倾城宣布。
“来哦!来哦!我们有幸请到了今夜的胜利者——高原第一勇士野猿大王做现场发言,热爱野猿大王的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哦!”比赛刚一结束,小迦的赌场就变成了新闻发布会。
“嘿嘿!嘿嘿!亲爱的朋友们,多谢你们捧场,我野猿大王没让你们失望,事实证明,我是最棒的!”
“喔喔-野猿大王我爱你,你是我们的偶像-”赢了钱的观众喊道。
“嘿嘿!我也爱你们-”野猿大王慷慨的抛洒飞吻。
“你不要脸!低级!流氓、败类、人渣!”输了钱的人猛喝倒采。
野猿大王耸耸肩膀,说:“喔!别太激动,我亲爱的朋友们,生活中还有比失去金钱更愚蠢的事,那就是失去风度。”
“接下来我们开放现场热情观众发言,有话说的请举手。”苏摩眼角一扫,发现蓦然手举的最踊跃,便笑着说:“左边数来第三个小帅哥,既然你这么热情,就请第一个发言吧。”
蓦然挤出人群,双手紧握野猿大王的手,兴奋的说:“我就知道!你准会偷袭他的内裤!我第一眼就看穿你了!”
就在野猿大王大出风头的同时,倾城找到了逃走的黑马大王。此时他正抱着一棵白杨树痛哭流涕,“野猿大王,我要杀了你啊-”
倾城走过去,戳戳他的肩膀,问:“老兄,想报仇吗?”
“当然!”
“那就跟我合作吧。”倾城笑着说。
狂欢在凌晨结束,第二天正午,倾城把春风满面的野猿大王和灰头土脸的黑马大王请到要塞大厅。厅内早已摆下酒宴,紧那罗和瓦上霜等重要人物也在场。
“两位是君上的俘虏,别人无权过问,但我毕竟是此地主人,理应招待两位。”说罢,紧那罗起身请他们入席。
野猿大王入了座,黑马大王却不肯。
“我宁死也不愿与野猴子同席,今日成为阶下囚,也没有话好说,是汉子的就爽快点,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哎哟哟,我说你这个黑马大王呀,真是不知好歹,人家请吃饭,你板着脸算什么?做个饱死鬼也比饿死鬼强嘛。”野猿大王笑嘻嘻的说。
“呸!老子不与你这无耻之徒说话。”
倾城起身笑道:“大王既然不给面子,我们也不强求。在下请两位来,并非出于恶意,只是有些事不得不面谈,只好出此下策。”
“让我投降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击败我。”黑马大王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姿态。
“大王说得哪里话,在下岂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倾城从袖子里抽出一份文书,摆在案上说:“日前,两位大王派来使节,送来一具猿神尸体,当时在下曾与使节立约,假如在下能够使猿神起死回生,高原部落与黑十字军当化敌为友,请两位大王来,就是为了见证这件事。”
黑马大王冷笑道:“那猿神是他们野猿部落的族神,跟黑马部落有何干系?凭什么我要认同野猿人立下的约定?”
野猿大王擦擦嘴,站起来说:“你不认我认啊,有话好好说嘛,都是自家人,何必翻脸呢?”说着接过那份文书,仔细看了两遍,自认不会吃亏,便说:“这份约定我认同,不过,嘿嘿,话又说回来,世上哪有起死回生这码事,你们还是别枉费心机了。”
倾城看着他签完字,不动声色的把约定收起来,再次请两人入席。黑马大王一意孤行,不肯与野猿大王同席,倾城便另开一席招待他。勉强吃了饭,又派人把两人送回各自军营,才算干休。
两人走后,瓦上霜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君上,你当真打算复活猿神?”
“试试看吧。”倾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道:“我先走一步,两位等好消息吧。”
回到寓所,倾城找来蓦然,说:“跟我出去办点事。”
“我也去!”小迦挽着倾城的臂弯说。
“君上,我也想去。”苏摩也不甘心被蒙在鼓里。
“不行,那种活不是女孩子能干的。”
“有什么是男人能干,女人干不了的?你说!你说呀!”小迦双手扠腰,气势汹汹的问。“比如……比如……见鬼了!咱俩谁是主人?”
“你是……”小迦悻悻然的垂下头。“那就乖乖听话,把武器准备好,我们很快就回来。”
“要打仗了?”苏摩问。“没错,我要跟野蛮人好好的干一架!”
“夜袭吗?我去找爹和干娘——”
“不必惊动他们。”
“可是……君上准备带多少军队?”
“你、小迦、蓦然,还有我本人,一共四个兵。”女人们呆若木鸡,四只美丽的眼睛瞪得溜圆。倾城和蓦然只好走过去,帮她们合上眼睑,以免眼珠儿掉出来。
猿神尸体散发着恶臭,腐烂的伤口爬满了蛆和苍蝇,看起来像是贴满了黑白两色的膏药。
蓦然捏着鼻子站在一旁,脸上肌肉缩成痛苦不堪的一团,凄凄然的说:“真他妈的臭死了……”
“呵!小子,学会说脏话啦!”倾城拧住他的耳朵。“痛……师父……放手啊——痛死了……”
“说!跟谁学的?”
“没有……没有啦……”
“快说!”
“苏摩。”
“喔……”倾城拾起一块石头朝尸体丢了过去,只听哄的一声,数以万计的苍蝇惊飞起来,盘旋在猿神尸体上空,有如一朵蘑菇云。倾城屏住呼吸走过去,拔出补天神剑,从猿神天灵盖上刺了进去。“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一句神秘的咒语从他口中发出,震动着玄妙的音波,音化为光,沿着神剑注入了猿神的尸体。不一会,猿神通体发光,蛆虫和苍蝇消失了,流脓的伤口消失了,坏死的肌肉和骨胳焕发生机,恍若枯木逢春。
短短几秒钟,生死逆转,猿神复活了,它睁开眼睛,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仿佛大梦方醒。
倾城走到它面前,用神剑刺破中指,朱红色的鲜血,在指尖汇成了浑圆饱满的珍珠。
猿神直勾勾的望着他,忽然一跃而起,跪在倾城脚下,凄楚的哀鸣着。倾城点了下头,猿神大喜过望,伸出蟒蛇般粗大狰狞的红舌尖,接住了倾城指尖的那滴血。猿神仰天长啸,眼中闪烁着金子般的异采。
倾城朝蓦然招了下手,飞身而起,落在猿神肩头。蓦然连忙追了上来,跳到猿神左肩。师徒俩分别坐在猿神肩膀上,隔着小山似的脑袋和山洞般的耳朵对话。
“师父!你不是说只有死后不久的人才能救活吗?这怪物都长蛆了,难道灵魂还没消散?”蓦然迷惑的问。
“嘘——小点声,你想让霜姐和苏摩知道我说了谎?”
“当然不,可你为什么骗她们呢?你明明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起死回生嘛。”
“世上不存在随心所欲起死回生,这个法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你现在不懂,我也没办法解释清楚。总之,我已经按照约定把猿神复活,看那野猿大王还有什么话说。”
不一会来到营房前,蓦然喊道:“小迦、苏摩,出来咯。”
小迦和苏摩揉着眼睛走出来,立刻被猿神投下的阴影掩埋了。她们尖叫着抱在一起,瞬间变成了化石。
小迦用力拧了拧苏摩的耳朵,苏摩大叫一声:“啊——好痛!”
“会痛吗?”小迦问。
苏摩点点头。
小迦肯定的回答:“嗯,看来不是做梦……”
“喂!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啊,看我和蓦然多威风啊。”倾城岔开双腿,左手扠腰,右手扶着猿神的耳朵,雄纠纠气昂昂的站在猿神肩膀上。蓦然也是同样的造型,满脸得色。
“小迦阿姨,你瞧他们……好像……好像……”
“好像猿神养在肩上当宠物玩的小老鼠欸!”小迦接道。
姑娘们掩口狂笑。
“嘿噢嘿噢-”猿神看大家那么高兴,也傻乎乎的笑了。
当晚月朗星疏,夜幕有如温暖的天鹅绒,披着如斯美丽的月光,倾城“驾驶”着猿神出现在野猿人的营地,掀起了惊涛骇浪。
“猿神猛虎拳!”坐在猿神左肩的倾城大吼,同时用力一扭猿神的耳朵。
猿神痛得一咧嘴,坐在地上双拳猛抡,仿佛无数个流星锤飞舞起来,把栅栏、路障打的满天飞,砸死了无数酣睡中的敌人。
猿神及其驾驶者掀翻寨门冲进敌营。夜间巡逻的哨兵疯狂的吹起了警哨。
尖锐的哨声刺得蓦然心烦,于是扭着猿神的右耳朵喊道:“攻击岗楼——猿神飞龙脚!”
野猿一个虎扑,跃到木头搭建的岗楼前,飞身跃起,凌空双脚齐踹,岗楼像玩具似的轰然倒下,警哨声戛然而止。
倾城和蓦然分别坐在猿神左右肩上,不停的命令,组合出许许多多精采华丽的格斗技,有些猿神领悟不了,他们就现场解说,甚至跳下去亲自示范。
猿神毕竟是猿中之神,很快就把诸如“龙虎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