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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尴尬的笑笑,第一次走镖,紧张是难免的。
“这刚出鱼粮县城的地界,咱们兴盛镖局在幽州府还是有几分名气的,放心吧。至少眼下不会有危险。”看徐朗这个年轻人不像是一般年轻人满身的傲气,难得的是这人有本事还虚心,方总镖头就起了栽培的心思。
徐朗三十几岁的人了。自然没有年轻人的毛躁;加之人生突逢大变,他骨子里那份沉稳就是积年老人都未必比得上。相差了几千年,他脑子里的东西更是这个时代人比不上的。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对这个时代的认知方面还欠缺。
所以徐朗很努力的去学、去看。努力让自己尽快适应这里。
他不是救世主。没有拯救世界的能力。既然无法改变这个时代,那只有让自己尽快适应。这是个很简单的选择题,徐朗在面对的时候无疑没有迟疑。
努力活着,让林晓和儿子跟自己一起快乐的活着,好好的活着,这就是徐朗的目标。
休息的时候徐朗喜欢望着远处发呆,一个镖行的兄弟打趣他。
“徐家兄弟,是不是想家里那个千娇百媚的表妹了。”林晓跟着去过两次镖行。大家伙都惊为天人。不发飙的林晓温和知礼更让人佩服她的涵养,就愈发羡慕嫉妒起徐朗了。瞧瞧人家。小小年纪儿子有了,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这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
徐朗但笑不语,他给人的感觉一直就是这样,有些腼腆的大男孩。
远处一骑马绝尘而来,离得老远,那马的前蹄突然打了个弯,徐朗看的分明,有两人从马上栽落,正好落到徐朗不远处。其中一人已经昏迷,另外一个努力爬过去,结果刚爬了两步也晕死过去。再看那匹马竟然力竭而死。
镖行的老镖师们下意识的摸上腰间的佩刀,一脸警惕的守在镖车周围。
徐朗毕竟是第一次走镖,他是大夫,下意识的就要去看那伤者。被身边的一个镖师一把抓住了,“别冲动,小心点儿。”有时候打劫镖车的人也会伪装成伤者,这种事儿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在这几个镖师一脸警惕的时候,方总镖头更是冲远处放哨的人打出手势,发现周围并没有可疑人物后兀自不放心,派出两人去前方打探。
徐朗也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前方就是一处河滩,周围都是低矮的小山,大路开阔,并不适合埋伏。
之前昏迷的那人躺在地上突然浑身抽搐,那人浓眉高鼻、五官深邃,即使闭着眼睛似乎也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徐朗直觉这人不是简单人物,只看他脸色憋得难看。徐朗一眼认出这人是在打摆子,当即顾不得什么,“我去瞧瞧,你们别动。”就算是真有什么他一个人也不会耽误整个镖行,问题是那人他要是不救可能就丢了性命。
“徐家兄弟,小心。”镖行的人大声提醒,紧张的盯着他。
方总镖头暗自点头,示意大家伙别太紧张。凭他多年的经验也觉得这不像是个局,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徐朗走近查看了一下两人的症状,后来晕倒那个只是力竭,还好。那个始终昏迷的状况就不大好了,似乎病了许久。
方总镖头艺高人胆大的走过来,看到徐朗拿出针给那人扎,惊讶道:“你还会这个?”
“粗通一些。”徐朗不想多说,“这两人都是真的有伤在身。”应该不是做局,不然这也太下功夫了。打摆子那个病的很重,随时有丢掉性命的可能。
听徐朗这么一说,方总镖头又亲自查看了一下,发现之前力竭那人身上有伤,翻了翻他的手掌,微微蹙眉。
竟然都是练家子,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就在这时候力竭那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唤道:“大哥……咳咳……”
“来兄弟,先喝点儿水。”走镖局的向来与人为善,方总镖头拿出水囊给他一小口,“你这身子虚,别急。”那人显然也是知道的,闻言小口小口的喝着,看徐朗正在救治大哥,忙道:“我大哥他怎么样了?”
“打摆子,暂时控制住了,得赶紧赶到城镇抓药治疗才行。”
“这么说我大哥还有救?”得到肯定的答复,那人挣扎着爬起来叩头道:“恩人,我二嘎子无以为报,但凡恩人有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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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朝廷要剿匪了
一大早的,黑熊岭的人就被铜锣声吵醒了。
里正何文年的声音响起,“今儿午时都到打谷场集合,带好粮食、银子,衙门派人来收税了……”每走一段喊一嗓子,渐渐的小小的山村就热闹起来。
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着交税的事儿。
沈家婆媳愁眉苦脸的在厨房唉声叹气。
林晓睡得正香,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抓住被子就捂住头,一副“我什么都听不到”的自欺欺人架势。
被子拱起一个弧度,随即一个小脑瓜拱出来。白嫩的小手揉揉半睁半闭的眼睛,随即睁开,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迷茫。
小家伙一系列动作可爱极了,可惜那个当师傅的不靠谱,兀自呼呼大睡。
小不点儿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伸手去推身边的人。
“师傅师傅,里正说要收税了。”
林晓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翻身继续睡,还顺手把恼人的小手抓住,随即小家伙就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被师傅抱着,小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好奇的低头,揉揉身下软软的存在,又揉揉自己的。
小不点儿:“……”
好奇怪,不一样。
小家伙继续揉。
林晓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胸口冰凉,陡然一惊。
“师傅,你这里长个包。”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有一双魔爪伸入衣襟。林晓尖叫一声,这个清晨彻底清醒了。
“徐致远!”
愤怒的吼声传出老远,以至于沈家的邻居都听到了这河东狮吼。
一大早居然被个熊孩子吃豆腐。林晓爬起来,愤怒的盯着明显还一脸委屈的熊孩子。
“你,你……你干什么?”林晓都要崩溃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每天醒来熊孩子不是睡在自己被窝里,都是爬到她被窝的?
还有还有,这衣襟也被扯开了。还有刚发育的小馒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吃老娘豆腐,你熊孩子惨了。
小不点儿迷迷糊糊的被师傅甩在一边,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眼见师傅一副母老虎的架势。怯怯的道:“师傅,我是不是做错了事儿?”
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啊?
林晓气得鼻息咻咻,一副想发狂又不好意思对孩子下手的模样,为难死了。
小不点儿孤苦伶仃的在外漂泊数月。差点儿病死在乞丐窝里。这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学了几分的。
小心翼翼的瞅着师傅的脸色,小家伙抓起鸡毛掸子递给师傅,瘪着小嘴伸出小胖手,“师傅生气就打我吧,别气坏了身子。”一想到要挨打,小家伙泫然欲泣。师傅当初把爹的手都打肿了,自己不会也被打肿吧?
林晓一看他那乖巧的小模样,气倒消了一大半。
“你还知道自己有错啊。”随手把鸡毛掸子扔到一边。林晓揉搓着他的小胖脸,“以后不许乱摸。你个臭小子,女人也是你能乱摸的吗?”熊孩子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小家伙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一看师傅不生气了,就瞪大了眼睛问,“师傅,那我爹咋摸你?”
林晓:“……”
草泥马奔腾而过,大有发疯的架势。
“男人只能摸自己媳妇,别的女人摸了那就是耍流氓。”眼见熊孩子一副似懂非懂的架势,林晓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都怪你,把我吵醒了。”气呼呼的揉乱小家伙的头发,林晓长叹一声。
小家伙觑着她,“师傅,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生气了?”
乖巧贴心的徒弟,总是让人很难生起气的。
“你个熊孩子,懒得跟你生气了。”又捏捏小徒弟,“嗯,养的白白胖胖的手感也好,以后多吃点儿。”
小家伙苦着一张脸,“师傅,爹说我太重了都要抱不动了。”
“那是他力气小。”
“才不是,爹很厉害的。”凡是涉及到自家爹的问题,熊孩子完全一副袒护的状态。
“我说是就是,你爹就是力气小。”
“我爹能杀野猪,很厉害的……”
一大早房间里一大一小又开始拌嘴了,温馨似乎就那么一瞬间。
林晓牵着小不点儿出门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
没事儿吵吵小架,有助于治疗坏脾气的低血压。
眼见所有人家都起来了,林晓咕哝一句,“不就是交税吗,一大早嚷嚷什么啊。”这离中午还早着呢。
沈家在村里的中心位置,门外的大柳树下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伙也没心情做饭了,都凑在一起讨论交税的事儿。
“我们家今年粮食减产了三成,这还要交那么多的税,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你们家还是好的,我们家洼地多,前次那场暴雨,粮食足足减产了五成……可怜见的,我们家现在就吃两顿饭了,过些日子就吃一顿,不然这粮食是吃不到明年秋天的。”
“我们家最惨,那八亩地挨着河,足足减产了七成,现在吃饭都是混着野菜的。”
林晓拽着徒弟静静听着,再次感叹这时代的农民不好生活。温饱尚且不能解决,也别怪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了。
李大唉声叹气的走过来,有人忙道:“李大,你们家日子好过啊,你前些日子那鹿就卖了几十两银子,这点儿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