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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大周安插在大承周边的探子,也因为如此,早州国的皇室,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皇帝知道了前因后果,自然也不会将早州国拉下,新仇旧恨,总该好好算算。
方笑语偷偷看了皇帝一眼。她知道,皇帝其实是有兵力去对付早州国的。
别看他总是哭穷,可想想便知,大承数十亿人口,怎么可能就只有几百万的兵力?
皇帝能轻易给她一个女子十万兵权,又顺手给了叶西辞二十万兵权。他不在乎她爹手中的五十万兵权再加上十万,不怕她家方大将军功高盖主,这绝对是源于有恃无恐,而非是绝对的信任。
手中有兵才能有恃无恐啊,所以她敢肯定,皇帝手里定然掌握着可怕的兵权,不过并不为外人所知罢了。
所以,此时他依旧不露锋芒,还在这里与她扯皮,是在试探她?还是在试探她家方大将军?(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我安王府穷的都揭不开锅了
“笑语丫头,你可别想轻易转了话去。关于西北战事,你有何想法,尽可说上一说。”皇帝却再绝口不提兵力之事,而是悄无声息的转移了话题。
方笑语也不多想。反正她一开始就没有谋反的打算,别说皇帝手里只是握着其他的兵力,就算是告诉他他握住了全天下,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皇上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方笑语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你这丫头,还想瞒着朕?你那沧澜海阁一开始就没有背着朕的打算,朕要知道些消息,莫非还能有多难?”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方笑语,等她主动交代。
“皇上既都知道了,还问臣女做什么?”方笑语就不松口。
皇帝苦笑,他其实有些享受方笑语这种并不算恭敬但自然舒服的相处方式。虽说帝王站在高位,难免意气风发容不得他人不敬,可为帝这么些年,身边全是恭敬谦卑之人,却也难免寂寞。
皇帝被方笑语的‘倔强’闹的哭笑不得,只得道:“少给朕打马虎眼,朕知道你派了沧澜海阁里那些江湖之人去了西北与北燕,可战场不是儿戏,那几个江湖人又能扭转几分战局?面对几十万大军,几人之力终究有限,即便武功再是高强者,却也敌不过人多势众。”
“可也总比没有要好得多。”方笑语回了一句。
“你若是个莽撞之人,朕今日便也不来了。可朕知道。你不是。你既将人都派了去,自是有所计划。莫非你还真打算一路瞒着朕不成?”皇帝敲了敲方笑语的脑袋,倒是一副长辈对晚辈的面孔。而非是帝王对臣子的威严,而后又道:“说吧,你这费心建立的沧澜海阁,囊括了小半个江湖,是要打算如何帮朕平乱?”
方笑语却阴险的笑了,笑的皇帝浑身发毛,道:“你为何发笑?”
“皇上。江湖人从来自在惯了,除非到了国家危难存亡之际,否则这些江湖人如何愿意与朝廷打交道?不过如今大周都欺上门来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卧榻之畔又岂容他人安睡?事关家国,也关自己,他们自然也要出上一份力,与臣女无关。”方笑语耸耸肩。一脸的认真。
皇帝眯着眼。一脸‘你编,你接着编’的神情看着方笑语,心说你骗鬼呢。江湖人是自由自在惯了,虽也属朝廷管辖,可毕竟风气已成,很难改变。故而他虽身为帝王,拥有整个大承江山,可对于江湖之事。除了一些特别严重的律法须遵守外,不反叛者。他尽量予以自由,不去约束他们的野性。
他自然也知道,江湖人多侠气,虽平日里不愿与朝廷多接触,可却依旧坚守着一定的底线。且在家国为难之时,一些侠之大者,定会奔赴边关,帮着朝廷斩杀贼寇。这样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有过,就算是之前西北频频与大周交锋之时,也有许多江湖人士前往,或战场厮杀,或保护百姓,用实际之行动,来证明他们的侠义之道。
可是,若是方笑语不提,那些江湖侠客又如何知道那些朝堂上的为难事?又如何知道大周欺人太甚,简直欲骑在大承头上耀武扬威?
若说是一两个江湖人去了西北北燕之地也就罢了,整个沧澜海阁几乎出动了大半,说这也是自发的?他可不信。
“笑语丫头,你这是诚心吊朕胃口!莫非你非得要朕下旨你才肯说?”皇帝哭笑不得。这方笑语吊人胃口的本事可谓是一流。
“皇上,臣女若真能帮助西北取得一场大胜,皇上如何奖励臣女啊?”方笑语已经伸着手开始要赏了。
皇帝下意识的皱了眉,板着脸道:“你这是要挟恩要赏?”
安王可是被方笑语的大胆给吓得不轻。他这个做弟弟的都不怎么敢这么跟皇兄说话。除了当初在李素青的事上狠狠的与皇兄顶撞过之外,平日里可是注意分寸的很。
可是,他这个胆大包天的儿媳妇似乎根本不将对方当作皇上似的,竟然大摇大摆的要起了赏赐。
安王摇头,这没准就是个惹祸精啊。
于是,他连忙呵斥道:“笑语!不得对皇兄无理!”
方笑语却白了安王一眼,轻松的无视了安王那焦急的神情,反而对皇帝道:“那是自然。”
她没有半点害怕,而是皱着小脸一脸无奈道:“皇上,我安王府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
安王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就连皇帝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原想呵斥方笑语胡说些什么!可想着想着,却发现,安王府或许真的要揭不开锅了。
皇帝皱着眉看了安王一眼,心说他这个皇弟,前半生过的太浑,被个李素青牵着鼻子走。就是简安和西辞这件事,就让他对他不满的很。
他强硬的不允许他将李素青扶正,甚至不惜下圣旨来敲定此事,也就那时候,他这个弟弟依旧冥顽不灵,不仅不听他劝告,还三番五次想要加害西辞。
其实他一点也不明白他这弟弟为何如此厌恶西辞。都说虎毒不食子,即便他疼宠李素青宠上了天,可也无需非要西辞去死才是。
也是那时候,他心里有气,干脆就断了对安王府的赏赐。而他这皇弟不过是个闲散王爷,朝堂上也没什么实权,拿到的俸禄终究有限,还得管着一个诺大的安王府开销,定然是吃力的。
所以他从前总是时不时的赏赐些金银财帛给安王府,就是为了减轻他这皇弟的压力。
可他执迷不悟几次三番想要害死西辞,还想要将李素青扶正之后。他一气之下断了赏赐。安王府恐怕就真要坐吃山空了。
虽然西辞外头置了不少产业,银子怕也赚了不少。不过以西辞对他这个皇弟的憎恨,乐意将银子用在公中才怪。
方笑语不用别的。光是一个沧澜海阁她就有大把的银子花都花不完,何况当初因为狐狼草原之事办的漂亮,他赏赐给方剑璋的那些金银珠宝听闻方剑璋全数都给了方笑语,这使得方笑语这丫头年纪虽不大,手上却有着大把的家产。光是方剑璋还有皇姐为她置办的嫁妆,就足够她胡吃海喝一辈子也用不完了。
所以,安王府穷的揭不开锅他倒也信。但这其中却绝不包括方笑语这丫头。
安王也语塞了。
他平日里虽不管府中之事,但却也知道他那点俸禄养不起安王府这一大家子。何况,西乾和诗兰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当初他疼爱李素青,也由着他们,不曾管束,如今皇兄许久不曾赏赐金银。府里的银子怕是真的吃紧了。
怪不得红绸前段日子总是欲言又止。一脸担忧的模样。她正帮着方笑语管着王府,王府里周转不开了,她自然着急。
他也知道西辞那孩子在外头有产业,可从前他根本不在乎,如今在乎了,可怎么还有脸去跟被他伤害了那么久的儿子去伸手要钱?
至于方笑语?她不拿扫帚将他赶出去就已经不错了,还能指望别的?
安王神情有些落寞。知道真相之后,他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有多混账透顶。自然不会去怪西辞不接济公中。何况,叫西辞赚着银子养着自己的杀母仇人和杀母仇人所生的儿女。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他只怨自己无能,做父亲无能,做男人也无能,一次次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把一个狼子野心的女人捧在心尖上疼。且他一把年纪了,却还不做正事,只挂着个闲职,平日里醉生梦死,还以为他有多富有,现如今却让王府里几乎要周转不开了。他感到深深的羞愧,竟是不敢看方笑语那带着些微微讽刺的神情。
他将头低得更低了,心中却有了别的打算。
皇帝奇怪的看了安王一眼,眼中有狐疑之色闪烁。
他自认还是比较了解他这个皇弟的,死要面子,见不得人踩他的面皮,否则定然当场便发怒,就是指着鼻子与人对骂的事他也不是做不出来。听闻方笑语过门时,他都还给了她不少的下马威。可如今再看他,似乎很怕笑语这丫头似的。这才过门了多久,就已经将他这皇弟给治的服服帖帖了?
这战斗力未免也太强了些?
皇帝神情古怪,心想着,这笑语丫头不会是以武力来‘征服’她公公的吧?
皇帝看向安王的神情带了点怜悯。虽然他不知道他这个皇弟态度为何会改变如此之大,可他心里竟不生气,还有点爽利是怎么回事?
他只觉着有一种替西辞那孩子扬眉吐气的感觉,也实在是因为当时他也被安王那被李素青这个女人灌了**汤似的的强硬姿态给气得不轻。
若不是那是他弟弟的家务事,他都想一道圣旨直接将李素青赐死算了。可他虽身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