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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们去吧。”高哲很热心的说。
三个人走到楼下,发现一群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的。高哲见状,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徐悠悠和项擎朗跟过去,发现吵架的就是那个露脐装,还有她的同党,那个矮胖女孩。她们俩拉着一个高个子女孩,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这又是怎么了?”高哲说着把高个子女孩拉到身后,“有话好好说,你看你们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高个子女孩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的歪歪扭扭。脸上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你们还打人了?”高哲不可思议的说。
“你管地着吗?”露脐装冷冷的开口。“高哲,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帮她就是和我过不去…”
高哲笑了,“哎,我就是跟你过不去,怎么样?”
露脐装冷笑一声,“不怎么样,咱们走着瞧。”说着瞪向高个子女孩,“梁轻舞,别以为装可怜装清纯就没事了。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矮胖女孩拉拉露脐装的衣角,她不耐烦的说,“干吗?”顺着矮胖女孩的眼光瞥去,这才发现躲在人群中的徐悠悠。
露脐装笑了,“这么巧,警察阿姨也来了…”
徐悠悠没来得及说话,高哲不高兴了,“人家要是阿姨,你是什么?脸画的跟猴屁股似的满街乱转!还好意思说别人!”
虽然徐悠悠不喜欢露脐装,可是依然觉得高哲的话有些过分了。
露脐装却没有生气。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悠悠,“我倒是忘了,你一向喜欢这种拿腔作调装模作样的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项擎朗听的头疼,走过去亮出警官证,“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露脐装眼神复杂的看看高哲,“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就可以随便打人?”项擎朗说。
梁轻舞赶紧说,“没有,没有。她没有打我,我。我不小心碰到了。”说着在项擎朗的子下低下头。
“你们也听到了。不关我的事。”露脐装耸耸肩膀,“有时间就赶紧查查区令飞的死因吧!”
“好啊。”项擎朗点点头,“那就从你开始吧。你不是跟区令飞很熟吗?”
“那还用说。我们柔柔可是‘眉飞色舞’的团长呢。”矮胖女孩兴冲冲的说。
露脐装瞪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本来就是。”矮胖女孩怏怏地说。
露脐装作势要打她。
“行了行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们走了。”项擎朗不耐烦的说。
“我…”露脐装犹豫的开口,“其实,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区令飞平时和我们都不太接触,他,他比较忙…”
项擎朗楞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不太熟昨天还在警局守了一天?不太熟还会因为徐悠悠和江守言没搭理她就跑去偷拍人家?这要是太熟的话。那还不翻天了?
徐悠悠也是一头雾水。昨天露脐装杀气腾腾的要个说法。今天怎么突然下宁人了?
“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有需要我们会再找你。”项擎朗看看围观的人群,忽然有些明白了…她大概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我叫施柔。民乐系二年级。”露脐装说着报了自己的电话。
项擎朗记下了。“你先走吧。”
施柔逃跑似的一溜烟不见人影了。矮胖女孩见状也赶紧跑掉。
“切!”高哲对着她地背影翻翻白眼,“成天就知道瞎咋呼。”
“你认识她?”项擎朗问。
“不认识!”高哲没好气的说。
徐悠悠看项擎朗要发飙,赶紧对梁轻舞道,“她们为什么欺负你?”
“没,没有的事。”梁轻舞摇着瘦巴巴地脖子飞快的说,“我,我还有事。我能,能走了吗?”
“你认识区令飞吗?”徐悠悠不甘心的问。
“不,不,认识。”
“那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梁轻舞快哭了,“我,我…”
项擎朗最见不得女人哭,看到这个情景,赶紧挥挥手,“你走吧。”
梁轻舞吸吸鼻子,“谢谢。”说完也走了。
周围的人群见没什么可看的,不声不响的都散了。
“你们这样查不行地。”高哲突然说,“我们学校几乎没有不认识区令飞地人,要是一个个问下去,明年也查不出来。”
“我现在对这个施柔很感兴趣。”项擎朗目不转睛地看着高哲说。
“她?”高哲叹息着摇头,“她就是个纸老虎。别看成天咋呼的厉害,其实什么都不行。再说了,托区令飞地福,她现在也是我们学校的名人了,区令飞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喔?”项擎朗挑挑眉毛,“你不是不认识她吗?”
高哲自知失言,无奈的说,“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这个人没什么坏心眼,就是从小被惯的,脾气有些大,其实人不坏。”
徐悠悠有些没办法理解:这个“不坏”的施柔和看起来也不坏的梁轻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马上又摇摇头。算了,也许只是小女孩间的矛盾,和区令飞不见得有什么关系…最起码这两天她听到见到的,区令飞绝对不是一个为了女孩分心的人,既然这样,这俩女孩还能有什么可闹的?
8 脱衣舞,高血压药和鸡蛋
哲陪着项擎朗和徐悠悠在礼堂门口先遇到了疯子。
疯子的头发很乱,根根桀骜的立着。徐悠悠远远的看到他,心里就有些不安…他看起来就不是正常人的样子。走路的时候嘴巴不停的动,好像在跟人说话,不时的偏头对着身边的空气做出倾听的样子。
“他没事吧?”徐悠悠惴惴的看着疯子越走越近。
“没事。”高哲说着扬声喊道,“疯子!”
疯子没搭理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和空气交流,眼看要从三人身边走过,高哲无奈道,“张童。”
疯子停下脚步,“你好。再见。”
高哲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拉着疯子的衣服,“别走。问你点事。”
“好。”疯子点点头,“你脱了衣服我就回答你。”
徐悠悠嘴巴都合不上了…这是什么意思?脱衣服?
高哲像被火烧到一样,赶紧松开手,“不打搅你修炼了。再见。”
徐悠悠和项擎朗眼睁睁的看着疯子走远,谁都没想过要问什么情况…也许是怕脱衣服?
高哲看了他们的表情,好笑的说,“他一直这样,要是不想理你,就会说你脱了衣服再说。”
“为什么要脱衣服啊?”徐悠悠不可思议的摇头。
“不知道。”高哲耸耸肩膀,“疯子的思维和我们不一样。”
“这倒是好办法。估计没人敢打搅了他了吧。”徐悠悠啧啧叹气。
“强中更有强中手。”高哲边走边说,“区令飞就不怕他。其实这个脱衣服的传统就是从区令飞那里传来的。”
“怎么说?”项擎朗问。
“那是今年五一,区令飞的几个老乡来学校里玩,看到疯子都不相信他有什么才华。就让疯子露一手。当时疯子可能是捉弄区令飞,就说,你跳个脱衣舞我就给你们弹琴。谁想到区令飞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我想疯子大概觉得好玩,从那以后别人找他办事他都会说让人家脱衣服。”
“老师找他也要脱衣服?”项擎朗目瞪口呆。
“你看,我都说了,他是疯子,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去得罪老师。学校地老师都还挺欣赏他的。”
“那女生呢?也要脱衣服?”徐悠悠追问。
高哲一摊手,“你觉得他那个样子会有女生找他吗?”
徐悠悠委靡不振…看来是没指望从疯子口里得到什么线索了。
~~~~~~
几个人到礼堂的时候。人群都散了。地上到处扔的都是吊用的白花,几个学生正搬着区令飞的大幅相片往后台走。徐悠悠扫了一眼,没发现ET的影子。
“他能去哪?”高哲也奇怪的说,“路上也没看到。”
“会不会去吃饭了?”项擎朗问。
“那我们也去食堂吧。正好我也饿了。”高哲笑嘻嘻的说。
项擎朗一路上都有一种不舒服地感觉…从进了这个学校开始,就感觉进了戏园子。没有什么真正悲伤的人,大多数都是凑热闹。或者也有人哭了,可是这种哭泣也不过是被环境带动,当吊会结束,还有几个人会想起区令飞?
这些大概就是所谓年轻的烦恼。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天崩地裂,可是转头就会遗忘…若干年后。甚至会不记得当初为什么哭。
在去食堂的路上,找到了ET。
他坐在路旁的石椅上,身后一棵梧桐树,婆娑的树影照着他忧伤的侧脸。他微低着头,一动不动。
高哲先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无言的拍拍他肩膀。
ET抬起头。徐悠悠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红肿地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无法接受发生的一切。
“刘星?”项擎朗走过去。
他点点头,“你是警察吗?”说着站起身。
他个子不高,大概不到一米七。瘦瘦小小。
项擎朗点点头,“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你不用紧张。”
刘星点点头。
“你和区令飞的关系怎么样?”
刘星的大眼睛马上又充满泪水,“挺好的。”
“好到什么程度?”项擎朗问。
刘星楞了一下。“就是好朋友的关系。”
“那有没有可能区令飞误吃了你的高血压葯?”
“不会的。绝对不会。区令飞连感冒都很少吃葯,他说要增加自己地抵抗力,不能依赖葯物。”
项擎朗看看高哲,高哲也点点头。
“你得高血压多久了?”项擎朗想了想又说。
“我是遗传的,从小就有高血压。”
“你的葯一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