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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骆炜森难住了,好半天才讷讷的说,“他是三天前入住的,办好手续就住进来了。”
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算了算了!这个魔术师你还知道什么?”
“…我就知道他叫俞大卫。”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魔术师?”
骆炜森来劲了,“一开始我不知道,他第一次来酒店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又是哪个大明星,穿的花枝招展,脸上涂着厚厚的粉,那个妆浓的就好像刚刚演完舞台剧。走路说话也是拿腔作势,女里女气的…后来登记的时候他自己说他是一个魔术师,这么装扮是工作需要。”
“他有没有变过什么魔术给你们看看?”江守言兴致勃勃的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骆炜森道。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闵敏接口,“我见过。俞先生曾经变过一朵玫瑰花给我,还有,我听跃跃说,她有一次见过俞先生表演过大变活人。”
“啊?怎么大变的?”江守言道。
闵敏从刚才见到江守言就一直脸红红的,听到江守言笑着问,头更低了,用细如蚊呐的声音回答,“跃跃说前天下午她看到俞先生去了餐厅,当时她已经下班了,就站在餐厅门口和前台的同事聊天,她说她肯定没有看到俞先生出来。后来她突然想起来手机忘了拿,就又回来21楼,哪知道俞先生正站在2105门口准备开门,她觉得很奇怪就去问俞先生,俞先生说他想出了一个绝世好点子,可以让人凭空消失,刚才正在排练。”
“她是不是看错了?”江守言用第一直觉问道。
“不可能的,”闵敏连忙摆手,“俞先生一直穿着那件长袍,又化那么浓的妆,绝对不会看错的。”
“你们见过这个俞先生的脸吗?”项擎朗问。
“见过。”骆炜森道,“他差不多30岁的年纪,脸上有一些雀斑,人倒是长的不错。”
“那就更简单了!他在餐厅的洗手间里换好衣服,接着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回到21楼再化好妆…啧啧,我也会大变活人了。”江守言道。
闵敏迟疑着摇摇头,“不会的。俞先生不知道跃跃会回到21楼,他没道理骗人。”
江守言还想说什么,项擎朗先开口了,“你在餐厅看到俞大卫和洪…洪什么?”
“洪天兆。”骆炜森连忙说。
“对,和洪天兆,两个人在吵什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骆炜森说,“我当时正好去餐厅交代点事,走到门口就看到洪先生对着俞先生的鼻子就是一拳,他当时说了一句‘再缠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项擎朗打断他,“这句话是洪天兆说的?”
“对。他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项擎朗沉吟片刻,“他们俩以前说过话吗?”
“我不知道。”骆炜森道,“我很少来21楼,具体情况你要问她们服务生。”
闵敏见状连忙道,“我没有见过,不过他们就算说话也不会让我们听见。俞先生的作媳间比较不正常,我白天几乎没有见过他,可是洪先生都是早睡早起,他们俩应该没什么机会碰面。”
项擎朗点点头,对江守言道,“你去查查这个俞大卫。”
“…我怎么查?”江守言嘟囔道,“只有一个名字还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个…魔术师归哪儿管?”
一句话问住所有人,好半天骆炜森才迟疑的开口,“曲艺团?”
江守言状若痴呆的看着项擎朗。项擎朗一声断喝,“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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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科的工作基本完成,打了声招呼就先回去了。魏自超到走的时候都一直黑着张脸,跟谁也没有说话,一个人闷头下楼了。
“这老魏和徐悠悠是什么关系?”江守言看看项擎朗。
“不太清楚。好像是徐悠悠是老魏一个朋友的女儿。”
“诶?徐悠悠不是孤儿吗?”江守言一愣。
“那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项擎朗没好气的说。
江守言笑着挠挠头,“糊涂了。糊涂了。”继而叹息,“及时情报是多么重要的工作啊。你看今天这个事…”
项擎朗懒得听他废话,正好小毅回来了,他扬声问道,“有什么发现。”
小毅无言的把手里拿着的照片递给项擎朗,“我开始理解这个凶手了。”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穿着很漂亮的连衣裙站在酒店的大堂。
“这女人谁啊?”江守言凑过来问。
“不是让你们看这个女的!”小毅伸出手指在照片上一点,“看到没?这里的两个男人…”小毅说的位置是在照片里的女人身后,正在前台办理手续的两个男人,看样子是被无意中拍摄进来的。
“左边这个男人,是洪天兆的秘书,右边那个…”小毅露出不忍再看的表情,“就是洪天兆。”
照片拍的很清楚,很真实,于是加倍的残忍…再看到洪天兆以前,江守言从来没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丑成这个样子。任何言语都没办法形容他的丑了,这一瞬间江守言突然觉得,凶手撕掉了洪天兆的脸皮,确实是利国利民的一件好事。
倒是他的秘书,长的眉清目秀,身型挺拔,非常有当明星的气质。
残忍再次升级,长的多丑都没关系,只要身边有个比你还丑的…以洪天兆的条件想找个比自己丑的确实困难了点,但是最起码也绝不应该找个这么帅的!
闵敏说洪天兆人很风趣健谈,又出手阔绰…想必后面那句才是重点,如果洪天兆是个穷光蛋…看来老天对他不薄,最不济他家境殷实。
4 血海深仇
死者身份不能确定,项擎朗一行人又问了问酒店的监控情况,就开始苦哈哈的等待久去不回的孟醒和徐悠悠。
一开始江守言还颇为沉着的劝解怒气高昂的项擎朗,等到后来,江守言也发飙了,“人又不回来,又不接电话,这俩人搞什么鬼?”
小高和小毅刚才也去前台问过了,没有人见过孟醒他们。犹豫了一下,小高说,“要不我再去看看?”
项擎朗刚要开骂,电梯门打开,徐悠悠和孟醒走了出来。
小毅快步迎上,眼角瞟向项擎朗,对孟醒使个眼色,“你们去哪了?”
孟醒一脸兴奋,“我们查到了,死者,不对,是洪天兆在X市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他每年都会来这里两三次,最近一年来的比较频繁,差不多一个月一次,一直住在天龙酒店,以前他秘书都会陪他一起来,但是这几个月都没来过。还有,经常在酒店门口等客的出租车司机都说,洪天兆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医院…”
“医院?”
“没错,司机说洪天兆把X市所有的医院都转过来了,他们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得了绝症?”
项擎朗皱眉,“难道他是做医葯批发的?”
“我觉得不可能,”小高瘪瘪嘴,“除非是做假葯的。我在电话里和他秘书聊了两句,他死活不说洪天兆是做什么的,医葯批发又不犯法又不丢人,有什么必要一定见面才说。”
“诶?你怎么找到他秘书的?”江守言道,“现场连洪天兆的证件都没发现。”
“是啊,”小高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凶手清理现场的时候忘记了,床头柜下面放着一本通讯录,上面就记了一个电话号码,我试着打过去才知道那是洪天兆的秘书。”
项擎朗点点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派两个同事看着现场,其他人先回去。徐悠悠留下。”
孟醒一脸惊惧,“队长,不关悠悠的事。我刚才有些不舒服,悠悠等了我一会才去调查的。”
“没你的事,赶紧走!”项擎朗瞪他。
小高见状不妙,勾着孟醒的脖子,一边走一边说,“厉害呀,我刚才去大厅问了半天都没人告诉我,你怎么查出来的?”
小毅也跟上,“真没看出来,你还能想到去查出租车司机。”
孟醒在两人的胳膊下努力的探出头,挣扎着看看徐悠悠,“不是,队长…”
“不是什么,你就别谦虚了!”小高拽着孟醒进了电梯,“队长我们先走了。”
江守言没有走,笑呵呵的看看徐悠悠,“你带他去查的出租车司机?”
“不是。是我们一起想到的。”徐悠悠淡淡的说。
“少来了,我还不知道孟醒?他就是个陀螺,不打不转,哪能自己想到这种事?”
徐悠悠沉默了。
项擎朗不想打听别人的**,只是今天发生在徐悠悠身上的事很可能影响她在重案组的工作,所以不得不问。
“老魏说你不适合当刑警,”项擎朗的眼睛看着电梯上的红灯,“你不用给我们解释什么。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想来重案组?”
徐悠悠轻轻咬下嘴唇,过了一会才点点头,坚定的说,“是。”
项擎朗按了电梯按钮,头也不回的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
“我知道。我会和魏叔叔说的。”
“嗯。”项擎朗哼了一声。
项擎朗想的太简单了。第二天,他被项依然的电话惊醒,才发现徐悠悠的问题比他想象中麻烦的多。
“你把悠悠调回去!”项依然怒气冲冲的说,“好好的女孩子去什么重案组?也不知道你们昨天查的什么,她做噩梦哭了一晚上!”
项擎朗有起床气,刚被惊醒脑子里一团迷糊,想也没想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胆子都是锻炼出来的,第一次见到案发现场还是这么恐怖的景象,做噩梦再正常不过了,这也值得打电话说一下?话说回来,虽说项擎朗见不上徐悠悠,但也不得不佩服徐悠悠的本事,这才几天就把项依然哄的服服帖帖,居然为了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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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科持续低温,魏自超寒着一张脸,脸上写着八个大字: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男性,年龄在四十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