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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的情况下,容忍她地所有行为。”
“你学心理学的?”项擎朗冷冰冰的说。
“不是。我学金融。”曲馨儿像是把项擎朗的话当作夸奖。“不过我私下里很喜欢看心理学的书。”
“所以你认为只要搞清楚人的心理,就所向披靡了?”
“我没这么觉得。我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项擎朗楞了半天,最后说,“你继续说吧。”
“好。”她点点头,“我知道那天晚上,左忧民和宋琦会有一场大战。宋琦是很任性的人,她极度自私。比较贪玩,又追求刺激。
她是独生女,父母对她的宠爱造成她不可一世的作风…我猜想除了战无情,她大概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当然,也许就是这个原
因,她才会对战无情那么迷恋。一个是长年隐忍却要突然爆发地左忧民,一个是刁蛮任性从未挨过打的宋琦…这场戏这么精彩。
我当然要去看看了。”
“你不知道战无情其实对宋琦并不认真吗?”项擎朗讨厌她自信的笑容,打断她的话。
“我当然知道。战无情这样地人怎么可能认真?”曲馨儿摆摆手,“但是我也知道,战无情是很怕惹事的那种。我姐姐的自杀曾经
让他两年内都不敢再出去鬼混…我只是想,如果宋琦为了她和左忧民大闹一场,最好闹到上报纸…啧啧。他脸上一定无光。”
项擎朗不明白。“可是这也是暂时的。你姐姐自杀这么大地事。他也只是安分了两年,宋琦的事你觉得能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那要看什么事了。”曲馨儿笑。“再说,猫抓老鼠也不一定是因为饿,它们是天敌…如果老鼠发现自己暴露在阳光下,毫发无
伤,而身边的老鼠却不断出事…想一想都觉得很恐怖啊。”
她虽然说恐怖,可是一点害怕地意思都没有。相反,脸上还是挂着甜到渗人的笑容。
项擎朗和江守言面面相觑。
想了想,才说,“你去左忧民家看戏,看到了吗?”
“瞧你说的,我又没有装窃婷器在那里,再说我也不能确定他们会吵多久…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真地是看戏去地。如果
他们没有行动,我也不会马上行动,我只是想确定他们闹到了什么地步再做打算。”
“然后呢?”
“我在左忧民家地小区门口站了一会,看到宋琦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她站在那五分钟,一直不停地回头看,我想大概是出事了。
接着她拦了一辆计程车走了。我本来想跟踪她,可是我又怕左忧民出什么事…别看我,我又不是杀人狂,我没想伤害他们。”
“可是你伤害辛田了。”项擎朗提醒她。
“我等下回答你
题。”她摆摆手,“我等宋琦走后就去了左忧民家,就看见他拿着白毛巾捂住头跑了出来…我
已经不需要采取任何措施了。左忧民受伤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想对付宋琦有的是方法,我没必要插手。”
“你没想到左忧民刚出来就被车撞了。”
“对。我是真没想到他那么倒霉…我也够倒霉的,眼睁睁的看见他被撞的飞起来,就落在我藏身的那个小巷子前面…”
“接着你把尸体藏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司机根本没刹车就直接跑了,天那么黑我也没看清车牌号。第二天左忧民如果有幸上报,也只是因为寻找肇事
车辆线索…他的头先落地的,摔的乱七八糟,谁还会在乎宋琦是否伤过他?”
“这就是你藏尸和分尸的目的?”项擎朗摇头,“因为你要隐藏他的死因。”
“我没有。”曲馨儿摇头,“你既然发现了左忧民的尸体,就应该知道他的腿是撞在路边的垃圾箱上自己断掉的。”
项擎朗一愣。他确实没有看到验尸报告,左忧民的尸体被埋了几天,腐烂的比较严重,腿部的伤疤只能证明是被不规则物体划破,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最起码在尸体的现场没有找到凶器。
最重要的是,在车祸现场附近,确实有一排铁皮做的大垃圾箱,那些垃圾箱在晚上被清理过之后,也是不会合上盖子。左忧民被撞的高速飞起来,那样的冲击力碰到铁皮的垃圾箱,把腿切断也是有可能的。
“就算你没有。藏尸总是你做的吧?”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喝。
“我藏尸,是为了保护他的尸体,我故意埋的很浅,而且我也写信告诉你这件事了。”
“什么?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曲馨儿笑,“你可以检查一下我给你写的信。第一封信。”
“那信我看了。上面只有左忧民的住址。”
“那是第二封信。”
“我只收到这封。”
“是吗?”她笑着说,“我可能第一次给警察写信,太紧张了。也许写错了地址,你去邮局查一下,应该会有发现。”
项擎朗狠狠的一拍桌子,几乎气到七窍流血!江守言也是一脸怒气,这不是拿警察开玩笑吗?
“好了,别生气了。不是你们让我说的吗?”曲馨儿平静的笑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可没撒谎。你们要是愿意抓我我也没办法,反正就是这样…”她忽然压低声音,“方便的话,带一句话给战无情,说让他等着我。”
这句话让项擎朗和江守言都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彻骨的寒。
“哦,对了,还有辛田。”她忽然拍拍脑袋,“她的倒霉也超出我的想象。案发的地方有一棵树,我以为她能拉住那棵树,没想到她为了爱漂亮,拍照的时候特意带了黑色的丝绸手套…”
“你故意的!”项擎朗一脚踹飞凳子,怒冲冲的喊。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曲馨儿耸耸肩膀。
她当然是轻松的,她没有用自己的手杀过一个人。
死了两个人,和她毫无关系。
法官会判她无罪。
她像恶作剧的孩子,可是他们都知道,她不是一个孩子。
项擎朗不知道律师会怎么帮她辩护,也许根本不需要辩护。
~~~~~
这个案子就写到这里了。
有罪没罪的问题不深入讨论了(主要我也不知道怎么讨论)。
嗯,好孩子不要学习曲馨儿。毕竟偶然性太大了,一不小心走上犯罪的道路就不好了。
明天开始最后本书最后一个故事《魔镜》。在那里会继续写到曲馨儿的。
1 午夜的电话
徐悠悠又被电话声惊醒。
她的手摸索到枕头下,拿出震动不停的电话,按了接听键。
“喂。”她的生意有些沙
没有人回答。电话那边一片寂静。
“喂?”
她猛然坐起身,扭亮床边的台灯,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四十。
她轻轻咳嗽一声,压低声音,“不说话我挂了?”
电话那边却传来异常粗粝的笑声,“你,相信有鬼吗?”
这生意是被处理过的,非人非鬼,在午夜接到这样的电话,任谁都会被吓到。
徐悠悠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白天不用上班吗?”
“哈哈。”又是一阵笑声,“你怎么知道我在上班不在上学?”
“我觉得上学的人没时间也没条件像你这么无聊。”徐悠悠老实说。
“哼,那是因为你的学习生涯很无聊,现在的学生啊…”
徐悠悠仿佛能看到那人在电话那头摇头叹气。
只是一个影子,在空旷的房间,站在窗前,对着窗外整个沉睡中的城市,发出最讥讽的笑和最深沉的叹。
“为什么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徐悠悠拿个靠垫放在腰下,让自己坐的舒服点。“今天过的怎么样?”
“老样子。”
“和他的约会呢?”
徐悠悠舔舔嘴唇,“还好。”
那人大笑,“你的样子,实在不像还好。”
徐悠悠皱皱眉头,不得不承认这是实情。…项擎朗这几天在忙那个右脚的案子。好不容易抽空一起吃饭,可是席上项擎朗不断说地,还是案子。案子…好像除了案子他们没有别的话题可聊。
她那天洗碗,不小心打碎一个盘子。划破了右手,她故意绑着纱布让伤口看起来很严重,可是项擎朗,只是见面的时候,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他甚至没有拉她的手。
她忽然开始绝望。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知道,那是绝望…不止一次了,她丢了钱包,受了伤,买东西被人撞…项擎朗最多最多拍拍她地头,“乖,下次小心。”
她每次都想甩开他的手,吼回去。“我不是你家的狗!”
可是每次,她只会乖乖点头,“好的。”
今天晚上江守言来项家吃饭。说案子破了,可是没抓到凶手。证据不足。她知道这个消息对项擎朗来说肯定不是好事。她想打电话安慰他,他却说。“我累了。改天再聊吧她继续保持安静…虽然很想说,江守言为什么不累?为什么他工作过后就可以高高兴兴哪怕看依然的白眼也要来项家?
就连罗敏嘉也看出了不对,问她,“你和猩猩怎么了?”
“关你屁事!”她回答。
知道自己把气出在一个孩子身上不对,可是忍不住,忍不住…她只敢在罗敏嘉面前露出真面目。
她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她觉得罗敏嘉才是最值得相信地人?这个人不会因为她发狂发疯而讨厌她,不会因为她恶作剧过头而厌恶她…她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就是觉得罗敏嘉更让她安
“你又不说话了。”那人打断她的思绪。
“哦,我在等你说。”她意兴阑珊的回答。
“你今天穿的那件大衣很漂亮。黑色大衣,是羊绒的吗?”
她轻叹一口气,“不要跟踪我了。”